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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52部分阅读

    上,列位阴险人物之一被隔离。

    百里玉眸子里流淌着水晶般耀眼的光泽,对水卿衣的交代言听计从,状是不经意的提醒道:“你也要小心点,下次莫要着了道。”

    疼惜的掏出药膏替水卿衣上药,清凉的感觉让水卿衣胀痛的脚趾头微微纾解,极为舒爽。

    “这是什么伤药?”水卿衣惊奇的问道,效果这么好。

    “不知,这是在桌底下发现的。”百里玉脸不红气不喘的瞎扳。

    水卿衣脸色微变,她喊痛的时候,百里玉明明解释她心疼银子,怎么会留下伤药?也不可能是无意间掉落的,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斜眼瞅着这瓶伤药,里面是翠绿色的,如果冻一般,极为好看,看着它的效果这么好,铁定要不少银子吧?

    想到北辕尘的医术,水卿衣一把夺过百里玉手中的伤药,揣进怀里。

    百里玉脸色霎时便黑了,知道是北辕尘的还藏怀里?虽然伤药是他的,可如今贴着北辕尘的标签。

    “咝——”伤口处一阵刺痛,水卿衣皱着脸看着百里玉黝黑着脸,使劲的用布包扎,一把推开,没好气的说道:“你干嘛?”

    百里玉抿紧了唇,深深的看了一眼水卿衣,转身坐在了软塌上。

    水卿衣傻眼了,這又怎么了?

    想起他眼底一闪而逝的幽怨,无奈的自己包扎着脚伤,不理会百里玉‘间歇性抽风’症。

    几个时辰后,水卿衣意识到不对头了,看着百里玉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目光幽怨的望着窗子外,心里直打鼓,冥思苦想一番,确认自己刚才没有得罪他呀?

    秉着认罪良好的心态,水卿衣一跳一跳的蹦跶到百里玉身旁,伸手在他眼前挥了几下,见他眼也不眨一下,心急的问道:“怎么了?”

    百里玉恍若未闻,依旧一动不动。

    “有什么不开心,或者我无意得罪你的地方,你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不然我哪里知道?”水卿衣尽量放柔了声线,开导着百里玉。

    闻言,百里玉悠悠的转头,一瞬不顺的注视着水卿衣,眸子里隐隐有着控诉,可把水卿衣吓呆了。

    难道真的是她无意间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忆起他针眼大的心眼,回顾与北辕尘相处的那一段时间,根本就没有暧昧逾越,只是客套的攀谈,忽而,灵光一闪,看着他布满脚印的鞋面,嘿嘿的笑了几声,替他脱掉,可大大的脚掌上,没有一点瘀伤,瞬间哀嚎:“百里玉,你和北辕尘什么关系,他对你这般怜惜,反倒把老娘当成仇人辗。”

    百里玉轻哼一声,转头不看抓狂的水卿衣。

    水卿衣面对傲娇的百里玉,焉吧了。“你是不是也想要那瓶药?”不舍的掏出来,扔给百里玉,转身不去看:“给你。”

    百里玉额角滑落几根黑线,她当他舍不得这瓶破药?

    见她不舍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拿起就朝窗户口扔了出去。

    “我的银子——”水卿衣一脸肉痛的伸手探向窗口,眼睁睁的看着药瓶呈一条优美的弧线,隐没在蓝天中。

    百里玉一愣,她是把伤药拿去当银子?

    可那也是‘北辕尘’的!

    “不就是几两银子,我给你。”百里玉话落,便见一只爪子探入他的怀里,心一沉,想到里面的东西,手心隐隐有着冷汗。

    果然,水卿衣看着手中的动心,一动不动的坐在软塌上,冷笑着晃动着手中的钥匙,兴师问罪道:“给父皇了,嗯?”

    百里玉心虚的紧了紧掌心,抿紧了唇。

    “骗我生孩子,嗯?”水卿衣说一句,口气重一下,脸色越来越扭曲,仿若夜叉!

    百里玉心尖一颤,想到被揭穿…

    “我没有骗你。”百里玉满眼认真的看着水卿衣,见她有发怒的征兆,赶忙说道:“当初我说给了一点给父皇…”

    “你的意思是我误解你,活该被蒙在鼓里?”水卿衣目露凶光,行啊,三番两次的忽悠她,老娘不发威,真当好欺负?

    “我…”百里玉心知这次事态严重,解释无效,闭了嘴。

    见他心虚的不敢狡辩,水卿衣的气势越发的见涨,典型的欺软怕硬,钥匙揣怀里说道:“你上次怎么答应我的?”

    不许撒谎欺骗…

    “哼,不说就没事了?”水卿衣牙齿咬的咯嘣嘣的作响。“滚出去。”食指笔直的指着门口。

    百里玉不动,委屈的凝视着水卿衣。

    “装可怜也没用。”水卿衣发了狠,想到自己为了这把钥匙,几天没有吃饭睡觉,怒火翻江倒海的涌来:“不走也行,扒光了跪地上,或者是去站在玲珑阁对我忏悔,发誓再也不许欺瞒我。”

    心知这两惩罚有点重,但是认定了要给他一点眼色瞧瞧,才能长记性!

    “娘子…为夫知错…”百里玉‘可怜兮兮’的向水卿衣求饶,见她无动于衷,又道:“示爱表歉意如何?”

    水卿衣看着百里玉那冷峻的模样,想到他对她示爱…真的不敢想象,也觉着新鲜,摸着下巴道:“也可以。”

    话落,便被拦腰抱起,身子失重,慌乱的圈着百里玉的脖子:“你干嘛?”

    “示爱啊!”百里玉满目柔情的笑道。

    看在水卿衣眼底就是露出獠牙,不怀好意的大灰狼,看着近在眼前的床榻,终于明白他的‘示爱’是什么了。

    心里止不住的哀嚎,尼玛,可不可以反悔啊?

    ……

    紫苑殿内,死一般的寂静,唯有内殿桌上一盏晕黄的灯火摇曳,而床上两人,各占一方,一个神清气爽,十分满足,一个脸色菜色,防备十足。

    气氛极为诡异。

    水卿衣看着身上的浅色红痕还未消去,便又添加了一身的红,不断的咒骂,为何受伤的总是她?

    难道就她这条老咸鱼翻不得身?

    明明是她占上风,他可怜兮兮的求饶,为何变成她不断的嘤咛求饶了?

    奶奶的,老娘要做男人!

    什么恩怨都给老子到床上解决!

    看着浑身被百里玉蹂躏得控制不住的轻颤,抬手颤颤巍巍的指着百里玉,气若游丝的说道:“老娘要被你做死了。”

    尼玛,做昏死过去了,太丢脸了!

    百里玉也发觉不对,见她进气多,出气少,走过去想要把她抱着躺好,却见水卿衣揪着被子,防备的看着他说道:“你…你走…老娘不…不要处。”

    禁欲太久,开了荤,就像做了半辈子的和尚,突然还俗看到肉一样,一顿狂吃。

    百里玉无暇顾及她的话,轻柔的哄到:“浅浅,我不会动你,你先躺着。”

    水卿衣哪里听的进他的话,太多的前科了,信誉为零。

    “你走…我自己睡。”水卿衣也觉得自己体力不行了,浑身酥软无力,感觉半只脚踏进了泥坑里。

    百里玉担忧,顾不上她的话,强势的抱着躺好,掏出一粒养心丹喂给水卿衣,见她气息逐渐平缓,长长的吁了口气。

    忍不住自责,看着她的美好,没有自控力,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昏厥了过去,才有所收敛!

    暗暗想着密度增加,次数减少,她该受的住吧?

    若是这番心里话被水卿衣知道了,铁定会气的跳脚,找一打女人给他做,使劲做,做到死!

    ……

    雪临皇宫

    御书房内,楚慕顷目光空洞,眼底没有光彩,直直的看着前方的黑衣人,一只断臂接着铁钩,尖锐的钩子散发出阴森的寒芒。

    “国师,北苍拒绝了联姻,朕下一步该怎么做?”楚慕顷空洞的眸子忽而闪过阴霾。

    乔非见此很满意,他要的就是控制楚慕顷的神智,可他依旧有思维,清楚的记得对谁的仇恨。

    “不急,你割舍三座城池做聘礼,再次递交国书。”乔非幽绿的目光如毒蛇一般看着楚慕顷,楚慕顷便觉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国师,土地不可轻易割让,这代表着朕向北苍明帝示弱。”楚慕顷虽然没有学过帝王之术,心思阴毒,可还是有点脑子,但这点脑子在控制和仇恨的驱使下,那么就会变成负数。

    “你若得到北苍明帝的联盟,就可以与水卿衣对抗,你难道不想她死在自己手中?”乔非见楚慕顷犹豫不决,又道:“土地迟早我们会夺回来,南诏那么富庶,岂是边界苦寒的三座城池能比拟?”

    乔非最清楚不过楚慕顷的野心,没有本事,野心却不小,给他画个馅饼,不怕不上钩。

    果真,楚慕顷略微思索,觉得乔非说的有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是三座贫寒的城池而已,国库本就空虚,还要拨款去扶持,简直就是在拖他的后腿。

    “就依国师所言。”楚慕顷觉得乔非是上天派来救他的,出谋献策的让他坐稳了这把龙椅。

    想起了空虚的国库,还有洪城的灾银没有拨下去,皱眉问道:“国师,国库的事情,怎么处理?”在这样下去,连宫里的开支都供不起了。

    乔非眸子里闪过一道亮光,开口道:“洪城的河流之上是雪山,雪山后背临近南诏的牡丹城,牡丹城这次受灾便是因着有人堵住了引流雪山雪水的河道,把储水池的堤坝给暗中捣毁,踩致使洪水淹没牡丹城,只要我们把洪城给封了,让人伪装成村民,号召大家跃过雪山,到南诏去,难民的事情不就解决了?”看着楚慕顷闪亮的眸子,继续说道:“至于填充国库,那就增加赋税,老百姓所占用的土地都是国家的,都是皇上的,皇上没有吃穿用度了,向他们提取,也是应该的,若是不肯交税,便把他们的闺女给抓起来,卖到扶桑去换取银两。”

    楚慕顷是最憋屈最穷的皇帝,原以为可以万事不管,好吃好喝,却没想到国库的银子都见了底,如今,听了乔非的计谋,想到有白花花的银子落入手中,哪管会引发什么事情,立即拟好皇榜给陈公公下去张贴。

    “国师,那些难民恐怕还没有到南诏就死了?”楚慕顷担忧,这样就造成不了南诏的混乱了,他可是听说南诏的天象暗指水卿衣那贱人是个祸星,他这边的难民过去,引起了轰动,更加会让水卿衣身陷囵囤。

    “洪城那边皇上怕是有心无力,且爆发了瘟疫,若是他们死在雪山也好,起码不是皇上给害死的,是他们自己要投靠南诏,若是成功抵达了南诏,把瘟疫传开了,不是更好?”乔非阴柔的目光骤然闪现阴毒狠绝,想到那个女人福大命大,在那样的情况下,都安然无恙,着实可恨。

    这一次,她还能躲过么?

    ……

    水卿衣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百里玉依旧守在床边,看到这张疲倦的脸庞,心里的怒火稍稍消散,到底是她的身子骨不好。

    ……她是不是有受虐的倾向啊,都这么折腾了,还替他开脱?

    “醒了?”百里玉布满血丝的眼底闪过惊喜,双手贴在水卿衣的额头,见没有高热了,放下了心来。

    看着百里玉眼底的血丝,水卿衣一怔,一个晚上至于这么累?

    “这半年来,我听得最多的就是‘醒了’,而每次都是在发生不好的事情,这次又怎么了?”水卿衣举高了双手,还是酸麻无力,气馁的躺在床上不动了。

    “咳咳…”百里玉耳尖微红,不自在的别开脸说道:“你烧了几天。”

    水卿衣一脸囧样,她被做到发烧了,昏睡了三天,要不要这么丢人?

    “父皇母后知道么?”水卿衣脸红到耳根,紧张的看着百里玉,祈祷着千万不要知道,否则,她没脸见人了。

    “母后会一点医术,我便让母后来替你把脉。”百里玉如是说道。

    全都知道了?

    “主子,皇上让属下来看您醒了没有。”匆匆而来的冷雾看着主子一副‘让我死了吧’的模样,有些讪讪的退到屏风后回避。“让您去一趟金銮殿。”

    水卿衣一个激灵,看着外面的天色,俨然过了早朝,为何还在金銮殿,难道发生大事了?

    想到那天祭神的时候,发生的天象,赶忙问道:“可知发生什么事情了?”

    “属下不知,傅太傅几日被圈禁在家中,今日召集了大臣,神秘的搬着一块石头来了金銮殿,说要等您去了再揭开,皇上便让小德子公公来传唤。”冷雾忧心忡忡的说道,想到傅成眼底的势在必得,心里涌出不安。

    “百里玉,莫问那边可有消息?”

    “前两日莫问说牡丹城的洪水退去,露出一块巨大的天石,被人给秘密抬到了京中,当时我挂念着你的身体,便没有多想,怕是朝中的这块石头,就是从牡丹城运来的。”百里玉蹙紧了眉头,莫问这几日也没有再说石头的消息,恐怕也是没有查到!

    水卿衣起身,脚上虚软,站了好一会儿,才能行走自如,更衣、洗簌好,便叮嘱百里玉守在紫苑殿,她有个好歹,起码他还能想办法帮衬,替她解围。

    到了金銮殿,望着殿中半人高,两人才能圈起来的石头,脑子里闪过一道流光,想要抓住,却毫无头绪。

    “儿臣给父皇请安。”水卿衣一直喜欢用公主之礼问候水澈,这样只是福身便可,若是用太尉的身份,还要跪拜。

    “衣儿,祭神之时,天现异象,血雾弥漫,遮盖住整个孔雀台,且上面有几行字,意思全都是指向你,你怎么看?”水澈目光一直不离石头,隐隐觉得这石头该与衣儿有关,要怎样才能毁了这破石头?

    “父皇,当时傅公子就戳破了傅太傅的谎言,他利用傅小姐的逆天之术,改变天象,才会有那几句胡言。”水卿衣镇定自若,脸上丝毫不显慌乱,俨然是掌控全局的淡定。

    “公主何出此言,那几句话怎么可能是胡言?”钦天监五官灵台郎肖政跪在地上说道:“臣观天象多年,那不像是人为之,而是天神之意。”

    水卿衣冷笑,这些个老匹夫看来真的要置她于死地。“肖大人此言差矣,第一句便破绽百出,俨然是故弄玄虚。”

    “公主,后面两句话,说的就是您。”肖政脸色涨红,坚持水卿衣是天煞孤星。

    “本宫才疏学浅,肖大人可知‘天外来客’是何意?能解释给本宫听么?”你拿后面两句糊弄老娘,老娘偏生拿前两句诳死你。

    “这…”肖政怔住了,这几日他查过无数古书记载,都一无所获,不知‘天外来客’是何意。

    因此,他请教了师傅,可师傅也不知是何意,还是询问了来此云游的扈忧老人,得知是天之外来的人,这么玄虚的事情,谁会相信?反而说他是妖言惑众!

    看着水卿衣清冷透着犀利的眸光,后背冒出一身冷汗,紧张的说道:“天外来客,便是天另外一边来的人。”

    ‘扑哧’水卿衣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

    “肖大人,你这是在糊弄本宫,糊弄皇上,犯得可是欺君之罪!”水卿衣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可她不能说,一定得由肖政,否则,她便落了把柄在傅成手中。

    肖政冷汗涔涔,湿了后背的官服,战战兢兢的看着阴沉,散发肃杀之气的水澈,吓得失声说道:“天外来客是天之外来的人,不是我们苍冥大陆的人。”

    众人震惊,天之外还有国家么?

    好似知道众人所想,水卿衣不冷不淡的说道:“天之外可没有国家,有的则是冠赋国师修炼向外的神界,你们相信有神么?若是相信,你们又说那句话指的是本宫,本宫岂不就是仙人?你们非但不能把本宫祭天,反而还要当菩萨好生供着。”

    一句话,堵的众人哑口无言。

    傅成眼见计划落败,心有不甘,跪在地上说道:“可后面说公主是天煞孤星,一朝将门,就是你在雪临国是将军府的嫡女,一朝龙女,便是你是天子血脉。”

    “太傅年纪大了,总是喜爱胡言乱语,当初本宫祭神,天色大变,你说是本宫的原因,触怒了天神,才会被血蒙了天,可为何太傅一倒下,血雾便散去了?那人岂不是说太傅?至于你对将门龙女的解释,可就牵强了,说不定是出生在将门姓龙的女子呢?”水卿衣眨巴着无辜的大眼,无奈的摊手,仿佛在说傅成是无知老头,净爱胡搅蛮缠。

    傅成被水卿衣气的差点又要吐血,他的解释怎么牵强了?有理有据,反倒是她的踩牵强。

    “龙女怎会是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