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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杀第3部分阅读

    件后,情绪快崩溃了,她在离开店后,首先想到的就是她那称为“姐夫”,但未来极可能不是姐夫的石堂玉。她打了个电话给他,说想见他,他要她直接到他家去。

    那伙人杀到店里时,有人认出了小四,知道是为了上次的冲突而来,便先通知了小咪。她一闻听到这消息,心里乱成一团,恨不得会易容术,马上换个脸孔以免被认出来∶首次,生平第一次她这么讨厌自己的面貌。

    躲在女生厕所内的她,不时有人前来向她通报,一会说是对方要朱老板将她及她姐夫交出来(这更吓得她准备开溜了),一会又说已经开打了。她一人躲在冰凉的磁砖洞内,独自啃食着孤单、恐惧、惊吓,简直快活不下去了;若她能钻入马桶内,她绝对会做。

    后来,有人说雄哥亲自出面了,她立时感到此生唯一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若此刻雄哥要她乖乖躺下,张开腿来,她是绝无异议的。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她从厕所里出来,一点也不风光;她这个“最坏女主角”遭遇到同事一些异样的眼光,别人恐怕认为她让大家遭逢困境,那些嫉妒她的人更是,她有满腹的苦水得找人吐。

    石堂玉住的房子客厅很大,但家具并不多,显得空洞,这显示他是个简单但无甚才气的人。迎她进门之后,他就走到酒吧台后,开了一瓶洋酒倒上了。

    “石哥……”她没叫他“姐夫”,且这一声唤出后,便再也忍不住地痛哭起来……“

    “怎么啦!”他的表情十分惊慌,但他的内心却是惊喜的,因他知晓今晚将不会孤枕难眠了。

    “我,我完蛋了……”她抽泣着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到底是什么回事?别急。”他递给她一杯酒道∶“你先喝一杯酒,再慢慢说。”

    她抓起杯子仰脖一乾而净,情绪平稳了些∶“上次缠我的小四,这回带人到店里来谈判了。”

    “哪个小四,上次砸店被我制止的那个吗?”

    “嗯,他们还想找你算帐呢!”

    “找我?关我什么事?”这会他是真的惊慌了∶“我又没对他怎样。”

    “小四那种无赖,有仇必报。这一次雄哥出面,他大哥都不买帐,我担心他会对我不利。”她极忧心地道。

    “有这么严重?”他不自觉地喝了口酒∶“我看你还是早点换个工作,离开那儿地方。”

    “如果他想找我,躲也不是办法。”她又哭了起来说∶“在这种场合,他哪里找不到?”

    “别哭了。”隔着吧台,他抚弄她头发道∶“我们总会想出办法来的。”

    “猪哥已经答应保护我了,他不行的话,我再考虑换工作。”

    “他有没对你怎样,或是……”他换了个说法∶“一些特别的要求?”

    老天,在这节骨眼上他还在吃醋,真是不知好歹∶所幸小咪欺骗了他,没将那桩交易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不然他可能为这事抓狂,而将猪哥列为头号敌人哩!

    “那就好。”他忽然问她∶“你姐姐知不知道?”

    她又摇了摇头。这更好了。

    “千万别让她知道,否则她又多操一份心,会胡思乱想。你今晚别回去了,睡在我家,这副样子,就算你不说,她都猜得出来是发生事了。”

    这时候提出这要求,理所当然,这是帮助她而不是要占她便宜。

    小咪不置可否,又饮了些酒,睡意便上来了。

    “你睡我房里,我再喝几杯就睡客房。”他这样安排后,小咪也不推托便迳自到他房间去了。

    石堂玉仍坐在吧台边,很快就将她说的故事忘光了,一心只想着下半夜该有的动作,他要用什么藉口进房间去呢?更重要的是如何上自己的床。那张床,他睡过千百回,要上就上、说下就下,但就偏偏今晚不属于他,想要挤上去还真伤透了脑筋;她若不答应,只有老老实实地滚出来,一但传扬出去,岂不丢死人?

    在房间内的小咪也不好过,她未能睡着的原因,是这晚发生的大事仍余波荡漾,害她翻来覆去难以成眠。想到那个下三滥小四,她就更对两个男人感激,一个是她的老板猪哥,另一个当然就是她的假姐夫了。这两个男人年龄都比小四大些,更印证了她一向的看法∶老男人对她是有帮助的,所以她的贞操才会交给大她十岁以上的邻居呐!

    现在,她只好下床找个酒喝什么的,以助睡眠。当她来到客厅,发现这个好男人竟然尚未去睡觉,一个人喝闷酒,不免心生感动。她占了他的床不说,还让他为自己操心,太过意不去了。

    “石哥,别为我烦心了,大不了一走了之,我回南部算了。”她越来越少叫他姐夫了。

    为你烦心?是啊!他想∶我正在烦怎么回你睡的那张床呢!怎么你就跑出来了?

    “不烦,不烦,天无绝人之路嘛!”他这话不是安慰她乃是安慰自己的,这下子二人坐在一块,机会更大了,刚才想到的一些藉口全不必了。

    “明天你还要上班,早点睡嘛!”她主动靠近他,搂住他脖颈,将他的头埋在她胸前。

    他心花怒放了,这回可是她主动的啊!所谓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不正指的是现在的他嘛!躺在她的趐胸上,还有何处比这更好呢?

    “小咪,我好心疼你,知不知道?”他适时地灌下迷汤,这是他的专长。

    “我知道,石哥,别说了。”

    她微闭起双眼,沐浴在一种既是母性又是儿女的古怪心境中,她那爱护她的亲姐姐则早扔在一旁。原本抢姐姐的男友这念头,她若敢做出来,只是为了将姐姐比下去而已,完全属于一种强烈的嫉妒心,就算她是天性叛逆吧!现在却又不同了,她开始爱上这个男人了,那么抢走他就完全是出自女人的自私心理了。

    这两种不同的心境,会使她连做嗳的方式都有不同。当石堂玉的头在她胸部摩擦时,她便主动出击了。

    她把上衣脱了,握住自己的双峰,主动向他嘴里塞,彷佛正哺育着她初生的婴儿∶左边的吸过瘾了再换右边的,让他饱尝了一个刚发育成熟的女人|乳|香。

    之后,她将高脚椅挪近他的高脚椅,为他脱去了衣棠,在解裤带时,她想起了阿娟告诉过她的,他擅用皮带做嗳,便将皮带抽了出来。

    “干嘛?”他问。

    “你不是喜欢用它?”他答道。

    “你听谁说的?”

    “阿娟,她看过你用它。”

    “对你,不适合。”他说完便低头凑向她s处,隔着三角裤用嘴摩擦它。

    她被搔到了痒处,迅快地脱下内裤,站起身将屁股高高仰起,把整个阴洞迎向他,让他的舌尖顺利滑入,这还不够,她更前后摆动臀部以配合他的动作,很快地,她就感到荫部已蓄满了分泌物,使她的荫道顺畅无比。

    “我要进来了。”他呢喃道∶“小弟弟受不了啦!”

    “等一下子。”她制止他∶“你站起来。”

    他一起身那根r棒子就恰好在她面前,直直地指向她。她一手抓住它,一口便含上去,直接吞到底部,令他不自禁地颤抖一下,感到有股庞大的吸力直往他尿道口里吸去,彷佛要将他的尿及j液全吸出来似的。

    她一边吸吮,一边摸他的卵蛋,达到某个程度后才起身,背对着他等待他的进入。他挺了挺腰,一下就觅得她阴洞,滛水多得毫不费劲就插了进去,直抵深处,这初入的感觉几乎使他心脏猛然就升到喉咙口,说不出来的爽。

    对她而言,这还是不够的,她便将屁股往后推,直到她的荫道将他y具整个吞入为止,然后她盘手握住自己的双|乳|,一边捏揉一边晃动臀部,带动他的y具进进出出,不几下她便开始呻吟起来∶

    “嗯……啊……石哥,不要停,再进去……再进去一点……”

    “小咪,我……我爱你,我爱你的洞洞……我爱你全身……”他激动得直喘气。

    这时候,她忽然脱离他下体,转回身子躺在高脚椅上,双手高高扳起双腿,好似瑜咖术那般让上下体重叠在一块,这样又使她的  洞全然迎向他,毫不保留的。这是对她心爱的人才有的动作,招招皆坦露无遗,为对方大开方便之门,要是猪哥才享受不到这些哩!

    这不但让他更方便插入,而且还可观看她全部胴体,必要时双手尚可抚摸她的三点。

    他就是这样一边进出,一边把玩她奶子,过瘾极了。末了,他尽情抚摸她下体,还将她的荫唇整个搬开,令他的y具更深入了。

    “妹妹,我不行了……我要出来了。”他呼喊道。

    “等一下……”她又叫停了。

    她将双腿盘住他腰肢,荫道紧缩夹住他的  ,然后用双手勾住他脖子将他脑袋压低,两张嘴紧紧黏在一块,这样几乎就是三点完全碰触在一块。他愈抽动得快,她荫道愈紧缩包裹住他y具,让摩擦一次比一次紧密,终于他受不了了,像洪水泛滥,一家伙全冲向平原。

    啊!人生难得几回爽!

    小咪和石堂玉胡搞瞎搞的此刻,她姐姐周珊则没睡安稳,索性起床到客厅抽闷烟,并为她妹妹等门,岂料没等着妹妹,却等到了阿娟。

    阿娟铃着一个小皮包,里面装的是她在钢琴酒吧上班的制服,周珊虽没有透视眼,不能看穿皮包内的物体,不过她从阿娟脸上残留的妆痕已能猜出些许来。

    “最近你好像都是那么晚回来喔!”周珊腔调平平地问。

    “我……”阿娟心虚地答道∶“我在同学家百~万\小!说,两个人可以互相讨论。”

    “你爸妈知道的话一定很高兴,下次他们打电话来,我会告诉他们。”周珊话锋突然一沉道∶“只怕不是,我就难交代!”

    “周姐……”她欲言又止。

    “你可以不告诉我,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你亲姐姐,没资格管你。”

    “周姐。”她放下皮包,在她对面坐下,老老实实地招了∶“我在钢琴酒吧上班了。”

    “你自己找的?”

    “嗯!看报纸找到的工作。”这会她说了谎,怕的是连累她的好石哥。但她压根儿想不到,正是这时候,她的好石哥的y具正含在她的好朋友小咪的嘴里。

    “怕我晓得?”他的声音中有着不悦。

    阿娟垂下了头,像个知错的孩子。周珊看着心有不忍,趋前握住了她的手,道∶“其实我们就如同亲姐妹俩,对不对?在我的心中,你的份量绝对不比小咪轻,凭什么我反对你在这种地方工作?就因为我们姐妹都下海了,弄得一身腥,唯有你是块读书的料,我当然希望你能过正常生活,将来是个快乐的上班族,朝九晚五,结婚生子……”

    “周姐,我是迫不得已。”阿娟目眶含泪。

    “我知道,我知道……”她拍着她的手背∶“谁忍心苛责你是不是?你爸爸过得不好,那没关系,还有我嘛!我不是说过,我们如同亲姐妹吗?你学费没着落,我帮你缴,别去上班了好不好?”

    “周姐,我不能连累你。”她坚定地说∶“我们家的事,要我自己去解决,我不能再像个小孩一样,被人呵护着,像个温室里的花朵。”

    “唉……”她叹了口气,“你有这份心,我很高兴,我只能送你一句话∶保持清醒。在这种地方工作就是要随时保持清醒。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被坏男人设计,你看!像小咪到这时候还没回来,谁知道她是不是被人骗到床上去了呢?”

    这个姐姐真是经验老到,不过她始料未及的是,那个男人竟是她的男人。

    才两天不见面,石堂玉就想念小咪了,不,是想念小咪那诱惑人的胴体,甚至在他家吧台边,他还能嗅到她的肉体香。

    他迫不及待地打了个电话给她,要接她下班。

    在她ktv酒店的停车场里,石堂玉等到了小咪不过也被小四给等到了。这有点像膛螂捕蝉,黄雀在后。

    “姐夫,你好。”黑暗中的小四声音冷冷地∶“好久不见。”

    “小四?”小咪听出他的声音,但有些不敢置信。

    “你们是姐夫跟小姨子。”他从黑暗中现身,走到他们面前∶“还是一对狗男女?”

    “嘿,上回不关我的事。”堂玉赶忙解释∶“我并没对你怎样,对不对?”

    “好家伙,英雄救美。”小四还有心情调侃他∶“现在不敢认帐啦!”

    “你别乱来哦,不然,我叫店里的人了。”小咪恐吓他。

    “都下班啦∶小姐。”小四抖着腿道∶“况且,人家会帮你吗?你给店里带来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那你想怎样?”

    “怎样?我只要你跟我回去一趟,把咱们的事做个了斩。”

    “不行,小咪,绝对不能跟他走。”石堂玉横在小咪前边。

    他这是色胆,生怕一个美好的夜晚会被这痞子给破坏掉。

    “开宾士的凯子,兄弟的事你也敢管吗?”小四压根没将这家伙放在眼里。

    “小咪,你先上车,这边交给我来。”

    小咪才跨人车厢内,小四就朝堂玉身上冲撞过来,力道之大,教堂玉飞也似地弹到他的宾士车上。他人还未站起身,小四已经一拳击在他脑袋上,打得他晕头转向。不过,石堂玉虽非混混之辈,年幼时也学过防身的跆拳道,在这等劣势下,他的脚发挥了本能,就在小四准备挥出第二拳之际,他一脚就踢中了他的脖子,把小四踢退好几步,趁着这空档,他翻身爬起来,在小四尚未起身时,立即给了他一个前踢,正中他的肚腹。

    “不要打了,堂玉,快上车……”车上的小咪叫道。

    石堂玉未理会她,连连出脚攻击小四肚腹,踢得他只有闷哼的份,然后堂玉飞快闪人驾驶座内,呼啸而去。

    小四挣扎着爬坐起来,便开始呕吐了。

    打了一场胜仗,赢得美人心,当晚又连干两次,叫小咪哀苦告饶的石堂玉,真是春风得意,免不了在下班后,就邀约朋友出来找乐子,小咪那间酒店暂时不能去,以免被小四堵到报仇,那么阿娟的店自然得照顾照顾罗!

    他好想吃掉阿娟哟!她可能是个c女耶!在台北多难找呀!

    “石哥,欢迎光临,到小包厢好吗?”阿娟出面欢迎他们一行四人。

    “随你安排,我没意见。”石堂玉已经吃第二摊了,一双醉眼怎么看,阿娟都比任何人美,包括他骑过的周氏姐妹花。

    阿娟引着他们到玻璃隔出的包厢内,正摆放酒杯时,石堂玉藉酒装疯,一把搂住她跌到沙发上,然后对他朋友说∶“这是我马子阿娟,大学生耶!你们说正不正点?”

    他这帮酒肉朋友,平时多吃他喝他的,那有不帮腔之理?遂齐声喊道∶“正点。”

    “那我明天就娶她过门。”堂玉吼道。

    “石哥,你喝醉了。”阿娟挣扎着起身。

    “今晚咱们先圆房好不好?”他拉着她的手说。

    “石哥,对不起!我得去忙了。”阿娟拉下脸,一甩手走了。

    “妈的,这个贱货!”堂玉骂起来∶“我把地介绍过来,还特别交代陈小姐要好好照顾她,现在翅膀硬了、  起来了,开个玩笑都不行。”

    “的确贱,欠修理。”酒肉朋友甲说。

    “怎么修理?”酒肉朋友乙问。

    “灌她酒,喝醉了不就可以圆房了?”酒肉朋友丙露出一股滛笑。

    “真是‘三人行必有我师'啊!”石堂玉一击掌道∶“就这么办,这任务就交给你们三个。”

    阿娟被石堂玉这么的一闹,原本不想进这包厢的,不过念及他为自己介绍工作,而且刚才的举动可能是酒醉之故,便又到他们的包厢服务来了。

    “来,来。”石堂玉要身边的公关小姐让出个位子∶“阿娟,你坐过来,我为你介绍几位哥哥,以后他们会来捧你的场。”

    “石哥,我们公主规定是不能坐的。”阿娟找理由推托。

    “什么屁规定?这边我最大,我说可以就可以。”

    “对啦!石哥说了算数,你坐,没关系。”堂玉身边的小姐帮腔了。

    阿娟不得已,只好挤到他的身边坐定。堂玉一一为地介绍了酒肉朋友,这起“帮凶”便不客气了,轮流以威士忌回敬小妹妹,一个轮转,阿娟的眼睛已有些花了。

    堂玉见机不可失,便不断对他们使眼色,要他们加把劲,下猛药。众人又展开攻势,这第二轮转下来,阿娟连要起身上厕所都站不稳了。

    等地歪歪斜斜地出去之后,堂玉要小姐唤来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