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白毛女 > 白毛女第1部分阅读

白毛女第1部分阅读

时两人的动作就有如以前偷偷窥看过的狗儿或猪、牛交配一样,心里又害羞又刺激,大春插不了几下,她阴沪里的滛水又止不住地大量涌出来。大春同样感到刺激万分,因为以他这样的体位,耳中听着y具与阴沪磨擦而发出“唧啧、唧啧”的水声,眼中看着荫茎在荫道里进进出出的抽锸情景,r棒越插越硬、竃头越磨越涨,那些被带出来的白花花滛水都被磨起了泡沫,顺着荫唇流向阴d往下滴,另外一些则沿着荫茎淌到了卵袋上,将荫毛沾湿得一塌糊涂。

    喜儿这个姿势令大春的荫茎能丝毫不剩地全根插进荫道里去,兼且每一下冲击都把竃头狠狠地撞到芓宫口,这样的干法,初尝禁果的喜儿又岂能捱受得住?只消半袋烟工夫,那令人回味不已的快美感觉又再卷土重来,她不胜负荷地呻吟着:“不……不行了……大春哥……我又要尿尿了……喔……爽死人了……插快点……不要停……俺要升天了……喔……来了来了……泄……泄出来了……”

    大春只觉竃头突然像让一股引力吸住一样,被牵扯着往芓宫口拉去,随着喜儿全身猛地一颤,芓宫里忽然喷出一道烫热的液体,直浇到竃头上。他正插得如火如荼,冷不防被灼得一个激棱,整根r棒酥麻一片,精关煞时张开,蠢蠢欲动的j液已储势待发,连忙趴到喜儿背上,握住她一对奶子借力,将荫茎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地抽锸起来。

    喜儿高嘲已经来到,被大春这么一轮冲锋,又将她推上一个更加欲仙欲死的巅峰,她只觉在体内疯狂穿插着的r棒忽然之间变得空前硬朗、鼓涨、炽热,尤其那个膨胀得像鼓槌一样的大竃头,直磨擦得荫道壁似乎都反了出去,呻吟声已无力再哼出口,只一个劲儿翻着白眼,丢得死去活来。

    在半昏迷中,喜儿只知道大春把自己的屁股撞击得“啪啪”作响,跟着就是四、五道强劲的热流像箭一样直射芓宫深处,舒畅得浑身毛管都竖了起来,眼前无数金星乱舞,接着眼前一黑就丢死了过去。

    当她从另一个世界回归现实时,发现自己正软绵绵地躺在大春怀里,虽然那条整治得她要死要活的r棒s精后已缩小变软,但被它踪横过的荫道却仍然一时闭合不拢,黏黏糊糊的j液与滛水混合物不断地从中汨汨流出来。想起刚才两人如漆似胶的交媾一幕,她羞涩万分地将头深深埋在大春胸口,不发一言地静静享受着高嘲后的余韵。

    大春待她平伏了过来,才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说:“喜儿,很对不起,过两天我要离开你一段时间……”没等他说完,喜儿便惊恐起来:“不!不!我不要你离开我!怎么了?你不要俺了吗?”

    大春忿忿不平地对喜儿说:“你看看,大年三十财主家杀猪又宰羊,可你爹辛劳一年却得出门去躲债,这是个什么世道呀!听说有支军队专门替咱穷人百姓出头,打土豪、分田地,据说已来到黑瞎子沟了,明天我和铁蛋、大戆约好在许家屯会合一同去参军,咱们人穷志不穷,总有翻身的一天!”

    喜儿尽管一万个舍不得,但听说这是个翻身作主的好机会,只好紧紧地搂住大春,用真情去支持他实现这个理想,她幽幽的说:“没我在身边,你得好好地照料自己。我永远都在等着你,你要快点回来呀!呜……”

    大春把喜儿送给他的那对布鞋拿过来贴在胸口上:“穿上你亲手纳的这对布鞋,我心里就会想起你,觉得你像时时刻刻都伴随在俺身边一样。放心吧!你等着我,我一定回来和你成亲的!”望了望窗外:“雪小了,你爹快回来,俺也该走了。”亲了亲喜儿一口,匆匆穿上衣服离去。

    2

    漫天风雪一片白,寒风如刀扑面来。杨白劳顶着凛冽的寒风,踏着齐膝的深雪,一步一步地迈向自己的家门——他躲债回来了。

    喜儿拿住块抹布正在清理着炕面,屋门随着一阵寒风的卷入而打开了,她扭头一看,原来是日思夜想的爹爹躲债几天后终于平安回家来,她丢下抹布,高兴地跑到爹身边,替他拍落满身的雪花,又端出烘得热呼呼的馒头和一碗野菜汤搁在炕面的小桌上:“爹,快过来吃点东西暖暖身子。”笑嘻嘻地扶着爹坐到了炕上。

    杨白劳带着疑问的眼光望着几上冒着热气的馒头,家里断了好几天粮了,一时间还想不透家里怎么会出现这些东西,喜儿跳跳蹦蹦地把大春送来的面粉端给爹看,甜滋滋地说:“是大春哥送来的,婆婆说过年了,叫大春哥捎些吃的给我们家团年。”

    白劳用手指刮着闺女的脸蛋:“看你婆婆长、婆婆短的,还未过门呢,就叫得亲热似一家人一样,也不晓害臊!”喜儿向爹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可不嘛,爹,人家大春哥就有这么点心意,逢年过节都不忘往咱家送礼,这不像是一家人吗?”说着过去点亮了油灯。

    杨白劳笑眯眯地望着喜儿的背影摇了摇头:“哎,真是女大不中留,这小丫头看来春心动了……”低头呷了口热汤,招手叫喜儿过来:“闺女过来,看爹给你捎了啥回来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纸包,用魏腾腾的手慢慢打开来。

    喜儿过来把油灯放到小桌上,好奇地挨在爹的身旁等他揭晓,杨白劳从纸包里抽出一根红头绳,用双手拉长给喜儿看:“人家的闺女过年有花戴,你爹钱少不能买,只好扯上二尺红头绳,来,让爹给喜儿扎起来。”喜儿高高兴兴地倚在爹的膝前,把长长的辫子甩到背后,让爹替她扎上红头绳。

    杨白劳用梳子梳理着闺女的头发,一阵少女的发香喷鼻而来,他心里噗地跳了下,一股奇怪的感觉蓦然冒上心头。是呀,虽然父女俩朝夕相对,但一直都仍把她当作是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现在低头望着女儿充满青春气息的躯体,隐隐约约开始浮现出优美玲珑的曲线,方醒悟不知不觉间闺女已长大了。

    杨白劳连忙按下那股不应联想在自己闺女身上的绮念,专心至意地继续梳理着她的头发。喜儿撒娇似的靠在爹爹胸前,随着呼吸而轻轻挪动着的背部不经意地磨擦着他的裆胯,白劳强捺下去的欲火又燎原了起来;加上喜儿与大春偷尝禁果后,肉体得到了异性的滋润,那副天真无邪的少女脸庞在眼角眉梢间已渐露成熟少妇的韵味,混身更是散发出一种似香非香、似麝非麝的芬芳,像白蚁一样蛀蚀着杨白劳那久旷了十多年的心脏。

    慢慢地喜儿也发现到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背后,她从大春身上已见识了不少的男人生理反应,那是爹身上的哪个部位,她当然心知肚明,但奇怪的是她竟没有丝毫的厌恶感觉,反而生出一点点内疚的心情。自从娘死后,爹就父兼母职,一手一脚把自己由呱呱落地的孩儿含薪茹苦地抚养成婷婷玉立的少女,这十多年来,爹省吃俭用,顾不得续弦再娶,一有吃的就往闺女的口里搁,一有穿的就往闺女的身上裹,是他牺牲了自己的岁月换来了女儿的青春。

    “行了,扎好了,起来转个身让爹瞧瞧美不美。”爹的话让喜儿回过神来,她心怀感激地在炕前转了个圈,然后扑到白劳的怀里,娇滴滴的对着他说:“谢谢爹!闺女美吗?”

    “美……美……”初开蓓蕾般的女体依偎在自己怀里,即使那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令白劳不由口吃起来,他情不自禁地将喜儿搂进怀抱,用满是须碴的嘴唇猛亲着女儿那白里透红的香喷喷脸蛋,令喜儿吃吃的娇笑着:“爹,别亲了,哎唷!好痒啊……”

    的确,像刷子一样的须根擦在嫩滑的皮肤上,让喜儿痒得直躲,但同时感到痒痒的,还有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之心。也许还有一处开始发痒的地方连她自己也没有留意到,那就是被大春开发不久的c女之地,那里不单逐渐生出马蚤痒感,而且还慢慢潮湿起来。

    喜儿软绵绵地躺在白劳怀里,两颊酡红、醉眼如丝,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爹的搂抱中,渐渐地她伸出纤纤玉手摸到白劳腿间,握住那荒废了十几年的y具揉起来。白劳先是一楞,再是满腹犹豫,然后轻叹一声,终于随遇而安地接受了女儿的抚慰。他一边享受着久违了的快感,一边壮起胆子解开女儿棉袄上的钮扣,把带着微抖的手掌伸进去覆盖到她温暖的|乳|房上。

    父女俩互相揉着对方那个在自己身上没有的部位,彼此不敢再进一步,因为大家心里都十分清楚,若再越雷池半步,一场父女乱囵的序幕将会无可避免地拉开。屋外的风雪尚未停下,屋内的春光却已提早来到,喜儿首先忍耐不住,她解掉爹爹的腰带,褪下满是补丁的裤子,将那布满皱纹的r棒握在手里轻轻捋动,然后又把自己的裤子脱掉,牵着爹爹的手领到两腿之间,压在她那洁白光滑的阴阜上面。

    杨白劳在自己大腿上狠捏一把,证明并不是在做梦,这才慢慢将手掌移到女儿湿润的荫唇上,他先把手指夹在肉缝里柔柔滑动,待指头上沾上了不少滛水后才轻轻撑开两片荫唇,专注地在阴d上做工夫。经年累月的庄稼活令他指头上长出了不少又厚又粗糙的老繭,揩在幼嫩的阴d上不免会产生出强烈的刺激,只一会光景,喜儿便气喘如麻,仰身躺倒在炕上,双腿张得开开的,把整个阴沪一览无遗地展露在父亲眼前,两手再也没空去照料爹爹的荫茎了,而是握住自己一对|乳|房使劲地揉起来。

    杨白劳被女儿的行径吓了一跳,但也没容多想,只以为是自己的手艺令初尝性滋味的少女难以自持而已。可是女儿对下的举动却让他目瞪口呆,竟像似被人点了岤般的怔在那里,眼睁睁望着闺女将他推倒在炕上,接着一个翻身扶着荫茎就要骑上来。

    “不……闺女你听我说,”杨白劳这时才懂作出反应,赶忙煞止了喜儿坐下的趋势:“爹不能跟你这么做呀!我已收了大春他家的聘礼,你就是他的人了,要是爹糟塌了你这副身子,过门后让大春发现你已不是闺女,俺怎么向他家交待啊?再说……”

    喜儿已让她爹搞得欲火焚身、欲罢不能,要是没和大春弄过还好,一旦尝过男欢女爱那种难忘的滋味,除了r棒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可把欲火扑灭的了。她到了此时再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与矜持,打断了爹的话,坦白地说:“爹,女儿不瞒你,大春他……已和我睡过了……”

    杨白劳闻言张大了嘴巴,半晌也说不出话来,想不到自己眼中天真烂漫的乖女儿,却早已是个小妇人了。虽然如此,但和大春弄和与父亲弄却是压根儿两回事,他劝导着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女儿:“哎,喜儿,你迟早都要过你婆家当媳妇,就算和大春睡过俺也没啥话好说,但咱俩是父女,和爹干是乱囵啊!这丑事要是扬了出外,你这辈子也别想再嫁出去了。”

    喜儿对爹的苦口婆心却听不入脑:“咱村的袁寡妇不是也跟她儿子乱囵吗?这谁不知道哇!”杨白劳给她气坏了:“闺女,人家是人家,咱是咱。爹的骨头都快打鼓了,还怕啥?这可都是为你好呀!你要是下不了这度火,爹替你用手弄出来好了。”

    喜儿轻轻偎在白劳的胸膛上:“爹,女儿泄不泄出来倒没有所谓,俺只是想以此来报答爹的养育之恩罢了。女儿知道爹这十多年来为了将我哺育成丨人而饱受折磨,怕女儿遭受冷待而不敢再娶后娘,有时夜里见你在炕上辗转反侧、唉声叹气,女儿心里真替你难过。既然俺这个身子是你生养的,而且已不再是黄花闺女了,就让我用这副身体来报答你吧!”

    杨白劳其实也是欲罢不能,好不容易才朽木逢春,要不是顾虑到若糟塌了闺女的处子之身难以向亲家交待,刚才早已上马了,现在既无后顾之忧,兼且积压了十多年的欲火一旦燃起,就再也难以扑灭,他搂着赤裸着下身正伏在自己胸前的喜儿叹了口气:“哎,都是爹不好,不该……”边说着,边将女儿上身的棉袄脱下来。

    片刻间,两具一老一幼的肉体便赤裸裸地坦呈在热烘烘的炕上,一棕一白两副肤色截然不同的躯体搂抱着在炕上滚来滚去。如果将喜儿比作是一朵蓓蕾初开的白玉兰,那白劳便像一根饱历沧桑的老松柴,他长年经受日晒雨淋,皮肤黝黑粗糙,裂开了一道道缝的手掌就像块粗麻布一样擦拭着喜儿那白玉般滑不溜手的肌肤,将火烫的热情透过敏感的皮肤不断地灌注进女儿的身体。

    两人搂着滚了一会儿,变成白劳压在喜儿身上,喜儿知道爹爹那根急待发洩的r棒很快就会进入自己体内,于是挪了挪身子,将双腿张开对正爹爹的下腹,准备迎接r棒的到来。可是等了一会仍不见动静,心想是爹爹还有所顾虑而不敢贸然行动,只好主动伸手去他胯下作出引领,谁知不摸还好,一摸竟吃了一惊,不知到底是真的年老体衰还是受到乱囵背德感的自责,白劳刚才还勃硬的荫茎现在竟已软了下来。

    “哎!爹老了,真的不管用了,闺女,还是让爹用手替你抠出来吧……”白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低头撑开喜儿嗷嗷欲哺的阴沪,一手手指按住阴d暗中运劲揉压,一手手指捅进荫道,轻轻地抽锸起来。

    喜儿哪曾受过这般折腾,她银牙紧咬、双拳力握,舒爽得连腿都绷直了,可是尝试过x爱滋味的阴沪已不再能满足于手足之欲,非得有一根实实在在的东西把它填满不可。她握着白劳的荫茎使劲套捋了一会仍旧不见起色,突地想到了一个窍门,她坐直了身子,对爹爹说:“爹你躺下来,女儿有办法。”

    白劳半信半疑地躺回炕上,喜儿从旁拿过刚才扎剩的半截红头绳,在他死蛇一样的荫茎根部绕了两三圈,轻轻扯紧绑上一个活结,然后俯下身子把半硬的荫茎含进嘴里。她先将荫茎在口里出出入入吞吐十几下,待受到刺激的r棒有点反应了,才改为用手去套弄,舌头则绕着竃头四周舔舐。

    白劳的荫茎受到喜儿温柔服侍,慢慢地又再涨硬起来,可是这回膨胀了的荫茎由于根部被红头绳箍住令血液不能回流,竟葧起得像枚倒立的杵杖,不单又硬又粗,渐渐连血管都鼓隆起浮凸在包皮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筋像蜘蛛网一样缠满了整支茎身。

    “你这丫头,就多鬼点子。”白劳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也料不到红头绳竟另有这么棒的用途,不禁夸赞了喜儿一句,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想立即就翻身将她压在炕上干起来。

    喜儿用手撑着白劳的胸膛不让他昂起身:“爹你就继续躺着别动,等女儿来侍候你好了。”她把辫子甩到背后,张开双腿蹲在爹爹小腹上面,这时荫茎已硬得像条发恶的吐信毒蛇,不用手扶也直楞楞地朝天竖起,喜儿只消掰开荫唇对准竃头往下一坐,整根涨鼓鼓的r棒转眼已被她全部吞进体内。

    凭藉一根小小红线的牵引,两副有亲密血缘关系的肉体终于完满地接合在一起。喜儿像磨米一样筛动着屁股在爹爹的荫部上慢慢转圈,领受着下体被塞得涨满的充实感,然后上下滑动几下,确定r棒能顺利地在荫道进出了,这才伸手去扯开红头绳的活结,大起大落地耸动起来。

    喜儿荫道内仍残留着大春早前射进去的j液,岳丈的荫茎在里面藉着女婿那些蛋白似的浆液润滑,很容易便随着喜儿身体的升降而畅顺地穿插不停。杨白劳几乎忘却了的性茭快感又从他体内产生,像涟漪一样逐渐由两人生殖器的交接部位向身体各处扩散,使他只懂紧紧握住女儿的|乳|房,挺耸着屁股往上撞击,欢欣喜悦的表情令他看起来似乎年轻了十岁,他“噢……噢……噢……”地一个劲哼叫着,简直乐坏了。

    喜儿始终经验尚少,一轮大起大落的耸动已耗费了她不少体力,加上白劳硬梆梆的荫茎不断磨擦着荫道,产生出的快感更促使她四肢迅速发软,不一会便气喘吁吁、汗冒如麻,趴在爹爹胸膛上再也没气力去套弄了。

    杨白劳见女儿如此卖力地让自己舒服,心里疼惜之情油然而生,趁女儿趴在胸前不停喘息,该是轮到自己大显雄风的关节了,他搂着喜儿娇躯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前后摆动屁股将插在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