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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第71部分阅读

的呗?”

    “好,好,三哥,托您老的福哇!”胖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再使点劲就能把沙发给彻底压塌。

    “这是我师傅!”三叔指著胖子向我介绍道:“我们是一个车间的,他 导我!”

    “哎约,三哥呀,您可真能开玩笑啊,我还敢给您老当师傅!打死我也不敢啊!”

    “师傅、车间、 导?”听到三叔的介绍,望著胖子那身地道的钢铁工人装扮,我百惑不解地望著三叔,妈妈也迷茫地瞅著三叔,继尔,彷佛是咬牙切齿地问道:“老三,你恢复工作了,你又上班了?”

    “啊,咋的啦!”三叔无比自豪地瞟了妈妈一眼:“我落实政策了,我又回到钢铁厂上班了,我是自豪的工人阶级!怎么,嫂子,这,不行么?”

    “唉,”妈妈无可奈何地唉息一声:“我算是彻底地服了,当年,老二的工作也弄没了,他上访了二十多年,连个结果都没有,可是,你,唉,我服了!”

    “三叔,”我激动不已地握住三叔的大手掌:“你,是怎么把工作找回来的啊?”

    “嗨,”三叔有意岔开话题:“这算什么,我的档案还留在工厂,当然得给我落实政策啦,得,得,得,别提这些事啦,闹心,喝酒,喝酒,可到是的,”

    “闹心,”胖子乐颠颠地对我点划著胖手指:“你三叔,不但恢复了工作,离厂二十多年的工资,一次性补发,呵呵,二十年的工资哦,咂咂!”

    “去,去,去,”三叔拍了拍胖子的手指:“二十年的工资是不少,可是,我自己也没得到那么多啊,大伙都喝酒啦!”

    三叔继续说道:“呵呵,他妈的,我一宿之间就成了工人阶级,穿著一身西装,很像那么回事似地上班去了,车间主任给我分配了工作,我哪会干呢,可到是的,我这辈子连个螺丝钉都没拧过,更没摸过搬子、钳子什么玩意的。我干不了,就在那站著,中午了,该吃饭啦,有人请车间主任吃饭,看我穿著一身西服,利利整整地站著,还以为我是 导呢,非拽著我一块去吃饭!”

    “哈哈哈!”众人忍不住地大笑起来,妈妈也控制不住地咧了咧嘴角。

    “啊——哈,”三叔兴致更浓:“车间主任对我说:张老,你还会不会干点啥呀?我说:主任,除了喝酒打麻将,我啥也不会干!这下子,车间主任可犯了愁:这可咋整,让你干点什么呢?哎,我想起来啦,你看电闸吧,这也不用手,也不用脑,用眼睛看著就行。我说:行!我就看电闸!”

    “可是看了几天,我便觉得没意思,我呆不住哇,可到是的,家里劈里趴拉一大堆事,我哪有心思在这给他看电闸呀,我就找车间主任:主任,我想退休!他说:你要退休,也不够年龄啊!我就说:你给我想个办法,办个病退,事成之后,我一定好好地谢谢你。车间主任觉得有我没我是一个样,就说:你也别办什么病退不病退的啦,你就回家消消停停地呆著去吧,开资的时候,我派人给你送去。于是我就回家了。可到是的,”

    “是呀,谁也没有三哥厉害呀,有班不用上,还得有专人给他送工资。”胖子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沓用纸条缠绕著的钞票:“给,三哥,这是你的工资,这是工资条,查好!错了我可不管啦!”

    “查什么查,”三叔接过钞票胡乱塞进上衣口袋里:“他妈的,这点工资,我差不多都请客了,谁来给我送工资我就请他进饭店喝酒,工友们都知道了,一发工资的时候,大家伙都抢著给我送工资来,抢不上槽的,还生气呐,胖子,今天轮到你啦!”

    “嗯,三哥,该轮到我啦,我,都好几个月没来啦!”

    “他妈的,”三叔冲著胖子嘿嘿一笑:“待会,喝完酒,我还得打车,负责把你送回去!可到是的,”

    “三叔,”三裤子大大咧咧地破门而入,还未容他坐到餐桌旁,三叔摆摆手:“三裤子,你开车来的,正好,给我办点事!”

    “啥事?”三裤子一边往嘴里塞著肉片,一边问道,三叔递过一张小纸条:“去县里一趟,找这个人,把两溜溜棒,弄出来!”

    “哦,”三裤子接过纸条,认真地瞅了瞅:“好,三叔,我这就去!”

    “我也去,”我放下酒杯,不顾三叔和老姑的劝阻,跟在三裤子的屁股后一面,一头钻进汽车里。

    我掐著小纸条,三裤子驾驶著汽车,经过一番周折,终于如愿地见到了大舅,当有关人员接过纸条,示意大舅已经重获自由时,望著警察手中的小纸条,大舅怔怔地,但却是坚定地摇了摇乱草堆般的脏脑袋:“不,不,我不出去,不是拘留我十五天么,还差三天啦,我不出去,我一定要蹲满半个月,名正言顺的出去,我可要不起这份人情!”

    “大舅,你,”我苦涩地瞅著让人哭笑不得的大舅:“大舅,你,唉——”

    (一百五十三)

    “嘿嘿,”从拘留所回来,三裤子一边驾驶著汽车,一边与我闲聊著:“哥们,你大舅这个人,真是个活宝啊!”

    “唉,”我不耐烦地摆摆手:“哥们,你就别提他啦,闹心!”

    “好,好,不提他啦,不提他啦,”三裤子收起讪笑,认真地问我道:“哥们,咱们俩个好不容易单独在一起,还是别东拉西扯地胡闹了,唠点正经事吧。哥们,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了没有哇?”

    “哦,”我断然回绝道:“我不想搞什么开发,我要把那片土地,卖掉,我的兴趣,不在这里,在南方!”

    “卖?”三裤子狡猾地撩了我一眼:“哥们,你卖得了么?我五奶,让你卖么?老姑,让你卖么?”

    “这个,”我冷冷地答道:“我正在做奶奶的工作,老姑么,难度不是很大!”

    “嘿嘿,哥们,”三裤子表情复杂地用眼角瞟视著我:“说实话,你为什么要卖地,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故乡,小时候,你年年都要来故乡,每次回去,都是哭天抹泪的,不愿意回去!”

    “唉,”我将面庞转向窗外:“哥们,岁月无情啊,我承认,我变了,如今在我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儿时的童贞啦,我变成一个无赖喽!”

    “不止这些吧,”三裤子毫不客气地直捣我的内心世界:“那都是表面的,糊弄人的玩意,你执意要离开故乡,是为了老姑吧?是啊,你跟老姑,在故乡这么屁股大的一个小地方……,呵呵,的确不太方便啊。镇子不大,却人多嘴杂!谁家有个什么大事小情的,哪家的公鸡打个 ,哪家的小狗放个屁,谁他妈的都知道,咂咂咂地讲究个没完!……,哥们,如果我没猜错,你一定是出于这方便的考虑吧!”

    “哼,”我从 孔里哼哼道:“哪有的事,我跟老姑的事,你少勒勒几句行不行啊,你烦不烦啊?还有脸挖苦别人喜欢窥探他人的隐私,热衷于讲究人,我看呀,你比谁讲得都欢,……”

    “呵呵,”三裤子闻言,吐了吐最擅长搬弄是非的厚舌头:“哥们,对不起,算我错了,还不行么,以后,我不讲了,再也不讲了!我向毛主席保证。”

    “唉,”望著窗外热浪滚滚的大地,我感叹道:“我变了,故乡,也变了,变得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陌生感和疏远感,唉,真是让我无奈啊,……”

    “哥们,”三裤子将方向和盘一转,汽车吱嘎一声,驶下了公路:“哥们,走,找个地方,开开心去吧!”

    “去哪?”我余气未息地瞅了瞅三裤子。

    “这个么,”三裤子神秘地说道:“去哪,就用不著你操心了,哥们,今天我请客!就算是向你赔不是吧!”

    三裤子转动著方向盘,汽车在蛛网般的乡路上绕过来,拐过去,大约折腾出十余华里,在一座叫不出名字来的小村口,突然出现一处宽阔的院落以及数栋造型怪诞的建筑物。待汽车缓缓驶进院落后,站立在院门口的服务生,恭恭敬敬地拉开车门:“先生,请——,”

    “啊——,”三裤子兴奋地嚷嚷起来,冲我挤眉弄眼一番,然后,便大摇大摆地走进一间其外形犹如兵马俑博物馆般的庞大建筑物里,我也紧随其后悄然无声地溜了进去。

    当我走进宽阔、明亮的大厅时,眼前的一切让我彻底地惊呆了,确切点说,这庞大的建筑物,应该是一处大花窖,阳光从天棚的玻璃窗上直射而来,道道令我目眩的强光劲洒在茁壮盛开的各种花卉上,发散著让我眼花缭乱的光芒,那朵朵娇态炯异的鲜花,看得我目不暇接,置身其间,彷佛进入了童话世界。短暂的兴奋之余,我深深地呼吸起来,顿时,股股芬芳,甜甜地灌进我的咽喉里,周身倍感空前的舒爽。

    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我正惊讶不已地欣赏著这充满诗情画意的浪漫美景,头顶上传来清脆的哗哗声,我循声抬头望去,从耸立著的一座假石山上,仿真的黄果树瀑布飞流直下,在假石的山脚处,汇集成一条湍急的河流,滚滚而来,我的目光不自觉地随著人造的河流瞟视而去,直至河流淌到脚边。哇,脚边恰好有一座小巧的木拱桥,我大嘴一咧,笑嘻嘻地迈上小拱桥。

    “哥们,傻瞅啥呐,快过来啊!”三裤子催促我道:“快过来啊!”

    迈过小拱桥,沿著曲径迂回、流水潺潺的沟渠,我便钻进幽暗的、散发著草泥芳香的林荫之中,在一处花木簇拥的空旷地上,若隐若现地伫立著一处古朴的小木屋,清泠泠的渠水环绕著小木屋缓缓流淌而过,眼前又突现出一处可爱的小拱桥。

    “哇,太美啦!”再次迈上小拱桥,我由衷地赞叹起来:“小桥、流水、人家,啊,真是人间仙境啊!”

    “两位先生,请进吧!”身著艳丽旗袍的服务员小姐非常客气地推开小木屋的房门,并不宽敞的屋子里陈设古朴,空气清新,西侧是一扇硕大的玻璃窗,站在玻璃窗旁举目望去,隔壁平展展土地上栽植著绿油油的山野菜。

    “菜地?”我怔怔地自语起来:“怎么,来到菜园子啦!”

    “嗯,”三裤子一屁股坐到餐桌旁,悠然地接过服务员小姐递过来的菜谱:“啊,哥们,我还是第一次到这地方来,据朋友介绍说,这里的疏菜很有名气,都是现吃现摘,不施任何化学肥料,绝对的绿色食品啊,哥们,想吃点啥啊?”

    “随便,随便!”我完全被这怡人的美景所吸引,哪里还有心思胡吃海喝:“随便,什么都行啊!”

    “哼哼,”三裤子面呈难色:“随便,什么都行?这,哥们,你倒底想吃点什么啊?”

    “先生,”见三裤子迟迟点不出菜馐来,手握笔纸的服务员小姐大大方方地建议道:“先生,我们这里有一道最有名的特色菜!”

    “哦,”三裤子放下菜谱:“什么特色菜啊,给我介绍介绍吧!”

    “好的,”服务员小姐小嘴冲著玻璃窗外的绿地一呶:“呶,先生,莳新的野菜,应有尽有!”

    “嗨,”三裤子冷笑道:“原来就是小毛菜啊,这有什么吃头啊,没劲!”

    “先生,我还没介绍完呐!”服务员小姐继续道:“莳新的野菜,蘸上我们饭店特制的调味品,……”

    “哼哼,”三裤子摇晃著二郎腿:“蘸什么,还不都是小毛菜,哇,”三裤子无意中扫视一眼菜谱:“我的天,你们店,想宰死谁啊,一盘小毛菜,咋这么贵啊!”

    “先生,”服务员小姐瞅了瞅菜谱,抹满香脂的小脸有些臊红:“先生,这盘特色菜,调味品,很贵的,……”

    “再贵,也得有点谱啊,这,这,一盘小毛菜,就敢要好几百元啊,你们干脆抢钱去算了!”

    “先生,”服务员小姐面庞愈加绯红起来:“这调味品里面,有新鲜的初|乳|!”

    “啥,”我大吃一惊,呆呆地望著服务员小姐:“初|乳|?谁的初|乳|,大奶牛的初|乳|?”

    “不,”服务员小姐撩了撩秀发,小脸蛋红胀得犹如熟透的大栗子:“先生,不,不是奶牛的,是人的初|乳|,……”

    “哈哈哈,”听到服务员小姐的介绍,我怦然心动,不由得起想乌日额来:啊,哺|乳|期的少妇,那|乳|汁,真是绝好的饮料啊!

    “真的啊,”三裤子一脸滛相地盯视著服务员小姐:“人奶,怎么吃啊?嘿嘿!”

    “先生,”服务员小姐腼腆地点弄著手中的油笔杆:“我们店聘用了正值哺|乳|期的小姐,她们,如果先生 要,她们,会现场,挤的,先生,要不要来一盘啊,尝尝鲜啊?”

    “呵呵,哺|乳|期的小姐,现场挤,嘿嘿,新鲜,新鲜,……”三裤子冲著服务员小姐滛笑道:“那,好吧,就来一盘,尝尝鲜吧,我倒要看看这道好几百元的小毛菜,有什么新鲜的,呵呵,”

    “好的,先生,”服务小姐继续问道:“还 要不 要别的什么菜啊,”

    “哦,哦,”三裤子心不在焉地又随意点要了几盘菜馐,末了,又吩咐道:“小姐,再给我们来两杯冰镇的鲜啤酒!嘿嘿,”

    “好的,先生,”服务小姐唰唰地记录著:“先生稍等,菜和酒,马上就上来!”

    “呵呵,”待服务员小姐走出小木屋,三裤子冲我神秘地微笑道:“呵呵,哥们,这我可头回听说啊,山野菜蘸人奶吃!哈哈,新鲜,新鲜,从来没听说过啊!”

    啪——,啪——,啪——,数盘盛著水灵灵嫩野菜的小瓷碟相继摆放到餐桌上,冰镇的鲜啤酒也用托盘端了上来,然后,服务员小姐冲著门外,小手一扬:“大梅,进来服务吧!”

    “嗳,”随著一声娇羞的应答听,一位身材丰满,但穿戴却比较朴素的年轻少妇,满含娇态地走进小木屋,我和三裤子不约而同地将滛邪的目光,聚焦到少妇的身上:“呵呵,小姐,请坐!”三裤子笑嘻嘻地拽过一把椅子,少妇微微一笑,很是拘谨地坐下身来:“谢谢大哥!”

    “先生,请用餐吧,我出去了,”服务员小姐冲著我和三裤子甜甜地一笑:“如果还 要什么,请按电铃,我会随时进来服务的!”

    “谢谢,”我向服务员小姐摆了摆手,目光却始终停滞在少妇的胸脯上,见我色迷迷地盯视著自己的丰胸,少妇难为情地低下头去,三裤子则咧著大嘴,粗野地推了少妇一把:“大梅,别不好意思啊,开始服务吧,来,”说著,三裤子便将大掌伸向少妇的胸|乳|:“来,亮亮灯吧!”

    “哦,大哥,我自己来!”在三裤子生硬的拽扯之下,少妇大梅红头胀脸地解开外衣,扑楞一下,一对美艳的丰|乳|陡然呈现在我的色眼之前,颤微微的|乳|头溢淌著星星点点的|乳|汁:“啊——,”我不可抑制地长叹一声,手指尖哆哆乱抖地溜将而去,在小巧的|乳|头上轻轻地划抹一下,然后,塞进嘴巴里,吧嗒、吧嗒地吮吸起来:“啊,真甜啊!”

    “嘻嘻,”大梅低附著脑袋,小手伸向小瓷碟,抓过一枚菜叶,像模像样地涂抹著汁液漫溢的|乳|头,然后,将挂满汁液的菜叶,讨好地递向我:“大哥,呶,应该这样蘸著吃!”

    “谢谢,”我忙不迭地接过菜叶,得意忘形地塞进嘴里,连咀嚼都忘记了,哧溜一声,便吞咽而下,然后,自己拣起一枚菜叶,模仿著大梅的样子,贪婪地涂抹著。

    “啊——”我一边涂抹著大梅的|乳|头,一边狂饮一口冰凉的鲜啤酒:“哇,爽,爽,真爽啊!”

    “嗨,”三裤子则不耐烦地扔掉菜叶,大嘴巴凑到少妇的胸前,正欲叼咬溢满汁液的|乳|头,大梅慌忙护罩住:“大哥,不能,不能,这不在服务项目之中啊!”

    “嗨,他妈的,”三裤子不容分说地推瓣著少妇的手掌:“什么不在服务项目中,什么啊,我给钱,老子有钱,我给钱!”

    “大哥,”少妇依然死死地罩护著|乳|房:“如果你真的想直接用嘴 ,那,得另外打小费!”

    “行,他妈的,”三裤子顺手掏出一张钞票来,啪地拍按在餐桌上:“呶,给,够不够啊,操!”

    “够——了,”少妇大梅毫不客气地抓过钞票,然后,乖顺地移挪开手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