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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龙魂第10部分阅读

    勺婢改押罂嫉模恢钡酵聊颈ぶ洌渲械膉g华彻底的湮灭,从此一蹶不振,被文官压过一头。而到明末,这些武将勋贵,几乎已经不知兵事为何物,沦落为只知吃空饷喝兵血的大地主。

    此时朱纯臣为了拿下涿州城,也不得不让手下的人来一次大出血了,对士兵诱之以重利,希望他们能够忘死效命。

    朱纯臣带头出钱,手下勋贵子弟也知道不拿下涿州城,扑灭白莲教起义,他们回京后的下场很惨,也纷纷积极的出钱,在重利的鼓舞下,京师三大营似乎焕了人生的第二bsp;   炮打得更准了,攻城器具推进更快了,很快就攻上了涿州城,他们这才现城上根本就没有几人,很快打开城门,官军涌入涿州城,本还想抢掠一次,好好的一笔大财,谁知道涿州城的破败乎了他们的想象。

    不过短短的一个月时间,街道上到处是饿死的百姓,一些地方更是塞满了无头的尸体,腐臭飘出几条街道,青壮稍好,需要他们搬运东西,勉强能吃一些东西,但同样被饿得瘦成了皮包骨。

    成为白莲教士兵的普通民众,那完全是大爷,一个个养得油光亮,这是一群彻头彻尾的吸血鬼,他们的纪律完全是凌驾于压榨百姓的骨血。

    “真惨!”朱纯臣自问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看到眼前的惨状,也忍不住感叹,那一句话应该改为:兴!百姓苦。亡!百姓更苦。

    农民军起义虽说是为了反抗暴-政,但其破坏xg比这暴-政还要深刻,所以自古以来农民起义,很难有成大事者,陈胜吴广、黄巾军、瓦岗寨、李自成等等,皆是便宜了后来人,因为他们有了暴力却缺少了栓住暴力的仁,得意一时,却难以得意一世。

    不过历史与人是一样的,同样充满了健忘,曾经的苦难,嬉笑怒骂就过了,谁还记得,美其名曰,向前看,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官军好歹是正统,做事最起码有些分寸,不会做得太绝,而这些白莲教徒,他们可不知什么礼义廉耻,统统的破坏掉。

    白莲教的狡猾出乎了官军的意料,官军集中兵力攻打北门的时候,白莲教就已经全部撤退到了南门,突围而去。

    当即朱纯臣点齐兵马准备追击,谁知道刚出南门,就遇到了炮击,吓得朱纯臣不敢再追,连忙缩回了城里,谁知道事后清查,现白莲教那门大炮是突围的时候,从官军手里缴获而来,这一次算是彻彻底底的丢大了脸面。

    白莲教之所以选择今ri撤退,完全是因为起了内讧,而这内讧则纯粹是一边倒的压向了玉面书生白先云,然而讽刺的是,最后关头倒戈的不是属于佛主一脉的徐茂,而是佛母一脉的邢娜。

    当白先云得知那梦寐以求的白衣女子就是八大护法之一的杨灵之时,他几乎万念俱灰,以为今ri就将是他的死期,也确实如此,不论是佛主还是佛母两派任何一人,这一刻同仇敌忾,要将这个敢于亵渎杨灵的人千刀万剐。

    但其中究竟有多少人真心实意,而不是打的别的注意,那就不得而知了。

    面对四周的喊打喊杀声,白先云跪在知州衙门前,此时卑微得就如一条狗,不断的向着知州衙门磕头,脑门已经磕破了,额头上的血流了他一脸,他却不敢却擦,求过了亲近并提拔他的护法徐茂,但徐茂态度坚决,他必须死。

    更别说被他压过一头的一众神将地王。

    他不敢去求那一个高壮,看起来异常恐怖的女人,正是因为她从衙门里出来后的怒斥,差点就拔刀直接将他砍为两段,对于这个女人,白先云打心底里有一种恐惧,他感觉自己在她面前弱小如一只蝼蚁。

    只能向着知州衙门叩头,奢求那个被自己亵渎的仙子,能有一颗金子般的心,看在他这卑微的态度上,饶他一命。

    所有人都冷着一张脸,静静的观望着知州衙门里的动静,想要看一看杨灵要如何解决。

    杨灵叹了一口气,白莲教正需要这样的人才,为了白莲教的大事,很想要委曲自己绕过他一命,但他在涿州城里的恶行,让她心中的善良和正义感,不断的告诫鞭笞她,这恶徒必须死。

    下定了决心,杨灵面无表情,缓缓的走出知州衙门。

    邢娜看着杨灵长大,对于她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微小的动作,她都十分清楚这代表了什么意思,忽然咳嗽一声,未等杨灵说话,抢先说道:“行了,白先云,你自断一指作为教训,这事就这样揭过吧!”

    她忽然拔刀,只见一道快若流星的银芒闪过,白先云撑在地上的手,忽然飙出一大捧鲜血,迅的染红了地面,白先云痛苦的捂住了手指,回过神之后,感激的看着邢娜,不断叩头说道:“多谢护法,护法饶命之恩,卑职没齿难忘……”

    “好了,快去包扎伤口吧!”邢娜挥手说道。

    杨灵终究没有逃过良心的拷问,决定将白莲教那所谓的大事放在一边,没想到自己这师姐居然就这样放过了白先云,心中顿时生起一种背叛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很难受,就像小时候犯了错,自己总会帮她背黑锅,而她却感觉理所当然。

    邢娜将神情难受的杨灵拉到一旁,轻声安慰道:“灵儿,师姐这样做,全都是为了你啊!你马上就要成为白莲教的圣女,终究会接替佛母,掌管这偌大的白莲教,你手下没有几个感激你的将领,你怎么能管得住整个白莲教……”

    徐茂在一旁轻声听着邢娜安慰杨灵,忍不住冷声说道:“我看是你想要有几个心腹手下吧!那家伙亵渎了师妹,居然只是断指,可笑之极,哼!”

    “灵儿,你是知道师姐的,师姐一直非常疼你。”邢娜神情和蔼的望着杨灵,略带乞求的神sè。

    这样的表情顿时触动了杨灵的心,忍不住心中一软道:“师姐,我相信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今ri正好趁着都在这里,我们突围吧!向南方而去攻打河间府。”

    第36章 慷他人之慨

    第36章慷他人之慨

    对于涿州城是否被官军拿下,因为情报传递实在太慢了一些,也没有什么具体可以判断,但朱干根据双方实力对比的一些猜测,恐怕官军拿下涿州城会耗费一些时间,但判断中也仅限一些时间而已。

    而官军什么时候拿下涿州城,对他攻打德州非常重要。

    此时对于德州城,他采取了只围不打的策略,占据了十二连城为大本营,将其中不少老弱病残剔除出去,给他们周围的土地,让他们自行生产,并且开始全面整编军队。

    红衣军一万多人,少部分来自无家室拖累的兵丁,大多数都是山西、北直隶一带的流民,其中也有不少逃难去往京师谋生的山东人,此次大整编,其中大多数的军官皆是从最初在涿州城跟随他起家的那些读书人,但也有不少在八里桥血战中崛起的通州人。

    没有算上从通州带走驾船的民夫,一万红衣军划分为十个千人大队,朱干自领万夫长之职,手下职位分别为,千夫长、百夫长、队正、什长、伍长,此职虽不是承袭明制,但却与明制卫所制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名字看上去更简单易懂而已。

    其中两大千夫长之职为空余,留给了失踪的余松和高强,由朱干暂领,其余八大千夫长皆大多数为涿州城与朱干一同起事之人,这些人虽然能力上差了一点,但对朱干的衷心那是不可替代的。

    此时的德州城四门紧闭,如果不是每ri早上能听到城外震天的喊杀声,在城上看到远处红衣军着上身,汗流浃背的进行练,恐怕不少人都会以为德州依然和平,即使这样放松的情况下,红衣军每ri定时打进城中的大炮,依然会吓得不少德州士兵抱头鼠窜。

    对于德州城,早已是熟透的果子,随时等待着朱干摘取,所以他也并没有丝毫的急躁,每ri跟随着士兵们一起出,而对阵建奴骑兵所受的伤,也在快的恢复着,明显感觉到自己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身体也越的灵活。

    对于朱干同普通士兵们一起出,手下不少千夫长曾经委婉的劝诫过朱干,生怕他在其中,而让领兵的将领们惶恐而进退失据,但其隐晦的意思却是怕朱干吃不了这苦,让兵丁们看了去,心中会有想法,而他那光辉睿智的形象会蒙受打击。

    此时朱干正跟随着其中普通的一小队士兵训练,统领这五十人小队的队正,鼓着气卖力的喊着口令,朱干用他那强大的毅力,告诉了众人什么叫做坚持,不论训练多苦,他始终咬牙坚持下来了。

    这非但没有损坏他的光辉形象,反而鼓舞了不少士兵,对于一个真正能做到与士兵同甘共苦的将领来说,朱干不止让他们敬佩效忠,反而生出了几分亲切感,对他越的忠诚,红衣军的士气在他的带领下,再一次焕了强大的生机。

    更加离谱却又理所当然的是,红衣军围困德州城一ri,这里的普通百姓就感激红衣军一ri,甚至不少百姓开始议论红衣军入城之后对他们的好处,这一切的起源都是因为红衣军实在太过慷慨,非但严令扰百姓,所吃的时蔬瓜果,鸡鸭鱼肉纷纷是用真金白银购买,甚至价格还要普遍高于市场一些。

    这里的百姓还能看到红衣军,偶尔从船上担下一挑挑的粮食,熬成粥之后给普通民众,不仅吸引了流民前来吃粥,更是让不少德州城中看在眼里的士兵眼红,他们别说吃上红衣军的大鱼大肉了,就连吃一口粥都是奢望。

    德州城里没有多少官兵,大多数都是临时拉起来的民兵,由官兵监督着守城,最先是民兵们抱怨,现在连官兵也生出了嫌隙。

    只见德州城上,几名穿着破烂麻布衣服的民众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此时正是午饭之时,每人手中都端着一碗馊的隔夜粥,黄不拉几的粥里有几片菜叶漂浮着,看不到一丁点的油星子,喝一口粥还得嚼上一嚼,不是为了吃到里边的肉渣,而是生怕里边有大块的石子,咽进肚子里后会直接噎死,至于里边的细沙,那也懒得去挑出来了,就着粥全部吞进肚子,好歹也能填一填胃口。

    黄浪从小就生长在通州运河边,红衣军剿灭通州漕口的漕帮,将整个漕口杀得腥臊遍地,所有的金钱全部归了公,看到了红衣军的强势,而他也没有了生计,悄悄的托关系进了红衣军,直到现在还没有登记造册。

    后来在吴桥上岸,随着大队人马赶往德州城,顺利的被拉了壮丁,给武器守城,喝了几天的隔夜粥,让他吃得都快吐了,开始想念起在红衣军的伙食,当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看着一个官兵啃着窝头离开,顿时忍不住在一旁抱怨道:“这ri子真没法过了,官兵啃窝头,我们吃剩粥,直娘贼的,知州大老爷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馊粥,尽干缺德事,开门投降算球鸟事。”

    监督的官兵离开,这一众民壮也纷纷抱怨起来,一个年约五十多,看上去还挺健朗的老人说道:“知州大老爷忒也缺德了,老头我五十多了,还被拉来守城,就这样的东西也是人吃的,看看外边红衣贼都吃什么,每ri进进出出送菜送肉的百姓,一到饭点,那香喷喷的味道就飘过来了,让老头直咽口水,差点都把舌头吞进肚子里了。”

    “老人家,你也别恼怒,要怪只能怪知州大老爷不识趣,他指挥使大人都收拾东西准备逃了,结果被红衣军堵在了城里没跑掉,回府里又被刘知州拿了下了大狱,这倒好他刘知州一时痛快了,自己却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二白五,忙民事都忙不过来,还想整军事,所以我们就只能吃这种玩意儿了。”一人拍了拍那老人的肩膀,神sè愤然的说道。

    “兄台分析的很有道理,不过我有个干火头军的兄弟,这是他给我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说这些剩粥都是知州宴客后没吃完剩下的,所以才一股子馊味。”只见一人坐到了黄浪的身边,这是同他一起进城的同乡,此次算是一个小头领,也混成了一个官兵。

    他的话一出,顿时引起了百姓的阵阵动,吃这玩意儿就够恶心了,现在忽然听闻了这么个消息,几乎要炸开了锅,那一群高高在上的大老爷将他们当成了什么,一条看门的狗。

    他们不怀疑这条消息的真实xg,不仅是因为这人是官兵,更因为他们听到过太多这样的消息了,几乎已经麻木,怒火只是在心中积蓄着,不敢作。

    黄浪摇了摇头,这些百姓也太过怯弱了,他甚至不敢确定,心中早已怒火滔天的百姓,如果有人带头,会不会起来反抗。

    而到时红衣军攻城,他们能不能成功的完成任务,他心中不断思量着,自己又要做些什么事,才能立下功勋,让朱干注意到自己。

    德州知州化妆为一个普通将领,领着几人悄悄的在城头巡逻着,听闻着偶尔传入耳中的议论声,刘知州心中愤怒极了,这群贱民,不思忠君报国,居然扰乱军心,甚至连不少当兵的丘八也大不满的言辞,对朝廷、对自己,那是骂得体无完肤。

    再也不能在城头多待片刻,刘知州带着人离开了城头,他又何尝不想开门投降,可是听闻了红衣军在京师附近的所作所为,对于文官,那几乎都是赶尽杀绝的,唯一一个涿州城活下来的守将余泰,那也是个武官。

    他又怎么敢投降红衣军,只能坚持一ri算一ri,等待着朝廷的大军南下,或者在陕西围困农民军的明军能前来支援,而他也早已写信通知了江南的东林党,自己的老师,希望他能从中斡旋,敦促朝廷早ri兵。

    以目前德州城的情况来看,只要红衣军攻城,几乎守不住这德州城了,除非有什么奇迹生,显然这奇迹没有生啊!

    下了城墙,冷声对着身后的同知、判官说道:“既然他们嫌东西是馊的,那就让他们别吃了。”

    “知州大人,如此恐怕……”这同知也是位老学究,沉吟了一阵,不知该说什么好,最终憋道:“如此恐怕不妥!”到底有什么不妥,却没有说出来。

    刘知州转头瞪了这老同知一眼,很想要说你他妈吃饱了撑的,逗我玩呢!不再看他,望着判官说道:“宴请了几次还不来,看来都心存侥幸啊!都不想出力了,再让人去催,再不来先拿些人问罪再说,反正最后谁都跑不了。”

    判官得了刘知州的命令,领着差役兵丁,急慌慌的去办事了。

    红衣军也结束了早,各自回营等待着吃午饭了,尽管朱干疲惫至极,他却没有立马躺下,而是身子挺拔的向着自己的官署走去。

    忽然一个衣甲整齐,神sè兴奋的卫兵跑来,单膝跪地行礼说道:“回禀万夫长大人,河南传来消息,李自成用顾君恩谋诈降,以重宝诱陈奇瑜左右及诸将,陈奇瑜许,七月义军从车厢峡脱困者计三万六千余人。”

    朱干不知道农民军从车厢峡脱困的具体时间,所以派人前往陕西查探,密切的关注着车厢峡的情况,如今以是八月,看来红衣军不能在继续休整,得要立马拿下德州城了。

    第37章 不攻自破

    第37章不攻自破

    这一次农民军从车厢峡脱困,将是鱼跃大海,困龙升天,随后把整个大明搅乱,而朱干心中也生出一种急迫,对着官署外大声说道:“来人!”

    随即左右入内,单膝跪地,叉手说道:“请万夫长大人吩咐!”

    朱干对于万夫长这名称很别扭,不过既然要搞区别与明朝这一套,那就得忍着,站起身说道:“去告诉手下的那些千夫长,整顿好士兵,吃过午饭之后,我们就攻城。最后去问一次余泰,问他到底愿不愿降,若降千夫长之职虚位以待,若不降午饭过后,拿他的脑袋祭旗。”

    咚!咚!咚!城下的鼓声喧嚣震天,十个千人的方阵,将整个德州城围得水泄不通,兵法有云:围师必阙,围三缺一,但红衣军不过一万人,却围了四面,这并不是自大,而是一种威慑,让城里的青壮不敢与红衣军一战。

    德州卫是明朝的军事重镇,虽说到了明末,军事废弛,兵不可战,但想要硬打下来,只要稍有抵抗,就会在城中各处形成胶着,攻坚战最是难打,不到一万多人的红衣军立马会现出原形,死伤惨重,对士气的打击更是不可避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