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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50部分阅读

    水深重的,要是受寒了你可要心疼了。”

    话落,便瞧见冷雾进来,神色尴尬的说道:“大主子离开了。”

    水卿衣冷笑,揶揄的说道:“父皇,你瞧,真的很有心!”心里对百里玉有着抱怨,赶着回去抱女人?

    “随他去。”水芊鸢觉着百里玉稍稍有些过了,背着衣儿与别的女子相拥,虽然她不相信,但是至少也要来与衣儿解释,她瞧出了衣儿有些松动,眼底的心疼是骗不了人,为何就不多坚持一会?

    “还是母后疼衣儿。”水卿衣挑衅的睨了眼水澈,叫你横,叫你替百里玉说话!

    水澈幽怨的看着水芊鸢,叹息的说道:“时光催人老,还有几个岁月能蹉跎?”

    水芊鸢抱着水卿衣的身子一僵,为难的看着两人,可瞧见水卿衣含泪的眸子,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对着水澈吼道:“都错过十五年,也不差这几天。”

    水澈闻言,干瞪眼,看仇人的目光等着水卿衣,奈何人家根本没把他当回事,气的水澈暴走:“既然如此,那么朕便让人把百里玉撵出皇宫,让他住行宫,若是衣儿气还不消,身为父亲,自然是要帮着女儿,那么便把他赶出南诏,若胆敢闯入南诏境内,定让十万大军从他身上踏过。”

    水卿衣手一顿,看着水澈肃穆的模样,没有半丝开玩笑的成分,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想着要不要离开,把地儿腾给她,可这样的话,那么太没有面子了。

    两相为难之际,冷雾再次进来,递着拜帖说道:“傅府大公子求见主子。”

    水卿衣一愣,她知道傅成有一儿一女,但是她好似与傅恒不熟,他为何来见她?

    本要拒绝,可看到水澈两眼绿油油的盯着她,转瞬想到之前他说的话,若是把他惹毛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走,去会会。”

    水卿衣一走,殿内的两人同时松了口气,水澈眉眼舒展开来,终于送走了这难缠的煞星!

    出了殿,水卿衣没打算见傅恒,可看到守在外面的蓝衣男子,与傅浅荷有几分相似的眉眼,一眼便认出是傅恒,心里不禁嘀咕:傅家都是不顾主人意愿,直接蛮横的求见?

    傅恒看着一袭红衣的女子,徐徐从乾清宫走出,看直了眼,半晌,才回过神来,温润的笑道:“长乐公主安好。”

    “有何事?”水卿衣斜睨着傅恒,尽管他装的很温润平和,可见她的眼神,心里极为不舒服。

    傅恒见她傲慢的姿态,笑容一滞,随即恢复如常:“小妹宴请众人聚首,因乱了心神,伤了诸位,已经一一登门道歉,可昨日小妹未能见到公主,反而引起了误会,委托我这大哥替她道歉。”

    “无碍。”水卿衣真心不喜欢和傅家的人打交道,连多说一句话也不愿,特别是傅恒那灼热的眼神,仿佛自己在他面前就是扒光了的!

    “公主,为了表示歉意,草民请公主去太白楼用膳。”傅恒强压下心底的悸动,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说道:“宫中什么稀奇的都有,草民不知公主喜好,一点微薄之礼给公主自己买喜爱的物品。”

    水卿衣眼一眯,话说的圆满,怕是调查了她一番,不过有银子送上门来,不要白不要。“不用了,傅公子破费了,若不嫌弃,本宫在梅园摆宴,招待傅公子。”

    “草民之幸。”傅恒眼底流淌精光,外面的流言不属实,看着美貌动人的水卿衣,她的一颦一笑,看的心都要化了,不禁想到在家小妹,嘴角露出嘲讽,就她那姿色,与公主实在是天壤地别。

    父亲与南诏皇有不死不休的仇怨,可水卿衣是无辜的,他娶她为妻,是他的事。

    耳边回想父亲的话,眼底闪过阴霾,等他坐上九五之尊的位置,谁能阻止自己圈养她?

    “傅公子多吃菜。”水卿衣见傅恒出神,脸上闪过隐晦,柔和的笑容含刀的说道:“就是寻常的菜色,傅公子莫要嫌弃。”

    傅恒看着碗里的菜,脸上的笑容更甚,欢喜的夹着放入自己的嘴里,宽慰道:“公主,小妹与驸马是误会,你不要放在心上。”

    水卿衣一怔,若有所思的看着傅恒,见他局促的放下筷子,笑道:“与本宫何干?”

    “公主…您的意思?”傅恒错愕的瞪大眼眸,可眼底满满的是惊喜,这样说来她真的与百里玉决裂了?

    “本宫没有驸马。”水卿衣神色冷清,话里是少有的严厉。

    傅恒吓一跳,连忙赔笑道:“是我多嘴了。”见水卿衣神色缓和,犹豫了片刻说道:“百里玉身份不凡,容貌如天神,与公主在一起,羡煞了多少人,如今看来,倒是委屈了公主,为了娶到公主,发誓说今生只娶公主一人,当时轰动天下,公主成了所有闺阁女子羡慕的对象,在这苍冥大陆,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除了家境贫寒的人,养不活女人。可是,才多久,百里玉便和小妹…”后半截虽未说,但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其中意味。

    水卿衣眼底闪过受伤,端起傅恒斟的酒一口饮尽,苦闷的说道:“管他与谁好呢,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着,眼底闪过晶莹,略带鼻音说道:“当初本宫只是将军府不受宠的嫡女,被退婚,雪临先帝乱点鸳鸯谱,被迫嫁给他,说出那一番话,没有指望他真心相对,可日夜的相处,还是付出了真心,倒是没料到得到这样的结果…”

    傅恒眼底露出精光,公主愿意对他袒露心事,定然是没把他当成外人,是不是把他当成依托了?

    “公主,您只是没有遇到良人,其实…我…”傅恒想要趁机自荐,可被水卿衣打断…

    “那挨千刀的,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昨日被我撞破,今日早早的守在乾清宫,我念在他有悔过之心,便心软,可谁知一炷香时辰都没有,转身就走了,都不知道窝在哪个女人怀里。”水卿衣眉宇间陇上清愁,冷清的面容稍稍柔和,多了份我见犹怜。

    傅恒看着痴了,心里痒痒的,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爬,很想冲上去把水卿衣抱进怀里安抚一番,可为了后面的计划,他控制了自己。

    “公主,今早我出来,便瞧见小妹进了宫,身后跟着个男子…很像百里玉,当时没敢多想,怕是看错了,如今倒是…”傅恒愤恨不平的端起酒饮尽,用力的把酒杯砸在桌上,抱不平的说道:“公主还有大好的年华,不该浪费在这种人身上,想我南诏泱泱大国,岂是谁人可欺?按照国法律例,驸马不得纳妾,他竟当着公主的面与小妹胡来,小妹初来王都是个不懂事的,驸马可是明知故犯,没有把南诏放进眼底!”

    “可我…”水卿衣眼底闪过幽怨、愤恨、决绝,最后犹豫不定的攥紧了手。

    “公主这样,傅恒心疼。”说着,傅恒移到水卿衣身旁说道;“傅恒虽然没有官职,配不上公主,也不敢肖想,可是看到百里玉负了公主,打心眼里替公主不值,若是…若是公主愿意给傅恒机会,傅恒此生不负公主,若有违背,定当万劫不复。”

    水卿衣一怔,摇了摇头,悲恸道:“即使百里玉负我,我此生也非他不可。”

    傅恒错愕的看着水卿衣,难以接受,想到他的毒誓,换来水卿衣对百里玉的深情不移,心底被怒火充斥,想到小妹的话,和她的嘲讽,眼底闪过阴霾。“若得公主喜欢,是世上最幸福的事,草民敬公主与驸马白头偕老。”

    “多谢。”水卿衣与傅恒碰杯,浅显的笑容有着冷意,仰头饮尽,‘嘭’的一声,瓷杯落地,傅恒晕倒在桌上。

    水卿衣冷笑,望着观星台的方向,让冷雾把人抬走,打算去观星台看那边的发展,便看到莫问匆匆赶来:“主母,主子昏倒,被傅浅荷掳走了。”

    ------题外话------

    啦啦啦,小玉玉要丢了清白拉,哦呵呵~

    第二十六章 圆满

    “怎么回事?”水卿衣心一沉,不会真的那么蠢,被傅浅荷给迷惑住了?

    莫问眸光闪烁,望着水卿衣眼底的厉色,不敢欺瞒,支支吾吾的说道:“傅小姐对主子示爱,说要与你一同伺候主子,主子为了打发她,便喝了她敬的酒,离开的时候,就昏倒了。”

    水卿衣隐去眼底的暗芒,心底有些钦佩傅浅荷,若不是觊觎她男人的话。

    三番两次,不怕百里玉的拒绝,屡战屡败,爬起来又继续。

    “冷言,你说说。”水卿衣没有理会莫问,朝着隐匿在暗中的冷言说道:“观星台上什么情况?”

    “主母…”看着水卿衣一点也不心急,莫问心底憋了一团火,难道主母真的打算与主子和离了?

    水卿衣恍若未闻,依旧看向冷言。

    “主子,傅浅荷说要替大主子解释,梅园那幕是误会,夸你心胸宽阔,会同意答应她进门,虽然大主子什么都没说,但是之前好像替享受的。”冷言眼底闪过幽光,蹙紧眉头,努力回想当时的情景。

    莫问恨不得冲上来捂住冷言的嘴,这什么跟什么,主子本来就是误会,再说,主子哪里有享受,明明脸上尽是不耐烦,还能在编一点么?

    “享受啊?”水卿衣似笑非笑,看了眼水芊鸢替她染上的指甲,轻吹了口气说道:“先给他享受,等下去接人就是!”

    “主母…”莫问急躁,要是主子被那女人给睡了怎么办?

    “主子,后来大主子见那女人说你坏话,发了脾气,转身走人,听见那女人喊了一句,就倒下了。”冷言把当时的情景复又细致的说了一遍。

    “你知道为何没有把主子给救下来?”莫问一脸黑线,觉得主母的人太不靠谱,看到主子有危险,都不救走。

    “你在又为何不救?”冷言冷冷的瞥了一眼莫问。

    “我…”莫问脱口而出的解释堵在嘴边,看了一眼盯着自己的两人,暗叹一声:好险。

    “你什么?”水卿衣目光凉飕飕的射向莫问,直觉他有事欺瞒。

    “我打不过那女人。”莫问脸色古怪的说道。

    “白痴!”冷言讽刺的一笑,转身走人。

    莫问愤怒的瞪着冷言的后背,恨不得一剑把他了解了,可他不能。

    顿时心里凄凉,主子怕主母,连带主母的属下也爬到他们的头上来,这日子没法过了。

    ……

    宽阔的宫殿内,香案上点着两支红烛,喷射着青黄|色的火焰,冷清的宫殿内,稍稍添了一丝暖意。

    紫色纱幔中,一条纤细的身影伫立在床边,杏眼满是痴迷的望着床铺上的人,心里涌出蜜意,想到自己今日即将成为他的人,激动的脸颊绯红。

    “百里玉,今日你占了我的身,那这辈子你都将是我的男人,属于我一个人的男人。”傅浅荷眼底闪过狠绝,可话语依旧那样的轻柔:“你把水卿衣那贱人给休了,可好?你们成婚了半年有余,她都不允许你沾她的身,这样的女人要来何用?若是因着她的身份,不要紧的,不用多久,我便是南诏公主。”

    傅浅荷眼底闪耀着疯狂,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伸手想要抚摸百里玉那俊美如天神的容颜,吃吃的笑道:“她太没有脑子,如果真的爱你,岂会认不出梅园的男子不是你?你若真的爱她,怎会不向她解释你出去做了什么?呵呵…我很高兴,你心里没有她,即使有,我也会把她连根从你心头拔出。”

    如情人间的低语,可傅浅荷精致的容颜忽而狰狞:“可惜了,若是水卿衣亲眼瞧见我们欢好,她会如何?”

    心里想着以水卿衣的性子的话,是会愤怒的冲进来,还是如昨日一般,掉头离开?

    “恐怕她来不了了,估计现在也已经在大哥身下婉转承欢了,你,可心疼?”傅浅荷阴厉的笑出声,伸手戳着百里玉的胸膛,娇笑道:“我们也不要浪费时间了。”

    说着,傅浅荷解开腰帛,一件一件的剥落身上的衣衫,忽而,殿内狂风大作,阴冷的风吹打在傅浅荷身子上,泛起了鸡皮疙瘩。

    “呜呜…”风声瘆人,‘哐啷’一声,殿内有东西砸落,吓得傅浅荷瞪大了眼,转身看着入口,紧闭的门扉已然被风吹开,心一沉,缓缓的走去关门,殿内的烛火熄灭,霎时一片漆黑。

    “谁?”傅浅荷眼底闪过惊慌,双手护着裸露的身子,四处张望。

    ‘啪嗒’一声,门扉撞击声。

    “谁?是谁在装神弄鬼?”傅浅荷干咽一口唾沫,四处张望,依旧没有任何人影,只有阴冷的寒风吹袭。

    傅浅荷心里直打鼓,这座宫殿当初就是一个后妃冤死,被传冤魂不散,日日夜夜的闹鬼,无人敢靠近,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把百里玉搬到这儿来。

    半晌,风小了,傅浅荷紧张的把门关好,顺着回床边的方向飞快的跑过去,膝盖狠狠的撞在床上,疼痛让她倒吸口凉气,可顾不得那么多,利索的跳上床,紧紧的抱着那躺在床上的男人,还未平复下如擂鼓般的心跳,手臂被温热的手掌钳住,吓得放声尖叫。

    直到被人压在身下,男性的气息包裹着她,才镇定下来,随之,惊惶的脸上骤然浮现笑容:“玉,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话落,不顾女子的矜持,双手圈着他的脖子,迎合了上去。

    不一会儿,晃动的帷帐内,传出喘息声和呻吟。

    ……

    而水卿衣这边,等的差不多了,吩咐莫问去寻人,她则是去了观星台,看着一地狼藉的楼台,眸子里慢慢凝聚着点点寒星。

    拾起地上一片碎玉瓷片,放在鼻息间轻嗅,闻出那里面散发的淡淡异香,水卿衣气恼的把瓷片抛掷在地上,暗骂百里玉被傅浅荷勾了魂,以至于这么明显的气味都没有察觉。

    算计去,也是活该!

    水卿衣哪知道,药粉洒在酒里,浅而淡的香味被浓郁的酒香给覆盖,根本就无法察觉。

    清冷的面上覆上寒冰,想起傅恒温润平和的眼底,深处潜藏着的贪欲,和傅浅荷看着百里玉赤裸裸的痴迷,眼底凝聚着怒火。

    抬头,看到空中的信号弹,水卿衣冷哼一声,拂袖去了绯月殿。

    看着守在绯月殿外冷雾,冷冷的睨了眼半掩的门扉,“傅恒丢进去了?”

    冷雾颔首,“主子,扔在这里面妥当么?”

    “没有哪儿比这更妥当。”水卿衣唇边挂着邪佞的笑,湛蓝的眸子微微泛着红色,听闻里面传来激烈的作战声,笑容更甚。

    看着笑的阴险的主子,冷雾心肝儿一颤,想到里面的女人,嘀咕道:“主子,你真的会把恶人谷发扬光大。”

    “这是他们自找的,我们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水卿衣口吻平缓,透着无尽的寒意,想动她?送份这辈子让你们难忘的大礼。“人都找来了?”

    冷雾点头,“都找来了。”

    “该是时候了。”水卿衣打了个响指,冷雾便出去迎接朝这边走来的人。

    水卿衣听到阵阵杂而乱的脚步声,飞身隐匿在屋檐上,解开瓦片,看着里面的情形,啧啧的直摇头,真作孽,做一半就要被喊停了。

    想到此,殿门便被踹开,而帐内的人全都沉溺在欢、好中,毫无所觉。

    水澈听着里面传来让人而红心跳的声音,如神祗的脸铁青一片,命人掌灯,吩咐侍卫上去把帷帐给掀开。

    当看到里面交缠的人时,众人错愕的怔在原地,看着人群中的傅成,神色古怪。

    “来人,拖下来。”水澈转身,额角青筋跳动,不是为这两人在此偷情,而是气恼水卿衣,算计人就算计人,何必把他从温柔乡给拉出来?

    冷厉的声音在殿内回响,终于惊醒了床上的人,看着昼亮的大殿,和里面的人,傅浅荷大惊失色,连忙扯过一旁的被子遮掩,可这一拉扯,看清在身上的人,吓得两眼差点一抹黑。

    “怎么是你?”傅浅荷尖利的嗓音,划破诡秘的大殿。

    而幻想着与水卿衣颠鸾倒凤的傅恒,看清了和他欢、好的竟是小妹,吓得跌落在床下,慌乱的扯过地上散乱的衣袍,随意披起,“是你,是你对我下药。”

    闻言,傅浅荷被怒火侵蚀,俨然忘了殿内之人,尖叫着抓起床上的枕头丢了下来:“畜牲,你是我亲大哥,我怎么会勾引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在王都,谁人不知道我喜欢百里玉,怎么会勾引一无是处的你?”

    心里仿佛有条毒蛇在啃噬,明明不是这样的,之前她看到床上的人是百里玉,怎么眨眼间,变成大哥了?他不是进宫找水卿衣那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