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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18部分阅读

    “你,你们……”刘行风看着两人,惊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会儿和那看似平常实则不简单的林公子关系不浅,现在居然又和这教主,连孩子都有了。

    “娘子,你……”连那醉月都是惊得“哐啷”一声,手中刀刃落了地上去。

    “怎么?不愿意啊?”

    花朵挑眉怒了,尼玛嫌弃?老娘都不嫌弃你你还嫌弃老娘孩子?

    “不,不是……”

    醉月急忙摇头,他总觉得,一切,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那还站着敢什么?走啊,你两这一身的血,是嫌血多了想多放放?有什么会去慢慢说。”

    第六十七章 老娘宠你

    怕两人身上的伤引得太多人的关注,花朵只好将人带去了附近的一个小客栈暂时去处理一下伤口,顺道让那小店的小二出去买了些伤药和缝伤口的针线、酒之类的,一番七七八八下来,倒是将她好不容易赌回来的银子给花了7成出去,剩下3两的碎银子,只够雇佣一辆马车舒舒服服地坐回花家村去。

    那刘行风身上的伤倒还好,只是在脖子的伤处简单地包扎一下就好了,严重地却是醉月。

    “刘大哥,我现在要给醉月疗伤,这期间,还请莫要打扰,待会儿该说清楚的,我自然会问个清楚”,花朵看着刘行风,一脸的严肃,眼里,还是有些怨怪的,那一刀刺下去,不痛才怪,不严重绝对是假的,只是,她不能告诉这人而已,“我想刘大哥也不是趁人之危的那种人吧?”

    听着花朵的话,刘行风淡淡地扫了一眼两人,将桌上的刀拿起,人便是向着门外走去了,从外面将门关好,抱着怀中的刀当门神去了,楼下食客三三两两,偶尔有抬头看见这穿着一身衙役服饰的官差,眼里露出几丝疑惑,不知道这人是办什么差事的。

    看着屋子里再是没了外人,花朵这才将醉月拉向里间,指着那还算干净的床铺对着醉月命令道:“将衣衫脱了,上去!”

    “好。”醉月今日是一点都不敢违逆了花朵的意思,生怕再是在头上扣了几顶大罪下来便是永无翻身之地了,花朵说什么都是只敢乖乖照做。

    于是,纤长素手,轻解罗裳,一层层纱衣,绫罗慢慢滑落在地上,黑发如瀑,露出下面白皙的肩背,光洁如玉,也不乏健硕,除了左肩背部出一食指长的仍在缓缓地流血的伤口有些破坏了这份完美,却真是如曼珠沙华般寂寞的冶艳,又有冰莲般的清高孤傲,有些像是这两种的矛盾混合体。

    谪仙般的人,将上身的衣衫脱了个尽,左背处一片血色妖娆,像是满是刺的玫瑰,残忍的美丽。

    青莲一般的人,坐在床边,看着五步之处,鼻血落地三尺长的女子,愣了一下,随即眉眼微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娘子,我好了,你没事吧?”

    正是看得两眼发直的人,这才回过神来,发现鼻子似乎是湿了,抬手一抹,擦!又是鼻血!

    “没,没事”,花朵一脸尴尬地将鼻子上的鼻血擦个干净,转身从外面将一盆开水端了进来,将泡在里面的纱布拿出来拧干,也坐到了床边,对着面前的人吩咐道,“转身”。

    美色美色美色,美色在前,一定要如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

    当花朵仔细看着那左肩背上的伤口之时,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那一刀好是刁钻,差不到几厘米,就是心脏所在之处,还好醉月发现得及时,避开得早,伤了周围的几处中小血管。

    从开始到现在,这人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声呼痛都未曾说过。

    “明明很痛,你又如何要苦苦撑着?”

    花朵用开水烫过的纱布将那伤处按住,看着前面背对着她的人说道。

    “不痛。”

    那声音,依旧是低沉磁性,听不出来半点痛苦。

    “这样还不痛?”

    花朵听着醉月这话,心头不知为何,有些不喜了起来,手下的纱布,按得有些使劲了起来。

    “不会。”

    “你若说一句痛出来,我花朵从此刻开始,护你一辈子,你若是不痛,那我便是不需要待在你身边。”

    看着前面的人正要回头,花朵抬起空闲的左手,及时将人给制止住了,手下的皮肤,凉的不似正常人。

    “别回头,我花朵也不是说大话之人,你道一句是或是不是就行了。”

    “痛。”

    话语之中,却是满是复杂。

    “那好,花醉月,你听好了,接下来,你将会更痛,我要你记住,这就是你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代价。”

    认真起来的花朵,脸上再是无了一丝的玩笑之意,下了床,将准备好的针线取来,用小钳子夹住,弄成一个微微的弧度,才穿了线,将手和这些道具都放在酒里泡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拿出来。

    醉月早是知道了花朵要干什么,就坐在床上,再是不动,感觉到身后的人也是坐在了床上,放在膝上的两手,暗暗地握住。

    “我开始了,你这伤口有些大,我必须给你缝上才能更好的愈合。”

    “好。”

    其实,在清醒的人身上缝针,花朵也是第一次,心头也还是有些紧张的,因为,她知道,皮肉穿针之苦,不是一般的人能承受的。

    她却是真是只是想惩罚一下醉月,明明是一教之主,却是躲不开那一刀,说什么她花朵都是不相信的。

    一想到这里,也是有一些生气的,便是毫不犹豫地下手开始了第一针……

    花朵终是知道,这人,真的会痛,她下第一针之时,那身子就微微颤抖了一下,却是又马上停止了,接下来的每一针,都会感到手下,冰冷的皮肤,微微的颤抖。

    当花朵好不容易将后面的伤口处理好了,来到前面,却是看到醉月已是满脸的的冷汗,脸色已是有些发白,本来,受了这贯通一剑,他还能挺到现在,着实不易。

    “现在我来不及配止痛药,你坚持一下。”

    “娘子,我好痛。”

    乖乖地坐在床上的人,看着花朵,有上的人,看着花朵,有些虚弱地看着花朵说到。

    “痛你当时为何不躲?活该。”

    花朵没好气地看了醉月一眼。

    “因为娘子你不要我了。”

    其实他的确是感觉到了身后的异动,凭着本能本是能躲开的,却是到了一半,看着那决绝而去的身影,终是放弃了,就那样让那一刀穿过,他在世间,如今最大的牵挂,这世上只有这么一人,没了她,他就真觉得,一切都是毫无意义了。

    “你隐瞒那么多,我那是生气。”

    花朵狡辩道。

    “那我以后不隐瞒你了可好,娘子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与你可好?”

    “好,你若是乖,我奖励你糖葫芦吃。”

    刚一说完,手中针线已是动了起来,面前的人再是没了半句话说得出来。

    好不容易将前后的伤都缝好了,花朵也是紧张的出了满头的大汗,待弄完,饶是醉月这般强悍的人物,也是有些虚弱地躺了下来,喝了店小二送上来的药,便是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悄悄将被子里的人手拿出来,再次仔细地把了脉,经脉瘀滞,又强行去冲破,损伤得厉害,这人,是不想要命了吗?

    “花醉月,你听着,因着你那一句跟一辈子,我便是相信了你,你的这些‘病’,我会想法帮你治好,不管你是魔教教主,还是别的什么,即使为天下唾弃不容,我花朵也会尽全力宠你,护你。”

    将被子盖好,叹了口气,花朵便是悄悄地走了出去,心中郁卒,尼玛,好不容易感性一次,真别扭了还。

    只剩床上之人,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刘大哥,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我只有一句想告诉你,我不准你们伤他。”

    出了房门,花朵看着一直站在门边的刘行风,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丫头,今日得了你一个人情,我便是不找他麻烦,但是以后若是遇上,我定会号召天下正义之士,共同诛之。”

    “他杀了你全家,还是抢了你媳妇儿?”

    花朵挑眉看着这面无表情的人,依着今日醉月的表情,她着实是看不出来这冤大头是怎么找上来的。

    “我与魔教的恩怨,丫头你还是少管为好。”

    刘行风不愿多说,转身便是向着楼下走去。

    看着楼下如风般离去的人,花朵眸子微眯,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我花朵没放弃的人,谁也别想伤害,这天下人敢与我作对,杀!”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颜,抬手摸上小腹之处,“嘿,人不疯狂枉少年,孩儿,跟着娘亲一起疯狂可好?”不然,多没意思?

    家里有个男人让她宠着,多幸福。

    “我该如何去保护自己和他呢?”

    什么事情,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只是个农家女子的花朵,其实现在一点资本都没有,没钱,没权,没势。

    醉月养伤的这三日,花朵便是一人在想着以后发财求权的法子,顺便让店家小二去告诉那知府,让他知道两人的去处,好将什么山珍海味、银子啊什么的送到这里来,还一再嘱咐,别送错了地方。

    那知府倒是听话,真的每日三餐都差人将上好的饭菜送了过来,虽然不是真的什么山珍海味,却是鸡汤、排骨样样都有,还送了三十两的银子说来说是让当做零花的,花朵也不多说什么,毫不客气地收下了,人家要送,她不收岂不是不懂礼貌?

    三日的时间,醉月坐在床上跟个大爷似的,看得花朵都有些羡慕嫉妒恨了起来。

    今日天色已经很晚了,那县衙的人才将食盒给送来,却是一个陌生人。

    “上午送饭的大叔怎么没来?”

    花朵从对方手里接过食盒,看着那人,眼里有一丝疑惑。

    “他今晚家里有事脱不开身,让小的把饭给姑娘送来,小的就不打扰姑娘了,这就先回去了。”

    那年轻小伙子向着花朵施了一个礼转身便是快速离去了,看着那人穿着的一身有些不合体的衙役服饰,花朵暗暗皱了眉头,看着手中的食盒,抿嘴不语,转身,进了屋子,将门从里面插好,转过背来却是看到平日都是躺在床上的人,此时披了一件衣衫,正坐在外间的桌子旁。

    花朵眼珠子瞬时跟着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将食盒放在桌上,把里面的饭菜一一拿了出来,扑鼻的菜香,勾得人食欲大动,顺手从汤罐里舀了一勺汤出来,看着面前的人,笑得有些阴险,“死鬼,来喝汤”。

    “好啊,娘子果然体贴。”

    醉月淡淡一笑,就要张嘴将那一勺子的汤给喝下去,却是到嘴边的时候,那拿着勺子的手一下就移开了,“谁是你娘子?少给老娘乱喊!这一勺就不给你了”,手向着旁边一甩,那一勺子的汤水,就洒了一地。

    “待到尘埃落地时,便是明媒正娶日,可懂?”

    花朵笑笑,自己从汤罐里舀了一勺子出来,往着嘴里送去,却是在半路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抓住,“我懂,娘子这一勺,就无须喝了”。

    房顶之上,微微的打斗之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外面有几人?”

    花朵没有内力,听不出来到底有几人,只得转头问着醉月。

    “明里与影打斗的有一人,暗处九人。”

    “武功咋样?”

    “不低”,醉月说着,一把将花朵横抱在怀里,“娘子,我们还是逃吧”。

    ------题外话------

    晚上再加更~

    第六十八章 音杀

    天色已是暗了下来,县城外面,鸟鸣声声的山间道上,一辆外观朴素至极的马车,正是慢悠悠地向前走着,车铃声声清脆,打破了黄昏入暮的寂寞。

    用羊油保养得很好的手,轻轻挑开遮去了不少光线的车帘,云天夜撑着头,看着外面起了山岚雾霭的的群山,“这大好河山,果真是谁都放不下吗?”

    这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又像是说给别人听的,只是,其中千丝万缕的情感,却是分不清。

    随着一声受惊的马嘶,车子的突然停止,让云天夜的身子也跟着微微向着前倾了一下,突来的状况,打破了他欣赏美景的心情,眉头微皱,放下了手中的帘幕。

    “无名,何事?”

    “回主子,是林家四公子。”

    听着这名字,云天夜淡淡挑了眉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弧度。

    “不知阁下找本王何事?”

    这人面前,他无须隐瞒身份。

    “小生只是想问问,王爷这么急匆匆地离去,又是为了何事?小生还想给王爷好好送行一番呢。”

    林秀才有些遗憾惋惜地看了那一直未曾撩起的车帘,眸色里,闪过一丝杀机。

    “多谢好意,只是本王还有要事在身,得回京城复命,四少这番盛情,小王只有辜负了。”

    “小生倒是好奇了,本是说来这一带游玩的,王爷又有什么事情需要回去复命的?”

    林秀才“哗啦”一声打开手中的金骨折扇,笑得邪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车厢。

    云天夜只是笑了一笑,似乎觉得有些累了,便是惬意地躺在身下的软榻上,从前面的小几下面取出一副新的棋盘和棋子,自己与自己下起了棋来。

    看着车里的人一直不回答,林秀才眼里,本来隐藏极深的暴戾之气尽显,周身的杀气,让赶车的无名都瞬时握紧了手中的缰绳,全身都戒备了起来。

    “我说过不准将她牵扯进来。”

    “本王何时说过跟你有约了?”

    手中白棋落下,云天夜不急不慢地说到,似乎是根本就没将林秀才的话挂在心上。

    听着车里的人的话,林秀才一怔,良久,才是手拿折扇半遮面,脸上全是邪气的笑容,“好,好,王爷做事果然不同,在下佩服”。

    云天夜对着手下的棋子似乎是着了迷一般,开始深思每一步路的走法,车外的人再是说什么,都似乎是没有听清,眉间却是早已染上了倦意,似乎连手上的棋子,都快捏不稳,只疲倦地想要永远睡去,使劲摇了摇头,好让自己清醒一些,眼前却是越发有些黑了起来。

    眼眸里终是染上了狂躁,恨不得让这天下的人都马上死在自己的脚下,那种恨意,他无论如何都抹不去,忘不了,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平静了心情,马上就从怀里拿出一小白瓷瓶,从中倒出一粒褐色的丹药,迅速吃下去,人便是倒在软榻上,缓了好久,那阵眩晕才过去。

    听得车内微微的动静,林秀才开始眼里有些疑惑,却是看着那赶车的侍卫眼里一闪而过的担忧,心中便是了然,果然传言不假,也难怪这将死之人会到这里来了,想到这里,他倒是觉得,这人可怜的紧了。

    “王爷理当庆幸那毒童并没有要了她的命,不然,你的所有算盘,都将落空”,看着那车里的人似乎是痛苦得很,林秀才心里便是好受了不少,眼里,也是带上了七分的狠戾,“小生在这里告诉你吧,不论对于我,还是那人,她的命,可是比这天下所有的人都金贵,你最好莫要打她的主意,他发起狂来,你受不住,至于小生嘛,当然,只是一个小小书生了,王爷若是闲得慌的话,可以来试试我的底线”。

    “四少与其在这里和本王耗着,还不如回去看看,也许……”

    云天夜故意停顿下来,不做多语,抬手撩开前面的车帘,满是笑意地看着林秀才。

    “什么意思?”

    听得这般话语,林秀才皱起了眉头。

    “无名,我们这便走吧,别耽误了林四公子的正事儿。”

    车上的人却是放下了帘子,催促着赶车的人上路。

    看着慢慢消失在山道的拐角处的马车,林秀才眼里有些疑惑,想着那人说的那句未完的话语,看着那不远处的古川县城,瞳孔骤然紧缩,“糟了”,一闪身,便是消失了身影。

    “主子,这样做好吗?”

    无名转头看着车厢里的人,眼里有些担忧。

    “如何不好?如若他们不想做本王手下的棋子,被大哥的人除去了也没什么值得可惜的,哼,不喜争斗?不争斗哪里来的权势滔天?我看他如何去过他的安宁日子。”

    正是说到这里,云天夜突然想到了亭里和那女子的一言一行,却当真奇特得紧,不免抬袖浅笑几声,“当真有趣的紧,若是进了那死气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