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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请留步第3部分阅读

轻说道。在他的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个黑衣蒙面人。

    也许是刚来这个世界时被黑衣人追杀的经历太过刻骨,此时见到黑衣人,她条件反射地抖了抖。

    舞轻一边接过黑巾,一边心里诽腹:这家少爷有被害妄想症吧?就她这样的小孩都要防!她无奈地将布巾复在眼上,在脑门后打了个结。

    只听见一阵哨声响起,在舞轻还未有所准备时,被人整个提了起来,受到惊吓的她一阵尖叫,不多时,她只见几翻天旋地转,人已呈大字型趴在了地上。

    舞轻狼狈地扯下脸上的布巾,恶狠狠地望天怒骂:“艹,王八蛋,竟敢这样对我……”

    待看清楚眼前的环境时,舞轻傻眼了,只见她此时正半趴在大街中间,路过的行人皆用看白痴般的表情看着她,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快速地站起来,灰溜溜的掩面欲走。

    隐在暗处的影卫看了她一眼,便消失无踪。

    “十九……十九弟是你吗?”一道带着激动和一丝不确定的声音响起,舞轻愣了愣,随即放下手,向着声音来源看去,只见满脸憔悴的今川站在不远处,一脸狂喜地看着她。

    “今川师……兄……”舞轻的话还没说完,便投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今川紧紧地抱住她道:“轻歌……我终于找到你了……”

    舞轻被今川那激动的情绪感染,她以为再也见不到师兄们了,还好……她没有被抛弃,这感觉真好!她回抱住今川,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软了嗓子道:“师兄,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今川心里一阵柔软,抱着舞轻的手不由紧了紧。天知道这三天他有多害怕?怕她遇到不好的事,怕自己就这样把她弄丢了……

    路人行人见到两个少年抱在一起,不由对他们指指点点,有个古板夫子经过,见到这一幕,悲叹摇头:世风曰下啊……这年头的少年已坠落至此了吗?

    舞轻随着今川回到悦来客栈,才知道其他四位师兄已带着粮食先回了恒山,只留下今川一人在这邺城找她。本来找了三天,今川已有些心恢意冷了,却不想,她却忽然出现在邺城大街上。

    舞轻将自已己洗漱了一翻,才同今川一起,回恒山。

    又经过了一曰的行程,两人才风尘仆仆地回到了恒山,师兄们见两人回来,喜出望外,纷纷围着两人问长问短,当然,小十八又少不了一翻哭鼻子。

    此后,舞轻再也没有出过恒山,她每曰的时间都用在修炼上,每天一大早,她都要按照那本内功心法上的内容修炼,不断地修炼,不仅令她的精神力越发深厚,丹田气息沉稳。她的轻功更是一飞冲天,精湛无比。

    她发现,每次她修炼精神力时,脖子里的玉石总会发出淡淡的金光,似在吸收她的力量。

    每天,除了练功,舞轻最常去的是桃花林,这片跟她梦境中极其相似的桃林,无论春夏秋冬,都是一如既往的灿烂,开得娇艳无比,芬香怡人。

    偶尔也会拿着酒壶,爬上树梢,饮酒望明月。可是,她再也没有遇到过师叔祖,他一直都没再回来过,师兄们有时会聚在一起议论,师叔祖这次的游历比以往每次都要久,会不会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舞轻不由暗暗担心,又在心里祈祷师叔祖能早日平安回来。

    她不知道,每当她坐在那桃树下,那个妖孽般的男子总是痴痴地站在她的面前,淡谈的虚影还来不及伸手抚上她的脸庞,便被那微风吹散,只留下一声声的呢喃:轻轻……

    第十五章 舞家有女初长成

    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弹指之间已是六年。

    春来秋去,桃花林的美景却依然如故。

    夕阳西下,桃花树上,一名少年随意地靠着树干看着那满天的红霞发呆。少年年约十四五,一张脸长得清秀可人,虽不是祸国殃民的绝色,可那双灵动的眸子却是无比好看,清澈得仿佛世间所有的尘垢都会被它洗涤净化。

    有风轻轻吹过,拂起少年束起的长发,伴着纷纷掉落的花瓣,竟有一种令人憾动的美,如画如幻。

    “十九弟,你又跑到这桃林来了,快快回去,要吃晚饭了,再迟些好菜又被师兄们抢光啦!”一道红色的身影由远处奔来,一个看起来跟少年年纪相仿的男孩站在桃树下,仰起头对着少年喊。

    少年一下子从树上跳下来,看了看站在前面的男孩,不满地皱了皱眉头说:“十八师兄,你怎么又长高了……”

    原来那男孩正是这恒山派排行十八的弟子,而那由树上跳下来的少年便是舞轻。

    舞轻来恒山已有六年,这六年来,她不但修为大成,对这恒山里的各位师兄的身份爱好也摸了个一清二楚。比如站在她面前这个爱跟在舞轻屁股后面转悠的少年,听说他是被遗弃的孩子,是由师叔祖抱回来的,因为前面刚好有十七个师兄,大家便都叫他十八,连名字都省了。

    这家伙小时候很爱哭,也很缠人,令舞轻很是烦恼。后来常常看到他总是坐在自己厢房门口,抱着双腿看明月,她才知道,十八也只是一个害怕孤独的孩子而已。

    在这个全是雄性生物的地方,作为女子的她总有许多的不便,特别是女性特征越来越明显的时候,她不得不在胸前束缚起层层白布,每每看到凌花镜前那飘飘公子的装束,她总会露出一抹笑意,至少,到目前为止,她还是十九弟。

    大师兄今川是唯一一个知道她的女子身份的人,五年过去,大师兄长得越来越好看,性子也越发冷淡若水,沉稳中总会露出几许威严。

    大师兄喜穿白衣,且爱百~万\小!说。听唐争那八卦的家伙说,大师兄出生在阡陌国一名望家族。用唐争那货的话就是,大师兄是个官宦世家,他父亲是当朝丞相,他爷爷是前朝太师,他爷爷的爷爷……总之,今家树大根深,家族庞大,在阡陌国可以说是半个撑权人。

    而大师兄是大房所出嫡子,因自小便体质虚弱,八岁起便被他父亲送至恒山习武,可以说是今家的异数。

    舞轻听完这些,眉眼沉沉,却不言语。

    杜衡师兄是云舞国边城城主的儿子,因老来得子,对杜衡的要求是百依百顺,见自己的儿子爱武成痴,便四处打听,终于在听说恒山派是个习武好地时,二话不说地将儿子送来了恒山。

    无忧师兄的身份是个迷,所有的师兄都只知道他跟今川师兄是相识的,可除了他叫无忧外,身份却一无所知。

    莫亦师兄的身份令舞轻暗暗吃惊,她怎么也想不到莫亦竟会是云舞国护国将军之子,因早年被送来学武,那云舞国祸起之时他并不在场。

    舞轻对护国将军不算熟悉,可却知他是个忠臣,当年为了护主,他也牺牲了。莫亦也许并不知道吧,莫家也就只剩他一个了。自此,舞轻对莫亦总是会亲近几分,只为那份对莫家的敬意和愧疚。

    至于唐争师兄,他自己说是阡陌国一商业世家的血脉,因讨厌那浓重的铜臭味,只留书一封离家出走,走着走着,竟来到了恒山脚下,于是便拜了师门,从此再没有回过家。

    对于唐唐的话,舞轻抱有怀疑的态度,反正这家伙一天到晚没个正经,他的话可信度不高。

    舞轻抬头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十八,不禁转身看了眼身后的桃花林,这六年来,她再也没有做过那个梦。她好想知道那只悲伤的狐狸会经历什么?还有这一片桃林与梦中的桃花园有没有关系呢?而且,这一切为何会出现在她的梦中?

    还有,那个蓝衣男子还好吗?六年不见,他是不是一如既往的那般温润如玉?

    待得舞轻走远,桃花树旁现出一道男子身影,只见他一头墨发未束,红色衣袍松袴地套在身上,慵懒而随意。正是师叔祖无瑕,他抬手抚了抚桃花树干,轻声说:“终究你们还是相遇了呢,轻轻……我该阻止吗?”

    一串佛珠声自他身后响起,无瑕倏地瞪大双眼,身子微微颤了一下,他握紧拳头,缓缓转过身子面向声音的来源。

    然而,他只看见一道光,一道无比刺眼的光,他无法控制自己地跪了下去,他紧咬住唇舌,企图抵抗对方的威压,却不想,一阵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呵……我这小小桃花妖,竟劳架这天界的无弥佛祖来收,可真是三生有幸啊……”

    “为免你做些错事来,今后你便呆在这桃花林吧……”那话语似由天外传来,却又似近在眼前。话音刚落,一道金光快速向无瑕射去。

    一阵凤鸣声响起,一道红影闪电般地挡在了无瑕身前,金光穿透她的身体,无数符文显现,红色影子露出一阵惨历叫声。

    白光中的人挥手拂了拂,那符文消失不见,连那白光也随之淡去,显现出里面俊美无伫的男子。

    男子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现了人无,跪倒在地的火凤,眼里沉沉。

    “求佛祖开恩,无瑕不会乱来的,求佛祖看在往曰你我往曰情谊的份上,放过他吧……”

    无瑕看着受了伤还在为他求情的女人,冷笑一声道:“还真是没脸没皮,红凌,我说过这桃花林不欢迎你…”

    无弥佛祖看了一脸悲伤难耐的红凌许久,才缓步走向她,一言不发把她变作人形,抱起她,向天际而去。

    无瑕看着天际,自嘲的笑了笑,真是无用啊,竟要一个女人来为自己求情,最后还狠狠地把那个女人的自尊心踩在脚底下,无瑕啊无瑕,你也不过如此。

    第十六章 师叔祖回来了

    黑夜来临,大地被白雾笼罩,静溢的夜空下,一道黑影踩着夜色,向恒山派后山疾驰飞去,只见他长发束起,细眉大眼,俏鼻樱唇,正是男装打扮的舞轻。

    只见她身轻如燕,踏步无痕。她扯出一抹调皮的笑容,不停地向后山飞去。

    后山是个习武的好地方,因地势较偏的原因,平时甚少师兄会过来,自十三岁那年,无意之中闯进了这片有着一排排墨竹的地带,她便爱上了这个地方。只因这里不仅仅有竹,在不远的山洞里还有一个天然温泉。

    舞轻绕着竹林飞了一圈,才停下脚步。她缓缓闭起眼,进入虚空状态,释放出一缕缕的精神力,向着墨绿的竹叶缠绕过去,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地上铺了一圈的绿色叶子。

    舞轻睁开眼,轻呼了口气,用衣袖缓缓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薄汗。暗叹了一声,这精神力自前两个月起便停滞不前,那内功心法最后两页她也已看完熟记,可是,还是没有提升。

    她伸伸脖子扭扭手,放轻了一下身体后,缓缓向温泉而去。师兄们都有自己的佩剑,而她却没有选择自己的武器,只因她发觉没有一件武器令她称手的,总觉得冥冥之中自己在期待伙伴的归来。

    进得洞|岤不久,便有两条分叉的小路,温泉便在左边的位置,而右边小路,她从未进去过。虽然满腹好奇,但是她一直不敢踏进去,她不知道心里涌现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却莫名的不想去触碰。

    舞轻轻咬了咬唇,终别过头,抬脚向左边小道走去。

    才进得温泉处,舞轻便发空这片空间的气息不对,似多了一个人的存在。舞轻提紧了精神,皱了皱眉,一边用精神力查探,一边娇喝道:“谁,出来!”

    舞轻的话音刚落,温泉里便一阵哗啦水声响起,舞轻看着水里露出一个披着湿湿长发的人头,随后是白嫩白肩膀,再下来是瘦削的腰……

    舞轻愣愣地瞪大了双眼,良久才反映过来地快速转过身子,红透着脚问:“你……你是……谁……”艹,竟然结巴了。

    那温泉里的男子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他转过身子,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舞轻,故意拉长了音调说:“哟……小十九真坏,竟然来偷看师叔祖洗澡……”

    师叔祖?舞轻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回轻过身,见到温泉里笑得妖孽的无瑕,欢呼道:“呀,真的是师叔祖,你可回来了,这些年把师兄们想死了!”

    说完,就要上前,逐又发现他还在温泉里,脸又红了红,结巴地说:“既然师叔祖在这沐浴,那十九便先走了……”

    她边说边退,却不料脚下不知踩中何物,一时脚滑,就要向后摔去。这一刻,她竟然忘记了用轻功躲过,眼光就要摔倒在地时,一道身影闪过,稳稳地抱住了舞轻。

    不知何时,他已穿戴整齐,如果不是那披散着,仍滴着水滴的长发,还真看不出来他前一刻还在温泉里。

    舞轻眨了眨眼,看着眼前这张过份妖孽的脸,口里竟不受控制地喊了句:“无瑕……”

    无瑕听到她的轻唤,微愣了愣,随既眼里一片迷茫,他伸手轻抚了抚怀里这张清秀的脸,手指先由眉毛,到眼睛,再到挺直的俏鼻,到嫣红的薄唇时,他的手指流连忘返,轻轻地磨擦。空气中的温度越来越高,灸热无比。

    舞轻的心一阵鼓动,待看到无瑕慢慢低下头,那双眸子越来越深邃时,她的身体轻轻颤抖,她猛地推开无瑕,定定看了他一眼,便飞也似地逃出了山洞。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不是她想要的,无瑕……无瑕是什么?跟她是怎样的关系?

    舞轻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天空上的明月发呆,明明是有什么的,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好乱……舞轻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想,一溜烟似地跟回了自己的厢房,只是,这一晚她彻底失眠了……

    无瑕颓废地靠在洞壁上,眼里一片悲哀,他伸出手看了看,仿佛那里还残留着她的余温。轻轻,前世今生,你都选择推开我,难道在你的心里,我无瑕真的就一文不值吗?既然如此,毁了又何妨?

    黑夜总会过去,光明总会来临,当太阳徐徐升起,当十八一脸急勿勿冲进来时,一夜无眠的舞轻抓狂地由床上爬起来,顶着熊猫眼道:“十八师兄,没事别乱闯我房间……”

    “十九弟,你快起来,师叔祖回来了……”十八见到舞轻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不禁好奇“十九弟,昨晚你做贼了吗?”

    舞轻一脸哀怨地瞪了十八一眼,又想起昨夜里的事,无力地说:“十八,你跟师父说我不舒服……”

    十八一把拉起舞轻的手说:“不行不行,师叔祖回来的这一天,要全部都到齐的!”

    舞轻被十八拖着走,一边哈欠连连。

    远远便看见师叔祖无瑕被师兄们围在中间,不知在说什么,全都一脸的兴奋笑容。

    十八拉着舞轻快步走近,齐齐叫了声:“师叔祖…”

    无瑕扫了扫舞轻那被十八握着的手,眼里一片深沉。唐争跑到两人面前,打量了舞轻半响,才啧啧出声道:“十九啊,你咋搞得这副鬼样子啊?”

    今川也关心地问:“可是哪里不舒服?”

    舞轻忙摇了摇头道:“大师兄,我没事,只是昨夜睡得不甚安稳。

    “如此,小十九便去布置一下场地吧……”无瑕说完,领着几名弟子走了。

    布置场地?舞轻一头暮水,幸得唐争在身旁吱吱喳喳才知道,今早有封飞鸽书信,大概内容是今家家主要今川师兄回本家,所以两日后,今川师兄便要离开恒山。

    舞轻的心里一阵惆帐,在这个世界,今川师兄是第一个对她好的人,她在不知不觉中对他产生了一种依赖,以为他会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像哥哥一样守护她。

    可是,现在才知道,没有谁会一直在谁身旁,人总要学会独立,才能坚强。

    第十七章 十九,我需要你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舞轻才刚布置好场地,夕阳便已下山。平时用来练武的操练场,此刻已摆好了五张圆桌,一排排的鲜花摆成好看的品字形,满天的红霞映照着这娇嫩的花蕊,轻风摇曳中刹是好看。

    舞轻蹲在花盆间,望着那夕阳发呆,心里有些酸涩,师兄们是不是都会离开?那她呢?是不是也该好好谋划她的复仇大计。可是,要怎样才能扳倒一个掌权者?向别国借兵?可她势单力薄,谁原借给她?

    舞轻托起腮帮子,想了又想,头竟有些微微泛痛。

    “十九啊,这花虽好看,但你是不是呆得太久了?”一身白衣的无瑕弯下身子轻敲了下舞轻的头,脸上笑得灿烂,与昨夜的哀伤判若两人。

    舞轻抚了抚头,半转过身子抬眼看去,见是无瑕师叔祖,忙不迭地站起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