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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坏胚子第3部分阅读

的七、八样菜。“够了?”

    她摇摇头。“再多,我们可能吃不完。”

    “你认为我们可以一餐吃这么多?”火锅料拼盘里也有不少菜色,他的食量他当然知道,而她——吃得下那么多吗?

    “今天吃不完,明天我可以煮成什锦汤、或者以这些料煮成粥,我们总会吃完的。”她笑咪咪的。

    “你煮?”他语气明显保留。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煮的不行吗?”她暗暗扠起腰。

    “我要不要先准备好胃药?”他很慎重地问。

    “你……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煮的东西有那么可怕吗?”她大发娇嗔,他具是瞧扁人了。

    “不可怕。”他举手作投降状,脸上没有笑容,眼里却有笑意。

    她瞪他两眼、咕哝道:“我还以为你不懂得开玩笑。”

    “我是不懂啊。”他点头表示赞同。

    “哪里不懂,你刚刚就在讲笑话。”

    “我只是诚实说出我的想法。”

    “那叫幽默。”

    “诚实等于幽默?”

    算了,温雨华投降。跟这个男人讨论幽不幽默,她很可能先被他不像幽默的幽默给笑死兼气死,她还不想虐待自己。

    “这些够了吗?”他指了指推车里的东西。

    “够了。”她点头。“可是我还想买零食。”

    “什么零食?”他蹙眉。

    “乖乖、可乐果、苏打饼干、巧克力……”她边说边拉着他走,还边将架上的东西丢进车里。

    最后一样,“布丁,差不多了。”她很满意的看着他。

    “你当我们是在搬家吗?”一个大推车能被她堆的三分之二满,这就是女人上超市的采购能力?!

    “既然来了,就一次购足啊,再跑一次多麻烦;再说,谁知道你下次什么时候才会再陪我逛超市。”她理所当然地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时间?”他好奇地问。

    “第一,我听说,大部分的男人都不喜欢陪女人‘逛’,举凡逛超市、逛街都包括在内;第二,虽然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我肯定你来花莲也算是度假,等回去之后,你一定会变成工作狂,到时候就没时间陪我了,那我就得自己去买,所以我当然要趁这次你陪我的时候多买一些。”自己扛“战利品”是很辛苦的耶,现在有司机兼搬运工在,她干嘛不好好利用。

    “我是工作狂?”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她伸出手,抚着他的脸。

    “你很少笑,脸上多半有的是面无表情,我猜,你一定很少放松自己;也许你一个人生活惯了,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可是,你没有善待自己,连生病了也不肯去看医生,我想,你一定很讨厌自己有虚弱的时候。”

    “别自以为是的分析我。”他淡淡地道,推着车子走向结帐处。

    “我不想分析你,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她跟在他身后,一直等到结完帐,她想帮忙提东西,他却一手将两袋大购袋全提走了。

    “你生气了吗?”她小心的看着他的表情。

    “没有。”

    “可是你板着脸。”

    “回去吧。”

    他不想谈,她知道。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会有这种独来独往的个性,也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要让他习惯她,没有那么快。

    算了,欲速则不达,她很有耐性的。

    *

    *

    *

    *

    *

    这男人原来擅厨耶。

    晚上要吃火锅的时候,她想着该怎么将火锅的汤头煮的好吃,结果一到厨房门口,却发现他已经在煮了。

    男人不是非必要绝不进厨房的吗?怎么他……

    不论温雨华之前对唐文权这个男人有着什么样的认定,在这一刻全都打翻,她真的觉得,她不太了解他。

    感觉到门口有人,唐文权转过头。

    “你来试一下。”他叫她过去。

    “哦。”温雨华走了过去,就着他的汤匙尝了一口。

    “够味道吗?”他问。

    “够。”有咸味,又有些隐隐的甜,味道也很香;他不是站在厨房装模作样,而是真的会煮耶。

    “怎么了?”她怎么一脸崇拜又感动的看着他?

    “我以为你不会进厨房。”

    “不想让自己饿死,就得什么都学。”回了句,然后要她让开,将滚烫的汤分成两锅,然后端到外面去。

    “你有吃不饱过吗?”她跟着他在客厅与厨房间走,想要帮忙拿菜,他却总是先一步拿走。

    “去客厅等我。”他不让她插手。

    “我可以帮你。”她又不是没进过厨房。

    “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

    “我又不是个连端菜都不会的大小姐,我可以帮忙。”她保证她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没用。

    “别跟我争。”他以眼神示意她乖乖听话,她只好跟着他回到客厅。

    今天他们从超市里买回来的各类蔬菜,都已经洗好摆上桌,他将煮好的汤放在中央的电磁炉上,然后将窗户打开一些。

    寒流来袭的晚上,气温很低,他们两个坐在桌子的两边,没有电视声的吵闹、也没有其它声音,她将碗筷摆到两人的面前。

    “开动。”她笑着。两个人一同吃晚饭的美好感觉,可以让她暂时不计较他刚才的霸道。

    她夹了几瓣莴苣进火锅里,看着他也做同样的事。

    “你刚刚问什么?”

    “什么?”她茫然了一下,然后想起自己还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哦,没什么,当我没问。”

    如果他的答案是“是”,那只代表他有一段不美好的童年。她不认为现在这种情况,适合作这种“诉说”;她猜,他也不会想提。

    “你说过,我们之间完全坦诚。”

    “嗯。”她半咬着筷子,终于决定再把几朵香菇丢进锅里。

    “那么你有问题就问,不必顾虑。”他同样把几朵香菇丢进锅里。

    她表情顿了下,然后抬起眼。“如果你不想回答,你可以直接说,然后不要回答,我可以不要答案,可是我不要你为难。”

    “你问。”

    “你曾经有吃不饱过吗?”不加修饰,她将刚刚的问题再重复一次。

    “有。”

    她表情又顿了下,突然改变问题。“为什么不让我进厨房?”

    “太危险。”

    “啥?”她当机,不懂这个答案的意思。

    “女人进厨房,太危险。”他难得用这么长的句子去回答她的问题。

    “危险?”她真的没听错!“我又不是没有进厨房煮三餐的经验,哪里会危险?”危险?如果她进厨房叫作“危险”,那他进去难道就不危险了吗?

    “别跟我争辩。”他习惯性的蹙眉。

    “我拒绝不合理的对待。”她闷闷地道:“你要给我一个能够认同的理由,否则我才不要听你的。”

    “我的母亲死于厨房起火。”他淡着语气道。

    温雨华一震。

    “我父亲在我出生前就死了,我母亲很辛苦才生下我。五岁那年,我母亲因为厨房的失火意外也离开我;后来我在孤儿院里待了二年,在最后一次偷跑的时候,才碰上我养父,之后他就收养了我。”他的表情平淡又平静,如果她不是这么专心的盯着他,她不会发现,他眼里极力隐藏的心伤。

    她心一揪,很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你为什么偷跑?”

    “因为那家孤儿院表面上是做善事,实际上却是贩卖小孩的人口贩子。”

    她低抽口气。

    她知道贩卖小孩是怎么一回事,如果当年他没有逃跑,现在可能在不知名的国外,也可能已经被杀了。

    他……他不该受到这种对待。

    “不必为我难过,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他淡淡地道,将莴苣夹进她的碗里,然后是沾了酱的香菇。

    “可是,你不该受那些苦。”她并不完全是个无知的大学生,学法律、又对太多事感兴趣的结果,是她参与了许多社会公益性的救助活动,所以她对社会上弱势者的黑暗处也亲自接触过。

    那些家庭不幸福、年幼失估的小孩,其实并不少;现在的社会救助虽然不一定能够完全杜绝悲剧发生,可是至少仍留了个管道给大众投诉。

    但过去呢?那些大人们一手遮天,而那些小孩们只能接受无情的命运,被利益熏心的大人当作敛财的工具……

    “都过去了。”他若无其事的低头喝了口汤。

    她咬咬嘴唇,“我宁愿你不要这么平静。”

    他没看她,只是再将其它的菜放进锅里。

    “你总是这么冷静,把自已真正的情绪藏住,可是你知道吗?我好想听见你大笑、大吼、甚至大骂都好,那样至少你不是把所有的苦悲都往心里塞,不会有一个人受不住、却又硬得撑住的时候。”她站起来,走到他旁边坐下,伸出手臂搂住他的颈项,把他的头往自己肩上靠。

    他的身体僵硬不已。

    “我不要你一个人苦撑。”她低语。

    第六章

    他仍然全身僵硬,但没有拒绝她的抱搂、也没有回抱。

    揪心的感觉愈来愈疼,温雨华知道,他的身体反应愈僵硬,就代表这段过去在他心里的阴影愈大,或者该说,造成的恐惧和不安全感有多深。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有我。”她极力稳住语调,不让喉咙里的哭意影响到他。

    “没有什么人可以一直陪伴在另一个人身边。”最疼爱他、关心他的养父,不就离开他了吗?

    “可是我只想陪着你。”她柔着声音承诺:“如果我能够选择,我只想陪着你,不会离开你。”

    “你还只是个小孩,什么都不懂。”

    “我成年了。”她抗议。

    “但是你的见识还太少,不懂得真实世界里的尔虞我诈、生命互搏的血肉模糊。”他语调已恢复正常。

    她偏低了眼看他。“生存对你来说并不容易,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难。”

    “天真。”

    她眼神里流露出叛逆的神情。“我才没有过分天真。”

    “你认为生存很容易,表示你过去受到无微不至的保护,而这样的人,通常不会明白什么叫作真正的‘生存’。”他语调低低的,没有特别的情绪。

    温雨华偏着头想了想,然后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

    “不是一定得打过仗的人,才知道生命的可贵与轻贱;不是只有去过战场的人,才知道什么叫作血肉地狱。”

    “你懂?”

    她的视线转向他。“你的意思是,因为我被家人保护的很好,所以根本不懂得独自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的困难,可是,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和不济事。我的父母从我们三姐妹小时候开始,就常常两个人到处旅行,而我们虽然没有惨到必须去当童工,来赚钱维持生活的窘境,但是我们三姐妹却必须从小就学着照顾自己;我也许一直过的很好,不曾为三餐烦恼过,但那不代表我对生存的艰难一无所知。”

    他眼神顿了下。“即使如此,你还是很天真。”

    “我不天真。”她不满地瞪他。

    “如果你不天真,怎么会对一个陌生的男人伸出援手,而不担心自己可能惹上不能应付的麻烦?”他低笑,然后沿着离他最近的颈项开始索吻。

    “文权……”她缩了缩脖子,觉得痒。

    “嗯?”他没停,反而愈吻愈深。

    她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有一排湿润的唇印,而颈后有些微微刺疼。

    “噢。”是他的胡渣。

    “怎么了?”他很满意的看着她颈后属于他的印记。

    “有点痛。”她老实地道,接着把他扶正,不让他再乱来。“我要你知道,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天真。”

    “很难。”她显然不知道他对她做了什么。

    “文权——”他不让她说,倾向前吻住她的唇。

    她的眼蓦然瞪大,如同她之前每一次被吻的时候,然后呆呆的眼神震惊住,反应不过来。

    他将她扯进怀里、将她的眼镜拿下来放在桌上,抚着她的颈后、背脊,拉她的双手攀住自己的肩,让两个人的身体能完全贴合。

    “放轻松。”他低声命令。

    “我……”她脑袋热烘烘的,有点无法反应。

    “放轻松,只要跟着感觉就好,不要动脑去想。”他说道,然后吻她。没有前次急切的深吻,他的舌细细描绘她的唇形,给她绝对的时间去熟悉与习惯他的味道;然后在她轻叹着张开唇瓣时,入侵至她嘴里。

    他的舌继续探索着,勾弄着她的唇齿与羞怯的舌,是逗弄、也是诱惑。

    她的呼吸轻浅而急促,在收缩的舌探出一点点碰到他的时,他吸吮更加用力,再也顾不得温柔,强势的占领她。

    他的手下滑至她的腰,将她的上衣自裤子里拉了出来。

    当他炽热的大手抚向她腰脊时,她浑身一颤。不熟悉的抚触令她回过神,意识到了他在做什么。

    “文……”她推着他的肩。

    他文风不动。

    温雨华低喘着,而他在她身上的手已经摸索到她背后的胸衣扣,他似乎在把玩着扣结,而大手放肆的游走在她整片背部。

    “不……”她想躲开背上既酥麻、却又满含欲望威胁的抚触,然而愈想躲开他的手,身体却是愈往他怀里钻。

    他的大手仍不离她的背,而她的胸几乎贴上他的,彷佛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有多靠近他,她心一慌,却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他。

    “如果你不想要!可以喊停。”他沙哑地道。

    “文权……”她慌乱的连声音都差点发不出来。

    他把手抽出她衣内,让她不再觉得自己倍受威胁,但仍然将她留在怀里,他的欲望未息。

    他将她抱的根紧、很紧,她觉得他身上有某些部分变了。

    “你僵硬的像个纸娃娃。”他唇角微勾,眼里含着浓浓的笑意。

    她对靠近男人会发生什么事,对自己的投怀送抱一无所知,对他毫无防备,这样还不算天真?

    “你……你笑了?”她的表情比他吻她还震惊。

    他关掉电磁炉,任一桌子的食物摆在那儿,他却一把抱着她往房间走。

    她又惊的浑身一僵。“文……文权,你要做什么?”

    看到床,他立刻把她摆上去,然后随之压了下来。

    此时,就算她再无知、再没有经验,也猜得出来他想要做什么。

    “文权,我们……我们该吃火锅的……”她结结巴巴地说,他却开始挑开她衣服的扣子。

    “那些可以待会儿再说。”胃跟欲望,他毫不迟疑的选择了后者。

    “可……可是……”三两下,她的外衣全被剥了下来,而她只是呆呆的任由他去。

    他停下了脱衣服的动作,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细致的脸庞。

    “你留下,也等于给了我另一项权利,你忘了吗?”他轻声提醒。

    “我没忘,只是……只是……”温雨华白皙的脸迅速抹上粉红。

    “只是害怕?”他替她接了下去。

    “不是,是我……我没有心理准备……而你……怎么会突然对我……我……我的意思是……”她心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完整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可是他已经懂了。

    “我该给你多一点时间准备吗?”他问,眼里明白的欲望却表示他并不是真的想等。

    “我……我没有经验……”她吞咽困难的看着他。

    “我知道。”连一个吻都可以让她僵硬成那样,要说她之前有什么男女方面的接触他也不信。

    “我……我可能什么都不懂……”

    “没有关系。”那是他的问题,他会负责把她教会。

    “我……我……”

    “你想喊停?”他收回一直抚着她脸颊的手,在那一瞬间,彷佛又退回那个冷漠的他。

    “不是,我只是不安。”她深吸口气,坐起身来,细细的手臂环着他的颈项,将自己的脸埋进他怀里。“我只是不懂,我们在吃火锅,你怎么……怎么突然会……想对我——”

    “因为你是我的。”他同样抱紧她,像刚才在客厅里那样;差别是那时是为了克制欲望冲动,现在则是因为他想要抱紧她。

    她是属于他的,她说过不会离开他。

    他从来没有真正拥有过任何东西,但现在有了,一个他想拥有、又自愿属于他的东西,所以他就要了。

    在他紧紧的拥抱里,温雨华突然意会到,他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