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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乱三国第1部分阅读

才若不是你保护朕,恐怕那此刻就要得手了!啊父真是国家之栋梁,大汉之福音啊!朕封你为裨将军,统御前侍卫及绕城禁军!”

    张让听完,浑身发抖!要知道,阉人领军,可谓古今第一人啊!

    “谢主龙恩!谢主龙恩!谢主龙恩!谢主龙恩!谢主龙恩!”

    温德殿内只闻张让的激动呼喊!

    …

    “所以我不是刺客!我是冤枉的!”张寒望向角落里听完自己全部穿越故事后“奄奄一息”的囚犯继续说道:“所以,你现在明白了么?”

    “天,我求你别说了!你实在是太罗嗦了,我发誓,如果我是门口的守卫,我一定放你走了!哎,你的意思是——汝母一记威力无穷之巴掌将汝从1800年后扇至当今的温德殿梁之上而后汝力所不及摔了下来竟被十常侍之首张让诬陷成刺客而后就被送到这里来了?”囚犯一口气说完。

    “没有标点符号,是你们古人最大的缺憾!行了,这不是重点!虽然我知道我所说的另人匪夷所思,但这一切都是事实啊!我现在如此礼貌的对待你,你就给我一句准话,你相信我么?”张寒一手掐住囚犯的脖子,一手已捏紧对方的裤裆。

    囚犯紧张不已:“当然!我信了!”

    “苍天啊!终于找到了相信我的人!”张寒激动的都快哭出来了,双手自然不再威胁面前的囚犯了。

    “反正我也要被问斩。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囚犯慢幽幽说道。

    “夺命剪刀脚!啊打!”

    第3回 太平要术 抓狂老囚是演员

    洛阳天牢内。

    “别哭了嘛。你看你,太脆弱了,别哭了。”张寒安慰着同牢房的囚犯。

    “苍天无眼,我明ri便要身赴刑场,不想今晚还要遭此劫难!小兄弟,好歹我也是白发丛生之人,你下手能轻一点么?”囚犯含哭腔冲张寒吼道。

    张寒略作沉思,无奈叹道:“哎,不晓得如何离开这里。”

    “我靠!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囚犯怒吼道。

    “也?你会用这个感叹词了?你挺有学习力的嘛!”张寒朝囚犯笑道。

    囚犯倒也觉得奇怪,蹲到张寒身旁说道:“你还别说,小兄弟啊,你这个我靠的感叹词,老夫活了一辈子还从未见人说过。只是方才你在殴打老夫之时,见汝口中不断重复这个词,老夫心想莫非能有功效?于是方才就脱口而出,不曾想,此刻还真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张寒楞在原地:“他们把你抓进来杀头,绝对没有冤枉你。”

    囚犯倒也不在意,反问道:“小兄弟,如果能逃此劫,你有何打算?”

    张寒听罢叹了口气道:“你说我招谁惹谁了?我确实热爱三国这段历史,把我穿越到这里还真是让我心喜万分,可这还没有玩儿到什么,却要被杀头了,我这到哪说理去?”

    囚犯似乎突然想到些什么:“三国?什么三国?对了,你既然说自己来自未来,那你一定知道今后的发展,这无聊的最后一夜,就让老夫听听你的荒唐言论也不错哈!”

    张寒白了对方一眼后:“哎,反正也没什么可做的。要不就给你说说吧。过不了多久,你们的皇帝,也就是现在的汉灵帝就会隔儿屁,然后天下大乱啦!然后各地诸侯就各立山头啦!然后就打啊打啊!然后出现一个英雄、一个jiān雄、一个氏族”

    话未说完,囚犯便打断了张寒:“等一下,敢问隔儿屁是什么意思?”

    “哦,不好意思,这是未来的说法。其实就是死掉的意思,就是完蛋啦!啊!~”说完张寒还假装往后一躺,估计他自己觉得这样的表演才对得起面前唯一的观众。“行了,刚才我说到哪了?”

    囚犯回道:“你说出现刘备、曹cāo、江东孙氏。”

    “哦,对,一个英雄、一个jiān雄、一个氏族”张寒刚想继续,却发现有些不对

    “夺命剪刀脚!”

    “别哭了嘛。你看你,太脆弱了,别哭了。”张寒安慰着同牢房的囚犯。

    “苍天无眼,我明ri便要身赴刑场,不想今晚还要遭此劫难!小兄弟,好歹我也是白发丛生之人,你下手能轻一点么?”囚犯含哭腔冲张寒吼道。

    张寒略作沉思,奇怪叹道:“不对啊,我明明没有说出是哪三个人,这个老不死的怎么会知道名字的?这完全不科学啊!”

    “我靠!你到底有没有关心过我的身体啊!”囚犯怒吼道。

    张寒回转身来:“嘿嘿嘿嘿!其实你们都是演员,你们是电视台的节目演员是么?假装让我以为自己穿越了,故意诓我是不是?哼哼,你漏马脚了哦!否则你怎么知道刘备、曹cāo、江东孙氏?快!这里没人,快把实情告诉我,否则我就说你是个二五仔!”

    囚犯皱皱眉:“敢问什么是演员、电视台、诓、二五仔?还有我的脚长的很象马脚么?”

    “从来没有人能够熬的过连续三次夺命剪刀脚的”张寒牙齿挤在一起狠狠说道。

    囚犯当然不想再被继续暴揍下去了:“行了,老夫表面是个囚犯,其实老夫根本不是囚犯!老夫是被冤枉的!”

    张寒觉得自己的忍耐底线已经被触碰了

    “你听我把话讲完啊 !其实我是南华老仙!”囚犯神秘的轻声说道。

    张寒实在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他明白,面前这个老头子一定是个白痴。张寒干脆往或一倒,睡觉算了。

    “哎,你不信老夫?”囚犯的尊严似乎被张寒挑战了似的,提高了嗓门。

    “大爷,确实,我不得不承认,三国时期是有这么个在野的高人,不过以你目前的状况来说,让我相信你实在是太困难了。”张寒眼睛都懒得睁开。

    “那我是如何知道刘备、曹cāo、江东孙氏的?”囚犯略带骄傲反问。

    别说,这一问还真的有效!张寒自己似乎也觉得有些道理:“可据我所知,南华老仙可是有一本非常厉害的秘籍在身上呢!”

    张寒刚刚说罢,只见囚犯也不知从哪抽出一本书来丢到他的身上!张寒拿起书来一看,只见其上楷体四个大字——《太平要术》

    张寒瞬间从地上坐起,使劲儿的翻了几页!没错,这本还真的是一本医书,虽然文言文看得不是特别明白,但大概内容还是能读的懂的!

    “这,老先生你”张寒一抬头,却发现面前的囚犯不见了。

    “果然是高人啊!才这一下,就不见了踪影!”张寒自言自语道,却觉背后一股y凉。

    “夺命剪刀脚!”

    “老仙没想到你一把年纪还有这样的体力与学习力。方才的夺命剪刀脚你才见识了两次,竟然已经可以融会贯通了。”张寒摊倒在地,脸上被揍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再看这老仙,此刻正气喘吁吁的呆在角落:“爽快!酣畅!淋漓!无比愉快啊!好久没有这样殴打过别人了!哦,小伙子,你筋骨不错嘛!”

    “说来也奇怪,今晚我从那么高的梁上落下,却毫发无伤!”张寒淡淡说道:“所以,让您老人家揍几下,如果您能舒服的话,我也没什么话说。更何况明儿个,您就要隔儿屁了。”

    “谁说我明天要隔儿屁的?”老仙奇怪问道。

    “你自己说明天要行刑的啊!”张寒反问。

    “行刑和隔儿屁完全是两麻事,你不要混淆在一起好不好?再说,你不想想,我南华老仙能死在刀斧之下么?”老仙严肃回道。

    “靠,那你干吗不早说?”

    “早说的话,你能让我这样的老头子揍得这么爽么?哦~刚才实在是太过瘾了。”老仙一副委琐的样子继续说道:“瞪着我干什么?这本《太平要术》送给你吧。你高处落下却未伤分毫,对我这样的老头也能耐心有加,我断你定是个天造之才,而且很善良哦!所以希望你能好好运用这本书里的内容,造福世人啦!”

    “靠!你在说什么啊!把我揍得这么惨,就拿本破书想摆平?靠,你还敢冒烟!靠你还敢隐身!靠!老仙?老仙!老仙?”张寒目睹了南华老仙渐渐透明到彻底消失的全部过程,而墙上留下一排字迹。

    去涿县找刘玄o,不要误会,这个o不是一个字,是我不知道到底写为“德”还是“得”。

    “什么仙人啊!这也太水了啊!命令就这么几个字,却要一整句来解释?拿个水晶球给我搜寻一下不就得了?我靠!睡觉!”想罢张寒向后躺下,准备睡觉。

    觉得有所不妥,张寒突然起身望向身后——空无一物。

    “恩,这老家伙看来是真的走了,这不是偷袭。”张寒继续躺下。

    还是觉得有所不妥,张寒再次突然起身望向身后——空无一物。

    “怎么总感觉这老家伙没走啊!总担心被他夺命剪刀脚!”

    “靠!老子睡不着了!”

    第4回 天恩大降 欠下孟德一份情

    汉宫早朝。

    “臣有本要奏。”一青瘦老头手持奏折,弯身于前,虽体现对天子的尊重倒也不煞自己半分身份。

    灵帝看看身边张让,于是这张常侍下到台阶之下,取了老头手中奏折交于灵帝。

    灵帝打开奏折,只见其上如是呈现:

    数种不祥,非止一端。凡事有因即有果。今天下浑浊,而又有胆大包天之人敢夜行违逆天地之事,是有苍天冥示,暗邀圣上行使大德!今牢狱患满,苦食多言,却无半利于朝。杀,则诟病于后,留,又拖泥现下。臣斗胆请圣上鸿恩大散,除罪于今,若能如此,即减朝廷之压,又可换得普天同庆,岂不乐哉?

    奏上这本奏折的人是谁?

    便是王允,字子师,太原人。出身官宦世家。他十九岁就开始任公职,现任从事中郎。这王允素来于十常侍有所不和,至于为何如此,原因也很简单,无非就是好官与jiān臣之间的那点事罢了。这王允勤政爱民,也颇受执掌兵权的大将军何进的喜爱,因此在这朝廷之上,他也算是个能说的上话的人了。

    王允方才的奏折意思无非就是天下各种不祥征兆、甚至是行刺皇帝这样违逆的事情都是老天爷的暗示。其实是想请皇帝散播大恩大德。现如今洛阳的监狱里囚犯众多,生活的艰苦还有很多怨言,而且这样的情况对于朝廷来说没有半点好处。杀了这些囚犯恐怕以后留了话柄,不杀又会拖了现在的后腿,那还不如干脆大赦天下,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么?

    灵帝读完奏折一时拿不定主意,不过这也是正常的,这家伙这辈子就没拿定过主意,要不也不会把这大好河山给荒废了。

    这张让素来与王允有过节,今ri当然不能让对方如愿以尝:“陛下,我觉得王中朗之言差矣。”

    灵帝本来就没个想法,现在听到啊父出口,当然解了自己之围,赶忙说道:“何差之有?啊父快快说来。”

    张让听罢,扫视台阶下群臣,得意非常昂首解释道:“刺杀天子,冒犯了大不违!前有古人效仿,终只有一个归途,那便是死路一条。而今,刚刚擒拿作歹之人,皇上如果大赦天下,岂不告知天下有歹心的人——犯法无罪么?那我们大汉江山还会有宁ri?”

    灵帝连连点头,可还没等他称赞张让,百官之首的大军何进便出列说道:“刺杀天子却乃古今之首恶,但关乎本次陛下受惊之事到底是否是一场刺杀?似乎目前也仅是张常侍给出了说法!再者,定罪行刑向来都由洛阳骑都校慰来办,什么时候轮的到宦官说三道四?”

    何进一翻言论硬霸十足,气的张让连说:“你!你!”

    灵帝又怎不知道面前二人的矛盾?于是干脆给双方一个台阶:“那大将军意下如何?如果没有什么好的建议的话,我看大赦可行,但刺客还是得特殊处理。”这也算是给了何进、王允面子,同时也保全了张让的意见。

    何进能依靠妹妹成为大朝百官之首,虽然却有攀亲之由,但好歹他也不是个无能之辈,事态轻重,他还是拿捏的非常稳的。若这件事情真的把张让在灵帝心中的地位又提了一提,那今后自己的ri子可就更加不得安宁了!

    只见何进向后转声身一声号令:“洛阳骑都校慰孟德?”

    只见闪出一人,此人身长七尺,细眼长髯,正是何进所呼的洛阳骑都校慰!

    他姓曹,名cāo,字孟德,胸有大志、腹有经纶。虽处事不按常理,但却公正得当,深得何进赏识!特别是他曾经不畏十常侍之一蹇硕的威势,按律杖责了蹇硕的侄儿,可见其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曹都慰,这洛阳城内疑有刺客,你该当何罪?”何进威严尽显,完全胜过那龙椅中人。

    曹cāo赶忙跪地:“洛阳却乃微臣管辖范围,可从未听说有行刺之事。臣斗胆恳请三天时间彻查此事,一定给陛下、张常侍一个满意的交代!”

    何进听完满意万分,扶起曹cāo,对灵帝说道:“陛下,要不,就这么办吧,三天之后我们再见分晓。”

    此时的灵帝除了答应之外还能有什么意见?至于张让也知道皇帝帮了自己,于是也只好打掉了牙往肚里咽。

    洛阳天牢之内。

    一队卫兵快速进入牢房,一字排开,整齐的行动尽显首领教导有方。待一切落定,缓慢步入一人,此人正是那洛阳骑都校慰曹孟德。

    曹cāo走至张寒牢前,见对方还在熟睡,于是示意左右将张寒唤醒。

    张寒睡眼惺忪,仔细打量了一下门口之人:我靠,这家伙怎么看都是个大人物啊!而且正义凛然,面无杂念!这样的人物找我干什么?靠,莫非我的行刑ri期就是今天?对!刽子手都很正义凛然的…管牢里关的是把是妈,反正拖出去砍了就对了。

    想到这里,张寒再次温暖了裤裆。

    “你叫什么名字?”曹cāo正声问道。

    “张寒。”张寒小心回答着,而后还补上一句:“字冰凉…”

    寒嘛…冰凉嘛…

    “是你夜半行刺天子?”

    “不是啊!都是误会!绝对的误会啊!”张寒大嚷着。

    “来人啊,把门打开!你可以走了。”曹cāo依然没有任何语气。

    只见张寒“扑通”就跪了下来,鼻涕眼泪哗哗直流:“大人啊!我是冤枉的啊!我绝对没有行刺天子的胆量啊!我看这里有吃有喝,我觉得住在天牢挺好,何必问斩呢?你看是吧!”

    曹cāo倒是微微一笑:“问斩?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走了,你zi you了。”

    “啊?”张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想想对方既然都这么说了,还客气个毛?于是他赶忙闪出牢门,往外走了几步后又回头问道:“真不杀我?”

    曹cāo没有表情。

    “那您叫什么名字啊?好歹这也算一大恩,ri后必当报答!”张寒觉得既然身处三国,怎么也得整出点豪杰气息来。

    “曹孟德。”

    你们这些古人就是麻烦,说自己的名字时候就不能语速快一点?还非得停顿着说。

    等一下?曹孟德?曹cāo!

    “您是枭雄曹cāo?”张寒反问

    曹cāo倒也好奇:“枭雄?怎么,你认得我?”

    “认得!怎么不认得啊!你既狡诈又老实,既温情又狠毒,既宽容又报复。你这个人聪明透顶,又愚不可及;狡猾jiān诈,又坦率真诚;豁达大度,又疑神疑鬼;宽宏大量,又心胸狭窄。可以说是大家风范,小人嘴脸;英雄气概,儿女情怀;阎王脾气,菩萨心肠。你身上好像长了很多的脸,一会儿出现的是这张脸,一会儿展示的是另一张脸。但不管哪张脸,都是你曹cāo!总之你是一个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人!你是一个宁叫天下人负你,不叫你负天下人的!”张寒说罢才觉得似乎此刻说这一堆完全不合适,因为周围的守卫,包括曹cāo显然都已经听傻了。

    特别是那曹cāo,张寒面前的曹cāo现在可只是个30岁光景的青年,突然听到有人如此大篇幅的夸赞自己,当然也是心花怒放。但毕竟曹cāo不是一般人,喜怒不形于sè可是基本功。

    “宁叫天下人负我,不叫我负天下人?有意思,有意思!呵呵,年轻人,你胡乱说了一通虽然听着荒唐,但却让我受益颇深,或许今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