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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铁血巾帼传第2部分阅读



    糜糜的音乐,昏暗的灯光,轻柔的抚摸。等到夜深时分,五个舞女身上的旗 袍早已不见了踪影,内衣也不见了,只剩下脚上的高跟鞋,兀自在台子上扭着。

    「是时候了。」洪元礼想。他已经摸过了所有五个女人的|乳|部和阴沪,正象 所希望的一样,自己的两个主要目标的荫部仍然干燥,说明她们还没有性经验。 于是,他终于搂过了看上去最为害怕的张雅芳,把她脚朝外轻轻地放倒在圆台上。

    张雅芳的手羞涩地放在自己的下处,眼睛紧闭着。

    洪元礼把她的两只纤细的脚踝拿起来,向上立起,从两条美妙的大腿后面欣 赏着她那圆润的臀部,只见那两块柔软的屁股中间露出一个颜色淡淡的小小菊门, 两片厚厚的肉唇紧紧夹着,只有阴阜的部分才生着长长的卷曲黑毛。

    张雅芳想用手去遮挡自己的下处,但两腿夹着,没有成功,荫唇却被洪元礼 用手指向两边分开了。

    洪元礼仔细观察着她的阴沪,里面露出粉色的嫩肉,略略有一点儿湿润,这 样是没有办法干的。

    于是,他把她的两腿向两边分开,分成形,然后把自己的头凑上去,用舌 头伸进了她的荫唇中间。

    她娇哼着,骨盆开始左右扭动,企图躲避他,但最后又放弃了,荫部的肌肉 被他的舔舐刺激得抽动着,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合拢,把他的头紧紧夹住。

    洪元礼很喜欢这个调调儿,于是更加起劲儿地舔,两手也伸出去握住了她象 小馒头一样的|乳|房,慢慢揉弄起来。

    也不知玩儿了多久,洪元礼这才把头拿开,挺起了身体,亮出胯下高举的东 西。

    洪元礼的那话儿其实挺不小,不过这几天晚上睡舞女,白天j女犯,再加上 熊佩瑶,连续的奋战使他的精力有些不足,所以比平时就小了许多,不过他本就 是个欲望特强的人,因此虽然尺寸不济,硬度却还可以。

    张雅芳睁开眼睛,看见那个东西,吃惊地哼哼着,摇动着屁股想逃,洪元礼 一使眼色,方小媛等几个心里明白,急忙过来娇笑着把她按住。

    「大帅,不要,我怕。」

    看着张雅芳楚楚可怜的样子,洪元礼反而更加兴奋,嘴里说着:「别怕别怕, 过了今天,本帅保你天天想要。」一挺身,那条硬东西已经从张雅芳窄小的阴沪 齐根捅了进去。

    「噢!疼!」张雅芳一皱眉,洪元礼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一撅屁股把鸡笆 抽出半截,又一挺身齐根插入,先慢后快地动起来。

    那紧衬的荫道给了洪元礼极强的刺激,所以只不过连抽了百十抽,便吼叫着 射起精来。

    发泄完了,洪元礼感到有些倦怠,于是便叫玉凤服侍着,把五个舞女搂进舞 厅里面一间专门的卧房内,里面没有床,铺成日式的榻榻米,这是为洪元礼专门 用来同时睡多个女人而特地设计的。

    第二天,洪元礼睡了方小媛,然后顺序是冯亚坤,胡玥玥和梁月茹,五个人 都清一色地流下了落红。不过这种风月场上的小把戏是骗不过洪元礼的,除了张 雅芳和方小媛之外,都是赝品。大帅只不过是想玩儿玩儿她们,并不是真想娶太 太,所以也就装着不知道。

    五日之后,洪元礼叫人把冯亚坤等三个送回金粉,单只留方小媛和张雅芳陪 侍一宿,第二天才放人,并派人告诉刘大班,这两个的身子谁也不准动。

    洪元礼为什么不把两个舞女多留两天呢,因为要处决苏玉娘和郑文君,这也 就意味着熊佩瑶要回来了,如果再留女人在屋,怕熊佩瑶吃醋。不过,在这几天 的接触中,洪元礼发现,方小媛和张雅芳两人不光人长得美,舞跳得好,而且会 吟诗作画,文采甚佳,如果叫别的男人给弄了去实在有些可惜,心中便有纳妾之 意。自己的黄脸婆不在身边,就算是在也不敢管这档子事,两个姨太太也已经好 几年不动她们了,不过,总得先过了熊佩瑶的关才行。

    (十)

    再说熊佩瑶,她发现当个假男人去羞辱自己的女对手实在是件不错的事,于 是更加起劲儿地鸡j着两个女刺客,一直到行刑之前。

    苏玉娘和郑文君每晚都被一群恶女j辱,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寻机自尽,此时 却晚了,因为两人整天都被镣铐固定在墙上,吃喝拉撒有其他女犯管,根本没有 机会,唯一企盼的便是早一天被拖上法场。

    这日下午,熊佩瑶照例来到监狱,苏玉娘两个一见她,下面立刻就湿了,尽 管她们不希望如此,但连续的刺激还是影响到了她们的神经系统,出现了条件反 射。

    「把她们扒了洗干净。」熊佩瑶下着与往常一样的命令。

    清洗十分彻底,然后给两个犯人重新戴上了镣铐,这可与往常完全不同,因 为每次洗干净后都是绑在那大板凳上的。

    「日子到了吗?」苏玉娘已经连着几天没有说话了。

    「嗯!等着去打排子枪吧。」熊佩瑶耷拉着脸,毫无表情地说道。

    两个女犯听了,心中十分坦然,也有些庆幸,她们本以为要同丈夫一样被拦 腰斩断呢,虽然排子枪会把自己娇媚的身躯打得稀烂,但死得会很痛快。

    「不过,难道就这样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地拉到大街上去枪毙吗?」

    被擒的时候,虽然两个女人都被扒得精光,而且后来也都被洪元礼强j了, 但那个时候一心只有仇恨,现在经过了几天的关押,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再次回到 了身上。

    「求求你,给我们穿上点衣服好吗?你也是女人啊!」

    「看美得你们!打排子还用得着穿衣服?!」熊佩瑶十足恶意地说。

    两个女犯坐上了汽车。这可是一般人难得享用的,不过现在它并不代表什么 好事,她们被放在后座上,光着屁股,熊佩瑶就坐在她们的旁边。两人都赤脚穿 着高跟鞋,苏玉娘的高跟鞋是她在行刺时穿的,郑文君本来穿的是布鞋,熊佩瑶 特地叫人去旧货摊上买了一双旧的给她穿,因为穿着高跟鞋,走路的时候就得挺 胸翘臀,更为性感,

    也就更会吸引男性的目光,熊佩瑶在这种时候就不会再嫉妒两人的美貌了。

    「为什么现在枪毙?不是都在午后执行吗?晚上杀人谁看得见?也许这个姓 熊的女人不希望我们光着身子活活示众,所以故意要在晚上行刑。」两女向窗外 看着,天已经彻底黑了,街道上空无一人。

    「这是去哪儿啊?为什么要向市中心走?刑场不会在那里呀?」两人感到很 疑惑。当汽车开向督军府的时候,两女明白了,这大概是要由洪元礼亲自验明正 身。

    汽车进的是后院,这里苏玉娘行刺的时候来过,也是在这里被逮捕的。

    两个女犯被从车上拖下来,押向一间房子,里面是灯火通明。

    屋子很大,实际上是卫队的餐厅,几个卫兵正等在这里。

    现在两女又不那么羞涩了,因为自己的身子是已经被许多男人看过的,现在 要死了,再看也怎么不了。

    屋子里的桌椅已经被挪到了一边,中间整个儿空着,卫兵们把两个女人带到 屋子中间,相距四五尺远面对面站着,打开手铐,用从梁上垂下来的绳子拴住她 们的两只皓腕拉紧,使两人的双臂向两侧张开,呈丫字形站在屋子当中。

    「就在这里枪毙吗?」两个女人问自己,然后互相对视着,用眼睛询问同样 的问题。

    答案很快就有了,熊佩瑶恶毒地笑着对两个女犯说道:「你们两个今天晚上 就在这里打排子枪,明天一早游街示众,午后在老集市口儿砍头。我还有事儿, 不陪了,明天一早见。」说完便扭着屁股出了餐厅,到洪元礼那里讨c去了。

    「难道排子枪还打不死人吗?」两女又是一楞,接着,卫队长走了进来,先 是仔细打量着两个女人,然后走过来,轻轻地抚摸着文君光滑的屁股,又摸她的 胸,边摸边赞,摸完了文君再摸玉娘,等都摸完了,回头冲着手下卫兵滛声笑道: 「叫弟兄们都进来,列队出枪,给两位女英雄看看。」

    「是!」

    两女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心里想:「就这么死了吗?这么容易就死了吗?」

    一阵脚步声传来,餐厅四周的门外,一大群卫兵鱼贯而入,在两女周围站成 四个横排,足有六十人之多。

    「听我口令,出枪!」卫队长一声令下,卫兵们一齐解了裤子,掏出各自雄 壮的肉炮,齐刷刷地挺着,指向两女。

    两个女犯这才知道什么叫作「打排子枪」,顿时羞得脸通红,气紧喘,身子 用力扭动着,却无法挣脱。

    卫队长哈哈怪笑着:「两位女英雄长得如花似玉,就这么死了实在可惜,所 以熊秘书安排弟兄们陪两位好好乐一宿,等明天砍头的时候就不会因为没让男人 c够而后悔。」

    卫兵们一齐滛笑起来。

    两女气坏了,想骂,却不知道骂什么才好,最后干脆闭上嘴,只用愤怒的眼 睛瞪着一步步逼近的丘八们。

    卫队长自己也脱了衣服,露出一条黑乎乎,比别人粗一圈,长一号的东西来, 一步步向文君逼近,另一个可能是副队长,则选择了玉娘。

    两个女人尽可能扭动着身子,希望能够逃过一劫,但那简直是作梦。

    文君看到卫队长已经到了跟前,够着距离了,刚想抬腿踢他解解恨,腰却被 人从后面抱住,没等她挣扎,一条硬硬的东西已经准确地轰入了自己的肛门。

    文君哼了一声,放弃了反抗,眼看着卫队长贴上身来,从下向上一插……

    夜本应是平静的,但餐厅里却充满了男人狂野的笑声,卫兵们赤裸着身子, 从前后两个方向夹击着两个精赤条条的女人,白嫩的身子被夹在当中,随着男人 的冲刺颤抖着,尖尖的|乳|峰被男人的胸肌压扁,雪白的屁股被男人的小腹撞得 「啪啪」作响。苏玉娘和郑文君正象是落入狼群中的羔羊一样,求生不得,求死 不能,只能听任命运的折磨。

    (十一)

    第二天一早,当被洪元礼搂在被窝儿里消受了一夜的熊佩瑶来到餐厅的时候, 两个女犯已经被折腾得疲惫不堪,头都有些抬不起来了,阴沪和直肠中容不下那 么多男人的东西,因此白色的j液顺着她们雪白的大腿内侧向下流,流过高跟鞋, 流到地上,汇成四个小滩。

    熊佩瑶今天特地换了一身军服,扛了一对少校的肩章,下边是马裤马靴,一 个写着「执法」字样的黄袖标戴胳膊上,手里拎着一根马鞭子,那都是她刚从洪 元礼那里讨来的,自己觉着十分得意。

    「怎么样?昨天晚上过得快活吗?」熊佩瑶看着两个女犯笑得象花一样,给 「蛇蝎美人」加上了一个生动的注脚。

    「姓熊的,你也算女人?」苏玉娘和郑文君抬起头,咬牙切齿地骂道,她们 的前后窍已经全都红肿了,疼得难过,而那比妓女还不如的遭遇更让两人羞愤不 已。

    「别生气嘛,正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才最知道女人需要什么嘛,我这可是为 你们好哇。」

    两个女犯见熊佩瑶如此恬不知耻,知道同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便扭过头去, 干脆不再答理她。

    熊佩瑶又用话羞辱了两人半天,见没有反应,自已觉得没趣,于是回头问卫 队长:「他们都准备好了吗?」

    「正在外面等着呢。」

    「他们」是指的今天负责行刑的人,由于卫兵不能离开督军府,所以尽管他 们非常愿意亲自去把这两个美貌女刺客用最下流的姿势杀死,但也只能「望女兴 叹」,不过,熊秘书给了他们机会享用了这两个女人的身体,也算是一种补偿。

    「拿湿布给她们把腿上的东西擦擦,绑出去交给他们吧。」

    「是!快擦!」卫队长急忙对手下下令。

    苏玉娘和郑文君被从梁上解下来,立刻便瘫坐在地上。不光是因为捆了一夜, 四肢酸麻无力,而且连续的强j也耗尽了她们的体力,所以她们站都站不住了。

    熊佩瑶却吓了一跳,生怕她们还没到刑场就死了。

    卫兵们知道两人只是累的,所以不以为意,把两人白嫩的玉臂拢过来,三绕 两绕便捆了个结实,又把两块写着「斩」字的亡命招牌给两女插在背后,再用绳 索把两脚踝捆上,中间留出一尺来长一段绳子,让她们可以自己走路,却迈不了 大步。这才两人一个把两女架起来。

    苏玉娘和郑文君用力跺了跺脚,发现脚麻已经缓过来了,虽然腿仍有些以软, 却可以自己站着,于是用力扭动着身体想甩开搀扶的卫兵:「不劳侍候,我们自 己会走!」

    「会走?那好,走吧。」熊佩瑶向门外一指,自己当先走出屋子。四个卫兵 抓着两名女犯的胳膊跟在后面,熊佩瑶正在得意,迈着大步「登登」的走路,苏 玉娘和郑文君可就惨了,脚底下磕磕拌拌,几乎是被拖着走。

    才一出督军府的后门,便见街上已经挤挤茬茬地站满了人,女刺客行刺大帅 的事一经报纸披露便立刻传遍全城,知道大帅府抓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刺客,都 想一睹芳容。

    在这种动荡的岁月里,杀人成了家常便饭,人们早就看得腻烦了,不过,杀 女人毕竟还是少的,杀据说即年轻又漂亮的女人便更少了,因此还是要看一看的, 等一看到两女精赤条条的身子,立刻便爆发出一阵喝彩之声。

    苏玉娘和郑文君对男人们s情的目光已经有些麻木了,她们现在想的就是怎 样让自己的表现更好些,不要坏了刺客的名头,所以,两个人更加用力地挺起胸 脯,硬着细长的脖子,扬起美丽的脸,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嘴里把袁世凯和洪 元礼挖坟掘墓地大骂,引来围观者的更多喝彩。

    一般情况下,犯人游街的时候,监刑官并不在场,只是临近行刑的时候才会 直接去刑场。而熊佩瑶可不这样,她是趾高气扬地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走在游街队 伍的最前面,四下看客们关于两女犯性部位的品评与谩骂竟象与她无关似的,仿 佛那些零件同长在她的身上并没有什么相同之处。一个一身戎装的女人同两个一 丝不挂的女人同走在一个队伍中,真是一道奇特的风景。女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 的动物,在污辱自己同类的时候甚至比男人还用心,还恬不知耻。

    苏玉娘和郑文君对于这一切已经毫不在意,她们为终于可以结束牢中那人不 人,鬼不鬼的日子而有一种解脱感,更为自己在一生中能有如此轰轰烈烈的义举 而感到骄傲,因此,她们一边痛痛快快地骂着国贼,表达着自己的无畏,一边哈 哈大笑起来,感到自己的体力好象完全恢复了,恢复得比入狱时还好,对于漫无 尽头的长途跋涉也并不感到疲惫。

    熊佩瑶本来是想风光一下的,没想到人们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她的身上,风 头全都被两个女犯抢了去,不由对自己引导游行的决定感到十分后悔,可现在, 想走也走不了了,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下去,好在她是这次执行的最高长官,对一 切都有处置权,于是,便在中途改道,放弃事先决定要去的几条街道,直奔老集 市口而去,这样,本来很长时间的游街也草草收场了。

    这次参加执行的是省城卫戍司令部所属的部队,光是押压法场的就有近百人, 不过由于熊佩瑶她们到得早了,镇压法场的队伍刚到,一见犯人已经来了,急忙 部署把老集市口团团围住,不让看热闹的人靠得太近。

    苏玉娘和郑文君被押到街口中间,她们向地上看着,希望能找到自己丈夫被 杀害时的痕迹。那时候的街道都是土道,人踩车轧,地上的血迹早已没有了,只 在路口中间新堆了一堆细沙,大概是准备行刑后盖在血上用的。沙堆东西两侧的 地上各放着一块门板,门板上呈等边三角形钉着三只铁环,每环相距二尺左右, 两人知道,那便是她们将要受难的地方了。

    (十二)

    由于到法场的时间比预定的要早很多,所以熊佩瑶就命令先把两人押着围着 法场的边缘转圈,好让围观的人群能从近处仔细观赏她们的光身子,还特意嘱咐: 「许看也许摸」,然后自己在几个卫兵的陪伴下到离路口最近的凤源茶楼里休息 去了。

    知道消息赶来的人越来越多,苏玉娘和郑文君两个挺着胸在人前走过,忍受 着那一双双色迷迷的目光和一只只拚命伸向自己身体的手,她们无法逃避,只能 不停地说着:「各位父老,我们不是坏女人,我们刺杀的是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