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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坏胚子第4部分阅读

    也许从没有拥有过任何东西;乍见他的第一眼,他挺立的身影,昂然的一个人走着,在人群里彷佛是个王者。但她并没有忽略,一个人通常也代表着孤独。

    “文权?”

    “嗯?”他沈应。

    “如果你想要,就要了我吧。”她在他怀里抬起头,脸上有着一抹娇怯,但她还是继续说:“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可是,你答应我,不可以觉得我很笨。”

    “你很美好。”他纠正,一低头,几乎看得见她衬衣里的春光。

    “谢谢。”她的脸庞因为他的赞美而发亮,然后,她拉着他往床上躺。

    他立刻吻住她,在唇舌忙碌的时候,双手也不得闲的继续脱着衣服;他的,和她的。

    他的双眼里不再只有冷漠,还有着一股只为她而起的炽热,温雨华柔柔的笑了。

    “文权……”他在彼此身上都点了把火,然后这把火愈烧愈旺。

    他的肌肤,烫而坚硬的覆上她的娇柔,她的双颊被两人裸裎的情况熏的又红又热。

    “嘘。”这时候不需要说话。

    他的大手覆着她小巧的浑圆,轻柔的抚弄着,而他的唇忙着在她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文权!”她小小声的叫着,对他引起的反应完全无措。

    “信任我。”最后他的脸来到她的上方,正对着她的眼,而他的手却是愈往下探去。

    “我信任你。”她低低的说道。“我爱你。”

    在她说出那三个字时,他同时探入她的身体里。

    她浑身一僵,他也浑身一僵,两人为的却是截然不同的原因。

    “你……”

    “文权,”她低喘的抓住他,双腿夹得紧紧。“你……你在做什么?”

    她慌乱又无助,只能向他怀里投奔。

    她的全然信任与柔顺,让他不自觉软化了僵硬的心。

    “我什么都还没有做。”他轻笑,试着拨开她。

    “可是……”她茫然又觉得体内似乎有股需求,她不知道自己少了什么、又想要他做什么。

    “放轻松……”他轻怜的吻着她的唇,让她习惯他的试探;他可以猜想得到,待会儿他真正“侵略”她的时候,她一定会吓呆。

    “唔……”她低吟着,不知道该怎么平息体内的燥热,她不自觉扭动着在他身下的柔躯。

    “小雨。”就是现在了。

    “嗯?”

    “看着我。”

    当她的眼抬起,望见他眼里的狂焰时,他同时也把自己的火焰投射进她的身体里。

    “文权!”她低呼。

    他以唇吻住她,他的十指交错着她的,将她定定的锁在身下。

    她低喘,瞥见他汗湿的额。

    “害怕吗?”他低问。

    她摇头,努力支起上身,却只吻得到他颈上的喉结。

    “我爱你。”她在身下的痛楚中微笑。

    “小雨……”他呼息一窒,再止不住体内强烈爆发的暴雨,一股强烈的必须立刻解放的炽热,排山倒海的同时席卷了他们。

    她爱他,她也完全属于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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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凌晨三点,他醒了过来,手臂一收,发现她在他怀里沈睡着,拥有她的感觉让他露出了一抹笑意。

    大量流失汗水的结果,让他渴的想喝水,但是他又不想抛下她一个人离开床。

    他不是个适合流连花丛的男人,他的感情很少,只够给一个女人;他从不以为女人是该拿来玩弄的,只是他也一直没遇到他想珍惜的那个女人。

    但现在有了。

    他的身分也许与众不同,但是骨子里,他仍是个传统的男人;他要一个女人,就会要她成为他的妻子,但是,她若知道他真正的身分……会不会吓一跳?

    她是朵温室里的花,在沙漠里或许不能独自生存,但她会活下来的,因为他会照顾她;他的女人,会在他的羽翼下丰盈的成长。

    小雨的脸半埋在他怀里,向来浅眠的眼睫眨了眨,然后睁开。

    她先是茫然的看着眼前的那堵胸膛,而后往上抬,一看见他的脸,她慵倦的面容上立刻绽出一抹甜美的笑容。

    “文权。”她爱困的低唤。

    “再睡一会儿。”他哄道。

    她唇上笑意更深,就在她打算继续睡时,她脑海里也蓦然出息识到两人的情况,她倏然张大眼。

    “怎么了?”

    “我们……真的做了?”她低呼着问。

    “真的。”

    “我……我……你……”除了被他的炽热感染,让她的脑袋在瞬间变成一团浆糊,除了他贯穿她时的痛,其它的记忆是一片的低喘、舒适、兴奋,与毫无距离的抚触。

    她的脸火辣辣的烧红,有点不敢相信,她真的跟他……

    他们的身体仍然相贴着,她一动,就会碰到他;被毯下赤裸的身躯有某部分仍然交缠着——他长长的双腿困住了她的。

    “你不喜欢?”他语气一沈。

    “不是。”她飞快回答,嗫嚅道:“我只是不知道……我们这样……我该怎么……我……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多了亲密的一夜,她的眼神都还不敢看着他,慌慌乱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懂了。

    “先抬起头。”他说道。

    她照做了。

    “看着我。”他再道。

    她的眼缓缓往上抬,一看见他却又立刻躲开。

    “闭上眼。”

    她立刻照做。

    然后他低头吻了她,没有深吻,只是点住。

    她张开眼。

    “还好吗?”他的额头抵着她的,眼神近于咫尺的望着她。

    “还……还好。”她低低回答,还是不敢与他对视。

    “你要习惯我的怀抱。”他的鼻尖摩着她的。

    她低垂着眼表示明白,可是她还是害羞。

    “吻我,像我吻你那样。”他要求。

    她惊大眼。

    “试试看。”他鼓励的诱哄着。

    “我……我……”她再度手足无措。吻?怎么吻?她不会。

    她吻他,通常只是唇对唇的触碰,要她……像他吻她那样的吻他,这……光用想的就令她的脸颊烫的足以煎蛋。

    “试试看。”他眼神里有着一抹发亮的期待。

    “文权……”她有点求饶的看着他。

    “我坚持。”

    她看了他好半晌,最后,屈服在他眼里的那抹期待里,她缓缓的将自己的唇凑向他。

    当唇瓣再度交合,他的热情几乎同时被点燃,但是他努力维持不动,最后在她终于伸出舌头轻轻碰开他的唇时,他整个人为之震动,立刻将两人之间的主导权再度拿了回去。

    她被动的再度与他燃烧了一回,才稍止了他的欲望,接着他抱着她走进浴室里为两人冲澡,然后两个人都穿上睡衣——他的睡衣,才走出浴室。

    她觉得累,还想再睡,可是她的饿虫却醒了。

    “我饿了。”她可怜兮兮的靠在他怀里。

    显而易见的,她的第一次太过激烈,所以她现在浑身又饿又疲倦,双腿酸的无法站直,还得靠他扶持。

    “还饿?”他邪恶的瞄了眼她的身体。

    她蓦然意会。“不是那种啦!”

    “我知道。”他低笑的包住她不依捶来的小拳头。“我们回客厅去吃我们还没真正开始吃的火锅。”

    他抱着她往客厅的沙发坐,然后打开电磁炉,开始为早已冷掉的汤加热,一切准备就绪,他躺回沙发搂住她。

    她困倦的有些睁不开眼。

    “想睡觉,还是吃火锅?”他宠溺地问,看着她信赖的靠在自己怀里。

    “可不可以边吃边睡?”她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勉强张开眼来看他。

    “你确定你可以?”他好笑的反问。

    “你可以帮我啊!”她整个人都赖在他怀里了。

    “帮你?”

    “你可以把菜烫好……再喂我吃……”才说着,她眼皮又往下掉。

    “喂你?”他好气又好笑,看着她极端爱困的表情。“睡醒再吃好吗?”看着她一直跟睡神打仗,他有点舍不得。

    “不要。”她阻止他抱起她往房间走。“这里很舒服,我想待在这里。”

    “你把我当特大号的抱枕、还是沙发床?”他发现他只要移开,她必定会跌到沙发下。她就这么信任他不会让她摔着?

    “都不是,”她张开睡意犹浓的眼。“你是我的男人。”她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满足。

    她的男人?他只注意到那四个字。

    她的手环住他的腰,藉由客厅里的灯光打量着窗外依然黑漆漆的夜。

    冬天的早晨似乎醒的特别慢。

    “我希望不要天亮。”她低语。

    “为什么?”他扶她半躺成一个舒服的姿势。

    “因为不天亮,我们就可以一直待在这里,我就可以一直靠着你。”她语调里的眷恋和依赖,让他心一暖。

    “就算天亮了,你还是可以靠着我。”他柔了声。

    “那不一样!”她低叫。“我不要今天晚上那么快就过去。”

    “今天晚上?”他半是疑惑,而后恍然大悟。

    原来她挣扎着不肯睡着,是因为不想那么快把他们今天晚上在一起的时间用完,她想留住时光、留住此刻,如果她是这么想,就代表今天晚上对她有非比寻常的意义,她说过:她爱他。

    “没关系,我们会有很多个‘今天晚上’。”他保证。女人有时候真的很傻气,她不知道以后他们可以拥有很多像今天晚上一样的时光吗?

    “真的?”她眼里泪光闪动。他真的懂?

    “真的。”他慎重点头。

    “不可以骗我?”

    “应该有人教你,不可以怀疑我说的话。”他点了下她鼻尖。

    她总算又笑开了脸,不过,她的肚子很杀风景的在这时候蹦出一声“咕噜”。她顿时红透脸。

    “看来,我该快点想办法喂饱你,你的肚子在抗议了。”他打趣着。

    她埋进他怀里,嘴里轻嚷着抗议。

    听见她不满的咕哝,唐文权差点大笑出来。

    谁说他冷漠的?他这样子,绝对足以迷倒任何女人。她模糊的想。

    第七章

    温雨华坚持着不睡,为了不让自己睡着,还拖着唐文权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而煮火锅的事,当然也就全交给他了。

    一个火锅吃了三个多小时,一直到天色白亮,黑夜完全褪去,吃的饱饱又困倦不已的她,才迷迷糊糊地被他抱上床睡。

    唐文权很快的将客厅收拾干净后,才回到床上加入她。

    等她睡足醒来之后,已经是下午三点半的事了,他不知道从哪里租来一部车,带着她去泡温泉。

    花莲县境内至少有三个知名的温泉区,他挑了家有足够两人使用的私人浴池,让温泉水洗去他们身上的疲惫,她几乎又舒服的在他怀里呼呼大睡。

    一趟温泉之旅,让温雨华完全享受了两人之间的亲密与甜蜜;他对人还是冷冷淡淡的,但对她却有着明显的疼宠,不过一样不准她进厨房就是。

    隔天一早,唐文权让她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准备带着她一同回台北。

    “为什么这么快就要走?”头一次,她有不想离开一个地方的念头,以前从来不曾这样的。

    “台北还有事等着我回去处理。”他回答,看见她依依不舍的眼神。“你不想走?”

    “没有。”她摇摇头。“我们还会回来吗?”

    “明年。”锁上门,他让出租车载着他们往机场出发。

    “为什么是明年?”

    他停顿了下。“我每年都会回来这里住几天,就在……我养父的忌日。”

    温雨华懂了,也将自己更偎向他。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感情没有外表示人的那么冷漠;他念着恩情,所以即使他的养父已经去世多年,他仍然每年固定回来拜祭,对那间他曾经感受到温情的小屋有着深深的眷恋。

    可是这么多年来,他一定很孤单,因为他只有一个人。

    “我会陪你来。”她突然道,仰起头看着他。“以后,我陪你来。”他再也不会是一个人。

    “小雨。”他拥紧她,“别承诺太多。”在他的生命里,期望愈多,就代表失望会愈大。

    “总比你一个承诺都没有给我来得好。”她玩笑似的抱怨。

    “你想要什么?”他问。

    “只要你给的,我都会要。”呆子,这种事叫她怎么开口?如果他不主动发现,难道她能拿着上六法全书压在他头上逼他吗?

    “那么我给你——‘我’。”

    “你?”

    “机场到了。”他道,付了车资后,便拎着两人的行李到航空公司买机票划位,然后踏上回台北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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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雨华提早从班旅回来,家中一大一小全都没发现,基本上,她们忙自己的事都忙不完了;通常有空理别人事的那个,都是温雨华。

    小雷去助选,大姐有专访得忙,而她当然就提早销假回去帮老师的忙;她在课余之时,常常是帮教授整理、收集资料兼见习的。

    “雨华,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你不是还有四天假?”施炳松记得,她请了八天的班旅假期不是吗?

    “我想早点回来。”她笑着回答。

    “你快毕业了呢,不趁这个机会好好玩,以后就没机会啰。”他提醒道。

    “没关系的。”她笑笑,不以为意。“教授,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你回来,真是太好了。”施炳松指了指满桌子的文件。“这些是去年六月到今年五月底的刑案资料,我希望能以刑案原因和时间作为一个排序整理出来。”一看见这个优秀的学生助理,施炳松觉得自己似乎得救了,终于可以摆脱这些繁杂的文书琐事。

    “我明白了。”温雨华把一迭数据搬到另一张桌子上,坐下来便开始翻阅数据,执行归类动作。

    这么一忙,她从下午两点看资料看到五点,总算把那些资料整理完。

    “教授,这些刑案资料都归类好了,要放在哪里?”她总算抬起头。

    “这么快?呃,右边橱柜第三个空格好了。”

    他一说完,温雨华连忙抱着资料往橱柜里放,摆的整整齐齐。

    “教授,还有其它事吗?”

    “没有了,你先回去吧。”也五点多了,今天过的真快。

    “那我先走了,教授再见。”

    “再见。”

    温雨华一走出律师事务所门口,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连忙接起来。

    “我是小雨。”

    “你在哪里?”唐文权的声音出现在电话那头,背景是一片车声。

    “我在我教授的事务所。”她报出住址。“施炳松律师事务所。”

    “施炳松?”他语一沈。“你怎么会在那里?”

    “他是我们系上的客座教授,我从大二开始就在他的事务所里打工。”

    “你留在那里,我去接你。”他命令。

    “好。”她点头,将电话放回口袋。

    五分钟后,唐文权的车来了,她坐进后座;看见车里有一个司机。

    “他是阿苍。”唐文权介绍。“叫她大嫂就可以。”

    “你好。”她点头问候。

    “大嫂。”阿苍恭敬的唤了声,然后驱车离开事务所。

    “小雨,”他再度开口,“明天就把工作辞了。”

    温雨华的笑容一僵。“为什么?”

    “这份工作不适合你。”

    “如果不适合,我怎么会在那里连做两年多;文权,你为什么不要我工作?”她直觉这不是原因。

    “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在外面工作。”他又道。

    “只是一点文书处理、文件整理,应该不算什么真正的工作吧。”她还是怀疑的看着他。

    “小雨,你是我的女人,只要听我的就好。”

    “我会听你的,可是你也要告诉我其正的原因,我不想什么都被你瞒住,也不想当个无知的人。”她轻声却坚持地道。

    如果他不希望她去做任何事,她都会同意,但是,他要把真正的原因告诉她才行。

    唐文权沉默了半晌。“施炳松并不是个单纯的律师。”

    “那么除了律师,他还是什么?”她针对他话里的重点反问。

    教授教课认真、在司法界也有良好的声誉,难道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吗?不可能吧。

    唐文权再度沉默。

    “小雨,照我的话做就好,有些事……你不要明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