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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53部分阅读

    事件详细的说道:“副将有派人去查,好像是从雪山那边翻越而来。”

    水卿衣细眉绞拧,雪山那边她最清楚不过,正是雪临洪城,而那边正巧也发了瘟疫,死了不少人,兴许难民当中本就有人携带了病毒。

    “立即让人把死尸都给焚烧,各个角落消毒,感染和未感染的人区分开来,初期和病重的也隔开,立即让人去行宫传北辕神医。”水卿衣冷沉着脸叮嘱着蔡瑞和侍卫,拢在袖中的手慢慢的收紧,牙根紧咬。

    她未曾料想乔非心思如此狠毒,无辜的百姓也不放过。

    而水卿衣又怎知,为了对付她,雪临的百姓已经处在水深火热中。

    “是。”蔡瑞起身复命,打算亲自前往,却被水卿衣喊住:“曹浩你去。”

    “为何?”蔡瑞一怔,那边一直是他在负责,为什么让曹浩替代?难道是因为他失职?

    还是…瞧不起他!

    “曹浩祖宅在牡丹城那边,地势情况比你清楚,没有人比他更合适。”水卿衣自然有她的考量,蔡瑞她打算留在身边,正是用人之际,不可能把自己身边能用的亲信都外放。

    蔡瑞脖子粗红,知道他误解了,也没有再开口。

    “微臣领命。”曹浩出列,脸色紧绷的说道,心里止不住的担忧,毕竟那是父亲的家乡,他曾小时候在那边长大,不愿看到牡丹城就此变成一座死城!

    “曹浩,你过去时,带人堵截了雪山通往南诏的路。”这次危机,让水卿衣警醒了,如若不然,到时候发生战乱,牡丹城没有军队驻守,雪临国的士军从雪山翻过来,可就要命了!

    “是。”

    “此事紧急,你且速速回牡丹城复命。”水澈也知事态严重,扫了一圈百官道:“太医院院使听命,组织太医押送药材前往牡丹城医治瘟疫,全程听令北辕神医。”

    水澈也是发了狠,太医院所有的太医全都调到牡丹城。

    水卿衣皱皱眉,觉得有些不妥:“留下一两个驻守太医院。”宫中有个小病小灾,也能有太医看病。

    水澈摆手,只留下一个。

    看着曹浩渐行渐远的背影,水卿衣蓦然含刀:“曹将军,你立即飞鸽传书,让人关城门,未完全好之前,所有人不许出城,若有人违抗,就地处决!”

    曹浩背影一震,举着大刀脚步生风的离开。

    水卿衣神色稍暗,不是她狠心,而是生命攸关,放走一个携带病毒的,那么死的就不知有多少。

    神色恍惚的回到紫苑殿,水卿衣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么多条人命就没了,若是北辕尘医治不好,牡丹城便是一座死城。

    忧郁的闷头往前走,‘嘭’的一声,撞在结实的胸膛上,水卿衣蓦然回神,捂着有些疼的额头,凤眼水雾朦胧的盯着前面的人,猛的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好似只有这样,不安的心,便会安定下来。

    “会没事的。”百里玉轻抚着她的脑袋,心里心疼,可是他也无能为力。

    此刻,他竟有些羡慕北辕尘,至少这时刻,她是需要拥有一身医术的人,替她分忧。

    心头升腾着一股无力感。

    水卿衣揪着他的衣襟,使劲的摇头,喃喃的说道:“不是的…不是的…当初,我差一点就能把他杀了,可还是分心,没有杀掉,若是心无旁骛,就不会有现在的状况。”

    水卿衣每每想起,都悔不当初。

    可若是如此,她失去的便是冷雾,那个丫头从她到这异世便一直追随着她,保护着她,怎么能舍弃?

    “百里玉,这一切都是乔非做的,我甚至怀疑傅成与他有关联,但是那时乔非在雪临,而傅成从未曾离开过南诏,却莫名的觉得他们之间该是有牵连。”水卿衣担忧的说道,傅成只是关押在大牢,一日不死,心头难安。

    “今夜刺杀傅成?”百里玉明白她的心思,开口问道,他也觉着留下傅成夜长梦多。

    水卿衣想了想,摇头说道:“不行,父皇说娘亲苏醒才个把月,却已经有两拨人趁父皇不在刺杀,顺着线索查了下去,发现都与傅成有关,而且,父皇查到了十五年前,母后昏睡的事情,也是傅成动了手脚。但是,不止他一个人,傅成背后还有人操控。”

    不知傅成是大胆,还是低看了水澈和水芊鸢,轻率的动手,暴露了自己。

    “我让人看着他。”百里玉轻柔的把水卿衣抱进怀里,揉着她的掌心说道:“我们能在一个月后回北苍么?”

    没有给她一个名份,他总觉得这样的幸福不真实,就像…偷来的。

    “说不准。”水卿衣也很苦恼,她也想与百里玉并肩,牵着他的手,站在最高处,他向全天下的人介绍她。

    可南造的局势,容不得她离开。

    歉疚的看着百里玉仿若遮掩了一层薄雾的容颜,朦胧的不打真切,心头一慌,伸手捧着他的脸,上面温热的体温,提醒着她,这是真实的。

    “你不会离开我吧?”水卿衣想起近段时间,总是梦到他们阴阳相隔,心里一阵后怕。

    乔非俨然成了她的心魔,不出不快!

    “不会。”百里玉低头覆上那说不出好话的唇瓣,轻轻啃咬,吸吮着她的香甜,喃喃的说道:“这辈子都不许离开,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要绑在一起。”

    那段分离的时光,每日每夜的想,想的心里阵阵的扎痛,夜不成眠,时常惊醒,没有她在身边,再也无法入睡,便在院子里舞剑。

    直到再见到她,才知道到底有多想她,恨不得当即把她揉进骨头里,融进血肉,可她该死的误解他!

    “不害臊,谁要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的与你在一起?这辈子是没看清你的本质,被外表迷惑了,才会被你这黑心的吃得死死的,下辈子逃都来不及。”水卿衣觉得她此刻特矫情,心里期待着他说些甜言蜜语,可真的说了,又心底别扭,觉着还不够。

    “你眼光很好。”百里玉轻笑的夸赞。

    水卿衣脸一黑,她眼光…是很好,百里玉估计是她醒来没擦眼屎,或者是将军府虐待了,眼睛没吃油,识人不准。

    “我那是被猪油蒙了心,再来一次,肯定就…”水卿衣说到得意之处,忽而察觉身旁的空气冷凝,话语在舌尖打住。

    抬眼,果然瞧着百里玉危险的眯着眸子,露出只有她才懂的幽光,心里打了个寒颤。

    “肯定就…?”百里玉话音拉长,显得有些诡谲,水卿衣的脑袋低垂,眼皮耸搭着说道:“肯定就把你抓过来当童养夫,反正迟早都是我的,为何就不能提前实行权利?”

    百里玉皱眉思索,良久,点头说道:“那时…我未必瞧得上你!”

    “……”

    水卿衣发觉百里玉最拿手的不是无耻,亦不是黑心,而是蹬鼻子上脸!

    看着他得瑟的模样,脸皱成一团,唇色发白的捧着稍稍有点不舒服的肚子,‘哎哟’一声,蹲在地上:“痛、痛、痛死老娘了。”

    百里玉心一紧,脸上的笑容倏然收敛,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水卿衣说话带着抽风,可吓坏了百里玉,看着她脸上细密的冷汗,打横抱着她焦急的走进内殿,喊人去叫太医。

    水卿衣看着他紧张暴躁的模样,一下子怔住,忘记装痛,呆呆的注视着百里玉。

    百里玉没有听到吸气声,低头看去,怀中的人哪里有一点病态?面色红润,只有唇瓣微微发白,其余都正常无比,伸手把脉,果真没有什么问题,脸色一沉,阴寒的把水卿衣放在地上,抿唇,一言不发的望着水卿衣,等着解释。

    水卿衣脚着地,才回过味来,心下一惊:坏事了!

    “我…”水卿衣刚刚开口想要解释,忽而,小腹绞痛,下身一热,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浑身直打颤,紧咬着唇瓣说道:“痛…”

    百里玉微眯着眼,打量着水卿衣,看着她卡白的脸色和额角细密的冷汗,心里一慌,随即,想到之前也是被她装的那么逼真,保不准这次也是为了躲掉惩罚,装的!

    水卿衣哪知道百里玉这一会时间里,心里闪过许多念头,而她俨然重演了一番‘狼来了’的故事。

    许久,没有瞧见百里玉来抱着她,支撑不住的坐在地上,心里被恐惧笼罩着,当年她来大姨妈可没有这么痛,难道是…

    念头闪过,随即被否认,水卿衣记起水芊鸢说过,她的发育完善,只是被压制了守宫砂,才没有大姨妈,行房事之后,守宫砂会消掉,这次腹部的绞痛和下体流血,难道是流产了?

    一想到此,求助的看着百里玉,牙关打颤的说道:“百里玉…老娘估计流产了。”

    百里玉浑身一震,流产了…

    回过神来,脸色大变,随后飞快的镇定下来,可他之前有把脉,不是喜脉啊!

    抬眼扫去,便瞧见鲜红的纱裙后摆有暗红的血印,因着她坐在地上移动,旁边有着血痕。

    焦急的抱着水卿衣,细致的把脉,确认不是喜脉后,百里玉松了口气的同时,微微有些失落,有些尴尬的开口道:“没有孩子。”

    “啊?”沉浸在悲伤中的水卿衣错愕的抬头,张口问道:“那是什么?”

    “癸水。”

    水卿衣看着百里玉仿若红玉的脸,竟一时忘了痛,怔怔的说道:“不可能啊。”说着,顿时来劲了,坐直身来,不可置信的说道:“太不科学了,明明就是流产的征兆啊,怎么会不是流产了,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流产?”

    一连串的流产问题,绕得百里玉头晕,连忙制止道:“你自己可以把脉。”

    水卿衣手一碰上脉搏,眼睛蓦然圆睁:咦…真的不是流产…

    “哎哟…”念头闪过,小腹一阵抽痛,张嘴一口咬在百里玉的肩膀,嘤咛的说道:“奶奶的,比破、处还痛。”

    百里玉脑门滑下几根黑线,有种要暴走的冲动,这两者能相比么?

    “先吃了,等下就不痛了。”百里玉从怀里掏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塞进水卿衣嘴里,轻缓的把她放在床上,转身出去。

    水卿衣伸了伸手,只触碰到百里玉的衣角,眼底闪过失落,他这是生气了?

    半晌,百里玉去而复返,手中拿着白色干净的长条,两头还有两根长长的带子,水卿衣一怔,这是?

    百里玉瞧着她直勾勾的盯着手中的东西,霎时有些不自在,放在床头说道:“我帮你换裳。”

    水卿衣透过他的神情和话语,终于明白那是什么东西,顿时,脸上也如火烧一般。

    “我自己可以来。”吃了药,果真好了许多。

    “嗯,我抱你去泡下温泉,对身子有好处。”百里玉轻轻的在她的额头吻一下,抱着水卿衣,见她手冰凉,扯过叠着备用的薄被单裹着,闪身去了温池。

    第二日,南诏皇宫传出一件大事,那是什么呢?

    长乐公主流产了!

    霎时,宫中、坊间都传疯了,你可以不记得你今儿个用了什么膳食,但是绝对不可以不知道长乐公主流产了,凄厉的喊叫声皇宫都震了三震。

    太医院里的太医没有救治到北苍未来的暗帝,全都杀了头,只有一个太医,还是因为要照料长乐公主,才没有杀头,不过,拒皇宫的特别小道消息,长乐公主好了,这个太医估计也活不长了。

    甚至有更离奇的传闻,称长乐小产是因为与驸马的关系恶化,被驸马拎着长乐公主甩沙包一样,致使滑胎的,长乐公主哭喊了大半夜,吵着要休夫。

    水卿衣还在酣睡,俨然不知道她今日又成了八卦的主角,甚至盖过了傅家亲兄妹私通,走到哪里,遇到熟人或是不熟的,都会开口问道:嘿,你知道今天发生什么大事儿了吗?哦,你知道啊,但是其中曲直你就不懂了,走,去茶坊,兄弟我与你细细说道。

    等水卿衣得知消息时,已经是下午了,被络绎不绝来看望的人吵醒了,听到冷雾的汇报,登时哭笑不得。

    虽然其中也有她默许太医这样泄漏消息,但是没想到反响这麽多!

    “主子,我们要不要阻止?”冷雾忧心的问道,这严重的损害了主子的清誉。

    “不碍事,若是他们传的是我要休夫的那条该多好。”水卿衣慵懒的靠在软塌上,手贴在小腹上,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那个男人替她揉了一晚的肚子。

    吃了药后本就不疼了,他恍若未闻,依旧不停的揉搓。

    “主子,这…”冷雾有些琢磨不透水卿衣要做什么,为何好端端的要传流产这么不吉利的消息?

    可目光却不住的在水卿衣的肚子打转,若是真的有小主子该多好?

    水卿衣无奈的耸肩,昨夜在殿外她装痛的时候,俨然忘了有宫婢和侍卫守夜,随后又一惊一乍的说流产,加上她有意无意的误导太医,想要不传出去都难,即使她没有授意太医,那些个侍卫也都大嘴巴的说出去了。

    果真是八卦无国界。

    “嘴巴长在他们身上,我想管也管不了,何况,现在王都都人尽皆知了,难不成全部都打杀了去?”水卿衣老僧入定,丝毫不着急。

    冷雾气的直跺脚,‘嘭’的一声,把碗里的燕窝放在桌上,不伺候了。

    水卿衣诧异的看着炸毛的冷雾,嘴角流淌着一丝笑意,冷雾…越来越有人气儿了。

    ……

    天牢

    傅成浑身鞭伤的坐在草垛上,看着皮肉被鞭子抽裂翻卷,阴鸷的眸子里,闪过强烈的恨意。

    咬破食指手腹在宣纸上书写着,写完后,吹了口气,交给牢头说道:“交给宫里的那位。”

    牢头看着上面的字迹,心中一惊,连忙说道:“主公,宫里传来消息,长乐公主滑胎,吵闹着要休夫。”

    傅成一愣,滑胎?

    算算时日,他们圆房半月不到,怎么能怀孕?

    旋即一想,当时也不能确定,他们究竟有没有圆过房,只是听信了傅浅荷的话。

    如今,他下大狱,圣上还没有审问,下旨抄家,傅家一点走动救他的动静也没有,忽而,竟有种荒凉感,从未有人关心过他。

    “你不用管,把信交给那位就是。”傅成阴沉的坐在草垛上,看着老鼠、蟑螂乱窜的牢房,冷冷的嗤笑,想不到他傅成,大仇未报,差点落得晚年不保。

    ……

    慈安宫

    太后舒坦的躺在摇椅中,英姑在一旁打扇,听着殿外丫头交头接耳,里面的内容断断续续的穿到耳里,可以清楚的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

    眉头一蹙,这些丫头片子越来越没规矩了。

    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脾气越发暴躁的太后,见她没有响动,稍稍舒了口气。

    “英姑,你随在哀家身边多少年了?”太后眯着眼,轻悠悠的问道。

    英姑一个激灵,观察着太后的神色,开口说道:“四十五年,还差三天。”

    太后轻叹了一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看着脸上长着细纹的英姑说道:“这么久了…哀家老了。”浑浊的目光幽幽的望着殿门口,黯然的说道:“好好的一个曾孙,就这样没了,若她安分守己,不去肖想那些有的没得,也不至于落得这样的下场,百里玉身为北苍暗帝,身份尊贵,她也算是一国王后,一生荣华富贵,不少吃短穿,只有她一个女人,还有什么不满足?怎得手还要伸这么长,落得个人财两空。”越说,越气氛,拍着桌子说道:“可劲的折腾,上跳下窜,没个安宁的,矫情不矫情,真真是个贱…”说着,太后也发觉话不妥,最后一个字在舌尖打住。

    英姑心底也惋惜,这么好的姻缘,这么断了的话,着实可惜。

    曾几次远远的看着百里玉与水卿衣的相处,驸马对公主可就是当成眼珠子疼,公主不好好珍惜,却这般闹腾…

    “太后不要多想,左右是他们年轻人的事,再说,驸马和公主都还年轻,要个孩子,也容易。”英姑劝慰着太后放宽心,别老瞅着公主那屋子里的消息。

    “哀家年岁大了,他们一个一个闲哀家碍眼,都不来宫里转一下,养的都是白眼狼。”太后一脸怒容,眼底有着恨意,让英姑心头一跳,自然明白太后指的是谁,还不等开口,太后继续说道:“自醒来后,澈儿陪着过来见过哀家一面,早早的拉着澈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