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完美人生物语 > 完美人生物语第6部分阅读

完美人生物语第6部分阅读

    子。我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她,她的动作有些许的不自然,平淡的声音里也隐隐能听出一丝羞意。

    上海人对农历小年看得很淡,大多数人家也不会包饺子,看蔡影的模样,我已经猜到这定是她特意为我做的,心中一阵感动的同时,不安也在急剧的扩大。

    多年养成的习惯让我第一反应就是拒绝蔡影的这份心意,话到嘴边才突然想起蔡智还在旁边,怎么也不想让蔡影在弟弟面前失了面子,于是拿起筷子夹了个饺子塞进嘴里,嚼了几嚼,赞道∶“daisy,没看出来,你的手艺还真不错!”,说着,又连着吃了几个。

    说实话,这饺子的味道充其量只能算是一般,我甚至怀疑这是蔡影第一次包这种北方人比较擅长的东西。但里面的那份情,却让我觉得比家乡山水楼的还要鲜香可口。

    “真的?我还怕做的不对呢!”蔡影的脸上绽开了一朵花。

    “我姐可是花了好些功夫哪!”,蔡智一口揭开了姐姐的老底,看蔡影愠怒的瞪着他,忙乖巧的对我说∶“欢哥,我先回去了,我同学正等我上网呢。”说着,一溜烟跑了。

    看蔡智走得看不见了,我带上了门。

    酒店的空调给的很足,屋子里异常的温暖。蔡影似乎是觉得太热,正把花格呢子大衣脱掉。

    “daisy~”,蔡影听到我喊她,一转身,平安夜穿的那件浅色半截袖羊绒衫裹着完美的曲线映入我的眼帘,让我的呼吸顿时一促。

    虽然天天上班下班的都和蔡影在一起,但我才第二次看到她穿紧身衣服的模样,换掉了那身职业装,蔡影的身材竟是这样的曼妙。

    “没看过呀?”,蔡影脸上满是绯色。

    我心一定,正色道∶“蔡影……”,蔡影见我的模样,一愣∶“paul,怎么啦?”

    “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真的很感激,可是……”,我想还是把和蔡影的这段朦胧的感情封杀在萌芽中吧,虽然我们都会心痛;可话刚说了一半,我心里却蓦地一酸,怎么也说不下去,头一别,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蔡影开始是一片茫然,一袋烟的功夫才理解了我的话,脸上顿时失去了其他表情,只剩下一种莫名的恐惧,似乎是什么东西让她害怕,她看起来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声音也抖的厉害∶“paul,你┅说┅什么?别吓┅别吓┅我……”

    看到蔡影的模样,我心中一苦,差点放弃了原来的想法,可是想到妻和女儿,还有苏瑾,我狠心说了下去∶“daisy,我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我┅我已经有┅有女朋友了。”

    蔡影的脸上霎那间布满了失意和绝望,就像寒风中被吹得七零八落的雏菊,孤立无援。

    好半晌,她才努力挤出了笑容,那笑既委屈又苦涩∶“我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抬眼望着我,眼圈里已满是泪水,那眼神仿佛在问我∶“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对我那么好?!”

    蔡影悲伤的眼神让我的心绪一下子回到了十年前,那个寒冷的下午,我也是这样绝望的望着那个女孩,那女孩的回答让我坠入了地狱,“因为你是他的朋友。”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我在自卑中生活了近两年,直到妻把我从感情与背叛的深渊里解救出来。

    “daisy,我不是……,其实,我┅我挺┅喜欢你。”我不想把蔡影伤得太深,脱口说出了心中的困惑,我爱我的妻子,也常常想念苏瑾,蔡影的温柔可人也让我倾心,一个男人真的可以喜欢好几个女人吗?

    蔡影显然没有听出我话里的苦闷与无奈,她就像一个被宣判了死刑的囚犯,万念俱灰的时候才发现其实是缓期执行,对于“生”这个结果来说别的都不重要了,所以她的脸顿时恢复了生气,“真的吗?你真的喜欢我吗?”她抬着婆娑的泪眼小心翼翼的问我。

    望着蔡影满是希翼的面容,一阵暖流流过我的全身,这样的一个女孩为你欢喜为你愁,你还要什么!我知道我无法把拒绝的话再说第二次。

    “真的。”我心中一叹,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就像阳光抚过大地,蔡影的脸上一下子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在那瞬间我有种目眩的感觉。

    在这种感觉还没有消退的时候,她已经纵体入怀。

    “paul,欢,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蔡影的脑袋靠着我的下巴,欢喜地道。

    她的胳膊从我肩下穿过缠绕在我的后背,似乎是怕我离开,用力抱住我。

    放开了心情的我感觉变得异常敏锐,蔡影明显刚刚洗过的头发上还留着淡淡的洗发液的香味,白皙的脖颈和耳边散发着一种白松香与红橘香混合的淡雅香水味道,这种叫做绿毒的香水我是那样的熟悉,因为妻就有一瓶,我送她的,每次欢好的时候她总不忘擦上一点。想到这些,蔡影紧紧压在我胸腹间的那对坚实凸起的变化即便是隔着厚厚的衣服,我好像也了如指掌,一个多月的禁欲生活让我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

    蔡影的身子明显的往后缩了一下后又马上贴了上来,小腹使劲顶着以至于我的小弟弟都有痛的感觉。她轻轻抖动着,浑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热,娇慵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抱我。”

    其实不用她说,我的一只手已经搂住了蔡影的腰。另一只轻轻抬起她的脸,在她额头温柔的亲了一下。温湿的唇一沾到她炽热的肌肤,她立刻发出了腻人的鼻息,头向后一仰,嘴唇找到了目标。

    蔡影用力吸住我的唇,湿润滑腻的细长舌头带着一缕薄荷香气缠住了我的舌,虽然不像妻那样熟练,却也不像苏瑾那样生涩。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羊绒衫底下伸了进去。

    蔡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躲了一下,“嗯”了一声,咬了一下我的舌头。

    离开她的唇,我贴着她的脸,轻轻在她耳边道∶“我想看看。”

    蔡影的脸顿时变得火热,嗔了我一眼,把我按到椅子上,自己跑到墙边把屋里的灯全关掉,然后跨坐在我腿上,抱住我的头,柔声道∶“给你看……,都┅给你看……”

    撩起蔡影的毛衣和内衣,解开纯色胸罩的搭扣向上一推,挣脱了束缚的双峰傲然挺立在我眼前。屋子虽然黑,可皎洁的月光和着路灯的荧光照进来,依旧可以把这诱人的景致看得清清楚楚。

    蔡影的身子应该是雪白的,看我那只正在把玩着一团酥腻凸起的手,即便是在月光下,手上皮肤的颜色也明显要比旁边的肌肤深了许多;蔡影的身子是细嫩的,在妻身上体会出细嫩定义的我自然能体会出她并不输于妻的那份细致和柔嫩;蔡影的身子是青春的,完美的|乳|微微的上翘,万有引力在她身上似乎失去了作用,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蔡影的身子也是多情的,我只搓揉了几下,她的|乳|尖便示威似的葧起,肿大的如同一粒葡萄。

    “好香呀!”,我一面亲吻着她的酥胸,一面随口问∶“是不是在家里洗了澡?”

    “讨厌~”,蔡影被看破了心事,话里满是羞意。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蔡影的心思,心里一阵激荡,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挑开连裤袜和内裤的皮筋,轻轻盖在了她的s处。

    我的手游走在她的臀峰股涧,虽然看不到裙里的风光,但也能想象到其中的旖旎。蔡影已经骨酥腿软,缟ub我怀里任我轻薄,我在脱她裤袜的时候,她都顺从的配合着我,直到我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她才蓦地清醒过来,轻轻按住我的手,在我耳边低低的道∶“我来。”

    蔡影静静的跪在我面前,月光下她的脸如同圣女般的虔诚。温柔的脱下了我所有的裤子,她把脸贴在了我葧起的小弟弟上。

    那一霎那我一阵迷乱,本能的将她抱起,坐回到椅子上,把她的身子一抬又一放,小弟弟准确的贯入了她的蜜壶。

    “嗯~”两个人同时呼出了声。虽然蔡影那里已经湿透了,可比我想象的要紧的多,小弟弟披荆斩棘的同时竟有痛的感觉,我那一声兴奋中不免有些苦的味道;而蔡影却满是久旱逢甘霖的舒畅。

    想起蔡影说过的一句话,我扶着她的腰使劲顶了几下,调笑道∶“小影,你不是说┅我只知道┅嘴上占便宜吗?那我就来占占你┅小嘴┅的┅便宜。”

    “占~吧~”,蔡影情热如火,托起一只|乳|塞进我的嘴里,“这儿也给你~都是你的~”

    她边喘边娇声道。

    我舌头把她的|乳|头一裹用力吸吮,她“啊”的一声轻叫,腰顿时挺得笔直,蜜壶里波涛般的蠕动起来。

    一阵酥麻窜入我的百骸,我知道我快来了。每次x爱间隔的时间一长,我就难以控制自己。把住蔡影的纤腰,在她刻意压低的呻吟声中,我开始冲刺。

    或许是因为蔡影比我禁锢得时间还久,就在我马上要到达颠峰的时候,她突然一声尖叫,两腿使劲夹住我,人猛地向后仰,裹着我小弟弟的秘洞开始剧烈的收缩,我甚至觉得一股股的嗳液喷射在我的小弟弟上。

    我脑袋顿时一片空白,蓄藏了很久的子弹猛烈的发射出来,一波一波的全击中了蔡影的要害。蔡影抖的更厉害,然后瘫在我怀里。

    还是蔡影的一个寒战惊醒了尚在高嘲余韵中的我,看她身上沁出了细小的汗珠,虽然屋里很暖和,但毕竟是冬天,忙拉过放在旁边椅子上的大衣披在她身上。

    蔡影细心地把两人的下体清洁乾净,然后安静地趴在我怀里,一只手摆弄着我的钮扣,半晌才低低的道∶“今天是┅危险期。”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竟没有一丝担与害怕,轻抚着她的秀发,平静的道∶“放心吧,一切有我。”

    蔡影的手停了一下,幽幽的问∶“那她呢?”

    我没有说话,转头向窗外望去。外面深邃的夜空中布满了星星,一闪一闪的就像妻明亮的眼睛。

    等偷偷溜出来把蔡影送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快十点了。在她家的楼梯口,蔡影抱着我不肯放手,直到出租车司机把喇叭按了四五遍,她才快速的亲了我一下,低声说了句“明早我在衡山站等你”,转身消失在黑暗的楼道里。

    晚上折腾了很长时间才睡着,这一觉好像做了许多梦,梦里的人物景象似乎触手可及,可当李笑把我叫醒的时候,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梦的内容。

    “几点啦?”我揉着发涩的眼睛问。

    “都快八点啦,大懒虫!”,却是女孩的声音,转头一看,是和我一起进店的何盈,我一面朝洗手间走,一面奇怪的问∶“denise,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art的班吗?”

    李笑和何盈的脸都有些红,我顿时明白了,顺手把李笑拉进洗手间,边刷牙边含含糊糊的问∶“art,我党政策可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老实交代吧,什么时候谈上的?”

    李笑“嘿嘿”乾笑了两声,凑到我耳边刚想说话,却听屋里电话响了,何盈的声音传了过来∶“daisy?……啊┅,paul在刷牙哪。什么?啊,伊已经来个里厢了,嗯,阿拉把侬叫伊……”,然后就听见她喊∶“paul,daisy电话!”

    我诳uㄩ中f口,肩上已挨了李笑一拳∶“老大,还是你老实交待吧!”

    拿起电话,说了句“我是paul”,话筒里蔡影的声音有些紧张∶“欢,我没想到是denise接的电话……”

    “没事儿,”,我安慰她让她放心,听她的声音里有很重的鼻音,不由关切的问∶“daisy,你身体不舒服吗?”

    “嗯,早上有点发烧,身子一点劲儿都没有,”说着,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低,“都怨你~”,她嗔道。

    我似乎能看到蔡影娇羞的模样,心头一热后又是一阵心疼,忙问她吃药了没有,她说吃了,感冒药和消炎药都吃了;又说没法在衡山站等我,“本来想陪你在地铁上卖保险哪。”

    她那边轻声笑着。

    我身上顿时暖洋洋的,看窗外的阳光似乎也明媚了许多。也不管李笑和何盈在一旁盯着我看,我告诉蔡影一定要呆在家里好好休息,哪里也不准去。

    匆匆和李笑交待了几句酒店昨天发生的事情,我就直奔百盛而去,到百盛还等了几分钟它才开门纳客,买了一大堆营养品,径直来到了蔡影家。

    敲了门,等了足有三分钟,门才“吱扭”一声开开,从里面探出半个身子∶“侬找啥人啊?”

    这是一栋老楼,公共走廊的两侧都是住户,走廊里见不到一丝阳光,几盏楼道灯昏暗无比,只起个指示的作用。从门里探出的那人的面孔还是靠家里泻出的灯光才看得清楚,我不由吃了一惊。

    那人五十多岁的样子,左脸满是斑驳交错的疤痕,有几处更是外翻凸起,显然十分丑陋。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那人见我不回答,便想把门关上。

    我诳uㄕ炝d了一下∶“请问这是蔡影家吗?”

    那人一听,推着眼镜上上下下把我好一番打量,问∶“侬是小王哇?”,似乎想起什么,又用普通话问了我一遍,见我点头,把门完全打开,说“那进来吧。”

    应该是昨天那些饺子把蔡影的心思全泻露给家里人了,以至于我在她家变得这么有名,我心里暗道。

    “您是蔡伯伯吧?”,那人“嗯”了一声,随手扔过一双拖鞋;我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听说蔡影病了,我来看看她。”,他接过去,冲里屋喊∶“阿影,小王来了呀!”,边说边往屋里走。

    他走路一瘸一拐的,脚下发出“踢蹋”的声响,我这才发现他的左小腿是假肢。眼睛往旁边一转,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坐在轮椅里望着我。

    我一看那女人的模样就知道她定是蔡影的母亲,瘦瘦小小的身躯似乎要淹没在轮椅中,两条裤管空荡荡的,显然里面已经没有东西了。

    蔡影很少提起她的家,提起的时候也都是在讲她弟弟蔡智,我从来没想过她的父母竟都是残疾。再看家里的布置虽然乾净整洁,可家具摆设都很古旧简陋,显然生活得相当艰辛,而这养家的重担恐怕十有八九落在了大女儿蔡影身上。我心里一阵怜惜∶“蔡影她不容易呀!”

    “阿欢,你怎么来了?倒是告诉我一声呀!”里屋传来蔡影的声音,声音里虽然有些嗔怪,但更多的是惊喜。

    蔡影的父母冲我笑了笑,显然很了解女儿的心思,做妈妈的更是跟我摆了摆手,小声说∶“快进去吧。”

    门帘一挑,闯入眼帘的竟又是一辆轮椅,不过轮椅上坐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女,那少女和蔡影极其相象,只是皮肤更加白皙,白皙的近乎病态。她冲我甜甜一笑,叫了声“欢哥”,便摇着轮椅跑到外屋去了。

    里屋很狭小,一张学校宿舍里常见的上下铺双人床和一个梳妆台就几乎占满了整个空间。

    蔡影坐在上铺正往身上披羽绒服,腿上的被只搭了一半,露出了点缀着小兰花的白睡裤;一头青丝散乱的披在肩上,配着慵懒的俊俏容颜,真是病中添妍,别有一番美丽。我看她似乎要下床,忙把她按回被窝里,埋怨道∶“病了自己也不注意,再闪着怎么办!”

    可能是还发烧的缘故,蔡影的脸上一片潮红。听我这么说,她眼睛倏的一亮,把我的手拉进被里放在胸口,小声道∶“我怕你站着说话累。”

    我说不累,问她是不是着凉了,她嗔了我一眼,“还说呢,不都是你害的呀。”,说话间,媚眼如丝。

    我心里倒涌起了一股成就感,手从蔡影睡衣扣子间伸进去,里面滑腻的肌肤着实有些烫人。我问她体温计在哪儿,她说早晨量过了,37度半。我说我没看见不算数,她便顺从的把体温计夹在胳肢窝里。

    量好了一看,竟是高烧39度,蔡影也有些慌了∶“这么高呀,我明天还有个学校寒假实习的事儿要联系呢。”

    看到蔡影家的情况,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把这份工作看得那么重。“先养病要紧,实在不行明天的事儿让杨露帮你联系吧。”我安了安她的心,然后道∶“小影,我带你去医院!”

    这两天天气骤冷,医院急诊室外舞起了长龙,我们只好坐在外面的长凳上慢慢地等。蔡影抱着我的胳膊靠在我身上,跟我说起了家里的事。

    那是在十几年前了,蔡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