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妖孽教主的田园妻 > 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23部分阅读

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23部分阅读

密互动,心中无端地生出了些许地酸楚出来,哎,我的小翠啊,哥哥不在的时候不要觉得太寂寞了啊,等哥哥将这里的事情忙完了就回去陪你去,若是哥哥思念你得慌,一定会想办法将你也弄过来……陆青凤边满是苦涩地看着花朵两人,边趁着两人不注意,伸出一只贼手悄悄地在果盘里摸了一只橘子出来自己剥了皮几口就吞了下去。

    被陆青凤这么暗暗地一取笑,花朵本来比城墙还厚的面皮一下子就变薄了,脸皮一下子便是变得绯红。

    “谁是你娘子?少给老娘乱喊,人鬼殊途懂不懂?”

    终是反应过来,她白了一眼身旁的人,故意干咳一声,再也不吃果盘里醉月给剥的橘子,自己拿了一个胡乱地吃了几瓣,看着地里帮着她种玉米和稻子的人,眼眸里满是好奇,露台后面的竹屋上,同样也有不少的人飞来飞去,做一些善后的工作,那竹篱笆更是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便修好了,金财很是专心地在一旁督促工作。

    看着在夜色下都红了一张脸的人,醉月嘴角一勾,但笑不语。

    花朵现在是越来越是喜欢这身下的摇摇椅了,这摇摇椅是用上好的红木制成的,设计非常人性化,完全是按照人体的身体曲线来设计的,没有铺皮毛的时候人躺上去就已经很是舒服了,铺上了虎皮上去就更是舒适,摇着摇着,人也就跟着昏昏欲睡了。

    眼眸已是半阖,视野里,挨着竹屋的水田里,五六个身形敏捷的人,正弯着腰,动作飞快地插着秧苗,隔壁的田里,玉米种子早已种下,那里的人,已是不知何时悄悄地退开了去,没有丝毫的声响,来无影去无踪,大半夜的,就真的跟鬼物似的。

    看着那一夜之间就种好了的田地,花朵突然就有些兴趣缺缺了,这些,并不是她自己动手种下的,失去了原有的意义,有时候她都会觉得,有些不真实,一切,来得太突然,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心中难免有些惶惑。

    院子里刚栽了两棵四季桂,浓浓的花香随着夜风萦绕在鼻尖久久不去。

    自从花柔和花燕两人来了之后,她就被彻底地供养起来了,什么事情都不让她做,现在肚子里的宝宝算来才两个多月,那两个小妮子就紧张得跟什么似的,生怕将腹中的胎儿伤着了,就连行动,都被管束了起来,一切,跟她想象的差距好大,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转头,看着一旁和陆青凤下起了棋来的醉月,花朵的眼眸里,有些复杂,那人眉目之间的风华绝代,是她活了这两辈子以来,看到的最顺眼的人,此时,正是眉头微皱,正在为着手下的棋局想着对策,执着白子的手偶尔摩挲着手中的棋子,待思虑够了,才将手中的棋子落下。

    “夫人,您要休息了吗?让奴婢和小燕伺候你去就寝吧?”

    站在花朵身后的花柔最是细心,早就感觉到了花朵的困倦,便是示意花燕,伺候花朵就寝去。

    “不用了,小柔小燕你们先下去吧,我还想在外面待一会儿呢。”

    花朵转过头来,抬眼看着天上的星子,眼眸里满是思索。

    花柔和花燕两人对视一下,便是不再多说,乖乖地站在后面不再多语。

    正在下棋的醉月,转头,看着花朵的背影,有些微微的怔愣。

    夜入三更,田地里耕作的人早已散了,只留夜风徐徐吹过,竹屋后面的露台上,偶尔的棋子落下的清脆之声,昭示着,夜空之下的几人,并没有睡意。

    中午回来之后,花朵就让花柔帮着将二婶送给她的平安符做用一个红绳子吊了起来挂在脖子上,这可能是以后她和二婶之间唯一的牵绊了,从脖颈处将护符拿出来,借着天上的月光,花朵看着上面,是用丝线精心地绣了一对活灵活现的鸳鸯,交颈而眠,看着很是温馨,针脚很是细致,二婶当初绣的时候,那脸上的神情,肯定是如慈母一般,自己却是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意,想到这里,花朵不禁低头,自嘲地笑了笑,眼眸里是明显的黯然。

    香囊的香气,随着夜风,飘散在四周,檀木小桌上,正要落下黑子的陆青凤手一顿,循着香味便是见到了花朵手上的香囊,眉头微皱,“小朵朵,你这香囊是哪里来的?”

    听着陆青凤这么一问,醉月也是偏头,好奇地看着花朵手中的香囊。

    “对我非常重要的一人送的”,花朵转头,看着陆青凤,眼里有些疑惑,“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什么,这香味真是不错,闻起来很好闻。”

    陆青凤转头,继续专注于手中的棋子。

    他眼里一瞬闪过的闪躲,却是没有逃出花朵的眼睛,看了一下旁边同样皱起了眉头的醉月,花朵转身,将香囊凑近鼻尖,重重地呼吸了一下,眉头也是越皱越深,良久,才抬头道:“嗯,不错,这香味不错,我喜欢。”

    说着,花朵便是将脖子上的香囊取了下来,交到花柔的手里,吩咐她明日去制香的铺子问问都是用什么香料做成的,自己没事也好研究研究。

    这古人啊,在想些什么,有时候,花朵真的不懂,即使懂了,也不能理解。

    听着摇摇椅上的人呼吸渐渐均匀了,正在桌上下着棋的两人,都停了下来,看着因着太困了终是睡着了的人,眼眸里满是深思。

    “花大教主,你说小朵朵到底是喜欢这香,还是不喜欢?”

    陆青凤玩儿着手中的棋子,很是得瑟地看着醉月,眼眸里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的幸灾乐祸来,哼哼,不是不要孩子么?这就又人先于他一步想到这问题了,可惜了,那人没有考虑到这花朵的身体受的住不,到时候,没了孩子,这身子的底子就更是差了,一看便是什么都不懂就蛮干的人,这样做的人,绝对不是这玄冰教的,唯一由于可能的,只有那里了,陆青凤抬头看着花家村的方向,想不到那么个小村子还有懂得这些大家族女人家争宠用的东西。

    醉月小心地将要摇椅上的人抱起来,向着屋子里走去,“你猜”,只留下这听不出喜乐的一句话出来,便是消失了身影。

    陆青凤看着进了屋子的两人,愣了良久,反应过来,恨恨地瞪了一眼那处,“猜个屁!老子是问你呢!哥还用得着猜?”

    其实他自己也早就困了,只是人家夫人不睡,他花大教主敢睡?人家花大教主不睡他还敢睡?现在人家两个主角都睡了,他还杵在外面吹夜风作甚?想到这里,陆青凤一个飞身便是上了竹楼的二楼去,倒床便是蒙头大睡。

    在这小竹屋待了才没几天,陆青凤还没来得及向花朵请教她那很是奇特的医术,就被金财根据花朵的意思弄出来的压力井、沙发和席梦思这样的东西给吸引了注意力过去,自从有了这些东西,这江湖中传说的神医,一下子便是回到了童年时代,每日就在院子里用着那压力井不知疲倦地压着水,灶房里水缸满了就提起来倒进草帽河去,再取水灌满,就是为了亲身感受一下那压力井的神奇之处,主屋里摆着的那张牛皮包出来的沙发,被他跳了一下午就经不住折腾彻底地断了,花朵硬是心疼了一下午的时间,当这家伙还想试试那已经放在了卧房的席梦思时,花朵终于忍无可忍,让金财将这小顽童给拖了出去。

    “他妈的!你个秧鸡!绝对是来搞破坏的!老娘拔了你的皮!”

    这日一大早,当花朵看着金财送来的第二个沙发又被陆青凤跳断了,终于宣布了和这病秧鸡站在了对立的立场上,拿起旁边的荆条便是追着那人满院子的乱跑,一时间鸡飞狗跳,急的花柔两人生怕花朵出了什么事情,也跟着在后面乱追。

    在主屋里喝着清茶的醉月,估摸着花朵跑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手指在茶杯中蘸了些水,对着那花朵口中的“秧鸡”小腿一弹,那秧鸡便是直接摔了个狗啃屎……

    本以为这花朵会直接拿着手中的荆条对着陆青凤一阵狂挥的,出乎众人的意料,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怎的,花朵将手中荆条一扔,就直接骑到了地上的人身上,小粉拳跟鼓点似的往下砸,却是还没有砸两下,身子一轻,便是被醉月抱开了。

    “你放开我,老娘要弄死他!”

    花朵在醉月的怀里使劲挣扎,看着地上的人,眼睛都急红了,尼玛,沙发她花朵都还没享受够就又坏了,这秧鸡铁定是故意的!看不拔了他的毛将他收拾够!

    “娘子莫要生气,让为夫的来效劳便好。”

    说着,醉月一抬腿,很是嫌弃地对着脚下的人身子一踢,一个而很优美的抛物线过后,神医大人便是挂在了几米之外的桑树枝上晾人干去了。

    “这样会不会有些太狠了?”

    看着在树枝上摇来晃去的人,似乎是晕厥过去了,花朵眨眨眼,觉得是不是做的太过了,毕竟人家也是好奇而已,弄坏了这个沙发让他赔就行了……

    “不会。”

    远处,狗子背着一背篓的鱼,还没走到花朵家门口,便是远远地见着了那挂在桑树上晒腊肉的人,心中一惊,以为是死人来着,以为是花朵家中出事了,便是再不管这怨鬼道有些有的没的了,加快了步子向着那竹屋走去。

    “娘子,岳父大人来了。”

    平静下来的花朵,听着醉月一说,便向着门口奔去,吓得花柔和花燕两人急忙追出去,“夫人,你慢点跑”。

    “爹!”

    看着老远走过来的老爹,花朵是满心的欢喜,她这几日就一直在想怎么老爹还不来看她,莫不是生她的气了?几番胡思乱想,在见着本人之后就都烟消云散了。

    “二丫,你没事吧?”

    狗子走上前去,上上下下打量了花朵好一会儿,看着她身上没有什么不对之处,才放下了心来。

    “我会有什么事儿啊?爹,你放心,我好得很”,花朵见着老爹很是忌惮地瞟了几眼继续在树上装死的人,心中了然,将人往着屋子里面拉,“爹,你不管他,他就喜欢在桑树上挂着,待会儿他自己想下来就下来了,进屋子去坐会儿吧”。

    狗子今日来,也真的还是不放心这二丫一人在外面,作为她的爹,他很是想看看自己女儿生活的地方,真正了解她到底过的好不好。

    花柔和花燕一听是花朵的老爹,便是恭恭敬敬地对他行了一个礼道:“花老爷好。”

    “别,别,别这么叫我,我受不起,我只是一个乡下人,哪里有资格被称作老爷,你们叫我花东生就好了。”

    狗子是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听着有人叫他老爷,一时之间是受宠若惊,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尊荣,便是说什么都不愿意让别人这般叫自己,本是想报出狗子这一称呼的,又怕污了人家的耳朵,便是直接将名字给说了出来。

    今日在门口看着这两个穿着不俗的丫鬟,狗子心中也是放下了七分的心,这花醉月果然没说谎,是个大家族的人。

    第六章 短暂的平静

    狗子第一次见着真正的富贵人家的气派,一到竹屋里,花柔和花燕两人便是对他恭恭敬敬地又是端茶又是倒水,一句句花老爷喊得他脖颈子都红完了,这称呼,是生平以来,第一次听着别人这么叫他,让他好不适应,想着自己只是一个种地的,不敢在别人面前高抬了自己的身份,免得闹了笑话,便是硬是让花柔两人叫他花叔便好。

    主屋之中,虽然摆设很是简单,却是连狗子这个乡下人都看得出整个屋子布局的精致之处,角落里半人高的龙凤呈祥瓷瓶里插了几只毛色上好的孔雀羽,颜色很是鲜艳,与那尚显一点青色的竹墙相映成辉,丝毫不显突兀,临门之处,红漆的高脚凳上,放着一盆兰花,给整个屋子带来了一片生机。

    屋子的左侧放着一个类似软榻的东西,上面看着像是蒙着动物的皮,看了好一阵子,狗子都没看出来那是个什么东西,像是坐的,估摸着也只有富贵人家才有这等的东西,只是,为何中间是塌下来的?想了好一阵子,狗子也怕问出来笑话,便是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转眼将屋子里的其他家具摆设都看了一遍,心中对于二丫现在的这个家也颇为满意,至少,现在看来,她不用像着以前一样受苦。

    若是寻常人家,断然不会有心思来弄这些管不了温饱的高雅,狗子端着茶,喝茶的时候多看了一眼面前的桌子,越看这材质越是好看,颜色居然是紫红色的,不像是漆上去的,花纹也极是美观,跟他家里的那张破桌子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一看便是好木做成的,越看着周围的家居,便是心头越是拘泥,生怕自己言行举止方面太土给花朵丢了脸。

    “岳父大人今日便留在这里吃了午膳再回去吧。”

    根据收集的情报,这花东生倒是个老实人,不算愚昧得无可救药,对花朵也算是上心,醉月对他也算是尊敬。

    “不,不不,不用了。”

    狗子急忙放下杯子摇手拒绝,表示自己只是来看看花朵的情况,刚从草帽河打了些鱼顺便送过来,给她补补身子,但是看着花朵现在的情况,又觉得自己送鱼来是多余的了。

    一旁的花朵一听老爹送鱼来,便是马上喜笑颜开,“谢谢爹,那我可不客气了,这就去你那背篓里拿一条最大的出来,我现在很想吃吃自己做的清蒸鱼呢”,说完,她便是毫不客气地走到背篓面前挑了一条最大的鲈鱼出来,交给跟过来的花柔放在厨房中午就打算自己亲自下厨去。

    老爹的拘谨花朵也是感觉出来了,也是明白他为何这般,他既然不愿意留在这里,她也就不勉强他,就算是大鱼大肉摆在他面前,估计他到时候也没有在家里吃得多,她需要他的一个慢慢适应的过程,时间久了,想必就好了。

    见着二丫很是喜欢他打的鱼,狗子心头一下子就突然放松了许多,一个父亲最大的自豪,莫非就是女儿需要他,喜欢他的付出,这便是最好了。

    “其实,我今日来,还是有个问题,想当着你两的面问个清楚。”

    前几日花朵回来的时候,狗子听着老娘骂她的话,说她只是被养在外面的野女人,虽然知道老娘其实只是一时之气,并不是有意针对,却是心头一直哽着放不下,没有一万,就怕万一,他有自知之明,心头明白,以着二丫这样的条件,找到条件这么好的一个人家,若不是祖上烧了高香,那么第二种可能就真的可能是老娘说的那种情况,就算他狗子穷得衣服都穿不上了,他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去当那没名没份的野女人。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既然来了,他该问的事情,即使是会得罪人,关乎二丫的后半辈子,他绝对不会马虎。

    “岳父大人有什么就尽管说便是。”

    醉月放下手中的茶盏,很是认真地看着这个未来的岳父大人,一旁的花朵也是认真地听起来了老爹接下来要说的话。

    “那个”,狗子突然低头干咳了一声,还是觉得问的太直白了不好,“我就是想问问,你们的亲事,打算什么时候办了?”

    这二丫一日不成亲,他就一日不放心。

    “这个,当然看娘子她的意思了”,醉月转头,看着花朵,眼眸里满是笑意,还有,淡淡的期许,“若是娘子愿意,明日成亲再好不过”。

    这么一说,一下子便是将问题全部推到了花朵的身上,听得狗子一阵犯糊涂,听着这意思,难不成还是这二丫的问题?

    “二丫,你……”

    人家男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狗子有些想不明白,这朵儿还在犹豫什么。

    “爹,您别急,别急,等我这里安定下来我就会好好考虑成亲这事情的,到时候一定第一个通知你”,花朵嘿嘿傻笑,开始打起模糊眼来,“你看我现在又是刚怀了孩子,情况还不稳定,这家也才刚定下来,一切都还有待完善,等我这边稳定了一定好好和醉月商量这事情的,这事您就别操心了”。

    至于这稳定到底要多长的时间,当然一切都由她花朵自己决定了,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一年之后,也许,是一辈子都不可能,缘分这事情,谁说的清楚,何况是在她还没将一切事情了解清楚之前,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她可不愿意拿去糟蹋了。

    的确是,花朵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将身子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