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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夙缘第6部分阅读

    了一眼我的样子又看了一眼贾静雯,心里也放下心,不再觉得拘谨。

    我慌张地想把右边椅子移出一点让她坐,结果绊倒了自己椅子的椅脚。明侠看到我狼狈的样子,顿时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起来。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蛋糕接过来。此时贾静雯朱唇微启,嘴角含笑,我一看又呆了。

    江姐咳嗽一声,我暗骂了一句没出息,把贾静雯让到我右手边的椅子上坐。

    第十三章 危急

    好么,我终于知道他们说的特殊人物是谁了,没想到他们竟然真把她请来给我庆生,我也有些感动。

    坐在我右手边的雯姐不愧为被誉为华语娱乐圈史湘云似的人物,在我们一干人中间落落大方,比起荧屏上,现实里的雯姐眼神更加灵动,看得我越发心折。

    明侠用火柴把蛋糕上的蜡烛点上,然后让我许愿。我有些无奈,要说我暂时还真没什么愿望,又看到身旁的雯姐,我闭上眼:希望和我有交集和将要和我有交集的人一切安好。

    再就是分蛋糕了,第一块上面有一颗蓝莓的分给雯姐,接下来是江姐,吴女士,兄弟们的就随意了,我对大家表达着感谢:“谢谢大伙来参加我的生日,谢谢大家给我的惊喜,谢谢雯姐能来,我很感动!”然后示意大家可以开始。

    酒席上,雯姐开朗豪爽,对大家的敬酒来者不拒,还不时地给我敬酒。见到兄弟几个不敢跟我喝,反而起哄雯姐,我有些坐不住了。我拉住她的手,示意她别再喝了,然后说道:“今儿我过生日,大伙也别留着量,想喝的找我。”

    见我站起来护花,他们又怪笑起来:“哟,你小子,刚才一见面就雯姐雯姐叫起来,现在还帮她挡酒,你说你是不是对她有什么企图啊?”

    见我脸色有些窘迫,明侠就示意玩笑别开得太过了:“允瑄啊,你是怪物,酒量没底,我不跟你喝,别一会儿喝死了回去老爷子又要训我。”然后招呼着其他人喝,也不再管我们。雯姐刚才酒喝得有些急,现在手心里有些汗,脸色酡红,更加美艳的不可方物。我悄悄给她输了点元气缓解一下酒劲,然后用筷子夹了颗鸽蛋到她碗碟里:“雯姐,您别理他们,他们就是人来疯。来您尝尝这象眼鸽蛋,可是我用心做的哦。”

    雯姐示意她的右手正被我握着,没法夹菜。我收回手,尴尬地摸摸鼻子,却又闻到一股幽香。对于我刚才的解围,雯姐还是心神有些触动,从小闯荡娱乐圈的他,见惯了男人的有色眼睛和丑恶嘴脸,每次酒席就是不停灌酒、卡油,见到这个大男孩的体贴和有些邀功似的夹菜,不禁生出了一些好感。

    只见她优雅地夹起鸽蛋,还夸张地闭上眼陶醉了一下,然后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殷少,今天你的心情一定不错吧?”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反问道:“怎么了?”

    她又补上一句:“我想你的心情一定非常好,才能做出如此美味的菜肴。”

    我听到这句从天外飞来的赞美,欣喜之情溢于言表。雯姐见我像小孩子得到糖果一样傻笑着,不由也浅浅地笑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席上才总算有些消停,江姐也喝了些酒,脸色微红:“今儿天已经晚了,又喝了酒,开车回去我也不放心你们。”顿了顿,又开起了玩笑:“也省的你们家老爷子见到你们生气,又要关你们禁闭,我这儿的生意还要你们照顾呢。”

    见大家也没什么意见,江姐就让服务生把他们带去各自的房间,临走前,明侠、俊杰还对着我一阵坏笑,我有些莫名其妙。江姐把我留了下来:“允瑄啊,你过会儿再去,姐还要跟你商量些事情呢。”

    我点点头,见到服务员要进来收拾餐桌,江姐就带我来到隔壁的房间,让上了茶,就和我谈起来:“允瑄啊,当初要把你留在京城照顾着那几位的身子,你怎么没答应啊?现在倒又会京城开起了医馆?”

    我解释道:“当初我还小,心性也不成熟,也是师父的意思不让我现在留下。”

    江姐闻言“哦”了一声,表示困惑,我有解释道:“师父当初说我还年轻,好用虎狼之药。上面那几位年纪都有些大了,用虎狼之药或许切症,可身子骨虚,万一有个好歹。。。”

    我没有继续说,江姐听懂了我的意思,就追问:“那现在呢,可以安心留在京城了么?”

    我摇摇头:“会留一段时间,多久我不确定。再说了,当初师父给我的那个绿皮本子我可是一直留着,有什么事情尽可以唤我过去。虽说我现在还做不到师父“生死人、肉白骨”那么夸张,但这些年来我也有些进益,相信是世间能难住我的病症并不多。”

    江姐也就不再强求,和我聊起了闲话,问我在京城生活可有什么难处,把电话留给我,告诉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可以和她说。

    我再次摇头:“我小富即安,也与世无争,能有什么难处?”

    江姐点头:“你们这些人啊,超脱在权力圈之外,不管谁掌权,对你们都只会拉拢。”

    见她语气有些沉重,我就转移了话题,谈起了生活的琐事。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江姐说:“天也晚了,你去拾掇拾掇,早点休息吧。”让服务员帮我引路。

    我站起身,轻轻侧身:“谢谢江姐的款待,今儿的生日是我这些年最快乐的一次。”

    江姐不知道想起什么,“扑哧”笑了起来,见我脸有困惑,又咳嗽一声,敛了敛神色,示意我赶紧去。

    想不通就不想,我也不深究,跟着服务生来到江姐给我安排的房间。

    房间里灯光有些昏暗,不过依稀可见装璜得非常豪华、考究,给人的感觉不是贵气逼人那种暴发户似的金碧辉煌,而是学者般的典雅。我走进屋,把灯光调亮了一点,见到床上扔着外套、短裙,卫生间还传来淋浴的声音。

    我仔细看才发觉,这丝质外套和紧身短裙不就是刚才雯姐穿的么,那么里面沐浴的是谁也就呼之欲出了,这时也终于明白明侠他们的坏笑和江姐故意把我留下的用意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不可否认,雯姐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开朗豪爽、热情大方。况且我从小跟着师父,跟父母相处的时间并不长,虽然近几年一直和父母一起住,但我毕竟已经大了,他们也不可能像对小孩子一样溺爱,所以从心里上来讲我很是缺乏母爱。这样就会导致我有些轻微的恋母情结,而雯姐身上满溢着成熟女人的风韵,虽然才刚刚见面,我却知道我已经沉沦。

    不多时候,雯姐就从里间出来了。她身上包裹着白色的浴巾,露出修长秀美的脖颈和洁白莹润的小腿,一手托着湿漉漉的如墨青丝,一手用毛巾擦拭着,那优雅慵懒的神态,那滴水含露的风情,看得我一阵迷醉。

    此时雯姐也看到我坐在床沿上,停下了擦拭长发的手,似是明白了什么,微微叹了口气。我猛然惊醒,站起身,紧走两步到她身前,伸出双手握着她的柔荑。她轻轻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只是用目光注视着我。

    我目光有些游移,不敢和她对视,只是嘴里说着:“雯姐,对不起。”

    她语气似有些嘲弄也有些伤感:“对不起吗?不,没什么对不起的。”

    看到她这副样子,我也冲动了一次,猛然把她搂进怀里。只是她如同木偶人一样,不挣扎只是身体有些僵硬。我于心不忍,松开了怀抱,有些萧索地摆摆手:“你去睡觉吧。”说完,也不管她,就走向外间的沙发躺着,心乱如麻。

    十月的北京城,已经有些寒意,我撤开护身的元气,虽然房间里开着空调,身体却很是冰冷,眼睛也无神,就对着天花板发着呆,我明白自己遇见心瘴了。

    雯姐从里间抱了一条薄被,想帮我盖上,可是看我双目无神,面容枯槁,摸了一下我的手,冰冷的触觉让她吓了一跳。此刻的我一点没有刚才酒席间意气风发、兴高采烈的样子,再没有18岁的那种生气,反而像个垂暮的老朽。

    她用力摇着我的身体,嘴里呼唤着我的名字。我木然地转头,眼睛空洞地看着她。她很着急,虽然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可明显状态很不妙。

    从我的口袋里拿起手机,找到江姐的号码,向她说着我的情况。不一会儿,就传来敲门声,雯姐赶紧跑过去开门,却被从门口进来的江姐一把推开。

    江姐跑到我身边,用手掌拍着我的脸,呼唤着“允瑄、允瑄”,见我没有一点反应,不由也慌了神。

    这时候,明侠、俊杰和几个兄弟也都过来了,看着我半死不活的样子,对着雯姐“哼”了一声,就要抱我去医院。

    江姐见识比他们丰富,阻止了他们,找到周师兄的电话,向他说着我现在的情况,并请他赶紧过来。

    此时明侠他们怒瞪着雯姐,恶狠狠的,一副我兄弟有事就跟你没完的样子。吴女士拉着雯姐的手,询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雯姐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梨花带雨,惹人心疼。我却从沙发上僵尸一样立起来,木头一样移到她身边,只是一边为她擦着眼角的眼泪,一边木讷地说着:“你不要哭!你不要哭!”

    雯姐一看我的样子,紧紧地抱着我,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哭得更大声。我的情况并没有好转的迹象,只是本能一样为她擦着泪,念叨着“你不要哭!”。

    第十四章 病笃

    不一会儿,周师兄带着还在京城没有任务的三师兄和五师兄,也不怕惊世骇俗,运起道法,飞了过来。大师兄直接一掌劈开窗户,从窗口跳进来,赶到我身边,开始检查起我的状况。

    三师兄和五师兄让围在我周围的人散开,想要把我抱到床上平躺着,可不管怎么用力,就是移不动我,又不清楚我现在的状况,也不敢动用元气。

    大师兄仔细地探查着,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小师弟这是走火入魔了,一身的道术怕是找不回来了。”

    三师兄和五师兄对视一眼,说道:“可师父他老人家说小师弟是天定之人,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大师兄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这时江姐走过来问周师兄:“周道长,允瑄没事吧,到底出现什么状况了?”明侠和几个兄弟也都是一脸关切。

    周师兄稽了稽首,沉痛地说:“江女士,小师弟的状况不是很好,怕是清醒后也是道行全无,以后怕是只能做个普通人了。”

    江姐“啊”的惊叫一声,双手捂着嘴。几个兄弟也明白,这次闯大祸了,回去家里的老爷子那里怕是没法交代,想着又狠狠地瞪了雯姐和吴女士一眼。

    这时雯姐倒反而平静下来了,也不再哭泣,只是怀抱着我,嘴里呢喃着“对不起”。

    我感到她的平静,突然觉得心里一松,没了什么牵挂,两眼一闭,就倒了下去。雯姐猝不及防,没有抓紧,倒是三师兄反应快,把我扶住,抱着我让我平躺在床上。

    雯姐紧跟着三师兄,帮我把鞋脱了,温柔地帮我盖上被子,然后双手紧握住我冰冷的手,温婉地像是个照顾丈夫的小妻子。

    明侠正要发作,却被周师兄阻止了。周师兄示意大家到外间去,并带上了卧室的门。

    到外间,周师兄才问起事情了来龙去脉,江姐也不敢隐瞒,把前因后果都说了。听完后周师兄很是感慨:“冤孽啊,冤孽!”然后叮嘱江姐:“江女士啊,师弟他睡到明早自己会醒的,有什么事情醒了再说吧。”

    吴女士此时也诚惶诚恐,双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想跟周师兄解释什么,周师兄却摆摆手:“这事儿不怪你,你不必放在心里。江女士,即使师弟真有什么不测,你们也不要难为她和里面的那位女士,我想这也是小师弟的愿望。”

    江姐点点头,也给明侠几个使了眼色。明侠虽不甘心,却也不再多说什么。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也终于清醒,心里把一切事情也想通了。此刻发现周围人关切的眼神,我刚想说什么表示一下感谢,刚要张嘴却猛地吐了口血。雯姐惊叫一声,周围人也很是错愕,大师兄给我体内输了一缕元气想帮我捋一捋经脉,却发现我的身体像破了的气球,不管怎么灌输都没有反应,只得罢手。

    我有些虚弱:“师兄,江姐,兄弟们你们别担心,我没什么事儿。”说着,又喘了起来。雯姐帮我拍拍后背,想要说什么,却被我阻止了:“江姐,送雯姐和这位吴女士回去吧,不要难为她们。”见到江姐点头,我有点放心,又咳嗽了两声。

    “师兄,你带他们先出去吧?我有些话想对雯姐说。”我体虚中气不足,所以说得有些缓慢。

    师兄微微颌首,带着他们出了房间。

    雯姐扶着我,在我身下放了个垫子,想让我躺得舒服一点,又帮我把有血的被子换了一条干净的。我安静地看着,等她把一切弄好,坐到床沿,我看着她因为一宿没睡而有些憔悴的脸,突然很心疼。我用手轻抚着她的鹅蛋脸庞,轻声安慰着:“雯姐,对不起啊,昨儿吓着你了吧?”

    雯姐摇摇头,双手握着我的手,用脸贴着。

    我有些虚弱,喘息了一会,接着说:“我知道7号是你的生日,我给你准备了礼物。”说着想从怀里掏出来。

    雯姐有些感动:“允瑄,我不要你的礼物,我现在只要你好起来。”

    我有些失笑,现在倒像是我比她大一样,雯姐比我还任性:“雯姐,我没事,道行失去了也好,以后我就可以向普通人一样生活一段时间,这是好事儿啊!”

    雯姐见我坚持,却因为体虚无力,掏了几次也没能从怀里掏出来,便帮我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白玉瓶子。

    我轻声说着它的来历,脸上满是缅怀,又想到了师父,或许师父看到我这副没出息的样子,肯定会咬牙切齿吧。

    这时候雯姐把脸贴在我的胸口,双手抱着我,轻声地啜泣着。

    我从瓶子里倒出一粒“冷香”,药丸香气四溢,看上去就像白玉做的珠子,然后递到她的嘴边,让她张嘴。

    药丸入口即化,雯姐感到周身一股暖流,有些疲累的精神也猛地一震,发现看眼前的事物也更加清晰,耳朵也更加敏锐。我抱着软玉温香,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丹药虽不能让你长生,却也能延长你的寿元,以后便不会衰老了。”见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也不多做解释:“雯姐,忘了这两天的事情,也忘了我,以后开开心心地过你的日子。答应我,以后不准哭,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

    雯姐听到我这么说,心旌一阵动摇:“不,我要在你身边,看你好起来。”

    我拍拍她的脊背:“傻姐姐啊,我身体的情况我自己知道,怕是时日无多啊!你在我身边,难道要看着我头发变白,成为一个糟老头子的样子?”

    “不!不!我要留在这儿!”她嘴里呢喃着。

    “你在这里又能帮我什么!”我语气有些严厉,可是看到她的泪眼,又不忍:“你有你的生活,你的人生还长着,不该陪在我这个将死之人身边啊!”

    我帮她擦干泪,吻了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也呢喃着:“我又何曾想你离开呢?我也不想啊!不想!”

    我紧了紧她的娇躯,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想要在心里记住这一刻:“雯姐,时间会冲淡一切的!忘了我。”

    又过了一会儿,我轻声说:“雯姐,帮我把师兄叫进来吧。”

    她开了房间的门,对着外间说着什么,然后大师兄进来了。我对着雯姐说:“雯姐,你先出去吧,我要向师兄交代点事情。”

    她瞪着她清亮的眸子确认着我是在让她出去,我点点头,她一步一回头,像是怕我从眼前消失一样。

    等她出去后,师兄关上房门,走到我近前问道:“真的没办法了么?”语气很是关切。

    我摇摇头:“有办法。”他脸色顿时有些惊喜,我又说:“但是医不自医,这是规矩。”

    他刚想再说什么,我又道:“师兄,以后拜托您帮我看顾着雯姐,也和江姐说一声。家里的老太太和爹娘,也拜托你和师兄们照顾了,问起我就说我手头有事儿回不来。”像是交代着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