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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70部分阅读

    南宫娣才挥退,一脸倦色的离开。

    众位大臣全都舒了口气,端起桌上的青铜酒樽咕噜咕噜的吞下去,手一顿,掐着脖子如数哇哇的吐了出来。

    转角处的南宫娣眼底闪过笑意,给她下马威?整不死你们!

    “主子,您在茶水里下了什么?”红焦伸出脑袋,看着全都吐得脸色通红,伸出舌头喘气的官员,有些困顿。

    “没什么,他们邪火太旺,命人熬了一些黄连水而已。”南宫娣嘴角微勾,随即有些惆怅,她的乐趣很想和那个男人分享,可惜他不在。

    到了宫殿,蹬掉脚上的鞋子,扑倒在床榻上,拉高被子蒙住头,双腿使劲的蹬,累了抱着被子在床上使劲的打滚,嗷嗷的叫唤。

    “篡你妹啊…篡你妹…”

    守在外边的宫婢低垂着头,抿着嘴,双肩抖动,不住的闷笑。

    她们的皇上太可爱了!

    若是被今日的大臣听到,兴许会憋闷的直骂娘。

    ——

    南宫娣新帝登基,大刀阔斧的斩除异己,李晟、晋王抄家灭族,而其他参与的官员,全都抄家发配边疆,填充了自己的人,随即颁布科举皇榜,广招人才。

    朝堂大换血,一时弄得人心惶惶,生怕自己被替换掉,殷情的做好份内事,甚至不属于自己的事情,也做得妥妥的,只希望南宫娣看在他们‘忠心耿耿’的份上,高抬贵手。

    “衣儿,你这般举动甚好,却也让南诏大动荡,若是他国利用此次机会攻打南诏,该如何是好?”水芊鸢忧心忡忡,怕到时候有战乱,那些百姓迁怒南宫娣。

    “母后,您放心,换掉的都是贪官污吏,心也不是向着儿臣的,新上任替补的官员,全都是君墨幽替儿臣培训好的后备人才。”南宫娣无所谓的耸肩,那些人是趁着水澈十五年前心思不在朝堂上,用钱买进的官员,没有大的作为,反而是蛀虫。

    有君墨幽帮衬着,水芊鸢心里轻松了不少,便也没有再多嘴。

    “母后,上次我碰见了一个洛克部落的人,他使用禁制抑制我的功力,奇怪的是我没有学,却会使用禁制,这是为何?”南宫娣觉得很古怪,心里不安,很多事情超出了她的了解,太过危险,她不知洛克部落是敌是友,理解透彻较好。

    “苍焰真经你练到第几层?”水芊鸢脸色凝重,洛克部落的人出来了么?

    “最后一层。”

    “禁制也是和苍焰真经是同宗秘诀,若不是你学到最后一层,会被反噬,不会化为己有。”水芊鸢欣慰,南宫娣并没有偷懒,一直在练习,否则,她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南宫娣心下一惊,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天脸色泛紫中毒已深的模样,第二日消散,好似无事一般。

    “红焦,你快去密室,看晋王如何。”南宫娣焦急的吩咐着红焦,她没事是因为练了苍焰真经,晋王却不会。心里祈祷着他千万别死了,他身上还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呢!

    “衣儿,你日后小心一点,肯定是洛克部落出了大事,不然部落的人是不会轻易的出来,而你去了之后凶多吉少,肯定是有阴谋。”水芊鸢心里担忧,洛克部落有着怎样的野心她不知道,却知道她们的使命,长老们若是想要兴复部落,肯定会做出疯狂的事情来,受害的是她的女儿!“圣坛是部落的中枢命脉,摧毁了圣坛,他们的梦就会破碎,若不然,他们会用你的血去祭奠神坛,让部落恢复过往的兴旺。”

    “胡扯!”南宫娣一脸愤怒,全都是鬼神之说,她的血只是普通人的血,怎么就能扭转部落的命运?

    心里冷笑,部落恐怕就是知道远古时代的一些咒语秘术,与世隔绝,证明他们的思想落后,所以崇拜鬼神。

    水芊鸢却放心不下,忽而,看到南宫娣手臂上的红光,脸色大变,尖利的说道:“快,衣儿,躲到太极殿庙塔去,千万不要出来!”

    第五十七章 梦回都市

    手臂红光,是契约种,与南宫娣下着契约的人,使用密咒,便能感应到南宫娣的具体位置。

    水芊鸢小时候被太祖皇收养进宫,却也有着记忆,牢记着身生母亲的话,避开洛克部落的人。

    几次差点被抓走,幸而被太祖皇带领进宫,适才避免了被抓回去的命运!

    手忙脚乱的将南宫娣藏到庙塔内,关上塔门,水芊鸢背靠在墙壁上,松了口气。抬手擦拭着额间的汗水,睁开眼看见眼前站着三位灰衣人,为首的大约六七十的老叟,后面两个都是二十出头的少年。

    “你们来了。”水芊鸢清浅一笑,从她怀着衣儿碰到过一次部落的人,便知道,她们是躲不过的,二人总有一人要回去了结。

    大长老甩着拂尘,面色阴冷的看着水芊鸢那张容颜,不悦的蹙眉,抬眼淡淡的扫过紧闭的塔门,冷哼一声:“你以为把圣女藏起来,我们就奈何不了?”

    “你们误会了,她是我南诏新帝,不是什么圣女。”水芊鸢脸上始终带着笑,夹着着一丝苦涩,好容易一家三口相聚,却总有那么些个人要破坏他们平静的生活。

    她与水澈已经够了,半辈子,离开了一大半的时间,尝遍了人生百味,明白爱人相离的苦楚,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衣儿与墨儿相离呢?

    “哼,人我们一定要带走,否则,你们就看着南诏毁灭!”大长老浑浊的眼睥睨着水芊鸢,眼中尽是轻蔑鄙薄。

    水芊鸢垂目,半晌攥着拳头说道:“我也是圣女,我跟着你们回去也是一样,你们放过衣儿。”

    “你太高看自己,你的女儿比你修为高,有悟性灵根,我们断然不会放过她。”大长老拂尘一挥,身后的两位弟子走向前来,白流直接出手与水芊鸢过招,蓝宇去开塔门,许久,也找不到开启的法子。

    大长老瞬移到塔门前,手掌合十的默念咒语,水芊鸢一见,脸色瞬间冷冽下来,大喊着一声暗卫,数十名黑衣人出现在太极殿前,团团将大长老和两名弟子围住,不由分说的拔剑战斗。

    水芊鸢看了一眼,掏出袖中的信号弹发射,不消一刻钟,水澈白衣白发如仙人一般,自空中降落,立在水芊鸢身旁,垂落在膝间的袖摆展开,轻轻一挥,两拨打斗的人分开,一道掌风击过去,将两名洛克部落的弟子打的吐血,受了极重的内伤。

    原本威风凛然,不将任何人放进眼底的大长老,脸色大变,阴毒的看了眼水澈,提着两位弟子离开。

    “没受伤?”水澈眸光深邃,扳着水芊鸢在眼前转了几圈,看到只有裙摆破损了一个小口,提着的心放回心底。“日后切莫如此不周到,若我不在,你定然敌不过他们。”

    水澈看出了大长老的修为,远在水芊鸢之上,他的心思不在对付水芊鸢的身上,若是起了歹念,就算是他,也难以奈何。

    水芊鸢点头,眉梢染着清愁,纤细如葱的手指抚摸着水澈的眉眼,淡笑如莲:“我心里担心衣儿,好容易才将她盼回来,怎么能让他们带走?就是我走,也不能将衣儿带走。”顿了顿,抬眼看着水澈眼底的幽光,按住他的嘴道:“她是我的女儿,我们的女儿,怎么能舍得她受苦?”

    水澈心里苦涩,是啊,衣儿是他和她的女儿,当成眼珠子般护着,心肝疼着,怎么舍得她吃苦受罪?

    “所有的苦难,我与你共同面对。”水澈伸手将水芊鸢揽进怀里,望着塔庙,心思复杂。

    “……好。”水芊鸢眼角滚落一滴泪珠,她同样舍不得他受罪,怎奈命运就爱捉弄人?

    ——

    月朗星稀,一抹黑影悄悄的潜进塔庙内,还未适应塔内的漆黑,一道罡风迎面扑来,黑影一闪,勉强的避过致命的伤害。

    “嘭——”罡风落在铁门上,弹了回来,对准了黑影。

    黑影狼狈的避过,一把冰凉入骨的匕首架在脖颈间,不禁急了,扯着嗓子囔囔道:“小心点,小爷好心的来看你,讨来一顿打。没死在那疯婆子手上,差点遭了你的毒手。”

    南宫娣移开匕首,手指一弹,塔庙内的蜡烛燃起,手肘一拐,力道十足的击在水冥赫的腹部上。

    “越来越挫了啊,以前睡过那么多女人,欲罢不能的,这次换成新鲜玩意儿,被女人睡了,怎么就要死要活要出家?出息!”南宫娣轻蔑的啐了一口,大赤赤的躺在贵妃榻上,啧啧的直摇头,太妃请求清修,为太祖皇和太皇太后祈福,关进了塔庙,未曾想这里面别有洞天,两个房间装饰格外奢华,富丽堂皇,比之她的宫殿还要奢华,难怪舍不得出去!

    水冥赫脸皮虽厚,可关于尊严的问题,丝毫不含糊,立即跳脚:“你压过君墨幽?你看他愿不愿意给你压!”

    南宫娣一怔,想到有次她要翻身,结果不知不觉中被君墨幽翻身,夺得主控权,难不成男人都喜欢在上面找尊严?

    “那什么…他当然给我压过。”只是没有真枪实战的压着他干过!

    水冥赫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娣,其中的深意不言而明:“压过就压过呗,心虚个屁做什么?我又没说你没有压过,君墨幽瘦弱白皙,长的和女人似的,没有压过都不正常…啊…啊啊…”

    话未落,水冥赫迎来一顿好打,抱着头,四处乱窜,躲避南宫娣的千手观音和霹雳腿。

    南宫娣心里大为光火,飞起一脚蹿在水冥赫的屁股上,腾空飞起,跨坐在水冥赫身上。

    “唔…”水冥赫闷哼一声,感觉被泰山压顶,内脏都被挤压成一团。

    “谁长得跟个娘们似的?”南宫娣抓着水冥赫的头发,朝后一拉,望进他蕴含水波的桃花眼,冷哼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娶曲三娘,第二帮我代理朝政。”

    水冥赫耸拉着脑袋,恨不得剁了双腿,叫你贱,好好的跑到这来作死啊!

    “我可以选第三个么?”水冥赫捂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龇着牙,吸着凉气。

    “行啊…”南宫娣危险的眯着眼,脸上堆满了笑意,凉凉的说道:“被我打残呗,日后穿女装替我打理后宫,接见大臣的妻子。”

    水冥赫恨不得捶胸顿足,双手使劲的锤地,肚里留着宽面泪,他造什么孽,被欺压的惨无人寰,干脆死了算了。

    “我选第一个!”

    “想好了?”南宫娣诧异的挑眉,有些不敢置信,他心里到底是对曲三娘打出了感情?

    摸着下巴想着,想要得到男人的心,就要征服他的肉体,难道曲三娘就是对水冥赫用强,征服了他?

    水冥赫苦哈哈的点头,娶曲三娘只是死,选第二、三个,生不如死。

    “你可要想清楚,曲三娘说过她的夫君这辈子只能娶她一人,成亲后,多看别的女子一眼,就要绑起来丢在柴房,心情好就关上两三四五天的样子,心情不好就是八九十天半个月不给饭吃。你舍得后院里的那一堆婀娜多姿的美人?到时候遣散出去,定然是卖到青楼,你能忍受她们给你带无数顶绿油油的帽子?”

    水冥赫深吸了口气,额间青筋爆鼓的摇头。

    “行了行了,说这么多,不就是让我替你管那些老匹夫嘛。”水冥赫心里想着,在她这里吃得亏,日后要到君墨幽那里讨回来。

    却忘了,他与君墨幽的几次交手,从未赢过,而唯一赢过的一次,栽在了君墨幽儿子手中,将他存了几年的库房钥匙给顺走了。

    翌日

    南宫娣从塔庙出来,便看到急匆匆走来的紫心,脸色凝重的跪在地上。“请主子降罪,属下没能保护好皇后,被人给掳走了。”

    “怎么回事?”南宫娣一惊,母后被抓走了?

    “太上皇说是洛克部落的人带走了,留下了字条,要想皇后无事,您要亲自去城郊客栈去。”紫心心里天人交战,她希望两人都无事,可是这根本不可能,能从太上皇手中将人掳走,可见其修为。若是在二人之间选一个,她宁愿是主子平安,她们虽然是皇后选的,但是没有太多的感情,何况她们的直属主子是南宫娣。

    南宫娣烦躁的耙了耙青丝,闪身去了乾清宫,看到水澈被下了禁制倒在床上动弹不得,浑身犯紫,抬手替水澈解了,听闻紫心说:“晋王早已在密室身亡,看守的侍卫以为是晋王翻倔,不肯用膳,没有多加理会。”

    南宫娣浑身散发着煞气,强压下怒火,询问道:“父皇,这次来的有多少人?”

    “十六人。”说罢,便急促的起身,想要去城郊将水芊鸢救出来,被南宫娣挡住:“父皇,你们去没有效用,他们知道母后对我的重要性,才会将母后带走,引我前去,你让我呆在宫中又能如何?事实证明您和母后斗不过他们,你去也是送到他们手中,让他们多一个威胁我的筹码,没有抓到我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水澈眸子一暗,冷静了下来。

    “父皇,你留在宫中,起码出了乱子南诏也能控制住局面。”南宫娣的语气透着毋庸置疑的坚定,转身走了几步说道:“若是儿臣回不来,你把替我告诉君墨幽,让他好好照顾孩子,莫要做不理智的事情,若是徒留儿子一个人放在危险中,我定然不会原谅他。”

    水澈望着南宫娣渐行渐远,融入光束中的背影,渐渐的模糊,仿若自此离开他们的生活,心口不禁一紧,跟着走了过去,偌大的前庭已空无一人。

    缓缓的抬头看着碧天白云,眼底渐渐充血,他上半生造的孽,终于报应到了么?

    南宫娣策马奔腾,走出城门碰到了意想不到的人,一袭青衣,头顶带着纱帽,如傲雪青松般屹立在马车上,别有一番风姿。

    “咳咳…”男子掏出洁白的锦帕捂着嘴,轻轻的咳嗽几声,听在南宫娣耳中,格外的揪心,她知道他的病情已经入了骨髓,每日都是撕心裂肺的咳嗽,这次轻咳,听出了里面刻意的压抑,只为不让她担心。

    “你来了?”南宫娣咧嘴一笑,翻身下马,大步的走到马车旁,跳上马车,摘下他的纱帽,露出苍白如纸的脸,心瞬间揪了起来:“你瘦了,她不好么?”

    水逸摇头,抬手轻轻的拭掉她眼睫的水珠,声线温絮如和风:“她很好,倒是我不好,耽误了她,什么东西都给不了。”

    “若真好,你又为何千里迢迢的来到王都?你不知你的身子不能长途奔波么?”南宫娣握着他的手,冰凉沁骨,瘦成了皮包骨,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手背上的青筋高高的鼓起,看着极为让人心疼。

    “我放心不下你。”水逸强忍着喉咙间的瘙痒,吞咽下堵在嗓子眼的腥甜,手虚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哼了几下,手指按了按南宫娣柔弱无骨的手心,安抚道:“我的身子我明白,她我终究会负了,日后…若是有缘,将她托付给北辕世子。”

    南宫娣一怔,原来他明白管乐的心思,他才是最透彻的人。

    “你替别人设想的周全,为何独独遗漏了你自己?老夫人你切莫怨怪她,她也是担忧你的子嗣。”南宫娣不喜欢水逸替别人交代妥帖,听在耳中,就像是交代自己的后事。

    “我不怪,只怪自己的身子不争气。”水逸拉着南宫娣转身坐进了马车内,淡雅的笑道:“你忘了,我有儿子。这次事情办妥贴后,待我离开,你就收回北原封地,撤销我的封号。”

    南宫娣听着听着,转身捂住水逸的嘴,眼眶发热的拼命点头,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怕他不再后,老夫人另外安排人世袭北原封地,日后起了野心,成第二个晋王,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她!

    “咳咳…”水逸别开头,再也忍不住的捂着嘴撕心裂肺的咳嗽,半晌才停止住,脸色越发白了几分,端起一旁的药盏喝了几口润喉,苦笑道:“我最近时常做梦,很奇怪,梦到了一个美丽的都市,灯红酒绿,好像又回去了。”

    第五十八章 要挟

    又回去了?

    南宫娣一怔,难道他真的是师傅?

    心里涌起异样,陌生的情绪流淌全身,极为复杂的望着清瘦的水逸,除了一头光亮墨色长发外,清隽的眉眼与师傅有几分相似,可这些年的相处,与师傅带给她的感觉不同,她都已经淡忘了他几乎可能是她师傅的事实。

    倘若他不是,又如何得知城市称‘都市’,有一个名词叫‘灯红酒绿’?

    心脏跳的如擂鼓,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