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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26部分阅读

    还有叫做山贼的小虾,游走在各个深山老林里面,专门做打劫这项来钱的大咖业务。

    “识相的就将身上和车上值钱的都孝敬爷爷们,爷爷高兴了就放过你们。”

    一头包灰色布巾,身材还算壮实的矮子,很是得瑟地拍着手中明晃晃的大刀,偶尔用手在身上一阵乱抓,仰着头颅,似乎是狗眼看人低。

    “回孙子的话,爷爷没钱,饿了找你娘去。”

    青衣人低眉俯视着站在车下的矮子,抖了抖衣袖,表示自己没钱。

    “放屁!休要在老子面前扯淡!你他妈的身上的衣服都够老子家里吃一年的饭了,没钱老子祖宗都不信!”

    那矮子虽是腿短,却是一跳,人一下子就跳上了马车,手中明晃晃的刀就已经搁在了青衣人的脖子上。

    在这深山里干那行当的,哪里看不出是好货还是赔钱货?这青衣人身上那衣服,一看就是上好的锦缎做成的,一件千两银子的都有,这样巨额的花销,若是寻常富贵人家哪里承担得起?他那破旧的马车根本就是打着的一个幌子而已,想逃过他马老二的眼睛,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青衣人垂眼,看着那刀刃锋利的刀刀,撇了撇嘴,“这刀看着还挺快的,你可要好生拿着,别伤了无辜”。

    “废话少说,想活命就将值钱的拿出来!”

    矮子恶狠狠地看着青衣人。

    “师父,他们要钱,徒儿没钱怎办?”

    “没钱不知道用命来换?笨!穷则变,变则通,为师不是教过你吗?”

    本是寂静的车厢,突然传出一声有些懒懒柔柔的女声,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听得一众的“好汉”内心酥麻酥麻的,好不痒痒,纷纷转头,看向那一直紧闭的车门。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矮子一脚踢开堵在车门正中央的青衣男子,亲自将车门打开,想见见佳人芳容,待一打开……

    “啊呀!鬼啊!”

    矮子一个趔趄,人就从那车上栽了下去,两眼一翻,竟是吓晕过去了。

    看着地上直挺挺地躺在那里的矮子,众人一惊,刚才因为这矮子挡住了众位绿林好汉的视线,根本没有别的人看清楚那车厢里到底有些什么,再一仔细看去时,这平凡普通的马车,在这大白天,都觉得让人心头发寒,阴气连连……

    因为那车里的窗帘都是放下来的,众人只听“呵呵呵……”几声阴笑,里面光线很暗,看不清楚到底坐的是怎般的人物,只见那阴暗之中一张红得可怕地红唇,似乎在嚼着什么,偶尔,一抹血色,从嘴角缓缓滑落,滴答,一声,落进无边的黑暗,然后,那张唇,突然裂开,白森森的牙齿,就那样露了出来,似乎,是地狱里的女鬼,要马上出来吃人来的。

    “妈呀!鬼呀!”

    一阵人仰马翻,刚才还热闹连连的山道,又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看着那一众人惊慌而逃的样子,站在车边的青衣男子,好奇地转过头往着车厢里瞧去,脸色卡白了一瞬,又马上恢复了血色,“师父,别吃太多樱桃”。

    “徒儿,他们咋就走了?”

    花朵擦了擦嘴角流下的果汁,“噗”的一声将嘴里的果核吐出,刚好落在晕在车旁的矮子身上,又向嘴里扔了一颗樱桃,低头缓缓从车里走出来,看着那渺无人烟的山道,满脸的不解。

    “哦,可能他们家母喊他们回家收衣服去了。”

    陆青凤抬头,看了看那丝毫没有下雨征兆的晴朗天空,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话。

    花朵撇头,看了看那依旧躺在地上不起的矮子,满脸的嫌弃,“老娘就是看你娃长得太得趣了,也就嘿嘿笑了几声,也没必要自卑成这样吧?”

    “不对,不对”,花朵想了想前因后果,转头,看着一旁的陆青凤道,“乖徒儿,刚才那些人是啥意思?嫌我长得太丑了?有碍观瞻?”

    想起刚才那种盛况,花朵心头有些不爽了,她也没长得多丑吧?这山贼什么没见过,怎的见着她了就吓成这样?

    “非也,师父实乃天仙之貌。”

    “嘿嘿,你娃要是不怕雷劈,以后可以这么经常夸赞为师的”,说着,花朵绕过车身,走到那晕过去的矮子面前,蹲在他面前仔细地看了一番,这才抬头看着跟过来的人道,“你可从他身上看出些什么?”

    “后天发育不佳,身高低于常人而已。”

    陆青凤从小虽然对各类医学都有涉猎,可是,最喜欢,最擅长的,还是制毒和解毒,各种疑难杂症,若是来了兴趣,也会好好去研究一番,这矮子气色如常人,不似中毒,也看不出有什么病症在身,他有些不懂,面前的人要与自己讲些什么。

    “……”花朵对着陆青凤翻了一个白眼,“他得了水痘啊”。

    陆青凤弯腰,又将那矮子仔仔细细瞧了个清楚,眉头瞬时皱起,“师父说的是,天花?”

    “对啊”,花朵站起身来,看着地上的人道,“快起来吧,刚才的话可是听清楚了?你得了天花,就不要再回你家了,莫要害了一家子和别人的性命,若是挺过了,算你命大,将自己现在穿的这些衣物拿去烧了,以后多做好事,给自己积德”。

    “你,你凭什么说我得了天花?”

    早已醒来的矮子,坐起身来,一脸惊恐地看着那长相平凡的女子。

    “不相信我就算了,你要害的是你一家人,又不是我的。”

    花朵转身,向着车上走去,这人要信不信,她要来抢劫,她好心提醒,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不不不,小的相信了,相信了”,看着那女子根本不似是说谎的样子,矮子一慌,急忙跪在了地上,“请问,您大人大量,能不能救,救小的一命”。

    “不救”,花朵自己身怀孩子,又不知这身子的体质如何,哪里敢去救人?她可没这么好心,世人生死,各自把握便好,于是转身对着外面的陆青凤道,“秧鸡,走了”。

    马车没走几步,却又是被藏在山坡后面的山贼团团围住。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那就更不能放你们走了!”

    陆青凤看着一脸凶相的众人,微微挑了眉头,“在下不才,不知各位兄台所说为何事?”

    “哼,少给我装不懂!今日若是放了你们走,我们那一村子的人都完了。”

    碧水国因着百年前的那一场大的瘟疫,国人死伤无数,当时虽然医者无数,却是都无能为力,天灾人祸,人都是渺小的,当时的统治者,便是定下了这样的一个条例:“若是再有瘟疫发生,隔离圈杀。”

    是以,只要有地方上报有人得了瘟疫,那么,那一个村子,或是镇里的人,便要被隔离起来,感染者,杀无赦,待瘟疫控制了,正常人三年不得出村或是出镇,由于统治者一般采取的是消极的应对措施,缺少医药供给,隔离区的人,大多都是病死八成以上。

    碧水国对于这种发现瘟疫又不上报的村子,惩罚也是相当严厉的,管事这,一律斩首。

    这样的条例,身为碧水国的陆青凤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对于花朵来说,却是一点都不知道。

    “哦?难不成你们村子得天花的,不止这一人?”

    摸着下巴,看着那全都是平民打扮的人,陆青凤眼眸里全是深思。

    “你等也是快死之人,我等就告诉你又何妨,是又如何?”

    “阁下就不怕终有一天,纸包不住火,官家的人就会知道,那时候,你等还能活命?”

    看着这些人,陆青凤眼里,无半点的怜惜。

    “能活一时便是一时,兄弟们,给我上!”

    已经坐在了车里的花朵,就看着那些人,向着马车的方向冲来,而跪在马车旁的矮子,却是成了众人首要攻击的目标,被人一箭穿心,瞪着老大的眼睛,死不瞑目,皱着眉头,花朵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淡漠不语。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只要你们答应留下来帮我等治病,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这病源都死了,你们又何须害怕再犯病?”

    花朵嘲讽地说道。

    “该杀的我们都杀完了,可是,犯病的还是接二连三,你们以为我们愿意杀人?谁不是自己的兄弟亲人?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们就都完了。”

    为首的一高壮小伙子,满脸气愤地看着花朵。

    “所以,就堕落到要出来当山贼,还是,逃离?此等不义之人,我花朵,绝对不救!你们若是不怕死,尽管再向前一步!”

    放下帘子,花朵便是吩咐陆青凤离去。

    第十四章

    敢在意堂堂的王爷面前称作是祖宗和二大爷,这需要不知多大的胆子才行,虽是这个王爷当得有些窝囊,却是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样大不敬的话语,好奇之余,云天夜倒是想见见到底是和番的人物有这等胆色,便是吩咐那小厮将人给请进王府。

    “祖宗,和二大爷?”云天夜皱着眉头看着花园中的那片花海,心中有些不解,想了一会儿,硬是想不出来何人会说出这般的话语,便是转头问着身旁的无名道,“你可能猜出是谁有这般大的胆子?”

    “回主子的话,小的,也不清楚。”无名也是一脸的不解,想当时,他听着那小厮来报的话时都是大吃一惊,王爷是怎样的身份,就算是那个女人,也不敢随便在他面前这般说话。

    “对了,那边情况如何?他可有答复?本王可没有时间与他来磨了。”

    突然想起了什么,云天夜再不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到时候人来了自然就知道是谁了,现在乱猜也无甚意义。

    “回主子的话……”

    无名抬头向着四周看了一圈,确定周围无人,这才低头,悄悄地在云天夜耳边说着什么。

    “哦?”对于听到的消息,云天夜似乎有些不信,满脸的不解,抬头,看向那一直没有人影的花园门口,眉头紧皱,“他舍得?最近他可有什么动静?”

    “未曾有什么动静。”

    “呵,他倒是胆子大,不怕本王真的下了杀手?或是,那人……”

    正是说着,刚才离去的小厮,又是急匆匆地一个人走了回来,园中的云天夜微微挑了眉头。

    “怎么还没将本王的‘祖宗’和‘二大爷’请进来?莫不是他们还要本王亲自出去迎接?”

    “回王爷的话,那两位,说,王爷对,对,祖宗和二大爷不敬,就,就离开了,说是,让王爷好生去那‘万花楼’自个享受去。”

    跪在地上的人又是出了一身的冷汗,想着今日铁定是犯了太岁,怎么就遇上了两个胆大包天的人物,还敢在意堂堂的王爷面前自称祖宗!那二大爷王爷有没有他不知道,可是,那祖宗,绝对是说出来骂人的,要是今日王爷迁怒于他,那他小命休矣。

    可是他等了良久,却是不见座上的人回话,好奇之余便是悄悄抬头,却见那位满脸的深思之色,“好了,你下去吧”。

    “主子……”

    “本王刚才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近日也读了不少她的资料,想来想去也只有她有这样的胆子了,这‘万花楼’倒是必须去一番了,反正本王闲着也是闲着,何不趁着这时机去享受享受那温柔乡?”

    起身,便是向着园子外面走去,还未走出几步,便是见一容颜清丽的妇人,领着两个丫鬟端着一碗药向着这方走来。

    “无名叩见王妃娘娘。”

    见着那穿着高贵的女子走来,无名立马向她恭敬地行礼。

    “起吧”,女子淡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便是向着云天夜福身行礼,声音带上了几分娇媚,“臣妾见过王爷”。

    “王妃请起”,看着面前的女子,云天夜眼中满是温柔,伸手将女子虚扶起来,抬眼见着婢女小冬手上端的一碗药香四溢的药碗,微微眯了眼睛,“劳烦王妃如此贤惠,每日准时督促本王用药”。

    “王爷身体本就有恙,若是臣妾再不多上心一些如何放心得下?”

    女子看着她他,满脸温柔的笑意。

    云天夜只是淡淡一笑,从冬儿手中接过药碗,一口气便是将药给喝了个干干净净,一滴不剩,将手中的空碗展示给眼前的几个女人看,笑道:“这下爱妃可是满意了吧?待会儿本王有事要出门一趟,这就先去准备了,今晚爱妃就不用等本王回来一起用膳了。”

    放下药碗,云天夜很是温柔地将女子拥入怀中,便是大步离去,再不回头,只留女子满是留恋的眼神,直到那人消失了踪影。

    “王妃?”

    端着药碗的女子,看了看王爷消失的地方,走到女子面前。

    “没事,走吧”,走了几步,女子又似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对着身后的冬儿道,“对了,今晚姑姑那里我就不去了,你去帮我给她回一声话,说是我身子不舒服,想休息一下,隔日再去请罪便是”。

    “奴婢遵命。”

    再看了一眼前面,女子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气。

    已是向着书房走去的人,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弧度,待进了书房,无名便是守在外面,再是无人能打扰了,他脸上的温柔笑意,瞬时消失,几步便是走到那盆树叶枯黄的万年青盆栽之旁,对着盆子便是一阵猛烈的干呕,呕得眼角都有些发红了,才终是将胃里的大部分药水吐了出来。

    寂静的书房里,只剩强烈的喘息之声,背靠墙壁坐着的人,看着那墙上的画纸上的美貌妇人,眼眸满是黯然,良久,手抚上半面容颜,笑得绝望心碎。

    ……

    今日满大街都是莫名其妙的谓之“传单”的纸张满天飞,说是樟树路的“万花楼”来了一位才貌双绝的女子,能吹得一手好笛子,又能唱的一首好的曲子,今日晚间首次登台演出,听得是一位绝色无双的女子,已是有不少的王孙公子提前地就订好了前面的坐席,好近水楼台先得月,一览佳人芳容,若真是容色倾城,能一度春宵,自然更是愿意为之一掷千金也不再话下。

    有了“万花楼”的大力宣传,此位名为“好多花”的女子,便是一夜之间就几乎是家户喻晓,还未出场,已是声名鹊起。

    还未到酉时,万花楼中已是人群爆满,座无虚席。

    当云天夜走进那万花楼时,听着那满屋子的人都在喊着什么“好多花”,又看了看刚才门口的侍者发的什么“传单”,上面写着“此乃国色‘好多花’,不看白不看,看了不白看,绝对亮瞎阁下狗眼!敬请期待今晚‘好多花’一曲倾城”。

    扯了扯嘴角,眉头黑线一根根落下,云天夜看了看这妓院中间还没有人影的舞台,抬步便是上了二楼的一处视野最是广阔的一处包间坐下,仔细地打量这楼下座上的众人,似是在找什么人,找了好一会儿,待楼里的侍者送来了上好的龙井给他沏上,都未曾发现想要看到的人。

    “本王就真不信了,你还真舍得她这般胡作非为,还是在这等地方。”

    找了好久,却是当真未曾在下面的坐席上看到任何熟悉的身影,沉思之余,便是满脸的不解。

    “主子……”这是,从外面回来的无名,已是回来了,将那人的情况一一告诉与他。

    抬头,云天夜看着对面那一窗户紧闭的包间,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嘲讽,“本王这次却是猜对了”。

    这厢,众多的人已是等得不耐烦,吵着要那叫着“好多花”的有着奇怪名字的美人上台,鸨妈几次安抚不得,只好去后面请教那“好多花”的意思。

    “那个‘好多花’姑娘啊,你能不能快点啊,这楼下的客人可都在等着呢。”

    鸨妈扭着屁股进屋子时,那位长相倾城的女子,正是对着铜镜画着眉,被这突然而来的开门声吓了一跳,刚好将眉角给画歪,那模糊的铜镜里,印出的精致容颜上,那一败笔,似乎是一大败笔,破坏了那种天下无双的美感,女子有些生气地将手中的眉笔仍在梳妆台上,转头看着着急闯进来的鸨妈,皱起了眉头,“妈妈,你急什么?这戌时都还没到,我这妆也未画好,如何能出去见客?现在不掉足了他们的胃口,说出去就出去,待会儿怎么叫他们为我一掷千金?”

    “可是外面客人都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