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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乱三国第1部分阅读

    《鬼马乱三国》

    关于历史的严谨性

    半夜睡不着,又将看了好几次的〈〈网络文学新人指南〉〉读了起来。

    自己总结了一下只写了几万字的〈〈鬼马〉〉最大的问题——无疑是对历史人物及事件上采用了很不严肃的态度。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三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三国态度。但是当歪曲了整个人物xg格甚至是故事背景时,这个小说可能就走向失败了。

    我觉得自己在这一方面,确实存在了偏差。试想,如果自己对于三国并不是非常了解,而是直接不小心点到了我自己的这本书,读完之后,脑海中又会对三国人物产生多大的杂念?

    一部历史题材的小说,之所以能火,原因在于作者对于历史事件的个人思考,并附注于文内,而后得到大部分读者的认同。

    这是我以后的一个努力的方向。

    这部 〈〈鬼马〉〉的出发点是为了搞笑,但却对历史的严肃xg没有负起责任,可能我的文并不至于有自己所想的那样大的影响,但是还是一句话——自己走歪了。

    可是小说与别的不一样,走歪了,也得走完,因为信誉胜于一切。七天推荐给了五天,虽然不能说明什么,自己却觉得自信了许多,所以抱着自己的总结,尽量在后文里扭正路子,希望能给不小心戳中的读者带来安慰。

    第1回 乱入东汉 吊丝男巧遇天子

    “你除了会玩游戏,瞎折腾之外,你还会干吗?”老妈唾液星子喷涌而出,洒落在张寒的脸上,仿佛洗了把脸一般,依稀还能闻到一股中午饺子韭菜馅的味道。

    “妈,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就不能给我一点zi you吗?”张寒无奈回道。

    房间角落里一个中年男子缓缓起身:“小寒,我觉得你这样说话,对于爸爸我来说,十分不公平…!”

    “不公平?小寒说错了?你也算男人?再说,现在是在讨论你的问题么?给老娘坐下!”老妈开启了泼妇状态,散发出来的小宇宙完全压制了角落里的爸爸,于是,爸爸重新进入蹲回角落的状态。

    老妈瞥了一眼这父子俩继续吼道:“我让你好好学习。”说完看着老爸:“我让你督促他好好学习!你俩倒好,给我研究起《三国演义》了,还趁我不在,父子俩一起玩游戏?有意义么?能考得上好大学么?”

    “孩子他妈,这仅仅是小寒的一个爱好。别把孩子的爱好扼杀在…好吧,当我什么也没说。”老爸yu言又止,只因为那双凶残的眼睛正狠狠的瞪着自己。

    张寒无奈,叹了口气:“如果一切都按照你的意愿去做,我宁愿不读书了!”

    老妈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你再给我重复一遍!”

    张寒深呼吸,似乎作了很大的决定一般,没错,老妈是自己从小到大最害怕的人。她在自己心中的高度,就象魔兽世界里那个你开荒了无数次却始终无法放倒的boss一样。

    “我说,我宁愿不…”张寒话未说完,只觉得脸上瞬间一阵火辣!

    当然这是老妈横空一记巴掌袭来,只是这一招所蕴涵的伤害值明显超标!张寒只觉得火辣疼痛之后便是一股强烈的晕眩,脑袋里似乎还浮现出一排字——她这记巴掌用光了p!

    “我靠,妈,你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的节奏啊!”张寒脑海里继续跳出了这句话后,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

    一丝凉意,席卷后背,猛的从全身四面八方传来一股不平衡的感觉!

    张寒的双眼都还没来得及睁开,便双手死死抓住了自己身边能抓住的东西!

    终于,稳住了!

    张寒张大双眼,仔细观望周围,眼前的景象另他瞠目结舌!

    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yu飞,俨然这就是一座宫殿的内部啊!

    张寒使劲儿的揉了揉双眼,只见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如此穷工极丽,只叫张寒张大了嘴巴,一时完全无法相信自己所见到的一切!

    楞了会儿神之后,张寒终于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正抱着宫殿内天花板下面的横梁!原来刚才自己不平衡的感觉是差点要摔下去所导致的!想到这里,张寒不禁冷汗一身,以这高度摔下去,下半辈子也只能玩玩“植物大战僵尸”了。

    当然,是自己在坟里当僵尸,玩儿着坟上的植物。

    “我靠,一直吊着也不是个事儿啊,得想个办法下去!可是这也太高了啊!”思考了一会儿,张寒扯着嗓子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不一会儿,宫殿偏门便被推开,急匆匆冲进来两个古装打扮的家伙,张寒看的出奇倒也忘记了继续呼救。

    “小乐子,刚才你听见了没?”其中一个y阳怪气的问着,这声音猥琐至极,听得房梁上的张寒一阵恶心。

    “听到了!听到了呢!真切的很呢!小玉子,我听说着温德殿不干净,看来是真的呢!”另外一个的语气更加女xg化,张寒感觉自己快hold不住了。

    小玉子听罢狠狠的拍了拍小乐子的肩膀:“你找死呐!这话是咱这身份的人说的么?不想要脑袋了?皇上每天晚上都会来这温德殿,怕是不要片刻,就该到了呢,咱俩还是赶紧闪开,省的被别人说我们在皇上的大殿里放肆呢!”

    小乐子一听也觉有道理:“对对,那咱们快走吧!”

    说完二人还四处环顾了一下这所谓温德殿内,而后一副极为害怕的样子快速离开了。

    “我靠,这算什么?我穿越了?好歹也告诉一下我这是哪个朝代吧?还有,别人穿越怎么那么拉风,我穿个越怎么是被一巴掌打过来的啊?这也太水了吧!”张寒郁闷的自言自语着:“等一下,这两个拉拉刚才说什么皇上。难道说这里是…”

    正想到这里,只闻殿外极为嘹亮的一嗓子——皇上驾道!

    温德殿足有三丈宽连环平铺的大门同时缓缓打开,门内左右两列侍卫快速进入,但走至大殿的第一个石柱处便停下脚步,而后一字排开,整齐异常,接着,一位身着龙袍,器宇不凡之人缓步入内!

    只见此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shè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金花大红袍,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黑金sè的深邃眼眸,俊美非凡的脸庞,举手投足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看了叫人难以抗拒那野xg的魅力。

    “哇噻,霸气侧漏啊!莫非这就是皇帝?果然与众不同!怪不得一个人要照顾后宫三千,换作我是妞,我也会挤破头皮进宫一搏的啊!”张寒如是想着:“看来,我真的是穿越了!那面前这个皇帝到底是哪位啊?”

    只见一个身着五sè花袍的男人,屈身走近皇帝,说道:“皇上,臣有一事久系心头。从玉霄殿来温德殿的路上,yu脱口而出数次,只是实在不知该如何阐释。”

    皇帝不作言语,看了看殿内其他人,挥了挥手,片刻,众人离去,只留下了五sè花袍。

    “说”皇帝只提一字,却威严万分,这是与生具来的能力,这是贵族环境长久熏陶的结果。

    “皇上,近ri半数大汉疆土天象异常,恐其中是有天兆啊!”

    张寒一听心头一阵小激动:“大汉?莫非是三国前夕的东汉?靠!那就太好了,没想到还能玩一把真人版的三国志啊!”想到这里之后,张寒又觉不对:“靠,万一是西汉呢…。”

    皇帝皱眉反问:“有何异常?”

    五sè花袍诡异语气回道:“大雷大雨,加以冰雹,落到半夜方止,坏却房屋无数。中州地震;又海水泛溢,沿海居民,尽被大浪卷入海中。雌鸡化雄,五原山岸,尽皆崩裂。种种不祥,非止一端。”

    “天啊,这古人就是古人啊!这文言文水平实在是高啊!不过怎么感觉这内容这么熟悉呢?很象三国小说里面的情节啊!”张寒想着。

    “那爱卿有何见解?”皇帝此刻的语气显然已经不象方才那样威严,看来面前这个穿着五sè花袍的男人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可谓举足轻重!

    “臣不敢直言!”男人低头双手作揖,一副恭敬主上的模样瞬间展现!

    张寒看得惊讶:“我靠,高手啊!只是微微一个动作,竟然将马屁拍的恰倒好处!这官果然不是随便谁就有本事当的呀!”

    皇帝见状,当然双手伸前挡下男人的礼数:“啊父这是为何?朕自小在汝之提携辅助之下,才有今ri之成就。有话但说无妨!”

    “啊…父?”张寒百思不得其解。

    殿内二人还在继续,五sè花袍啊父得到皇帝允许之后,立刻正声说道:“此乃大凶之兆,且雌鸡化雄,意为妇人干政!”

    皇帝听罢不由身子一震,只见其背手跺了几步。

    男人见皇帝出现犹豫,赶忙追身继续说道:“千百年来,这朝中大事何时能由女子插手?再者,这天下大事又岂是女子能够洞悉的?她们只晓得攀亲附贵,她们只知道提携亲眷!皇上啊,难道您还想任由大将军何进继续犯上么?”

    听到这里,皇帝眉头紧锁!

    总之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张寒判断这皇帝的局面挺糟糕的,只不过,自己的的环境更糟!因为长时间抱着那根梁,他的双手实在是支撑不住了,一个不小心连带房梁上的白sè丝绸长挂一块摔了下来!

    “咣!”狠狠的落地声提醒张寒,自己估计是得骨折了,但张寒此刻奇怪的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丝痛楚!而更另他惊讶的是

    “蛇!大白蛇!啊”面前的皇帝望向连带白sè丝绸长挂一起摔下的张寒竟然如是大喊起来。

    第2回 锒铛入狱 穿越男成刺客甲

    “蛇!大白蛇!啊”面前的皇帝望向连带白sè丝绸长挂一起摔下的张寒竟然如是大喊起来。

    五sè花袍啊父也与皇帝一样被吓的不轻,原因有二:一是这温德殿本来就是皇帝批改奏折的地方,人迹罕至,且宫内也有闻闹鬼,现在一个东西凭空落下,心中自然是惊恐不已。二是这衰皇帝大嚷着白蛇、白蛇,乍一听一看还真以为是梁上落下巨蟒了!

    张寒拨弄半天才将白绸长挂从身上全部拨开,却见面前的皇帝竟已吓的昏了过去!

    “这什么皇帝啊?亏我刚才还说你霸气侧漏,和着你的气都漏光了?没见过空中飞人么你?啥眼神啊?”张寒如是想着,却发现面前那啊父正直直盯着自己。张寒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却想起方才皇帝与这男人的对白,赶忙也双手作揖,深鞠一躬后柔声称呼道:“啊父。”

    五sè花袍男听罢一楞,沉思片刻后,似乎明白了什么略作镇静后,y森说道:“段常侍最近闲得很呢?不关心大事,总来打扰我干什么?”

    “段常侍?什么和什么啊?”张寒一片迷茫,但对白总得继续啊!

    “啊父,您与皇上在商量什么呢?”张寒胡乱问着。

    只见五sè花袍男勃然大怒:“混帐!我不计较你对我的胡乱称呼已经是给你家段常侍十足的面子了!居然还敢查问我?哼,都说段常侍的手下机灵能干,一个个身手了得!今儿我算是开了眼界了。”

    张寒更加迷茫了:“称呼错了?不是啊父啊父的叫么?难道这不是名字?等一下,段常侍?我靠…该不会是东汉末年的“十常侍”吧?”张寒想到这里,反正都已经得罪了面前的家伙了,干脆再试探一下!看看自己到底身处的是不是东汉末年!

    张寒略一勾身,立刻摆出一副奴才本sè,就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演技:“那个…大人,你可不能这么说。我只是我家主子的一个食客罢了,卑微至极。但奴才想着,即使身份再低,也总得报答主上不是?所以我这才冒死匍匐于这殿堂之上!若能打听一些对我家主子有利的消息,也算是知恩图报了!”

    “大胆!”五sè花袍男怒目圆睁:“这温德殿是你能躲的地方?若被别人抓了口舌,又岂是连累你家主上一人?算了,看你一副贼眉鼠眼之貌也并非什么可塑之才,跟你多说无益。回去告诉段珪,张让正筹划着一切,让他静待佳音即可!”

    张寒一听,这是要放自己走啊!可是往哪走啊!殿外一定是诺大的宫院,自己可是穿越过来的啊!人生地不熟的,要是饿死在了皇宫里,那可就太没面子了啊!

    “您是张让?”张寒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是直接走又不是个办法,只好如是无聊问道。

    五sè花袍男表情瞬间从方才的威严转为一脸无奈,只见其举手抚额,自言自语道:“哎,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我呸!他段珪连将也不算!”罢了转向张寒,上下打量一番后说道:“哎,依你的智慧迟早误了我的大事。行了,段常侍那你也别回了。来人呐!”

    一声罢了,张寒只见殿门被推了开来,原来是门外守卫的侍卫们闻令进殿,不过他们一个个目睹皇帝瘫倒在地都吓的不敢出声了,只是不敢相信的瞅瞅地上的皇帝,又抬眼望望这说话的张让。

    张让当然明白侍卫们在想什么:“面前之人乃恐吓皇上的刺客,给我拿下,收入天牢,择ri问斩!”

    张寒听完双腿一软,只觉一股暖流顺裆而下:不带这么玩儿的啊!我可是穿越人物啊!我可是主角啊!我有主角光环啊!我女朋友都没谈啊!女主角还没出场啊!喂,我要升级啊!装备!还有装备!

    当然这一切只是张寒心里所想的,此刻他却利用常人所不能的总结能力,将这么多的感慨集合成了三个字!

    “冤枉啊!”

    …

    洛阳天牢之内,张寒与另外一个囚犯共同关在同一个牢房之内。

    “冤枉啊!我是冤枉的啊!”张寒喊道。

    “冤枉啊!我是冤枉的啊!”囚犯喊道。

    “我靠,你学我台词啊你!”张寒瞪了一眼面前的家伙。

    …

    “我跟你们老大很熟的啊!张常侍是我朋友啊!”张寒喊道。

    “我跟你们老大很熟的啊!张常侍是我结拜兄弟啊!”囚犯喊道。

    “大哥,我本来是非常真诚的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可是你跟着来这样一句,会让别人觉得我跟你的身份是一样的啊!会觉得我真的是个囚犯啊!”张寒冲着囚犯说完,还捋了捋自己刚才被侍卫推搡时弄乱的头发。

    囚犯看了看张寒,又看看自己:“你骗鬼呢你?”

    …

    “我不能再隐瞒了!其实我是张常侍的干儿子啊!快放了我!”张寒喊道。

    “我不能再隐瞒了!其实我是张常侍的亲儿子啊!快放了我!”囚犯喊道。

    “我靠!哥们,你找茬是不是啊!”说罢张寒忍无可忍,与面前的囚犯扭打在了一起…

    …

    再说那皇帝。其实方才提及的皇帝正是东汉末年的汉灵帝。这汉灵帝昏庸无比,且听信谗言,更是(兔兔塔 < href=”lwen2” trt=”_blnk”>lwen2)自己身边那些溜须拍马的太监们。更是将一些太监首领认作“啊父”!堂堂一国之君称呼太监“啊父”,昏庸程度可想而知!

    更另人发指的是,这太监首领里更有十人朋比为jiān,做恶多端,其中张让、赵忠、封谞、段珪、曹节、侯览、蹇硕、程旷、夏惲、郭胜号为“十常侍”。 汉灵帝尊信张让,呼为“阿父”,而其他九位也算是心腹中的心腹了!

    虽然这“十常侍”权侵朝野,但毕竟也就是一些阉人。虽然汉灵帝非常无能,但也不至于愚蠢到让这些外姓阉人执掌兵权,所以…

    他竟然把兵权交给了另外的一个“亲人”——也就是自己老婆何皇后的哥哥何进。

    这下可好,一边是阉人弄权,一边是外戚干政,这大汉江山又岂无摇摇yu坠之理呢?再加之这两个派系水火不容,更是各自支持着自己所认同的皇子,双方早已到了拔剑弩张的地步了!

    现下汉灵帝方才从之前的梁蟒惊扰中缓过神来:“多亏有啊父在,否则朕…张让听封!”

    张让赶忙跪地:“皇上,使不得,老臣只是恪尽职守,保护陛下这本是份内之事,何功之有!”

    “啊父就别推辞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