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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45部分阅读

    姑娘她爹,我老头子和你说实话吧,这山里啊,黑天里不安全,先前就有好多人是丧命在了里面,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怪东西,那死相是惨得很,你们听我的,这大晚上的就别进去了,在我们村里歇歇脚,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吃点粗茶淡饭,休息一晚上明日我让我们村里打猎最厉害的带你们上去。”

    “天啊,真的吗?我先前还听说这里很安全呢,怎么突然就出了那么多的怪东西,专门来害人命的吗?”

    李朵朵“吓得”赶紧抓住身后的“老爹”手臂不放,看了看离村子不远处的黑森森的大山,暗自冷冷一笑,这要是山里不安全,你们咋好好地活着没被啃?那“怪物”是什么估计他们最是清楚。

    “是啊,姑娘,你们要听老朽的话,这黑天不安全,就在村子里歇一晚吧,你们是我们村子的客人,我们自然会保障你们的安全的。”

    “爹,你看老伯都这么说了,你看现在我们改怎么办啊?”

    李朵朵有些担忧地看着身旁的“爹”。

    “闺女别怕,爹在这里”,中年男子很是慈爱地拍了拍年轻妇人的手,转头看向那为首的老翁感激道,“多谢老人家提醒,那我们父女俩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唯一的一条路都被这看着不下一百号的人物给堵住了,不硬闯,就只有从了。

    第二章 似曾相识

    李朵朵和林伟玉两人被人带到了一间看着还算干净的茅草屋内,里面的桌椅都擦得非常干净,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室内,屋内的一切设置不显丝毫的凌乱,有条不紊。

    似乎他们两人就真的是这个村子尊贵的客人一般,貌美年轻的姑娘端着手中的卤牛肉、白切鸡、羊肉、新鲜的蔬果一一放在桌上,然后就是清甜可口的米酒。

    “你们父女俩慢慢吃,我们村子里就只能拿出这些东西来招待远方而来的客人了,希望你们莫要嫌弃。”

    那白胡子的老村长笑眯眯地看着两人,邀请着他们去吃并不简单的盛宴。

    “多谢老人家的款待。”

    林伟玉看了一眼桌上的酒肉,将李朵朵扶坐上座位,自己也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拿起筷子便是夹了一块鸡肉在嘴里。

    “怎么样?客人还吃得惯我们这里的口味吗?”

    “味道不错。”

    看着中年人将肉吞了下去,老村长满意地点了点头,似乎是对着他的评价很是荣幸,这才带着一众的人往着外面走去。

    “客人你们慢慢吃,床上的被子我也让人送了新的过来,我们这就不打扰你们了。”

    “好的,谢谢诸位的款待,这就不送了。”

    林伟玉很是有礼地对着众人点了点头,便是将桌上的鸡汤给对面的李朵朵盛了一碗。

    听着外面的院门被关上的声音,李朵朵这才拿起桌上的筷子,在桌上的菜盘里翻来覆去地看了许久,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却是不敢下口。

    “无妨,朵朵尽管吃便是,只要不碰这里的蔬菜瓜果就行。”

    林伟玉喝了一口桌上的米酒,便是从包里取出了一匕首从那整块的牛肉切下一片放在朵朵的碗中,然后边切着肉边跟她解说道:“这里的牛羊鸡鸭都是放养在山里的,一放养就是一两年,肉质比一般的好多了,你吃着试试。”

    “哦,这样啊。”

    李朵朵拿筷子挑起对面的“老爹”递过来的牛肉,接着一旁的灯光看了看,的确是肉质纹理清晰明显,咬了一口在嘴里,口感甚佳,也没吃出来有别的什么不该有的味道。

    朵朵很是满意地点点头,既然连林大哥都说没问题,那么她也就不客气了,便是又夹起他递过来的另外一块吃了起来。

    这走了这十多天的路,林伟玉倒是将她照顾得很好,有城镇的地方就去买最好的菜品,山林里的时候就去打野鸡,遇到河沟的时候就煮鱼,本来她还以为自己会瘦下去的,却是感觉胖了不少,每日要走路什么的,运动量大消耗就大,胃口倒是比以前好了不少。

    这不,李朵朵一晚上的时间便是吃了足足两个人的分量,最后还喝了一碗汤才算完事。

    待将朵朵的饮食解决了,林伟玉才喝着米酒动作优雅地吃了起来。

    饭后无聊,李朵朵便是拿起了桌上那些很是新鲜水灵的葡萄,借着灯光仔细地观察了起来。

    “林大哥似乎是对这里了解不少?”

    “这里的‘尸蛊’在江湖上很是出名,你手上拿着的水果其实说来也无甚问题,只是,我怕是那些腐尸做的肥料长起来的。”

    “尸蛊?”

    李朵朵听后果然很是嫌弃地将手里的水果扔了回去,虽然她不怕那些什么尸体啊,腐尸什么的,可是,用那些腐败的同类的东西养大的东西,想起来还是不敢吃,总有种是在吃人肉的感觉,不干净,也恶心。

    看着对面的人果然是将手里的东西很少嫌弃地扔了回去,林伟玉淡淡一笑,又继续说道:“世上总有些人,到了生命的尽头,却还是贪恋人世想要再活几年,这个时候,他们就会寻求‘尸蛊’这种东西,借着‘尸蛊’的寄生苟延残喘几年。”

    “那这个东西的养殖是以着活人的身体为寄主?”

    “是的,当有买主的时候,再从活人体内取出。”

    至于怎么个取出法没人知道,反正寄主必须死亡就是了,要不然这村子里哪里来那么多的尸体?不论是所谓的正道还是邪门歪道,总还是有贪恋人世的,是以,尽管他们知道这个村子害人无数,却是也没人愿意来“惩恶扬善”,利我者存,逆我者死,这才是真正的江湖生存法则。

    “珍惜活在世上的每一天就好了,何必又要逆天而行,死时不愿瞑目。”

    李朵朵很是不懂这些人。

    正是安静的夜晚,外面却是传来很大的动静。

    “站住!”

    “快跑,珍娘!”

    “相公,我跑不动,你快走!别管我!”

    闻着动静,李朵朵和林伟玉两人便是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却是看到两个身着简陋布衣的年轻男女正手拉着手慌慌张张地往着村子外面跑去,身后远远地跟着一大帮拿着火把的村民。

    两人经过他们暂住的茅草屋,看到从屋子里出来的他们一愣,道了声,“你们快跑!”便是不管不顾地又往着外面逃命去了。

    那些追上来的村民,看了一眼李朵朵两人,便是又继续去追人去了,只有闻着动静赶来的村长停了下来,满脸歉意地看着两人道:“打扰了两位客人休息实在不好意思,只是我们村子里出了这两个j夫滛妇,居然不受劝诫要私奔,老朽正让村里的人去将两个败坏风俗的人呢追回来,还望两位客人不要见怪。”

    “村长严重了,这等坏了礼教的事情是该严惩,不能轻易放过。那我们父女俩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忙去吧。”

    林伟玉很是谦恭地对着老村长点了点头,转身关了院子便是拉着李朵朵往着屋子里走去。

    有些时候,太过于掩饰,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村长越是不愿意让他们知道真相,就越是破绽百出,每一件事情都怕两人会怀疑什么,便是详细解释,反而是做的太过了,不教人怀疑都不行。

    “你先去休息吧,明早还要早起。”

    林伟玉检查了一下床铺没什么问题,便是将朵朵抱上去坐着,蹲在地上,很是认真地帮着她把鞋子脱掉。

    “林大哥,我可以自己动手的。”

    “无妨,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好弯身就我来做吧。”

    李朵朵沉默地看着面前这个为她放弃了很多的男人,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蔓延,其实,她是幸福的,总有人,是在护着她的,她的天空,即使是在下雨的时候,也有人为她撑伞,还有什么值得抱怨的事情?

    “谢谢你,林大哥。”

    千言万语,最后只此一句。

    “傻丫头,谢什么谢,一切都是我应该的。”

    一切,都是他自己种下的苦果,该由他自己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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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无论变得如何的陌生,如若仍有那么一个人存在于世上,宠着你,把你当作心中的宝贝呵护着,那么,你就不是孤单的,你很幸福。

    醉月,你是不是生气了?我伤了你的心,你是不是以后就不喜欢我了?你是不是会娶别的人,然后就将我忘了?你恨我可好?恨我一辈子,生生世世都恨我都好,就是不要将我从你的生命里,记忆里赶出去。我,好孤单,你代替我,好好活在世上,可好?好好对待我们的孩子。

    对不起,我不乖,惹了你生气,老是给你惹麻烦,我什么都不会……孩子,你以后要乖乖的,知道吗?不要惹你爹爹生气,代替娘亲好好保护你爹爹。

    有人,夜深人静之时,悄悄地,在被子里抹泪。

    有人,静静地在另外一间房中,听着心爱的人哭泣。

    “主子,您还是去休息吧,都这么晚了,再过两个时辰就又要上早朝了,你这样身子熬不住的。”

    书房里的油灯都剪了好几次灯芯,屋内的人,却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文书,葱管一般的手指,在昏黄的灯火下,有些苍白。

    “你下去休息吧。”

    主子决定的事情,她们做下人的哪里能改变得了?花燕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便是告退下去了,却是走到半路又想起了什么,抬头看了一眼门外,犹豫了一瞬道:“主子,外面那位……”

    正拿着朱砂笔批改着文书的手一顿,书桌前的人抬起头,眼神冰冷地看着下面。

    “她想站在外面就站着,谁也别管。”

    “是。”

    待花燕出去了,醉月才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眉心,对着暗处的暗影道:“人可是有线索了?”

    “回主子,暂时还未寻到,林左使有他自己的暗庄,到处散布消息,真假难辨,我们的人大多都是扑了空,属下掌握的唯一准确情报就是他们前几日在靠近南疆的上水出现过。”

    “上水?”

    醉月皱眉思索了片刻,从座位上站起来,转身看着身后的碧水国军事地图,抬起手指指着地图上叫做上水的地方。

    “去千羽谷将陆青凤给本王找回来,他若是拒绝就绑回来。”

    “属下领命。”

    “让人沿着这条路线寻人。”

    边说着,醉月边用手指在地图上比划着。

    暗影瞬时了然,点点头便是立马离去。

    抬袖一挥,屋子里的所有灯盏便是熄灭,水色衣衫的人打开房门,看着站在外面手中端着汤碗的人,淡淡道:“没本王的允许不得入烟雨阁一步,莫要忘了自己的本分。”

    在书房外站了一晚上的人一怔,看着漠然离去的人,一滴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她如了愿进了天下女子都想进的凤王府,却是一直没办法站在他的身边,他的眼里,永远看不到她的存在,想的,念的,全是那个贱人!她是一个连侍妾都算不上的人,这个府里的所有人都当她是透明的存在,明明都住了进来,却是根本就没有她的位置。

    她以为人心都是肉长的,总会为着某个人默默的付出而感动,至少不会无动于衷,这么多天来,她亲手为他熬汤,一站就是几个时辰,他却是依然看不到她对他的真心,他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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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天色已是全部黑了下来,李朵朵却是始终没有多少睡意,这个村子本就古怪非常,一人在外无论怎样都会警惕些,竟是就那样躺在床上失眠了起来,听着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一惊,猛然坐起看向来人……

    “林大哥?”

    李朵朵看着那人走进来,有些不解。

    “睡不着就出去走走吧,勿要勉强自己,我在外面等你。”

    “哦,好的。”

    她有些不明白,为何林大哥知道她睡不着?难道她这方动静这般大?

    初秋,虽然白日里空气还是很热,但是山村的晚上却是带着一股凉意,李朵朵穿好衣服,便是出了门,门外,林秀才正坐在院子里的石磨上等着她。

    “这个村子今晚好似有重要人物来了。”

    林伟玉抬手对着院子外面的某处手指一弹,便是听着咚的两声重物倒地的声音,然后皱着眉头对着出来的李朵朵说到,月色之下,李朵朵看到,他的脸上是从来没有的慎重。

    “什么人物?林大哥你知道吗?”

    李朵朵倒是对这个大人物很是好奇了起来,什么样的怪胎才会受到这些怪人的欢迎,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知道,只是听江湖有过传闻,这村子能有这种养殖‘尸蛊’的秘法,全是得了一神秘人所传,江湖人从来不知道此人来历到底是何,有人说过,此人,惹不得。”

    想了片刻,林秀才又道:“朵朵,我们还是先走吧,此地还是不宜久留,以着我的推测,怕那人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下落,正派人往这处赶来。”

    “林大哥,我想看看他们到底迎接的是什么样的人物。”

    想起林伟玉说过的那“尸蛊”的作用,李朵朵就是一阵皱眉,心头很是不舒服,这让她想起了她以前小时候遇到的事情,明明已经在她的面前死去的爷爷和外公,居然又活了过来,事后居然半点不记得当时发生的事情,一家子的人都说她得了精神分裂症,现在看来,让人死而复生的东西,不是有吗?

    世上万物皆是同宗,她相信,总会从这个村子里找出些什么有用的线索出来。

    “朵朵,你不要管这里的事情,照着江湖的传闻,我们并不是那人的对手,若是今晚我们陷在这里就得不偿失了。”

    “不是的,林大哥,你说到这个‘尸蛊’的时候,我想起我曾经看到的类似的事情,这个关乎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我一定要弄清楚。”

    李朵朵摇摇头,脸上全是坚决,若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生死之间,她一定会尽力将林大哥的命保住的,她知道她欠了这人很多情,但是,有些事情,她绝对不愿意就那么稀里糊涂地过去。

    看着满脸坚决的人,林伟玉知道,她的身上,是有故事的,既然她真的要去,陪着一起去又如何,即使是黄泉地狱,也一起。

    “既然闺女都这么说了,我这个当‘爹’的还有什么的说的,走。”

    林伟玉拦腰抱起李朵朵便是用着轻功向着村子的中心而去。

    村子的中心,有约直径三米的祭祀圆台,祭台的中心,站着身着宽松白袍的白胡子村长,站在夜色中的李朵朵两人,就看着中间的村长似乎是在对着下面的一众村民和另一边关在笼子里的人说着什么,虽然祭祀台周围都摆上了二十多个大火盆,但是在夜色之下还是显得很是昏暗,由于太远了,李朵朵根本就看不那村长说了些什么。

    然后,村长说完话,围着祭祀台站着的一众村民,包括那些关在笼子里的人,都是身子伏地,满脸谦恭地跪了下来。

    看着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祭台上的老村长才满意地点点头,转而自己也满脸虔诚地跪在了地上,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降落在那铺了上好白色兽皮的黄金椅上。

    “他们现在就在等那个人?”

    “应当是。”

    李朵朵转头向着关了不下百人的那些笼子里看去,这些想必就是他们抓来的人,那些笼子的前面,十字刑架上,绑着的是他们开始看到的那两个逃离的人。

    “他们抓的这些人都只是些普通百姓,他们并不会刻意去惹江湖上的人,所以才能安安稳稳地存在这么久,所留下的百姓都是误闯入这个地方的,所以,知道他们存在的江湖门派很少管他们的事情。”

    林秀才边蹙眉看着那祭台上的动静,边与李朵朵解释着他所了解的这个地方。

    正说着话的两人,突然看到那祭台周围的火盆中的火苗闪动得厉害,就像是所有的灵异事件的出现一样,火苗一闪之间,场上一片昏暗,当一切重归光明之时,两人便是惊奇地看到,那祭台上的黄金座椅上便是出现了一抹若有若无似水波荡漾般的透明身影,墨发飞扬,却是看不清到底是长得如何模样,从那如画笔勾勒般的脸部轮廓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