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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71部分阅读

    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大长老气得已经没有脾气了,沉郁的看了几眼愤怒的南宫娣,想到这一路来,确实是为了赶路苛刻了她,便也不再言语。

    “这次是我们的不对,也是情不得已,圣主要封死部落的入口,打算舍弃我们,好不容易将您找回来,让部落振兴,怎么能在临门一脚放弃?我们无奈的赶路,待回了部落,定然好好款待。”蓝宇对南宫娣极有好感,大半是由于契约的原因,还有一小半是相貌问题,最后一个则是因着她对部落的用处。

    南宫娣鼻孔朝天的哼哼,吼完发泄后,心里也不再那么气了,听闻他的话,心里反而急躁起来,冷着脸吼道:“啰嗦什么劲,还不赶紧赶路,耽搁了没有进去,仔细拔了你们的皮!”

    南宫娣想着他们反正是利用她,把心里的利索一股脑朝他们发泄,泼辣个彻底,没得搁在肚里憋坏了自己。

    众人无语凝咽,齐齐仰头望着苍天替他们的苦逼洒下‘热泪’,抽搭几下鼻子,继续赶路。

    “嘭——”一个黑色物体呈弧线凭空朝南宫娣迎面砸来,南宫娣反应灵敏,飞起一脚将黑色物体打哪来踹哪儿去。

    不消片刻,物体再次飞来,南宫娣怒了,几个回合后,眼底闪着寒光,腾空跃起,一脚踩踏在物体上,直直的踩到地上。

    “轰隆”一声,凹陷一尺深,呈人形跳跃的姿势形状。

    南宫娣捂脸,太残忍了。

    垂目看着黑人衣的脸,提脚死命的踹了几脚,直到黑色物体呕出血来,视若无物的踩踏在脸上,跳出坑。

    “埋了!”奶奶的,当初若不是这兔崽子算计她,至于那么憋屈?连和君墨幽和儿子道别的时间也无。

    众人感觉气压下降,心底好奇,是怎样一张脸长得激怒了这煞星,当看清楚是大长老的大弟子后,纷纷缩回脑袋,明哲保身。

    “可否放过这孽障?”吃亏太多,大长老也懂得顺着南宫娣的脾性,免得吃罪的是自己。

    “你认识?”南宫娣似笑非笑的看着大长老,感情这人就是他们派过去的?“你可知我为何要置他于死地?就连你几番触怒我,都没有想要你死。”

    大长老心一沉,白河心眼窄,心思阴狠,怕是得罪了她。

    心底权衡了一番,既不想死去大弟子,也不想让临门一脚有变故,递了个眼神给白流。

    “不知小弟如何得罪了圣女?”白流自然也不想一母同胞的弟弟就此活埋。

    “他要我死。”南宫娣流露出一股子狠劲,从牙缝挤出几个字道:“若不是被人救走,你们就抱着我的尸体回部落。”

    “埋了!”大长老阴冷的扫了眼坑里的人,心里悔恨,幸而她没有迁怒,恐怕还会很艰难,更重要的是他不喜不懂规矩、不听话的人,若是当真杀了她,他们白走了一趟,那个任务没有完成,他们全部都得死!

    “师傅…”白流眼底闪过伤痛,想要求情,被大长老一记阴鸷的眼神瞪得闭嘴。

    大长老没有发话,身后的其余弟子纷纷找木棍铲土掩埋。

    南宫娣冷笑一声,率先前行,忽而,看到高高的树枝丫上挂着一方锦帕,沾染着血迹,南宫娣皱眉,飞身将锦帕拿下来,展开看着锦帕上的字迹,脸色凝重。

    “部落里还去了什么人?”南宫娣收紧了锦帕,嘴角露出残佞的笑容。

    大长老摇头:“只有圣主。”

    南宫娣冷哼一声,不动声色的将锦帕藏于袖中,不再开口,目光若有似无的朝密林里望去,正好看到一抹青色的衣角,眉宇间有着无奈、心疼。

    从山中横穿多走了一半多的路程,三日后终于抵达了部落,入口处布满了阵法。

    南宫娣被围上了黑巾,要被牵着进入口,南宫娣淡淡的提醒道:“你们安排个人在这等阿恨,带他一同进去。”

    大长老应允,到了大本营,多来几个人都不怕,何况是无作为的乖张男人?

    弯弯绕绕,南宫娣感觉头都要转晕了,终于停了下来,摘掉黑巾,看着眼前宏伟庄严好似宫殿的屋子,眼底闪过嘲讽。

    金碧辉煌。

    霎时想到这个妥帖的形容,真正意义上的金碧辉煌,整个殿堂内全都是黄金打造,墙壁各类摆饰,亮瞎了南宫娣的狗眼,连下首的八张扶椅都是真金打造,上面圣主的高座更是黄金点缀着各式宝石,左右两边的四根金柱南宫娣伸手敲了敲,靠,实心!

    地板都是血红暖玉,珠帘则是南海珍珠,几乎一样大小,看得南宫娣眼冒金光,恨不得让人打造一张金床金线织的锦被搬过来,此后住这得了!

    “圣主。”大长老一干人等看着逆光而来的男子,作揖行礼。

    南宫娣回过神来,看到来人丰神俊朗,竟是阔别已久的陌亭裳,顿时热泪盈眶,圣主啊,岂不是他最大,那么有钱…嗯嗯,是不是可以贪墨一点?

    拆根柱子给她带回去,都赚大发了。

    “嗨,又见面了。”南宫娣露出热情的笑容,直笑的陌亭裳背脊发寒。“你来了?可喜欢这里?”

    南宫娣冒着星星眼,拼命的点头。是啊是啊,送给我吧!

    “眼馋吧。”陌亭裳清冽的一笑,温文尔雅的坐在高坐上,镶嵌了无数宝石的宝座,看得南宫娣眼皮一跳,宝石坚硬坐不坏吧?

    南宫娣甩了一记刀子眼,明知故问啊。她当初怎么就没有发现他有钱的人神共愤?

    “改明儿带你去参观琉璃塔。”陌亭裳漫不经心的说道,直让南宫娣想一刀子了结了他。

    “我饿了。”南宫娣不想被他刺激,摸着肚子对陌亭裳挤眉弄眼:“我要吃你做的菜。”

    陌亭裳把玩着配饰,对南宫娣的要求充耳不闻。

    “我告诉你曲三娘的处境。”他这么快回来,想必不知道曲三娘的近况吧?

    “她的事情无须告诉我。”陌亭裳眸光幽深,淡漠的好似不认识这个人。

    “当真?水冥赫被曲三娘绑着洞房,水冥赫一怒下去出家了。”南宫娣撇了撇嘴,丢人这句话,便转身大步离开,交代几个菜色让蓝宇准备。

    “且慢。”陌亭裳终究是抵不住心里的沉痛,喊住南宫娣问道:“你不知要水冥赫负责么?”一个大男人被j得闹出家,出息!

    “我管的着么?”南宫娣无奈的耸肩。

    “水冥赫也有责任,若他没起歹心,三娘一人也无法成事。”陌亭裳声线沙哑,带着难言的怒意。

    “三娘对水冥赫下了药。”

    “……”陌亭裳知道南宫娣是故意的,将人撤退后,叹息道:“不能如实告诉我么?”

    “我可是很听话,你说她的事情不告诉你,我就不告诉你。”南宫娣被陌亭裳幽怨的眼神盯的心肝一颤,翘着二郎腿坐在黄金椅上,过了一把干瘾道:“回答我一个问题和满足我一个要求,我便告诉你。”

    陌亭裳屈服。

    “那个…这个柱子全部都是黄金?连带里面的实心?”南宫娣贼眉鼠眼的抱着金柱,满脸幸福的问道。

    陌亭裳见她猥琐的模样,不忍直视。“这是两个问题。”

    南宫娣看着陌亭裳得瑟的模样,恨得咬牙切齿:“这个主子连带实心全部都是黄金的?”

    陌亭裳挑眉,变聪明了?

    “是!”

    “行,那把这四根到时候都熔下来,给我带走。”矮油,到时候她就是天下第一富婆了。

    “只要你能活着出去。”陌亭裳看着她一副守财奴的嘴脸,眼底溢满了笑意。

    “呸,少咒我。”南宫娣赏了陌亭裳两个大白眼,左摸摸右摸摸,过足了手瘾,才开口道:“水冥赫被我阻止了,暂时不会出家,只能祈祷曲三娘肚皮争气,怀孕了就算曲三娘想将水冥赫踹掉也是不可能的。”顿了顿,看着眉头舒展的男人说道:“你既然喜欢她,为何就不和她在一起呢?”

    陌亭裳眼底的忧伤掩盖不住,淡淡的说道:“你还没有说三娘如何了。”

    南宫娣摊手:“一个问题已经问完了,后面的问题你又没有回答我,所以现在是广告时间,欲知后事,明日再来。”

    广告时间?是什么?

    这个问题没有纠结多久,陌亭裳迫切的想要知道曲三娘好不好,对着南宫娣的背影说道:“她是我…”

    “圣女,长老们已经为您传膳。”蓝宇的出现打断了陌亭裳的话,南宫娣也很好奇,碍于蓝宇在场,也就压下了好奇心,转身离去。

    ——

    初到陌生的地方,南宫娣华丽丽的失眠了,双手枕着头,睁开眼望着窗子,回想这些人古怪的神色。

    她的任何要求都满足,唯独不准乱走,除了用膳的食膳堂,圣殿,她住的小四合院,其他地方都没有去过。

    想到此,对陌亭裳恨的牙咬咬,好好的奢华宫殿不许她住,生生将她赶到偏僻且荒凉无人住的小四合院中。

    轻叹了口气,数着绵羊自我催眠,蓦然,看到窗户口被一支竹筒捅破,袅袅白烟顺着竹筒吹进来,南宫娣屏息,阖眼等着人进来。

    可奇怪的是静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进来,南宫娣心思一动,看了眼窗户,竹筒已经撤走,只余下一个食指大的黑洞。利落的起身,打开门,看到一条黑影融入了夜色中,南宫娣没有跟上去,反而双手怀胸的倚在门口,果真如她所料,黑衣人也停了下来,好似在引她去一个地方。

    勾唇一笑,飞身跟了上去,我追你跑,不知过了多久,来到一座石山旁,黑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山脚下立着一块牌子写着‘禁地’二字,打量着四周,除了半山腰上有一个一米高的石洞之外,没有特别的地方。

    难道是石洞有古怪?

    想到此,南宫娣掏出两把匕首,飞身踏在石壁上,双匕首插进石壁里,借力爬了上去。

    洞内漆黑一片,南宫娣掏出了火折子,点燃,照明了山洞,警惕的观察着内里的情形,小心翼翼的朝深处走去。

    越走越感觉空气森冷,能听到滴答滴答滴水击石的水声,隐隐有着亮光,吹灭了火折子,南宫娣放轻了脚步,看着脚边的石梯,沉默了半晌,步下石阶,只剩最后几阶,南宫娣愣住了。

    石洞内很宽敞,石壁上几步远便镶嵌着鸡蛋大的夜明珠,正中央有一个圆形水池,白雾袅绕,里面几朵白莲盛开,上面坐着一个白衣白发的枯拷老夫人,如若是个年轻女子,定当会有一种误入仙境的错觉。

    失神的走下去,便瞧见老妇人扯着池底的水草嚼食,随即,被她采摘过的水草,以肉眼所见的速度,飞快的生长,而后被老夫人嚼食掉,周而复始,始终不曾停歇。

    南宫娣震惊的瞪大双眼,这是什么古怪的景象?

    伸手企图去采摘水草,可如镜中花水中月一般,根本空无一物,脑子里瞬间出现一个诡异的想法,这是幻阵!

    心里涌起不安,南宫娣想到黑衣人引她来的目地,快速的转身想要离开,浑身仿佛被禁锢住,无法动弹。

    “女娃儿,既然来了,就陪我这老婆子坐坐,三十多年了,没有一个人进来过。”嗓音苍老,透着一丝凄凉,南宫娣心底莫名的涌起了一股心酸。

    “呵…这个女娃子当真有趣,心疼老婆子?”

    南宫娣一惊,心底有一瞬是心疼的感觉,可为何她会知晓?

    “老婆子为何知晓?呵呵…你身陷读心阵中,你心里什么想法,他们都会知晓,你若讨老婆子欢心了,老婆子会在他们到来之前,将你解救出来,否则,你这辈子就在这里陪着老婆子终老。”

    南宫娣心一沉,原来那黑衣人故意将她引到山洞里,就是为了让她深陷读心阵中,而后得到他们想要知道的信息?

    “开窍了,难得是个聪明的人儿。”老妇人好似很开心,话音里透着丝笑意。

    南宫娣沉吟了片刻,既然她能救,那就赌一把吧!

    “老夫人,您知道出路,为何被困在这里?”南宫娣从老妇人话音里的遗憾,知道她渴望出去,既然能出去,守在这作甚?

    “你进来的时候,没有瞧见老婆子被锁在池中么?”

    “您真的是靠食用水草为生?”南宫娣脸上一个大大的问号,刚才那匪夷所思的一幕是真的?不是幻阵?

    “假的。”老妇人兴致不高了,愠怒了的说道:“好你个女娃,没有逗老婆子开心,反而在发问老婆子,再拖下去,你就等着在这里吃水草!”

    南宫娣一怔,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逗人,而且还是性格如此古怪的老妇人,一时愁得眉头紧锁。

    “您放我出去,到时候我将您救出来可好?”南宫娣灵光一闪,只要她出去了,总有办法救她出去。

    “哼,老婆子如何相信你个自身难保的女娃娃?”

    “就凭他们有求我呗,难不成我一个圣女还救不得人?”南宫娣心思一转,刻意表明身份,赌这老妇人信她一把,放她出去。

    老妇人听到她的话后,身子一僵,霍然转身,手一挥,南宫娣眼前的迷雾消失,看到水池中央枯拷成一把骨头的妇人,而脸却如少女一般,可那容颜却让她傻眼了。

    第六十章 谋划双修

    谁能告诉她这是谁?为何长得与她有五六分相似啊?

    若不是那瘦得成皮包骨头的身子骨,她都要以为是将她母后给抓来困死在山洞内。

    “你…你是谁?”南宫娣颤声问道,难道是在阵法中,她产生了幻觉?

    老妇人望着那张明媚的容颜,脸色霎时千变万化,最后欢喜的笑了,没几声又忧伤的哭泣。

    南宫娣木讷的望着又哭又笑的妇人,猜测着自己与她有何关系。

    她被困三十多年,除了一张面皮,其他都似七老八十的老妇,脑海中隐隐冒出她是外祖母的念头,随即被拍散,母后说外祖母为了救她掉下山崖死了,怎么会被捆在这?

    莫不是被部落的人救了没死成?

    “你想的没错,老婆子没死成,他们怎么会让我死呢?”老妇人收惙好情绪,眉眼含笑的凝视着南宫娣,低笑道:“鸢儿的孩子长得真俊,那帮老不死的还是没有死心,以为将你捉来,就能让衰败的部落振兴么?做梦!”

    说着,凄厉的大笑,满目憎恨的说道:“这里囚禁了多少祖宗子女的幸福,好不容易逃了出去,以为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结果还是被抓了来,成了部落的祭品、牺牲品。”

    祭品、牺牲品让南宫娣心底一震,莫不是要将她祭天去?

    “孩子,你若能出去就尽快逃出去,我们这一脉已经断绝了,只剩下你这一个了。”顿了顿,充满希翼的双眸期盼的望着南宫娣说道:“若是逃不走,便到这洞中来找我,将他们全都毁了!”

    南宫娣颔首,对她的话信一半留一半,不到最后,她不会让全部落的人全灭了,起码还有许多良善无辜的人。

    更何况,以她一人之力,不可能覆灭了整个部落,实力有限啊!

    老妇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南宫娣,对她的将信将疑并没有放在心上,淡淡的摆着手,南宫娣便觉得身上的束缚已经松开,大喜过望,连忙对老妇人道谢。

    “不管你是谁,我都会兑现今日的承诺,救你出去。”南宫娣这次清晰的能看到水池中只有几朵莲花,其他东西一点也没有,而老妇人则是盘坐在水池中央凸起的圆石上。想到她一个人在这,没有人看望过她,问出了心底的疑惑。“阿婆,您不用吃东西么?”

    “有个聋哑的老婆子每隔五日给我送吃食,当真以为我成仙了,不用用膳?”老妇人对南宫娣的称谓很欢喜,神色和蔼了许多,忽而,脸色微变:“快,躲起来。”

    南宫娣运气,听到一阵脚步声,忘了眼空荡荡的山洞,心一横,跳进了水池,出乎意料的是水是温热的,极为舒服。

    屏息潜藏在石块底下,一行人举着灭掉的火把进来,看到老妇人闭目养神,为首的大长老冷哼一声,细致的扫过山洞,确实没有人后,阴冷的问道:“陌邪,快把人交出来。”

    老妇人阴厉的大笑,笑得眼角泛着泪花,憎恶的剜了大长老一眼,冷嘲热讽道:“秦寿,你欺师灭祖的禽兽,不是很有能耐么?连个人都看守不到,还能问我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