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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铁血巾帼传第3部分阅读

    驯涓锩墓簦?们想复辟帝制,想让中国重新回到水深火热之中,他们才是有罪的,如果如果还 有是非的话,请把你们的手收回去吧,难道你们自己没有妻子女儿吗?」

    许多人听了,羞容满面,缩回了手,仍然有一些无赖不肯放过机会,把手伸 向她们的胸、臀和下处,她们忍受了,只盼着太阳早一点儿升到头顶,好尽快结 束这屈辱与苦难。

    时间过得很慢,女犯已经围着路口走了不知多少圈,搀扶他们的士兵都感到 脚酸了,才见熊佩瑶从茶楼上下来,走进在沙堆正北三丈远处专门给她预备的遮 阳篷里,坐在公案桌后边。一个手持令旗的卫兵听她说了句什么,然后出来喊道: 「素静!」

    现场立刻静了下来。

    接着又听那卫兵喊:「带人犯!」

    士兵们拖着苏玉娘和郑文君快步向遮阳篷前走去,被绳子拌着的脚迈不开步, 踉踉呛呛,跌跌拌拌,十分狼狈。

    到了篷子跟前,士兵按着两女想让她们跪下,两个用力挣扎着说什么也不跪, 嘴里骂着:「姓熊的,我们为国捐驱,顶天立地,死而后已,你这贱人,卖身投 靠,为虎作伥,有什么脸作女人。」

    熊佩瑶气得脸色铁青,命令士兵们硬把两女按跪在地,兀自挺身扭腰挣扎着 不肯屈服。

    看热闹的吩吩议论:「铁血团真是人人英雄,个个豪杰,连女人都如此,这 位洪大帅悬哪!」

    熊佩瑶在卫兵的关照下草草完成了验明正身的程序,然后命令把两个捆绑了 待刑。

    两女被拖到门板边,一冲南一冲北相错站着,每人仍被两个士兵架着,推上 门板跪下,又过来两个士兵,用绳子把她们的双膝分别捆紧在两只铁环上,迫使 她们的腿尽量分开,接着拔去亡命牌,又用一根绳子把她们两腋处的绳子穿了, 两女明白他们要干什么,才要挣扎,绳子已从第三个环中穿过,用力一拖,上体 便被迫向前折倒,一头栽在门板上,一动也不能动,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向了半 空,把女人一切的秘密都摆在了最显着的地方,毫无遮挡。

    场边无赖们一片喝彩声,熊佩瑶也感到洋洋得意,摆了摆手,她身边的一个 卫兵从一个小木袋里掏出两根木制的y具走出遮阳篷,正与她在牢里用的一样, 只是没有穿皮带。

    卫兵把那木y具交给门板边的士兵,这都是事先安排好的程序,士兵接过来 举在半空向众人展示,另有士兵便用手按住两个女人的屁股后面向两边一扒,将 两女的荫唇扒开,露出深深的阴沪,然后那木y具便猛地被捅了进去。

    两个女人都是一声屈辱的痛叫,浑身一阵哆嗦。接着,那亡命招牌也被拿过 来,从两女犯的肛门插了进去,象小旗一样斜斜地指向天空,无赖们又是一阵喊 叫。

    士兵们解了两女脚上的绳子,扒了她们的高跟鞋,这回她们真的是一丝不挂 了,然后士兵们闪到一旁,让两个女人撅着屁股,用最屈辱的姿势跪在那里示众。

    看到无赖们渴望的目光,熊佩瑶感到十分得意,吩咐让镇压法场的士兵后退, 好让人群靠近到离犯人只有一丈多远的地方,无赖们又是一阵欢呼。

    苏玉娘和郑文君两人的心里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羞耻不羞耻的事了,其实在她 们决心行刺的时候,不是就已经作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了吗,现在她就只想着自 己的丈夫:「你们在那边等着,为妻这就来同你团圆了。」

    无赖们尽情地盯着女人们雪白的裸臀,有的还蹲下去企图从她们的两腿之间 看到她们垂挂在胸前的|乳|房。其他人则焦急地等待着行刑时间的到来。

    此时的时间过得真慢,其实不过是十几分钟,在多数人的心里却象过了几个 小时一样。

    那一刻终于来了。熊佩瑶看了看腕上的金表,然后拿起一份卷宗,扯着脖子 读起来:

    「汉州最高法院执行令第375号:」苏犯玉娘,女,二十六岁……罪大恶 极,不杀不足以正国法,着即正法,以儆效尤。

    「汉州最高法院执行令第376号:」郑犯文君,女,二十四岁……着即正 法,以儆效尤。「

    然后,她把卷宗一放,装模作样地叫一声:「执行!」

    四个担任刽子手的士兵分别走向门板上的裸女,人们屏住了呼吸,法场上一 牌寂静,只听到刽子手的皮靴踏在地上的「咚咚」之声。

    刽子手走到两个女犯的两侧,其中一个人蹲下来,紧紧抓住了女人的头上青 丝,把她们的头侧着按在门板上。

    女人们的身子微微抖动了一下,紧握的拳头松开又重新攥紧,脚趾也不由自 主地用力弯曲起来。另一个刽子手拿出了刀……

    (十三)

    人群屏住呼吸,惊讶地看着刽子手的刀,那并不是斩首用的鬼头刀,而是屠 夫们所用的牛耳尖刀,人们明白了,他们将会慢慢地把两个女人的脑袋割下来, 以便延长她们的死前的痛苦,熊佩瑶这个恶女人,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呀!

    行刑的刽子手也蹲下了,看到那尖刀,女犯们的身体扭动着,嗓子里发出一 阵阵恐怖的低吼,夹杂着对敌人的怒骂,插在肛门中的亡命牌随着她们的挣扎摇 摆着,熊佩瑶在椅子上坐着看,不由发出了报复式的狂笑。

    「啊——呜」玉娘的吼声突然变成了一声惨叫,尖刀从她的颈侧刺了个对穿, 疼得她一声大叫,全身的肌肉都振颤着,接着刀刃向外一挑,气管和食管一齐割 断,也把她的惨叫声给割断了。

    鲜血「扑」地一下子喷出来,喷了刽子手一脸,两个人急忙放开玉娘跳起来, 一边用袖子抹着脸,一边气恼地骂着,其中一人还对着插在她阴沪中的木y具踹 了一脚。

    只见那血象喷泉一样射出很远,同时发出「噗噗」的喷气声,玉娘唯一可以 自由活动的小腿用力朝天勾起来,显示着垂死时的痛苦,细柔的腰肢不停地扭动 着,性感的骨盆随之左右摇摆。如果不是垂死挣扎,那动作只能同s情联系在一 起。

    这边的刽子手才站起身,那边的刽子手又割断了郑文君的喉管。

    文君也象玉娘一样痛苦地扭动起屁股来,小巧的脚丫儿不断抬起又落下,砸 得门板「梆梆」地响。

    过了很久,两个女人的血都不再喷了,变成了涓涓细流,瘦弱一些的文君虽 然后中刀,却首先进入了最后的时刻,她的臀部不摆了,小腿也不再勾起,变成 了小幅度的全身性颤动,荫道和肛门周围的肌肉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起来,与此同 时,一般清亮的尿液喷射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了全身性的痉挛,整个儿人可怕地狂跳着,连续抽 动了十几次后,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

    紧随其后的是苏玉娘,先是失禁,然后完全静止不动,在人们认为她已经死 彻底的时候又突然全身振颤起来,门板都被带得「咣咣」作响,然后突然结束。

    过了很久,当刽子手确信两人已死的时候才重新在两具艳尸旁边蹲下,把她 们的头慢慢割了下来。

    先拿给熊佩瑶看了,两个女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怒视着熊佩瑶,把她吓得 赶忙偏过脸去,大叫着:「挂起来!快挂起来!」

    刽子手们用一根绳子扎住两个人的头发,拴在一根一丈多高的竹竿顶上,立 起来栽进沙堆正南的一个事先挖好的小土坑中用土填实。

    传令兵接着按熊佩瑶的吩咐又出来喊话:「大帅有令,将女刺客暴尸三日, 有擅自收尸者,以同党论处!」

    苏玉娘和郑文君的无头艳尸就这样跪在路口正中,每天都有成群的人来参观, 记者们专程跑来拍了照片刊登在各种报纸上。

    在拥挤着来看热闹的人群中,不仅有男人,还有女人。有的同情的嗟叹,有 的滛声污辱。

    在一群衣着入时,年轻美貌的女子中,有一个面容冷峻的脸,长时间地看着 那两个用最耻辱的姿势向人群展示性器官的女尸,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叫老贼 和熊佩瑶偿还血债。

    连续出现了两次女刺客的暗杀事件,特别是还有一个首要女子没有下落,不 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出现,会用什么手段,督军府自然对女人防范得更严。

    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熊佩瑶自告奋勇担当起了大帅的近身保镖,专门负责 对要接近大帅的女人搜身,要她们脱光了,换上由熊佩瑶亲自采购的衣服才能进 入接近大帅,甚至连侍女玉凤都不放过。

    洪元礼表面上对她的这种表现很满意,但心里却感到十分不方便,虽然被搜 身的并不是自己,但从此以后,想打点儿野食儿吃可就难了。

    洪元礼很了解熊佩瑶,特别是从她对苏、郑二女的折磨来看,这个女人心狠 手辣,恐怕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情场对手,那些被大帅看上的女人恐怕早晚要遭 殃。

    熊佩瑶的确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虽然并没有什么名份,心中却无时无刻不想 着鹊占鸠巢。

    洪元礼的元配是年轻的时候由父母包办的,熊佩瑶虽然不可能真正挤掉人家 的位置,但她早已年老珠黄,洪元礼把她留在乡下老家,除了每月都供给生活费 之外,十几年都没再见过面了,熊佩瑶对她并不担心。

    洪元礼还有两个小妾,却让熊佩瑶感到威胁,她可不愿意以四姨太的身份居 人之下,所以虽然她很想得到一个名份,却不表现出来,只是心里暗中使劲儿。

    别看洪元礼是那么大的大帅,也有他办不成的事儿,那就是女人玩儿了无数, 却没有种出一棵苗儿来。

    熊佩瑶深知母以子贵的道理,只望给他生个一男半女,便可堂而皇之的登堂 入室,可惜自己的肚子不争气,连个屁都不放一个。自己没有,就更怕别人有, 所以熊佩瑶把洪元礼看得牢牢的,轻易不让他接近别的女人,嫖妓尚可,去找两 个姨太太是绝对不行。

    刺客这种性命悠关的事,洪元礼不会拿着不当回事,只好由着熊佩瑶去折腾, 而解决自己欲望的办法就是只把那两个舞女当脿子嫖,暂不纳作小妾,等刺客拿 到了再想后面的事。

    即使是嫖脿子,熊佩瑶也很担心,谁知道哪一个某一天大了肚子,洪元礼会 不会真的让她登堂入室?所以熊佩瑶总是想办法减少这种机会,这让爱吃野食的 洪元礼十分无奈,好在女人每个月毕竟总有那么几天,她满足不了自己,总不能 拦着不让别人来吧?

    这不是,熊佩瑶的日子又快到了,她无可奈何,表面却不表现出来,反而讨 好地对洪元礼说:「大帅,这些天我身上不方便,晚上找两个姑娘来吧,不过可 一定要小心,先让我搜完了,没有危险了再让她们进来。」

    洪元礼马上打蛇随竿上:「多呈你的美意,那就让他们去把刘大班上回那五 个新姑娘找来吧。」

    「不用他们,还是我亲自去吧。」

    熊佩瑶不光把那五个姑娘带回来,还带回了刘大班本人。

    熊佩瑶为什么要这么作?原来熊佩瑶亲自到了金粉,找到刘大班,私下对她 又拉又打,一方面警告她要把手下看住了,事先让她们吃下避孕的药(这东西干 这一行儿的都有),另一方面也答应她不少的好处。

    刘大班叫刘馨月,是金粉的第一批舞女,也是当时的头牌,由于在那一波儿 里她是唯一的c女,又是被洪元礼占去的第一次,身份自然不同,早早就干上了 大班,由十六岁开始一干就是十几年,现在已经是二十九岁,虽然还没到年老珠 黄的地步,毕竟也开始感到岁月的无情,所以现在熊佩瑶给她机会接近大帅,哪 有不感恩戴德之理。

    当然,见到大帅之前,她也少不得先在熊佩瑶面前脱得精光接受检查。

    (十四)

    洪元礼吃嫩豆腐吃得多了,看见刘馨月这个风月场上的老手,还真勾起起了 他的怀旧情绪。

    也别说,刘馨月虽然二十九了,因为保养得好,脸上并没有生出什么皱纹, 皮肤依旧细嫩白嫩。人家说三十岁的女人才是女人,这话不假,刘馨月本来高挑 的身材虽然不再象十几岁的少女那样纤细,但脂肪的适当沉积却让她胸脯更挺, 屁股更圆,曲线也更圆滑,比起稚嫩的少女来也更加性感,更加燎人。

    洪元礼真给面子,才跳了一圈儿舞,便把刘馨月的衣服剥得只剩下高跟鞋了。

    刘馨月长了一丛又黑又密的荫毛,从阴阜一直长到荫门。洪元礼把手从她的 小肚子伸下去,整个手掌捂住那从毛,先轻后重地揉了两揉,那毛丛中已经流出 了清亮的液体,整个儿人也瘫软在洪元礼的怀中。

    洪元礼哈哈大笑,把她一把抱起来,向众舞女呶了呶嘴,便向那间专门同舞 女们车轮大战的屋子走去。

    洪元礼把刘馨月压在榻榻米上,这一顿老枪,把她插得疯了一般「嗷嗷」浪 叫。

    洪元礼发泄完了爬起来,得意地看看其他年少舞娘,见五人都有嫉妒之色, 特别是那个张雅芳,头微扭在一边,紧闭着嘴唇,表面上看毫不在意,其实很明 显醋吃得不轻。

    「哟,吃醋了?敢吃你们大班的醋,胆子不小哇!不怕以后她给你们穿小鞋 儿?不过,本帅就喜欢胆子大的姑娘,来,让大帅亲一个。」在五个人中洪元礼 本来就喜欢张雅芳,此时一看到她的表情,那种爱怜更是油然而生,一把拉过来, 把一张臭嘴压在她的小嘴上紧着亲,又把她拖倒,解开旗袍,扒了内衣,露出雪 白身子,自己跪在旁边,从下巴到脚趾又亲又舔地吻了个遍,又把她的两腿打开, 伸着舌头便舔她的阴沪,把张雅芳舔得娇声浪叫,竟将洪元礼本来已经软了的东 西又叫得挺了起来。

    洪元礼也不客气,一下子把她全身压住,哼哧哼哧地便插起来,张雅芳低声 叫道:「大帅,轻点儿,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屁股却不由自主地摇起来, 眼儿也乜斜着,从脸蛋儿到胸脯泛起潮红,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女人的正面反应最能激发男人的欲望,这一下子,洪元礼忘了刚刚干过一回, 插得更起劲儿了,一连就插了三、四百下,才得意地哼哼着射在张雅芳的荫道最 深处,心里还在想着:「看老子不把你这雪白的小肚皮子弄大!!!」

    洪元礼白天搂着六个女人跳光屁股舞,晚上搂着六个女人睡光屁股觉,一连 干了四天,熊佩瑶下面才刚刚干净,便急急忙忙来把她们都打发走,以便及时夺 回自己的阵地,谁知洪元礼却不能搞了。

    原来,头一天晚上洪元礼在搂着两个舞女干的时候就感到自己那东西有些不 舒服,火辣辣地疼,到了白天,那话儿已经红肿起来,比葧起的时候粗了近一半, 包皮被撑平了,变得光滑发亮,热乎乎的活象火炭一样烫手,紧接着便开始发起 烧来。

    这是怎么了?洪元礼虽然知道那个地方的病是件极为羞耻的事,也不得不叫 人去找大夫。

    起先以为得了花柳病呢,先叫来了一个洋大夫,看着这东西直摇头,说没见 过这种花柳病,又找了个老中医,开了个方子吃了,也不见好,那老中医也只好 手一摊,自认无能。

    熊佩瑶比谁都更害怕大帅出事,把城里有名的中医、西医都找来会诊,还是 摇头。

    这时,有个六十几岁的老中医说话了:「我的老师叫辜玉璞,在大清朝的时 候当过御医,也是有名的神医,善治各种疑难杂症,现在已经八十多岁了,在家 养老,不如请他老人家来看看。」

    辜玉璞的名字熊佩瑶还真听说过,忙叫快请。

    等辜老神医到来的时候,洪元礼的烧已经自己退了,那东西好象也有些消肿, 以为没事了,谁知老神医看了一眼那玩意儿,又摸了一把脉,什么也没说,站起 来就出去了。

    熊佩瑶感觉有些不对劲儿,赶忙追到前厅:「老先生,大帅得的是什么病? 该用什么病?」

    老头颤巍巍地在门口停住脚步,慢慢转回身来:「姑娘,不瞒你说,大帅不 是病,这是中了毒。」

    「哦?」熊佩瑶吃了一惊:「中了毒?什么毒?」

    「姑娘,这种病我也是第一次见,不过过去在一本什么书上看到过。这是南 洋土人用的一种毒,是女人们为了防止被抛弃所用的。这种毒分成两个半毒,她 们在新婚之夜把其中的一种半毒涂在自己的下体,男人中了半毒是不会有任何事 情的,但如果男人变了心,她们把另一半的毒用上,就会出现这种症状。」

    「大帅的烧不是退了吗?」

    「那正是这种毒的反应,在毒发身死之前,会有许多次反复,一次比一次厉 害,一次比一次痛苦,直到把人活活耗死。」

    熊佩瑶心里一格登,眼中露出一股凶光,因为她已经猜到了毒是哪些人下的, 而且一但证实了,自己决脱不得干系。

    「谁下的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