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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龙魂第24部分阅读

    阉党,强抢民女,更是灭城南陈姓人家五口,同年,与人争风吃醋,随后夜晚派人潜入其家,当着此人的面,将他六岁大的小儿子杀死,更是将他十二岁和八岁的两个女儿强-暴,随后更禽兽不如,两女被他的手下轮-j,并将此人衣服脱光掉在城门上,引起极大民愤,当地官员为平息民愤,将他一无辜之人污作凶手……”

    “朱盛泺,为人自大贪婪,于万年三十二年,在楚地山中伐巨木,建造宫室与皇宫无异,大伤民力,民死亡者过了六百多人,却没得到一分的抚恤,留下无数的孤儿寡母。更于天启三年,想要起兵造反,结果被宗人府关押到了凤阳,更于天启四年……”

    ……

    此时朱干一条条的罪名念了出来,那五花八门的罪行,当真是让手下的红衣军彻底的长了一回见识,不过却也彻底的激怒了红衣军,要知道朱干给他们灌输的善恶观念太过泾渭分明,此时众人皆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恨不得将这些提出来的人扒皮抽筋。

    贪婪,虽然是人类前进的动力,却也是最大的原罪,如今一条条罪名细数出来,这里关押之人,哪一个不是罪大恶极之人。

    连那些看上去,貌似正义的官吏,他们手下所贪的银子,一笔笔的细数出来,虽然让人震惊,可是却也让红衣军麻木了,不过当翻出那一笔笔细账下所包含的黑幕,那些缺德之事,又让红衣军再一次的愤怒了。

    望着这一大群人的眼神,从最初的怜悯到幸灾乐祸,现在是彻底的愤怒了。

    朱干将东西递给了一旁的王承恩,王承恩本想要开口劝诫两句,可是见着朱干那难看的脸sè,心中悠悠一叹,陛下终究是走出了这一步,获取那廉价的民心,甘愿与天下为敌,甚至与自己为敌。

    民心真的就这么重要吗?他们不过是一群猪羊罢了,偶尔反抗一下,给点好东西就能让他们老实下来,可是面对的士大夫,还有皇室,那可是直接掌握着军事力量的庞然大物。

    在通州城里的所作所为,已经将朱干推到了士大夫的对立面,现在更是要将皇室也彻底的惹怒吗?可以想象今后朱干的ri子会有多难。

    一千多人验明正身,当然也有无辜之人,自然被当场开释,那一千多人一溜烟排开,刀斧手都有些不够用了,朱干一挥手,从阵营里自的走出一个个的红衣军士兵,将他们手中的腰刀擦得锃亮,杀这些最大恶极之徒,心中自有一种痛快。

    朱干居高临下的扫视着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他的命令,此时天际已经快要擦黑,这一声命令下去,无数颗人头落地,这城外的y气又不知得有多重。

    冷声说道:“我的话,说到做到!”

    “好啊!主公威武。”

    “好啊!将军威武。”下方传来山呼海啸一般的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杀贪官没有丝毫的罪恶感。

    “杀!”一字铿锵,带着森然的杀意,在天空回荡。

    唰!唰!唰!无数雪亮的刀锋战落,一颗颗的人头被血冲得高高抛起,滚落在地。

    一朵朵血sè的喷泉在天空绽开,美妙就如盛开的红sè枫林,短暂而又妖异至极。

    血流遍地,染红了他们脚下的大地,此时的朱干沉稳若山,一张脸毫无表情,忽然撕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略显jg瘦的胸膛,不雄壮,也不伟岸,却停止如松柏,就如直插天际的长剑。

    刀锋已露,众人鸦雀无声,虽然不过那短短的一个杀字,但杀过人之后,就是因为这一个杀字,而让朱干心如铁石,他所承受的东西是这一千多条xg命,此时杀气森然,不知他要做什么。

    “他,叫王伟,是白莲教妖人。”朱干指着那什长轻声说道。

    声音很轻,很轻,却有一种慑人的魔力,迅的汇聚,众人恐怖的望着朱干,这个大杀神,该不会又要大开杀戒吧!空气里的血腥味,呛得扑鼻,这不是战场,亲眼看着一千多颗人头飞起,杀人过后的那种虚脱感,让不少人很难适应,对朱干产生出了一种莫名的畏惧。

    朱干很满意这样的立威,手轻轻一压,那窃窃私语戛然而止,继续说道:“按他目前的功绩来算,他现在本该升为千夫长了,可是他却害怕暴露身份,故意违反军纪,如今依然是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什长。”

    不是要杀人吗?他到底要干什么,众人不解的望着他,显然已经将朱干当成了砍头狂魔了,遇见这样一个妖人,不正应该大肆清洗,纯洁队伍吗?

    杀人立威,这一刻朱干的威严,在骑兵里再无人敢侵犯。

    第89章 收买一人为贼,收买天下为雄

    第89章收买一人为贼,收买天下为雄

    难道他还嫌杀人不够多吗?这是众人心中的第一个想法,也是此时唯一的想法。

    鸦雀无声的红衣军,此时给人的感觉,屹立如山,朱干满意的看着下方,缓声说道:“他今ri却收受贿赂,遇见了他曾经的主子,却当做视而不见,以为可以瞒过我……”

    果然,此话一出,众人心中再无一丝的侥幸。

    王伟诧异的抬起头,没想到朱干看出来了,眼神黯然,此时他的心思极其复杂,没想到朱干的眼神如此厉害,蔚然一叹,低头连声叹气,带着遗憾走吧!可惜了自己刚有的归属感,不过当一个红衣军的鬼,总比做个白莲教的‘逍遥’仙儿更好。

    “然而,我却认为他不该杀。”朱干这话一出,众人止不住唉声叹气,果然如此,还是得是啊!

    嗯!随即不少人这才反应过来,只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话,不可置信的看着朱干,屏息凝神,想要听清楚到底说了什么,不敢在遗漏一个字。

    朱干看着下方众人那严肃的表情,心中一突,难道自己先打一棒,再给个胡萝卜的手段没起作用,略显忐忑的说道:“他是白莲教的j细,又收受贿赂,更恃强凌弱,知道他为什么不该杀吗?因为北地多灾难,他的妻儿老小,还有他手下兄弟的妻儿老小,还有曾经战死的兄弟,这些谁来抚养,每月五两的饷银,还有缴获分成所得,更有战功所得,这些全部所有的加起来,都早已经托同乡带了回去,他们紧衣缩食,他们贪那贿赂,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家中的妻儿老小,那些孤独无依,不能逃难出来的同乡。”

    这理由一出,顿时得到了无数红衣军士兵的共鸣,他们逃难出来,最初是为了什么,不就是能吃上一口热饭,现在热饭吃上了,那自然就得为家中不能出来的老父母着想,此时再看王伟,心里那复杂的心思也变为了同情。

    众人议论纷纷,显然已经赞同了朱干的想法,先是威,现在是恩,一张一弛,相辅相成。

    “你们说他,该不该杀。”朱干大声怒吼道。

    “不该!”

    “不该!”

    ……

    声浪震天,如山呼海啸一般席卷而来,汇聚成一股浩瀚无匹的海洋,整个凤阳城都能清晰的听到红衣军的声音,还有他们的强大意志。

    “好!”朱干一举手,红衣军彻底的安静下来,这一刻他们的归属之心几乎融汇到了一起,扭成到了一股粗壮的绳子,朱干已经变为了他们的大脑,一举手顿时安静下来,静静的望着朱干。

    朱干却微微一笑,和风如绪,似叹气又似松了一口气,声音沉重的说道:“这一次,我也有责任,或许你们会疑惑,我收刮了这么多的银子,为什么你们却只得到这么一点点,不是我贪财,而是这些银子都是民脂民膏,因为它们将来有更大的用处,还记得我给你们说过的民族吗?我们是这个民族的脊梁,我们要为我们的民族、家人,撑起这一天片,让他们能无忧无虑的生活在我们的保护之下。”

    红衣军众人沉默的听着朱干那低沉的诉说,声音很小,只得极其仔细,才能听清楚究竟说了什么,身在最后的人也只能看到朱干的一个嘴型,不过有这凝重的气氛,这就足够了。

    “可是人是活的,银子却始终是死的,银子放着,帮不了任何人,可是我却没有想到,让你们过得如此艰难,这是我的错,我也会承担我自己的责任,从今ri起,我将拿出一部分银子,这些专门照顾你们家中的孤寡老幼。”朱干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只感觉下方的人声音粗重,以往的这些个朝代里,有谁能做到这一步,将他们的利益摆在最位。

    朱干心里也悄悄大致算过一笔账,现在的珠宝银子,收刮了几个富裕的州城,几乎已经达到了六百多万两银子,一个月三万多人的饷银还有食费,差不过只花了二十五万两银子左右。不过手下立功所得的赏赐却是一笔大的花销,斩一人得二两,虽说红衣军上下纪律森严,一旦现胆敢有杀良冒功者,一律杀无赦并革出红衣军军籍,连抚恤也没有。

    这虽然无情了一些,不过却杜绝了杀良冒功之事,赏罚分明的双重标准之下,红衣军作战勇猛。

    从红衣军组建开始到现在,朱干一直赏罚分明,他们相信他说过的话就会办到,朱干一直以这样的行动证明着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诺言。

    “我说过,不论是谁的责任,该追究的就得要追究,王伟作为白莲教细作,他有罪,但他已经交代过从没做过危害我们的事,不过死罪难逃,活罪难免,两百军棍是逃不了的,其余人等领一百军棍。”朱干jg赤着上身从高台之上走了下来,一边走一边继续说道:“这次我同样负有失职之罪,便替他分担一百军棍!”

    说完走到了那几人身旁趴了下来,可以说他是在作秀,不过自问一句,你即使不处于这样的地位,让你做这事你愿意吗?他这样的地位,能作秀做到这一步,难道还不能说明某些问题吗?

    最先是威,气候是利诱,而现在那就已经算是脱了,这一记打出来,让周围众人在,再也不能自己,一个个神sè复杂的望着朱干,他真的灰替一个小小的什长,承受这一百军棍吗?

    “还愣着干什么,行刑啊!”朱干静静的趴在那儿,见人没有动静,顿时怒吼道。

    也许是被这一记怒吼给震到了,嗫嗫不敢动,王承恩哀鸣一记,却没有做那小女子姿态,而是蹲在朱干的身旁,神sè悲怆的看着他,此时的朱干心中刚烈明白,那样的姿态只会让他反感,低声劝诫道:“陛下,您千金之躯,怎能轻易的伤分毫啊!”

    朱干趴在地上,转过脸看着王承恩说道:“那又如何,但我现在是红衣军的领头人,就得做出一个姿态来,一百军棍,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陛下,那得容我抓住您的手。”说完不容朱干分说,一把扣住了朱干的手,一股雄浑的气体涌入身体之内,虽感觉有些凉飕飕的,但却让他有种浑厚坚硬之感觉。

    朱干没有拒绝,既然样子已经做了,那何必真的将自己弄伤,他也不过是想要摆出一个态度而已。

    “还愣着干什么,行刑啊!”朱干转过头看了身后一眼,弩声吼道。

    啪!啪!啪!一声声厚实的军棍打在后背和屁股上,一道道的红印子出现,那沉闷的声响,虽轻若鸿毛,却又重于泰山。

    王伟是一个高大的北方汉子,居然在军棍下痛哭起来,心中的防线被朱干的举动轰然一声敲碎,即使坚如磐石,现在也软若棉被,听着他的哭声干嚎,整个红衣军也是一片悲怆,这世间还能找到第二个这样的统领吗?

    这一刻的他们,心甘情愿的为他去死,而军中早期混进来的一些细作,心态也生了变化,这样一只军队,定然前途广大。

    卢象升一直被关押在大船上,若他看到这样的场景,定然会被震惊感叹一句,自己统兵爱兵不如他,要知道他的所谓战绩,是和手下天雄军一起,一连三天三夜没有吃过东西,而朱由检以九五之尊,真正的做到了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与兵同罚,这得需要何等的勇气,才能迈出那一步。

    朱干后背青红一片,却没有伤到一丁点,不过姿态得要做足,是被人抬着回去的,回去前他说过一句流芳百世的话:“记着我是一个纯粹想要为民族出力的人,如果真的犯了错,那我也无怨无悔。”

    至于他所说的到底犯了什么错,也许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也不能知道。

    第90章 有容奶大

    第9o章有容ni大

    一间安静的独门小院内,仅与墙外一墙之隔,却犹如两个世界一般,一个安静,一个热闹,一个情暖花开,一个秋风肃杀。

    而小院四周层层戒备着,站岗的士兵仿佛能为这小院守候,是一种莫大的荣幸,一个个停止了胸膛,双眼放光的瞪着眼前空无一人的小巷,就如猎食的老虎,随时准备暴起扑杀威胁。

    面对如此凶恶的一大群人,鲜有人敢和他们对视一眼,这座小院如今就是整个红衣军的禁地,也是凤阳城里进阶程度最严之地。

    朱干没有住进凤阳城里的皇宫,而是找了一处景致较好的地方住了下来,这三天正是红衣军四处开战,扩疆之时,他却只能苦笑不的躺在摇椅上,故作轻松的养伤,他已经躺了几天了,虽然照常处理一些关于红衣军的事情,不过就这样躺着,不能出去见人,更不能领兵打仗,那可真是让人憋闷,不过既然做了,那就要做到底。

    幸好眼前还有一个美女陪着,虽然这美女很辣且刺手,不过却让他心情大好。

    看着正在院子里练剑的绝世美人,一身白sè的宫装,玉面光洁如凝脂,轻舞霓裳,三千青丝随意的用丝带束着,呈马尾一般吊在脑后,轻灵如燕儿一般的荡来荡去,朱干的心也跟随着她一起飘荡。

    “看够了吗?”杨灵忽然停了下来,背剑而立,呼出一口浊气,吐气凝实如箭。

    朱干敲着的腿也放下来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顺口说道:“没看够哦!永远都看不够,灵儿,你练剑的时候可真美。”

    “哼!你才练贱,十足的贱人一个。”不知怎的,想到那ri朱干在凤阳城的所作所为,她就感觉假惺惺的,让人看了生厌,特别是他手下的那一群红衣军士兵,那样单纯却又作战勇猛,如果全都成为白莲教士卒,立马就能让白莲教焕然一新。

    可是这家伙却惺惺作态的一同受罚,骗尽了他们的眼泪,而现在更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如果让他们看到这时的他,恐怕就会清楚这人的真面目了吧!

    朱干不以为然的一笑道:“我脸的可不是贱,是j,老军医祖传秘方,专治跌打损伤,男xg莫民奇妙病,要不我给你治治,要知道男人最喜欢女人有容ni大,不仅要有容貌,更要有身材,绝对是男xg福音,女xg之友。”

    “哼!我看你是脸皮厚,难怪刀剑难伤,你就一辈子这样吧!”即使杨灵再懵懂,此时也听出了朱干话里的调戏,冷哼一声,非常不喜的转身就走。

    朱干嘿嘿一笑,端着一旁的汤碗一饮而尽,感叹道:“没想到这丫头做东西倒是一把好手,她那把宝剑可是好东西,切菜正合适,这丫头心地不坏,就是不知道跟在我身边,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说完,看着杨灵越走越快的背影,连忙喊道:“灵儿,你没有我的腰牌出不去的,还有你煲汤的这些东西也拿去洗了吧!挺招惹苍蝇的,很不卫生啊!”

    杨灵差点一个不稳,摔进了一旁的水池里,玉面含煞的走了回来,狠狠的瞪了朱干一眼,埋头收拾东西,她弯着腰,一张粉脸清晰可见,就如鸡蛋白一般滑腻,她那一双冷酷的眼里,也不知为何,忽然蒙上了一股雾气。

    朱干甚至能够看到她的身体轻微的颤抖了两下,一言不的收拾着汤匙盖碗,平ri里都会和自己斗上两句嘴的,今天怎么就沉默了呢!朱干不懂。

    只见她收拾干净了,地着头看着自己的鹿皮软底的小蛮靴鞋尖,声音又轻又细的说道:“我收拾好了,腰牌呢!”

    将自己特有的木雕腰牌递给杨灵,鬼使神差的说道:“灵儿,这几天你天天给我煲汤,真是辛苦你了。”

    哐当!手中轻飘飘的碗具,这一刻却重逾千斤,一个不稳全部跌落在地,摔为了碎片,声音立马惊动了院外巡逻的士卒,一个个如风一般的冲了进来,神情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