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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18部分阅读

地方,应该会活跃不少吧”。

    “只是,本王能否等到那一天?”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眼眸里瞬时失了光彩。

    车驾上的无名,转头看了一眼那古川的方向,微微叹了一口气,手中鞭子一扬,马车便是加快了速度,飞速地向着前面奔去。

    将死之人,在别人的眼里,已经没有威胁。

    天色已晚,青石路旁绿柳枝上挂着的稀稀疏疏的昏暗灯笼,将一片街道衬托得静谧非常,天上除了得静谧非常,天上除了一轮银钩连星子都是见不到一个,偶尔有晚归的小贩,挑着担子匆匆在明暗之间行过,很快便消失了身影。

    大街之旁的屋瓦之上,一抹白影迅速从上面闪过,身后,几个黑影紧追不舍。

    “我在飞哎,这感觉真是不错。”

    花朵被醉月带着在那房顶上跳来跳去,速度跟加大了马力的摩托车似的,着实有些刺激,丝毫没有正在被人追杀的恐慌感觉,思来想去,这尼玛暗杀啊,就这样啦,还不是只有跟着在人家屁股后面跑来跑去跟逗猪似的。

    “娘子可是喜欢?”

    黑色的发丝,有些张狂地在夜风中飞扬,谪仙般的面容上,一双倾城的眼眸里,满是宠溺和笑意。

    “喜欢。”

    她花朵说这句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这尼玛比坐飞机好多了,纯天然,纯自然,无污染,还够刺激。

    “那为夫的带你多飞几次。”

    说着,醉月脚尖在地上轻巧一旋,换了方向,刚好躲过袭来的几只毒镖,向着另外一边飞去了,后面的人,似乎根本就未曾放在心上过。

    “你还是少飞吧,你受伤了。”

    花朵转过头,好奇地看着两人脚下夜色里的城镇,静谧的繁华,当真是美丽。

    “无妨。”

    “你信不信我再给你活生生地缝上几针?”

    花朵挑眉。

    “不要,痛。”

    想着那滋味,饶是醉月,也是卡白了一张俊脸。

    “那就别飞了,好好回去养伤去。”

    “后面他们在追。”

    醉月有些无辜,觉得受了委屈,这后面的人在追,他不跑能行?

    “你不是魔教的教主吗?怎么这么怂?没打两下就跑了?魔教不该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武林秘籍吗,拿出来把这些人弄死啊。”

    这教主当的,花朵怎么想都觉得和自己在电视里看到的魔教教主差多了?你看看,那电视里的教主,那绝对是涂了一嘴的黑口红,穿一身拉风的黑衣,坐在金子造成的椅子上,满脸“暴发户”的霸气,再来二郎腿一翘起,接受下面千千万万个教徒虔诚跪拜。

    “娘子不怕杀人?”

    醉月低头看着怀中的人,眼里有一丝的诧异。

    “他们要我们的命啊,还可怜他们干甚?”

    她花朵可不是什么软脚虾,别人都欺负到头上了还不敢吭声。

    “若是为夫的在娘子面前杀人,娘子可会嫌弃为夫的?”

    “不嫌弃,杀得好的话,我赏你一根糖葫芦。”

    空旷的大街上,几人就像是玩儿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在大街小巷中窜来窜去。

    那客栈房顶上,已是将那送饭的人解决了的影,急忙从怀里取出一信号弹,点燃了扔向高处,蓝色的火光,瞬时在夜空中绽放开,这才转身向着几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那几人看着训练非常有素,不管醉月跟花朵如何向着前面飞速而去,都能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从不同的方向向着醉月这方包抄而来,却只是留了东南的方向,那里,不远处,有一个树林。

    飞速向前的人,在一处房顶上骤然落脚停下,皱着眉头看着远处的树林,拂袖一把挥开身后的几只毒镖,那毒镖顺势转了方向,全向着那追来的几人而去,其中一人躲闪不及,一声闷哼,便是落了地。

    由于要护着花朵,醉月只能单手揽着花朵的腰,不断避过几人的剑,虽然那几人也伤不到他们,怕伤着花朵,醉月也拿他们没法。

    “我去旁边坐着,你杀。”

    花朵一个人小心地坐在那房顶的横脊上,瓦块的地方她可没那个胆子去站,不说踩坏了要赔,滚下去了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这才是大问题。

    眼看着远处一白衣人飞速地向着这方而来,几个起落之间,便是落在了花朵身前,不是林秀才是谁?

    “林大哥,深藏不漏啊。”

    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花朵愣了一下。

    “朵朵见笑了,我就这点本事。”

    林秀才拿着手里的折扇,一扇子挡住一黑衣人袭来的暗箭,再一反手一转,将袭向花朵的刀拍开,对上三个黑衣人看似游刃有余。

    看着林秀才来了,醉月也是稍微放了心下来,便是和赶来的影三人分别站在一边,将横梁上坐着的花朵护在身后,一人应对三人,倒是好多了。

    原来,醉月的腰间,是有一把非常厉害的软剑,待他从腰间抽出来时,那花朵一度以为那就是玻璃做的,在月色下看来似乎是透明的,刀锋却是泛着凌厉的冷光。

    行云流水的剑法,处处都透露着潇洒恣意,三个人,应对九人,倒是绰绰有余,一点不显慌乱。

    倒是坐在圈子中的花朵无聊了,看着一个个死相不怎么好看的黑衣人,一点兴趣都提不上来,转头,看着那远处的小树林,倒是有些好奇了起来。

    夜风,送过一片树叶,从空中飞过,花朵眯着眼,看着那树叶在眼前飘飞的路线,猛然一抬手,那片叶子便是落入手中,将叶子对折,放在嘴边,忽高忽低,却又有些尖利的声音,便是在夜空里响起,听起来让人心中有些不舒服,有些狂躁烦闷。

    三人很快便是解决了那九人,也一同看向了远处那片漆黑的树林。

    花朵口中的叶子,却是很快就却是很快就经不住她几吹了,一下子便是裂开成了几片,乍看起来,跟她在嚼树叶似的。

    “呸呸……”花朵皱着眉头,将嘴里的树叶都吐了出来。

    “那林中倒是有二十多人,却都有些怪,不似活人。”

    三人听着花朵这么一说,眼里均是难掩的震惊。

    “朵朵怎么知道的?”

    花朵看着林秀才,嘿嘿一笑,“你们相信不,若是此时我手中有一根横笛,我就可以要了那二十多人的性命”。

    “我这里正好有一支。”说着,那林秀才就跟变魔术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只透着温润玉色的玉笛,交到花朵面前。

    “正好。”花朵接过玉笛,看着那笛身,精巧的雕工,看似一竿翠竹,实则好玉。

    眼眸一眯,便是杀意奔腾,花朵看着那诡异的小树林,嘴角勾起一抹阴笑,她说过,欺负醉月的,杀!

    有了玉笛,倒是比那树叶好用多了,至少,不会崩掉,尖利刺耳的声音,瞬时又在夜空中响起,比刚才的声音,更大,连旁边的林秀才都听得难受地捂住了耳朵,所谓魔音入耳,他终于见识到了。

    只有醉月一人,似乎并未被花朵的魔音影响,转头一同看向那树林,那里,是这九人想要引他们去的地方。

    那边,月色朗照下的阴暗树林,被黑色斗篷笼罩在其中的人,就眼睁睁地看着布置在周围的傀儡蛊人,抬起手中的短剑,狠狠地向着自己的心窝掏去,手中的母蛊,却是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这二十多个蛊人的自杀式的行为。

    抬头,看着那奇怪的笛音传来的方向,眼里,有些迷惑不解,更多的,是震惊。

    一抬手,打开身边的另一个黑衣人正要往心脏刺去的剑,“走吧,今日他们有高人相助,奈何不得”。

    林子中,除了几十具看似自杀的死人,便是再无活人的气息。

    “他妈的谁大半夜没事干在那里吹笛子啊?难听死了,老子好不容易做了个好梦都被你丫的吵醒了!”

    那夜空中似乎盘绕不绝的魔音,被这一声大骂生生打住。

    “尼玛,老娘吹得这么好听,你还嫌弃?你懂不懂什么叫艺术?”

    花朵怄气了,这尼玛她以前学这东西的时候,家里面的外公爷爷哪个不说她吹得好?能听她一吹,那是他的福气,催命的懂么?

    “你他妈的不懂还在那里乱吹,哎哟……”那对面客栈的人,正要继续说下去,却似乎有一阵狂风而来,嘭的一下将他打开的窗子关上,正好撞到他鼻子上。

    “娘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醉月抱起正要回骂的花朵,一个起落,便是到了好远的地方。

    “哎哎,我还没骂完呢……”

    第六十九章 自立门户(上)

    第二日一大早,醉月和林秀才就打算带着睡意朦胧的花朵赶着马车往回走了。

    还好,在县衙待了一夜,三人紧绷神经都没有再看到有来刺杀的,担心花朵的安全,便是决定一大早就往回走去,毕竟,这古川并非是玄冰教的势力范围之内,所能动用的人力有限,林秀才虽然有人,却大多是商场上的人脉,对于这种玩儿阴的,还真不敢保证什么。

    县衙里,只有刘行风一人不知是没睡还是早上起来呼吸新鲜空气的,与花朵他们碰上了。

    “丫头,我问你,你娘是谁?”

    刘行风倚在县衙的大门口,看着几人往着马车方向走去。

    “我娘?她很早就过世了,我都快记不得她长什么样子了。”

    听着那人问着这话,花朵心头有些微微的惊讶,惊讶之余,却只能胡乱编着话语,这身子的娘亲,她还真不知道长成啥样的。

    “改日必当去拜访一番。”

    刘行风低头沉思了片刻,一脸严肃地说到。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您一番好意了,只是我娘她老人家在下面待得好好的,你莫要去吵了她安宁。”

    花朵听着这么一说,瞌睡去了大半,立马摆手拒绝道,这人明显就是深藏不漏的主,她可不想跟他扯上什么关系惹来天大的麻烦,说完,转身便是上了马车,避免和那人再有什么联系。

    醉月和林秀才两人,看着那刘行风,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临走之时,林秀才撩开车帘,看着门口的那人道:“阁下若是心中执念未了,便早些回青罗山庄去,总比窝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为好。”

    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刘行风的眼里,渐渐有了像是看着自己女儿般的慈爱,和宠溺。

    “小羽,这天下不怕鸩山毒童的,除了你的孩子,还会有谁?十几年过去,长得这般大了,却是瘦了些,不知吃了如何的苦。”

    转头,看着这待了十几年的县衙,眼里,有一丝淡淡的留念,从腰间取下陪伴了十几年的腰牌,抬手一挥,那腰牌便是稳稳地嵌在了前院的老樟树上,转身,毅然离去。

    从坐上马车开始,花朵就一直沉默不语,只是撑着脑袋,看着马车后面不断远去的城郭,眼眸里满是深思,山间小道,幽幽寂静,两边翠林郁郁葱葱,清泉汩汩,鸟鸣声声,一片平和。

    暖风拂过面颊,倒是让人有些昏昏欲睡,撩起耳边一抹枯黄的发,花朵对着林子里吹了声口哨,那林子中便是飞出一只小麻雀出来,那麻雀在马车上方盘桓了好久,当花朵再次吹了声口哨,才慢慢地落到她伸出去的手上。

    “小鸟,小鸟,告诉姐姐,前面是否有什么危险?”

    抬起左手,轻轻地抚在小麻雀的背上,花朵脸上的神情,就似是孩子一般,单纯得可爱,那小麻雀却似听得懂她说的话一般,小小的脑袋很是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背,叽叽喳喳地说着只有花朵能听得懂的鸟语。

    “真乖,快回去玩儿吧。”花朵笑呵呵地将手上的麻雀放走。

    “朵朵可知,这麻雀是在说什么?”

    林秀才手中扇子撑着下颌,看着花朵,满脸的好奇,他这么一问,连旁边正打坐的醉月都是睁开了眼,看着花朵,眼里有一丝的好奇。

    “它说啊,前面没有危险。”

    花朵拿起面前的小几上的一包酸梅子在口里抿着玩儿,边吃着边回答林秀才的问题。

    “朵朵能懂鸟语?”

    这丫头,纵然他看了十几年,却是从来没明白,没读懂过。在那无声的世界了,他却是将这样的人放在了心里最深处,像那人一样,满世界寻找那样的一处地方,却是一直寻不得,终是以为,那只当一处仙境,不是他们这些凡人该去的地方,只是想不到,人的灵魂,是可以交换的,让本以为的镜花水月化作真实。

    “不懂。”花朵摇头老实地回答到,懂鸟语?她那里有那么变态的能力,又不是有什么超能力,何况,她也不是什么鸟人……

    “那你为何知道它在说什么?”

    “猜的,世上万物对于危险都有一个本能的感知,尤其是生活在弱肉强食世界里的动物,只要观察得久了,你就会辨别它们的眼里,什么时候有恐惧,什么时候是无忧无虑的。”

    花朵用一双能将世事看得通透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两人说道。

    怪不得,那世界里的女子,喜欢一人,静静地站在没人的世界,孤独地观察,观察着,便学会了不少的东西,想着想着,林秀才的眼里,便是有些黯然。

    “其实,人的感知力是比动物强很多的,只是,很多时候,人们并不愿意去相信自己的直觉,不去面对心底最真实的答案,反而是为了逃避,成为感性的奴隶”,花朵一眨不眨地看着林秀才,将他的一切表情尽收眼底,“一个人若是能很好地去运用自己的直觉,理性地去观察,世上一切谎言,都掩盖不了真实”。

    车厢里,良久的沉默,只有车轮经过黄土路时,“轱辘辘”轮轴运转的声音。

    “你们两人,可是愿意听听,我对于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的看法?”

    嘴里的那酸梅子,花朵硬是吃上了瘾,一个接一个地往嘴里塞。

    “娘子有何看法?”

    看着花朵吃的那般起劲,醉月也是对桌上的酸,醉月也是对桌上的酸梅子有了些好奇心,伸手拿了一小个放在嘴里慢慢地嚼着有些甜,余下大多却是袭到心头的酸味,顿时眉头都跟着皱了起来,看得对面的花朵暗暗弯了眼眸。

    “我本是农家一失了身的村姑,你们这般对我好,着实让我猜不透,想不通,我以前总是想,你们在图我身上的什么东西么?到现在看来,却是不像的,只能用另外一个原因解释,那便是,我与你们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牵绊,所以,我一直未曾在你们身上感觉到欺骗和利用。”

    此言一出,两人眼里都带上了惊讶。

    “朵朵果真聪慧。”

    林秀才满是赞赏地看着花朵说道。

    “既然你们也不想让我知道这种牵绊到底是什么,我也不多问你们,但是,这次的事情,却是因你们其中之一而起,而其中最大可能的是”,花朵看着醉月,淡淡一笑,“醉月”。

    “娘子如何这般说法?”

    醉月也不辩驳,看着花朵,眼眸里是淡淡的笑意。

    “很简单呀,你那神秘的哥哥告诉我的”,花朵眼眸弯弯,眼里全是调皮的笑意,“可不要告诉我,你们两竟然没有猜出昨晚那一波人是谁派来的?我一个没身世没相貌的人,断然不是他们的目的,而既然是要杀人,也不是他们那般来了一波就销声匿迹了,我在想,这是否,他在敲着警钟,为了让某人回去瞧瞧他家里的‘老父’?”

    花朵一字一句地,专注地看着醉月的眼睛,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他千里迢迢来看我受审,也应该不是白来的”。

    这次,醉月和林秀才两人,都是看着花朵,不语,林秀才,低头,看着手中的折扇,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所以呢,娘子将如何办?”

    醉月垂眸,伸手将小几上梅肉看着厚实的拣出来放在花朵那一方。

    “你觉得我该如何做?”

    花朵反问道。

    “莫离,莫弃,可否?”

    “好。”

    其实两人都不知道的是,上面的推断,花朵有一半都是乱猜的,而猜得对与否,却又是能从对面的人细微的表情看得出来的,这便是她的观人之道,世上没有掩盖得滴水不漏的谎言和假象,醉月在她眼里的一举一动,她都能感觉到小心翼翼和丝丝的惶恐,这是断然无法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珍惜一人在内心深处,才会怕失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