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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女第2部分阅读

    里的荫茎拚命抽送起来。

    “啊……爹……爹……你插得闺女……要死过去了……连魂魄都不齐了……好厉害呀……不输给大春哥……用力干……女儿爽毙了……要丢给爹了……再插多一会……俺就要泄出来……插……插吧……只要爹喜欢……就狠狠地插吧……女儿什么都是爹的……能被爹插……女儿好高兴啊……”喜儿双手使劲捏着杨白劳的胳膊,拱起下身捱受着他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快的抽锸,两腿颤抖着越抬越高,眼看忍不住要丢了。

    杨白劳正插得性起,听见女儿拿他跟大春比,更加输人不输阵,一把将喜儿两脚搁上肩膀,出尽了吃奶之力狠抽猛插,简直把老命也豁出去了,一时间只听得“啪啪”连声,身影乱晃,父女两人干得几乎连气也回不过来。

    “啊……来了……爹……女儿被你插到丢身了……泄……啊唷……女儿泄出来了……啊……”喜儿的头左右摇摆得像个拨浪鼓,搁在白劳脑袋两旁的双腿蹬得笔直,十只脚趾都向内勾曲起来,阴沪里滛水直冒,氾滥成一片汪洋。

    “啊……闺女……爹也要泄了……咱俩一齐丢吧……啊……不顾了……忍不了了……爹要射在闺女里面了……”杨白劳的竃头受到喜儿由芓宫里冲出来的荫精洗礼,一阵酥麻直袭脑海,屁股肌肉猛抖了几下,屯积了十多年的一泡老精,“噗噗噗”的一古脑儿全都泄了出来。

    “啊……爹……”喜儿只来得及叫出一声,就被白劳的j液烫得全身痉挛,再也嚷不出半句话来。白劳待最后一滴j液都射进了女儿荫道后,才拖着疲累无比的躯体瘫倒在喜儿身边,也顾不上去清理沾在两人身上的秽液,扭头吹熄了小桌上的油灯,抱着女儿紧紧搂在怀里,昏昏沉沉地睡去。

    肆虐了一夜的暴风雪终于停下来,东方渐渐现出了鱼肚白,天亮了。勤劳惯了的喜儿一大清早就起床,她先扭了条热毛巾替爹爹擦乾净生殖器上的秽渍,再替他盖好被子,然后拿起扫帚去扫地。

    “砰!”门突然被人用脚猛力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闯了进来。“你们是谁?跑到我们家来干什么?”喜儿见几个陌生人忽然闯进自己家,虽然直觉上预感来者不善,仍理直气壮地质问他们,一边举起扫帚自卫。

    “嘿嘿!我们来干什么?问问你爹吧!他欠了少爷的租不交,竟然还敢逃去躲债!”说话的是黄世仁的管家穆仁智,他“滴滴答答”地拨响着手里的算盘,然后慢条斯理地说:“一共欠租三担谷子,连本带息……哼哼,总共四担零二十斤。”

    杨白劳这时也被吵醒了,睁着惺忪睡眼一瞧,登时全清醒过来,连忙从炕上爬起,穿上衣服走到他身前:“穆……穆管家,你也知道,今年那场涝灾……我不是不缴租,可真的拿不出来呀!你宽限咱几天好不好?俺一定想法子给你们筹回来。”

    “想法子筹钱?是想法子躲债吧!哼,钱没有……”说着,一双三角眼贼溜溜的盯在喜儿身上打转:“人总该有吧?嗯,黄家正好缺个丫鬟使唤,就拿你女儿抵债好了!”扭头对站在身后的狗腿子说:“把卖身契拿出来给他签了!”

    杨白劳一听脸都变青了,他噗地跪倒在穆仁智脚下:“穆管家,你行行好,俺闺女年纪还小,你就放过他吧!欠你们的债都归在我身上,要锁要拉就冲着我来好了,请别为难她呀!”

    穆仁智一脚把他踹开:“他妈的!欠债还钱,天公地道。人来,把这丫头带回府里去!”杨白劳扑过去抱着他的腿:“求求你……”穆仁智朝他心窝狠狠一脚再蹭过去,把杨白劳踢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再也动弹不得了。

    “爹!”喜儿扑过去爹爹身上,拚命地摇晃他的身体,可杨白劳已经昏迷过去,任她怎样呼叫也人事不省。穆仁智打了个眼色,两个狗腿子走过来,一人拿着卖身契捉着杨白劳的手在上面押了个指模,一人抱起喜儿扛上肩头夺门而去。

    “爹……爹……爹……”喜儿悲淒的叫声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大年初一的连串鞭炮声中……

    3

    “卜……卜……卜……”黄世仁家的佛堂里香烟萦绕,寂寥阴森,只有黄母敲击木鱼的单调声响及念经的喃喃低语,更显得空旷黑沉。喜儿被捉来黄家抵债后做了黄母的差使丫鬟,现正端着一碗红枣茶来到佛堂给她润喉。

    “老夫人请喝茶。”喜儿恭恭敬敬地端着茶碗站在黄母身边,她不满喜儿打断了正在念到半途的经文,侧过头狠狠地盯了喜儿一眼,然后再转回头去继续念经,老半晌才淡淡吐出一句:“扛到茶几那待着,我一会再过去喝。”喜儿只好将茶碗搁到几上,百无聊赖地呆在一旁。

    好不容易黄母才念完了经,喜儿赶忙过去搀扶着她坐到八仙椅上,黄母慢吞吞地拿过水烟斗抽了口烟,这才接过喜儿递给她的红枣茶,刚喝了一口,黄母便“呸!”的一声吐了出来:“你这死丫头,想谋死老娘是不是?这么冷的茶也拿来给我喝,我看你八成是心怀不忿,藉此报仇!”

    “不……不是,隔了这么久……”喜儿还想辩解,冷不防黄母却拿起水烟斗用的点香,一下烙向她的手背,“哇!痛啊……”喜儿被灸得跳了起来,眼泪忍不住噗噗的往下直掉,手背转眼间便冒起了一个黄豆大的水泡。

    “给我跪下!”黄母不知哪来这么大的火气,从案上抽出一根藤条,没头没脑的就往喜儿身上乱抽。喜儿自入黄家当丫鬟时早就预料到要捱骂受气,可没想到为了这么一丁点小事便得遭皮肉之苦,一边低泣着一边忍受被鞭打的疼痛,心念这苦难的日子到底还要捱到啥时候才是尽头。

    黄母抽到手累了,才把藤条扔到地下:“哼,今天这算是小惩大戒,往后的日子你可要醒醒定定做人,不然还会有更好的滋味让你尝!”一屁股坐回八仙椅上:“走,干活去!嗯,红枣茶也给少爷端碗过去,记住!别搁冷了。”

    “少爷,请喝茶。少爷……少爷……”喜儿端着茶碗来到黄世仁的房间,却不见他在书房,于是又转入内室寻找,可一进睡房,眼前所见吓得她几乎连茶碗也摔落在地上。

    酸枝贵妃床上一男一女两副赤溜精光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女的趴在床上翘起白生生的屁股左摆右扭,男的双手把着她腰肢在后面不断冲刺,定睛一看,男的不出所料是少爷黄世仁,女的却是他贴身丫鬟桂香!喜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竟不懂得马上回避,脸红耳赤地僵立在床前。

    在床上鏖战正酣的一对男女只顾埋头苦干,一时还察觉不到有外人进了来,桂香向后挺耸着屁股,与黄世仁的抽锸作出对碰,口里放浪地叫着床:“少……少爷……你操得俺舒服极了……啊……操狠点……插深点……揉揉人家的奶子嘛……那儿痒着呢……啊……就是这样……呦……美死了……”

    喜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桂香是同村赵大叔的闺女,也是自己平时很聊得来的好姐妹,一向都是个怕羞的天真活泼小姑娘,虽然同自己的遭遇一样因抵债而被卖入了黄府,但怎么竟突然会变得这么滛荡,仿佛是另一个人似的?

    黄世仁侧身伸手过去捞桂香的|乳|房时,扭头正巧与喜儿打了个照面,他停下抽锸,把喜儿由头到脚上下打量了一番,将荫茎从桂香的荫道拔出来,拍拍她的屁股要她坐好。桂香正在兴头上,刚要抗议:“少爷……怎么停下来了?人家还要嘛……”忽然也瞧见了喜儿,登时满脸涨红,一声不吱的缩到了床角。

    黄世仁笑滛滛地问喜儿:“呵呵,你是新来的丫鬟吗?叫什么名字呀?”边问边坐到了床沿。喜儿刚回答了一声:“我叫喜儿……”便瞄见黄世仁刚插过桂香阴沪的y具仍硬梆梆地翘起在他胯间,上面沾满了白花花的滛水,红卜卜的竃头还在一蹦一蹦的上下跳动,喜儿俏脸一红,赶忙把头别过一边:“是老夫人吩咐我送红枣茶来给少爷喝的。”

    黄世仁对她招招手:“好,那把茶扛过来吧!”拍拍床沿,示意喜儿坐到他身边。喜儿往后退了两步:“不,我……我不妨碍你们……茶就替你搁到书桌上去好了……”话音未落,黄世仁已一个箭步上前将喜儿拉入怀里:“来,咱俩一同喝。”

    喜儿吓得几乎把茶也打翻了:“不……不要,咱们是下人,怎敢与少爷一同喝茶?让我走吧,我……我要回去服侍老夫人了。”

    黄世仁把茶碗夺过来放到一边:“怕什么?娘来要人,有我撑着。你还没喝过红枣茶吧?嘻嘻……来,我教你喝。”说着,手已经去解喜儿衣服的钮扣了。

    喜儿意会到黄世仁的企图,骇得魂魄不全,她一面极力挣扎,一面哀求道:“少爷,俺还是闺女,你就放过我吧!”黄世仁一听,更加兴致高涨:“啧啧,你还是闺女?哈哈,我就喜欢黄花闺女,难得遇上个原装货,就让少爷来替你开苞吧!好不好?嘻嘻……”

    喜儿自称是闺女之身以为黄世仁就会把她放过,料不到反而弄巧成拙,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双手在黄世仁身上又捶又打,两脚乱蹬乱踢。推推攘攘中倒让黄世仁有机可乘,几下手势就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他把上身只剩一件肚兜的喜儿压在床上,一手握住她两只手腕举到头顶,一手抄到她腿间去摸阴沪,虽然隔着一条裤子,他已完全触碰到那个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喜儿身体乱扭想摆脱他那只脏手,可是越弄越糟糕,肚兜被黄世仁压着,身子一歪,半边|乳|房便露了出来,喜儿赶忙将身子摆正,阴沪又落在黄世仁手里,她顾得上又顾不得下,急得眼泪夺眶而出,只能紧紧夹拢双腿,迫使黄世仁摸在阴沪上的手难以更进一步。

    黄世仁弄了一会见毫无进展,扭头对躲在一角的桂香喊道:“你,过来帮我压住她上身,他奶奶的,我就不信摆不平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妞!”桂香缩缩畏畏地爬过来,骑坐上喜儿胸口,又替黄世仁握住她两只手腕,喜儿这时能够活动的就只剩下一双腿了。

    黄世仁挪到桂香背后,揪住喜儿裤头往下一扯,两条光滑雪白的纤腿立即无遮无掩地落入他眼簾。黄世仁轻轻赞叹一声,双手慢慢由她脚踝往大腿抚去,喜儿像只被绑牢的待宰羔羊,一边哀怨着自己命运竟如此悲惨,一边束手无措地承受着黄世仁的手指渐渐向大腿尽头摸上来。

    黄世仁的手摸到阴阜上就停住了,手指在小馒头般的山丘上扫抚着那几十根刚萌芽不久的幼嫩小草,他一根一根的扫拨着,突然撚起一根较长的用力一拔,“妈呀!痛……”喜儿被这毫无预兆的痛感袭击得连屁股也抬高起来。黄世仁靠过去喜儿耳边说:“痛吗?嘻嘻,乖乖听话把腿张开我就不再拔了,不然……”说着手指一揪,喜儿阴阜上寥寥可数的耻毛又少了一条。

    喜儿咬着牙关忍受着这痛入肺腑的虐待,紧夹着的双腿硬是不肯张开,黄世仁问一句就拔一条,前前后后拔下了十几根,最后大概也玩得有点意趣阑栅了,索性握着喜儿的小腿强力掰开,将她阴沪彻底地暴露出来。“呜……”喜儿悲鸣着,她的视线虽然被桂香挡住看不见,但也可想像得出黄世仁这时双眼的目光正贪婪地扫视着自己女儿家最私隐的部位。

    黄世仁将喜儿张开的双腿一左一右夹在腋下,令她无法再闭拢起来,一手撑开两片荫唇,一手在荫道口和阴d上撩撩拨拨,先呈一阵手足之欲,过足了瘾才将手指插进荫道一个关节,然后出出入入地捅起来。

    喜儿极力压抑自己不去体会下体的感觉,可是少女敏感的身体又哪能敌得过黄世仁这个老手的亵玩?尽管脑里充满了羞愧和悲痛,但慢慢这位置就被下体传来的快感所取替,喜儿的会阴发出一下下抽搐,小荫唇开始肿胀变硬,阴d也充血葧起,从躲藏的包皮凹窝里伸出头来。

    黄世仁把沾满滛水的手指拔出来扬在喜儿眼前:“看?,这不是出了水么?嘿嘿,从没试过有女人不败在我手下的。这还只是前戏,等会我把这东西插进去时,嘿嘿……”他握起荫茎在喜儿脸上敲了几下:“管叫你爽得要生要死!”喜儿把头侧过一边,眼泪止不住地长流不息,把床也沾湿了一大滩。

    黄世仁拿起那碗红枣茶呷了一口,诡秘地笑笑:“虽然你那儿很想吞入我的鸡笆,是吗?别急,吃r棒之前先让它尝尝红枣的味道,我也顺便补补身。”他捧着茶碗回到喜儿两腿之间,用手指夹起碗里的红枣,一颗颗的塞进喜儿荫道,茶碗里的五、六颗红枣,最后终于全被填入喜儿那温湿的荫道里。

    黄世仁拍拍桂香的屁股:“好了,帮帮忙,咱俩一起令这妞泄身,c女的荫精是上等补品,男人吃了能延年益寿呢!”说着一把扯掉喜儿的肚兜,握住|乳|房揉了揉:“你负责吸她的|乳|头,我去对付阴d,双管齐下,我就不信她能不泄出身子。”

    喜儿让黄世仁刚才一番折腾,气力已耗去不少,荫道里又被塞满了大红枣,热热涨涨的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昏昏沌沌的混乱不堪,哪还听得清楚黄世仁在说些啥,虽然桂香已放开了双手,她仍摊躺着软绵绵的身体,再也作不出任何挣扎了。

    忽然间,迷迷糊糊中身体两处地方传来异样感觉,令喜儿从失神状态再度清醒过来,这才发觉桂香正伏在自己胸口,一颗|乳|头被她含在嘴里吸啜,另一个|乳|房被她握在手里搓揉;而黄世仁则把头埋在她两腿中间,舌头舔着荫唇,手指撚着阴d捏拧。

    这种上下两处敏感部位同时被人玩弄的滋味喜儿从来没有尝试过,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刺激感觉直袭心头,她根本就不懂如何去承受这种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反应,只是“啊……啊……啊……”地张口呻吟,好像这样就能够将身体里不断高升的欲火由嘴里喷出来,以减轻身体里逐渐增压的负荷。

    尽管这样去渲泄排解满腔肉欲,喜儿还是难受得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双手抱住桂香的头,手指都插入了她头发里;两腿像青蛙一样缩起左右张开,十只脚趾往脚心勾曲,屁股像筛子般挪来挪去,仿佛搁到哪都不自在。

    随着桂香和黄世仁两人手口夹攻的速度加快,喜儿苦熬了许久的大解脱终于到来,她像根绷到极限而突然断掉的弦,积满体内的欲潮一下子冲破缺口不可阻挡地汹涌而出,“呀……呀……呀……”喜儿大声狂叫,伴随着全身神经一齐跳动,迎来了一个令人昏厥的强烈高嘲,她甚至怀疑自己会承受不了而死去。

    黄世仁一边继续压揉着她的阴d以使高嘲能延长多一会,一边把盛载红枣茶的碗拿过来,他金睛火眼地注视着喜儿的荫道口,只见阴沪抽搐了几下,两片小荫唇一张,荫道口随着大股滛水的涌出带出了一颗吸满荫精的饱涨涨的大红枣,他用碗接住,跟手再揉了揉阴d,另一颗红枣又从喜儿的荫道吐出来,他一次接一次地揉着阴d,直至全部红枣都从荫道里泄出来为止。

    喜儿泄身泄到近乎虚脱,仿佛连灵魂也跟随着滛水冲出体外,她全身发软,气若游丝,若不是胸口还由于呼吸在微弱起伏,看上去就如同一具赤裸的女尸。黄世仁搂着桂香,由她将碗里的红枣一个个喂进他嘴里,他津津有味地吃着饱含喜儿荫精的“补品”,一边抚摸着桂香的肥|乳|,乐得不可开交。

    喜儿渐渐从腾云驾雾般的飘浮状态回过神来,浑身还是软绵绵的不能动弹,连抬起一根指头也没有力气,她望着眼前的黄世仁一颗颗地吞吃着从自己体内排出来的茶点,回想起刚才受到他惨无人道的摧残,牙齿咬得“咯咯”发响,眼泪早已流干了,眼眶里只有一股仇恨的怒火。

    黄世仁吃完红枣,擦了擦嘴,转过身去望望喜儿,见她已经开始苏醒,笑口眯眯地对她说:“小妞,爽够了吧?嘻嘻,吃了你那些红枣,看我的r棒是不是又大了点?嘿嘿,乖乖的躺着,准备好让少爷来替你开苞吧!”

    喜儿刚丢完的身子已疲弱不堪,一听接下来又要再捱受一顿抽锸,不禁惊得面无人色,但心知再怎么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