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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32部分阅读

她一条心,有龙虎令在手,还怕他使什么幺蛾子。

    想着藏匿在假山后的人,脸上的笑容扩散,不知他见到她的模样是何等表情,没有当面瞧见,真真是可惜了。

    南宫浅妆并不知那小气的男人,脸色黑如锅底,她的容颜不是为他而展现,心里的酸味几乎要酸死在座之人。

    “好!”水澈宠溺的抚摸着南宫浅妆的头顶,仿佛在透过她看向另一个女子。

    南宫浅妆没有拒绝,心知他定是回忆起了娘亲。

    “皇上…”令贵妃看着他如痴如醉的神色,眼底闪过不甘,大贱人死了,小的来跟她抢人?

    “令贵妃,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面壁思过一月,不许踏出晨曦宫半步。”水澈宠溺温和的眼神,在触及到令贵妃时,瞬间冷若寒霜,透着刺骨的寒气,将她冻结成冰!

    “皇上…”令贵妃不可置信,他居然禁她足,是怕她对这贱人不利么?

    “来人,带下去。”水澈眉宇间尽是不耐,好不容易找到长乐,他自然不想在外人身上浪费时间。

    令贵妃脸色惨白如纸,凄厉的冷笑几声,眼底闪过决绝,真的以为困住她,她就奈何不了南宫浅妆了么?

    深深的看了一眼水澈,甩袖挺直背脊,高傲的离开,即使她当下落魄,也不要失了尊严。

    输不可怕,她怕输的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她只要还在,位置还在,势力还在,卷土重来,未必是空谈!

    见令贵妃离开,南宫浅妆眼底的情绪变幻莫测,她知道,令贵妃出宫殿之日,便是她们两人真正的对决!

    “皇上,草民恳请皇上赐婚,将长郡郡主许配给草民。”只见一道身影跪在水澈跟前,神色诚恳的看向水澈,目光触及到南宫浅妆时,眼底闪现痴迷,脸颊微微泛红。

    南宫浅妆无语,这人正是兵部尚书公子,之前还出言刁难她,如今,态度急剧转变,不是看在她的容貌,便是看在水澈对她的看重,想趁机攀上她,直步青云。

    “哦?公子莫非不记得本郡主有婚约,不日将成婚?”南宫浅妆挑眉问道,存心找茬,她心眼小,向来奉行睚眦必报,得罪她的人,能期待她好言相对么?

    李牧神色一僵,机械的转头看向水冥赫,见宣王正戏谑的瞧着他,脸色发白,随即咬牙鼓足勇气说道:“郡主想必是长公主的女儿,宣王与你有血缘,不可成婚。”他之前可是在人群中听到大臣们的议论,才敢如此大胆的跪出来请求赐婚。

    心里隐隐自责,愧疚的看着南宫浅妆,早知她身份显赫,长得如此貌美如仙,他就不该逞威风给她下马威!

    虽然没有让她下不了台,可终归是给她印象不好,不知她会如何看待他?

    “人贵有自知,公子没有弄清楚身份便来向本郡主求婚,你觉得你那点匹配得上我的身份?”南宫浅妆叱责,眼底满是不屑,这样的人有头无脑,无能又爱出风头,喜爱攀权附贵,典型的小白脸,最令她厌恶瞧不起的男人,何况还是得罪她的小白脸,只是讽刺他几句,着实算他上辈子烧的高香。

    最重要的一点是,南宫浅妆要打消他的念头,最好的方法便是让他知难而退,否则,等她回去,百里玉收拾的便是她。

    李牧脸色惨白,顿觉脸上无光,看着众人的神色,仿佛实在嘲笑他不自量力,如斗败的公鸡起身坐在父亲身边。

    水澈眸子里泛着幽光,缓缓的说道:“李公子年方十八,是该娶妻,吏部尚书之女吴弯弯贤良淑德,与之相配。”

    兵部尚书心里‘咯噔’一下,心道:完了!

    他是傅臻父亲门下学生,关系亲厚,联成一体。而吏部尚书却是个榆木,是中立派,也就是效忠皇上,但是爱女如命,若他们联姻成亲家,儿子生性好色,亏待了吴弯弯,他的前途灰暗。

    正要开口,却见到侍卫匆匆而来,跪在地上说道:“皇上,太后娘娘已醒,让您与郡主去一趟。”简短的一句话,侍卫汗如雨下,太后娘娘醒来,大发雷霆,让皇上斩杀郡主示众,这句话他可不敢说出口,门口的兄弟早已经叮嘱他,没想到郡主身份如此不凡,稍有不慎,他便会人头落地。

    南宫浅妆一怔,嘴角露出冷笑,怕是要她的命吧!

    ……

    慈安宫,太后面色青白,还未能恢复元气,急促起伏的胸口,证明她之前盛怒难忍,发泄了一通。

    “小贱人,既然敢用污秽肮脏的手段诅咒哀家,可见心思极其歹毒,若不除掉,哀家心慌,不知下一次会整出什么妖风邪气。”太后尖刻的说道,失去了往日亲和。

    应姑姑嘴角蠕动,不知该如何回答,刚才她出去端茶,便听到门口的丫鬟议论,说南宫浅妆易了容,且让皇上当众失态,允诺让她做一代女皇。

    “太后,皇上定会给您一个交代,莫要气坏了身子。”应姑姑脑海闪现水芊鸢的模样,随即可笑的摇头,那么年轻的女子,怎会是长公主呢?

    太后喝了口热茶压惊,想到之前的听闻,一阵后怕,眼尖的瞧见应姑姑神色凝重,藏有心事,苍老起着皱褶的手摩挲着杯身,不经意的问道:“应姑姑可有什么要与哀家说?”

    应姑姑想了想,还是将在门口听来的话,理清说给太后听。

    果然,太后听后,愤怒的把茶杯砸碎在地,清脆的碎裂声,重重的砸在众人心头,宫殿的宫女侍卫皆低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生怕被波及,惹祸上身。

    “岂有此理!”太后手掌拍打着大腿,痛斥道:“皇上被那贱人迷惑,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水家江山岂能易主,何况还是一位女子,简直是天下奇谈,滑天下之大稽,其他三国如何看待?”

    话落,心中难安,摸索着起身,应姑姑连忙上前搀扶。“太后,您要去哪?”

    “哀家要去敲醒皇帝,别忘了自己是谁!若他当真做了糊涂事,哀家百年归寿,如何面见水家列祖列宗?”浑浊的老眼闪过厉色,南宫浅妆留不得,是个祸害!

    应姑姑刚替太后穿起衣物,便瞧见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行来,殿外已经传来宫婢的请安声。

    太后脸色阴沉,在应姑姑的搀扶下,走出内殿,端坐在高座上,等着水澈问罪!

    “母后,您身子抱恙,卧床休养。”水澈人未至声已到,随后,便与南宫浅妆一同入殿。

    太后垂眸,当作没有听见,撂在一边,把手中的指套递给应姑姑,见应姑姑出神,有些不悦,觉得差不多了,终是抬眼看过去,在瞧清楚南宫浅妆那张脸时,‘啪嗒’一声,指套落地,滚落在南宫浅妆脚下。

    “鸢儿…”太后恍惚间看到红衣少女俏皮的喊她母后,望着那张又爱又恨又内疚的容颜,神情激动,浑浊的老眼闪耀着泪花。脚步蹒跚的走过去,摸着南宫浅妆的脸,随即哀戚的握着她的手,哽咽的说道:“鸢儿,你回来了,真好,母后还以为你…瞧哀家这笨嘴,鸢儿回来是好事,你可要好好管管澈儿,被狐狸精迷住了眼,连你替他死守的江山,都要拱手让人!”

    许久,都不见有人回应,太后有些尴尬,抬头看着南宫浅妆无动于衷的神色,不知如何是好,“鸢儿,你还不肯原谅母后?”

    “太后娘娘,我就是您口中的狐狸精南宫浅妆呀,娘亲她原不原谅您,都过去了,您何必与自己过不去?”南宫浅妆忍不住开口,看到太后瞬息万变的神色,眼底满满的笑意,在背后说人坏话,结果误打正着的对人正主说,估摸着太后悔得肠子都要断了。

    太后难以置信的看着南宫浅妆,经她这一提醒,果真与鸢儿容貌有异,回想着她之前的话,脸上阵青阵白,最后转化成猪肝色。

    “母后,她便是您要找的长乐。”水澈好似没有瞧见太后的尴尬,不温不火的提醒,话里有着笑意,仿若要将众人给渲染,迫不及待的想要与人分享他的喜悦。

    太后望着那双湛蓝的眼眸,微微叹息,她憎恨的女人,一心想要除掉她为鸢儿报仇来减轻自己心底的罪恶感。却没料到,她正是鸢儿的遗孤。

    上天爱捉弄人,她想要捧在手心疼宠的孩子,在错误的相识,演变成如今难以收场的地步,之前她所做的种种,都覆水难收。

    “哀家一生阅人无数,能在吃人不吐骨的后宫走到这一步,心底多少有点自豪感,可如今,倒是眼拙。”太后安静的站在南宫浅妆跟前,眼底透露出哀伤,她这辈子打算欠鸢儿的弥补在她女儿身上,可造化弄人,她差点杀了鸢儿的孩子,怕是鸢儿不可能会原谅她。

    南宫浅妆看到这样的太后,心里微微有些不忍,当初那般对她,也是认定她是乔芯的女儿所致,她自己也有一部分责任,而且,她看出太后是真心悔过。

    红唇微启,突然发现不知道说些什么,心底对太后所作所为,不可能一点也不在乎。

    太后似是看出了南宫浅妆的心思,强扯出一抹淡笑,看着水澈说道:“当年哀家为了捍卫你的地位,才会把鸢儿逼走,甚至害死她…”

    “母后,不是你杀的。”水澈面无表情的打断太后的话。

    “你先听哀家说完。”太后一下子仿佛苍老了许多,灰白的头发忽而白的发亮,没有一丝杂质。整个人一下子变得很透彻,豁然想通了不少,“虽然不是哀家动的手,可却是哀家一手造成,把权势看得太重,才会生生拆散你们,如今虽然内疚害死鸢儿,却并没有后悔拆散你们。”

    南宫浅妆眼底闪过一抹深思,太后突然这么说,有什么目地?

    “母后,鸢儿没死,她只是睡着了,在怪朕,她气消了,便会醒来。”水澈语气冷厉,不愿听到那个字,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留了一线活下去的理由。

    看着画地为牢的儿子,束缚着自己的心,从不肯从鸢儿的感情走出来,太后心里酸涩,痛的她脚步不稳,幸而应姑姑手快,稳稳的扶住。

    “澈儿,你若当真喜爱鸢儿,她是你心中的结,无法释怀,那么妆儿的到来,恐怕也是天意,母后曾经算过日子,妆儿是在雪临怀上的,你们没有半丝血缘关系,你可以封她为妃,甚至娶她为后都行,哀家老了,什么东西都看淡了不少,只要你活的开心便好!”太后突然拉着南宫浅妆和水澈的手交叠在一块,眼底有着轻松释然。

    ------题外话------

    还有十分钟凌晨四点,水烟儿昨天感冒了,喷嚏鼻涕不停,码字码着码着,感冒竟然好了,心中大喜,莫不是码字是治感冒的神药?(/□)

    第七章 你何时有了大姨妈?

    纳妃?册封皇后?

    开什么国际玩笑?

    南宫浅妆挣扎着抽出自己的手,蓦然感受到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射在她的手上,不自在的就着裙子磨蹭几下。

    “太后,你以为有些事情错过了,就能弥补的回来?”南宫浅妆对太后的话有些反感,她是老糊涂了,还是事儿妈?净会生事!

    爱一个人到骨血里,任何人都替代不了,尽管那人拥有着与她爱人相同无二的容貌,感觉终归是不对!

    倘若水澈真的因着太后的话,动了心思,他的感情太过廉价,替娘亲不值!

    太后心口一紧,脸色发白,南宫浅妆这话是暗指澈儿、鸢儿甚至她,都不会因为愧疚弥补,而原谅么自己么?

    “妆儿,哀家…”太后焦急的想要解释,奈何被水澈打断:“母后,今日的话,朕只当你糊涂,再不可提!”

    南宫浅妆一闪而过的神色,他怎么会看不清?若随便一个女人都能替代鸢儿,他为何要苦守着鸢儿?

    “澈儿?”太后不能理解水澈为何拒绝,眼底满是诧异,鸢儿的女儿,与鸢儿有何区别?容貌,气质都相似,为何不能?

    “太后你别白费心思了,我与水冥赫还有着婚约,不日将成婚,若进宫为妃为后,天下人如何看待我?”南宫浅妆打心眼里不喜太后,太自以为是,打着为他人好的幌子,尽干些伤害人的事。

    以水澈的独裁专制,当年澄清公布水芊鸢的身份,当时会有人难以接受,在水澈的施压下,过了风头,定然也不会时常挂在嘴边。

    人活一世,图的是活的开心,嘴长别人的身上,何必去在意?

    何况,当初以她的名声嫁给百里玉,还不是有人照样指指点点,时日久了,谁还惦记着你?

    “不可以!”太后尖锐的打断,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反应过激,有些讪讪的说道:“赫儿是你娘亲的侄子,你们不能成婚。”

    南宫浅妆满头黑线,嫁给水澈她还算是乱囵呢,娘亲临去时是南诏皇后,水澈之妻,按理也该叫他一声继父,为何就不许嫁给水冥赫?

    “太后,你莫要忘了,水冥赫是娘亲的侄子,皇上可是娘亲的皇兄,我谁都不能嫁!”说着,南宫浅妆含笑的看着水澈,眉眼弯弯的说道:“父皇,您该下旨取消我与宣王的婚约!”

    水澈一怔,对南宫浅妆的称呼很愉悦,脸上的神色柔和,抚摸着南宫浅妆的头顶说道:“宣王是父皇为你选的夫君,你嫁给他,会过得幸福,无人会伤害你!”

    南宫浅妆扶额,有些不理解水澈的执着,他和娘亲受了感情的挫折,该是明白要找一个相亲相爱的人在一起,为何她屡次拒绝,他都不肯松口?

    “父皇,您该不会是让我与宣王成婚,圆您与娘亲的遗憾?”南宫浅妆只能想到这一点,不明白水冥赫花心的男人为何会给她幸福。“父皇,我已经成亲了,他是北苍暗帝君墨幽,不要再撮合我和宣王,幸福是要自己爱的人才能给,不管贫穷富有,还是身处泥潭,只要与他在一起,都会觉得很幸福。”

    水澈沉默了,思索良久,依旧没有松动。

    太后心底着急,想到南宫浅妆说她成亲,有些讶异,随即听闻她的夫君是北苍暗帝,浑浊的眸光微闪,精锐的看着南宫浅妆说道:“那孩子可有随你一同来南诏?”

    听着太后略带试探的语气,南宫浅妆心底冷笑,这就是她看开了,看淡了?

    “太后,夫君他有政务处理,只有我一人来了南诏,若他一同跟来,知晓我被赐婚,还会毫无动静?”南宫浅妆眼底有着嘲弄,太后她关心人是真的,只不过抵不过权势在她心目中那般重!

    太后脸上浮现慈爱的笑容,亲昵的拉着南宫浅妆的手,对水澈说道:“澈儿,妆儿既然已经嫁人,断然不可另嫁,君墨幽那孩子哀家也听闻过他的传言,是个很不错的孩子,也有能力给妆儿幸福,他们两个人又真心相爱,你在感情上吃过苦头,莫要折磨年轻人了。”说着,轻轻叹了口气,牵着南宫浅妆的手,走到软塌坐下,拍着南宫浅妆的手背说道:“妆儿,墨儿是你的夫君,你是我南诏的公主,是一家人,得闲可来南诏,让哀家瞧瞧。”

    南宫浅妆怎会不知太后那点心思,无非就是想要借机拉拢北苍,只不过,可能么?

    不说百里玉乐不乐意,北苍还有个明帝,不是百里玉那货一个人能随意主宰的!

    “一定。”南宫浅妆颔首应允。

    太后满意的笑开了颜,直夸南宫浅妆懂事,她曾经糊涂,未曾发现南宫浅妆是如此通透的人儿。

    “母后,你既然开口,朕答应便是。日后南诏便纳入北苍,交由君墨幽管制。”水澈话语淡淡,对众人的冲击力可不小,南宫浅妆当即错愕的看向水澈,他把她的戏言当真了?

    “皇上,你…是何意?”太后怔怔的看着水澈,思绪有些转不过弯来。

    “朕有意把皇位传给宣王,条件必须是在娶妆儿的情况下,如今,妆儿下嫁给君墨幽,南诏自然归属君墨幽所有。”水澈说的很明白,他把南诏当成了南宫浅妆的嫁妆,得南宫浅妆者,得南诏!

    “父皇,我之前是戏言,你千万别当真,若你要给君墨幽,干脆给我做女帝,你当我的幕僚,让我尝尝做女帝的滋味!”南宫浅妆一时脑抽,想到中国古代唯一的女帝武则天,多威风啊,有这身份傍身,何愁见不到美男?也不怕百里玉了,他们身份相当,可以一同逐鹿天下。

    伸手摸着怀里发热的龙虎令,想到穿越至今的种种,深知权势的重要,否则,为人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