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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施美男计第4部分阅读

    威柔?”炎东纳闷的看著她。

    “我该习惯的,不是吗?你都要走了,不管我是不是想要你留下来,你都要走。”项威柔幽幽地道出她心底的话。

    “威柔?”

    “明天你陪沁爱,我可以一个人到公司的。”她必须要独立,必须要坚强,这是她以前办得到的,那么她现在也可以。

    “这是你所要的?”她怎么会知道自己要离去的事,他曾经与项先生有过约定,不该提起这件事的。

    “嗯。”

    项威柔故意表现得很冷淡,要他明白,她不再需要他的保护了;可她忘了,炎柬的脾气若是一旦爆发了,是怎么都难以收拾的。

    炎柬弯下身子,用力地将她扳转面向自己,那力道大得令项威柔皱起眉头。

    “炎柬,你弄痛我了,”

    她想要挣开他的力道,奈何他一点都不想要放开她。

    “看著我,别避开我。”炎柬受不了她如此冷淡的表情,她是故意要惹他生气的。

    “我不要!”项威柔难过地低下头,她难过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今天当她一个人走在路上时,她才发现,炎柬并非只是她的保镖,他的存在对她而言早已超过一切。

    想著想著,她的眼眶泛红,流下了眼泪,而她不愿教他看见自己的泪水。

    “威柔!”

    炎柬的语气里有著明显的怒意,那是他十二年来不曾有过的,可今天她真是敦他失去理智的想要大声吼人。

    “你走、你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她像是个小孩子似地闹情绪,完全失去冷静的一面,白天那个女强人似的项威柔不见了;现在的她,只是个想在炎柬面前耍脾气的女子。

    因为她不稳的声调,令炎东讶异地抬起她的下颚,而在他的粗蛮之下,不管她再怎么挣动,还是教他给抬起下颚,清楚看见她眼中的泪水,那挂在脸上的泪痕惊动了他不舍的心。

    “为什么哭了?”

    除了曾经几次她在半夜因恶梦惊醒而哭外,在人前她总是十分坚强,她也绝不落泪;可现在她却哭了,是为了他吗?

    “你走开,我不要你管。”

    项威柔想要扯开炎柬的大掌,却反而教他给搂进怀里。

    “告诉我,为什么哭了?”炎柬的唇抵在她耳边,不再粗暴的声调转为温柔,他喜欢疼惜她。

    经过一番挣扎,还是挣脱不了他的怀抱,她放弃了,不再挣动,她只是小声地哭著,同时还用手轻槌著炎柬的身体。

    “威柔,别不说话,告诉我怎么了?”

    “别再对我这么好了,我不要这样。”

    项威柔怕自己真的不能习惯他的离去,就算是只陪妹妹去个几天,她都已经开始感到不安了。

    “为什么不要?”

    炎柬轻柔地吻了她的发丝,而后再吻向她的小脸。

    那温柔又多情的举动,教项威柔呆愣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

    “告诉我,为什么不要我对你好?”他是要离开没错,可他并不会只有一个人走,他会带走她的,只是这个秘密他从没有说过。

    “你都要走了,你走了谁来对我好?我不要这样。”想到自己又要面临相亲的事,心里更是感到委屈地继续落泪。

    “傻瓜。”

    炎柬看著她这般楚楚动人的模样,那从没有过的哭诉教他明白自己在她心里有著一定的分量,因此,他没有多想地在她唇上轻印下一个吻。

    这个吻本来只是想要浅尝即止,奈何在感受到她双唇的柔软,还有那甜美的气息时,他怎么都难以栘开自己的唇,就这么地一再深入探索著,想要汲取更多的甜美。

    项威柔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炎柬会吻她,而他的吻原本只是在她双唇上轻点,下一刻他竟以舌尖挑开她的唇办,在她还来不及反抗时,他的舌已侵入她温软湿润的口中,很用力的吸吮她的丁香小舌。

    感受由她所带来的喜悦甜蜜,他的手则是将她想要退开的身子更有力地拥在怀里,怎样都不让她移开。

    “唔,不要……”

    项威柔试著推开炎东,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可不管她如何使力,就是无法推开他,反而还被他抱得更紧。

    她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他给搂碎了,而且她也感到几乎不能呼吸地拍打著他的胸膛。

    他怎么可以吻她呢?怎么可以这么对她?他们不是情人,只是主雇的关系,他这样做早已经逾矩了。

    她的唇在他的深吻下轻颤著,柔软而甜美,因为挣不开,也因为对方是炎柬,教她慢慢地在这令人不解的亲昵里逐渐失去反抗,她的唇就像是花朵绽放般地轻启,方便他更深入的探索……

    第七章

    这个吻持续了好久,久到炎柬就要把持不住地在她曼妙的曲线上下游移,想要感受更多的美好,可最后他还是有理智地停掉这个吻,同时令手不再探索,反将她搂住。

    项威柔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而震惊、低泣,她在炎柬的唇离开她的时,一时反应不过来的呆愣著,泪水还挂在她的脸上。

    炎柬抬起头,气息粗喘,眼中充满对她的热情,明知她的生涩,他不该就这么地侵犯她,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特别是她不再反抗了。

    他的唇不自觉地再次滑至她白皙的颈项,而后将她给抱起,来到床边,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

    “炎柬?”项威柔怀疑地道。

    炎柬并没有回应她,只是在她想要翻身离开床时,霸道地将她给压回床上,并且俯身继续刚刚的亲昵举动。

    她的唇因为他的吻而显得红艳,也带了些许的红肿,但是看著她的唇,他又心动的再次流连不舍地吻上那片红艳,想要品尝更多的她。

    项威柔则是教突变的情况吓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晓得炎柬为什么会有这些举动,她知道自己该拒绝、该出声反抗的,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任他继续吻著自己,抚著自己的身子,这样的亲昵早已超出两人的关系。

    感觉到她的反应,炎柬大胆的将手探至她衣内,抚上她胸前的柔软,温柔又强势地逗弄,见她为这陌生的感受而扭动著身子。

    项威柔完全迷失在炎柬制造的火热里,以致没有发觉炎柬已经动手解下她的衣服;直到她发觉时,身上的衣服早已离身,只剩贴身衣裤在身上。这一发现,她失去的理智猛地回到脑海里。

    她开始反抗,想要挣开他这么强烈的索求,奈何炎柬高大的身体硬是挡住了她,而那有力的手更是制住她所有的反抗,教她根本无路可逃地承受他的侵袭。

    “炎柬,你放开我……”

    她不可以这样,不可以的,此时的她已由刚刚的魔咒里清醒,那教她失去理智的热火也在此时熄了。

    “嘘,别说话。”炎柬根本不想要停下来,他想要感受更多的她。

    他这么亲近的举动,早已吓坏项威柔了,特别是两人不该有这么亲密的接触,若是教家人知道,那么父母真要为她而感到生气。想著,她不理会炎柬的话,继续反抗地想要挣开他。

    “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若是我不呢?”

    他渴望她,这是个事实,而她刚刚没有阻止他时早已说明她的意愿,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要放她离去。

    “炎柬?”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么强势又霸道?她都说不要,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想著想著,她的双手不自觉地重槌上他的胸膛,“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可以?”炎柬脸色骤变。

    他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生气?严肃的板著脸,这不像平常的炎柬,他从不会这么生气地对她。

    一直以来,他只会呵护她,舍不得她有一丝丝的委屈。

    而且,他怎么可以问她“为什么不可以”,难道他们彼此的身分他忘了吗?他要离开她,而她要结婚了,这样下去两人根本没有结果,而这就是为什么了。

    她才想要开口,炎柬已粗蛮地吻住她的唇,不打算再让她开口拒绝他,想要拥有她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

    他的吻是如此的狂肆,掺杂了过多的索求,还有他一直以来对她的独占欲:因为这样,教他更想要得到她。

    “唔……”项威柔死命地挣扎,拼命扭动身子却怎么都无法移开,她的唇被他弄痛了:当他加重力道在她的唇上吮咬时,她委屈得几乎要落泪。

    炎柬强压上她的身子,他的大掌一再地在她身上游移;她发现他身上的衣服也不见了,两人几乎是赤裸相贴在一起。

    “不要、不要……”

    被他高大的身子给制住,项威柔根本无法挣脱他,而一再挣动之下,只是引燃他更火热的对待。

    他将她想出言拒绝的唇给封住,而她的拍打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接著,他的吻下移到她的颈项,在那里又咬又吻地弄出一个个的红印来:而后是舔著她的裸肩,品尝那里的甜美及细腻。

    她完美的矫躯刺激他的视觉感官,让他再也无法忍耐地将两人仅剩的内衣裤给褪下,此刻,两人之间不再有任何的阻碍物。

    从未与男人如此亲近的项威柔早吓得呆愣住。

    缓缓地,她闭上眼,不再反抗、不再哀求,也不再看他。

    他的唇来回在她曼妙的身上,印下无数个吻痕,此时此刻,他不觉得需要言语,他只想要她的身子来满足他。

    “不,你不可以……”

    她还来不及哀求时,他不理会她眼里的惧意,快速地挺身占有了她。

    未曾尝过云雨滋味的她在他进入时,全身一僵,倏地倒抽一口气,同时咬紧下唇不让声音逸出口,如撕裂般的疼痛教她难受得想要躲开他。

    炎柬俯在她耳边轻柔地低喃安慰,然,他已经不能回头了,他极度的渴望她,不能自拔的再次占有了她。

    “乖,只会痛一下……”炎柬试著想要缓和她的痛楚,奈何她却是一再地推拒他。

    “不要碰我……”

    只是她的恳求还是没有用,炎柬一心只想要占有她,在她啜泣时,他吻上她的唇,舌头迅速侵入她口中,与之纠缠,但身体的律动并没有减缓。

    一直到g情结束,项威柔没有再移动,任由炎柬搂著自己。

    “告诉我,你要我离开你吗?”

    发觉他又开始那令她失去理智的索求,项威柔在挣不开他的情形下,只得说道:“我要去相亲了。”

    对于刚刚发生的那件事,她想要遗忘;而对于他的霸道,她也不再去记起。

    她的话教炎柬马上停止了动作,直直的盯向她,那目光锐利、令人心惊胆战。

    项威柔虽害怕的想移开目光,不过她没有;因为那是个事实,况且她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错。

    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看她,那双眼眸似乎燃著两簇火焰?

    “你说什么?”炎柬带著怒意从齿缝中进出话来。

    “我明天要去相亲了。”虽说她一点都不愿意,可是她没有办法,这是父亲的意思,她不能反抗。

    “明天?”炎柬在这时才松开了她。

    他一放手,项威柔马上将棉被给拉上盖在身上,同时向一旁缩去,不教他再次碰触到自己。此刻,她只觉得全身很疼痛,也很疲累。

    “爸爸希望我明年就结婚。”那时他应该已经离开了,这样也好,她不想让他见到自己穿新娘礼服的模样。

    “该死的你,为什么不拒绝?”

    她总是这么顺从项先生的命令,从不开口说不,在这么多年里她已经承受了不少委屈,现在呢?就连结婚这等大事,她都任由项先生安排,她是怎么了?教他气得火大地吼著。

    “没有理由拒绝。”

    “没有吗?”炎柬看著她,最后才问:“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要我陪沁爱出国?”他早该猜到的,项威柔不可能自己这么作主。

    “不是。”

    那只是原因的一部分,另一部分的原因她是怎么都不会承认的。

    “那是为什么?”

    “我……”项威柔无法说出口。她可以说是因为她怕见他离去吗?因为她想要先习惯没有他的生活吗?

    想到这里,她的眼眶不自觉地红了,不过她没有救他看出的低垂著头。

    “告诉我为什么,否则我不会跟沁爱出国的,”炎柬威胁她,而他的语气更是强硬的要她感到委屈。

    “你不可以反悔,你都答应了。”若是沁爱知道他不去了,那么她肯定会十分难过。

    “我可以,若是你不给我理由的话。”

    “我……”她张口欲言,却久久没有下文。突然,一滴泪水滴落在她胸前,而后在她的衣服上留下小小的湿痕。

    “给我理由,为什么去相亲,为什么要我离开你,为什么要避开我?”这种种一切令他十足的不悦。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明年就要离开我了?”

    因为他过于不满的语气,项威柔不再理会是否会敦他看到自己落泪的模样,她抬头泪眼迷蒙地望向他,“你不是说过你会永远的待在我身边吗?”她还记得那时他说过的话,她怎么都不会忘记。

    “威柔?”是因为他要走,所以她才这么做的吗?

    “你让我依赖你,让我以为你永远不会离开我,所以我习惯了有你的日子;可是你要走了,不是吗?”

    “谁说我要走的?”

    他是该走,这是当初立下的条件,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都没有开口。但是与项先生的约定又束缚住他,教他左右为难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要走的,我知道是你与爸爸的约定,我都知道。”

    项威柔不知道父亲跟她说这些是为了什么,不过她以为父亲已经看出自己对炎柬的感情,而且是比她更早,所以才会这么的要求她。

    她的泪水再次化去他的怒火,教他不舍地将她搂进怀里,想要好好地哄她,更想要疼惜她。

    “若是我可以为你留下来呢?”在他跟家族的约定,他将会带回他的新娘,他刚拥有了她的身子,他爱她,想要她,所以他要她永远待在自己身边。

    他早已想过这个问题,不是带她走就是留在台湾。不过为了威柔好,他希望她能够与他一同离开台湾,他想要带她好j地看看外面的世界,教她敞开心怀地去感受,别再压抑自己的情绪,忘了那曾经发生过的意外。

    “留下来?”

    他说要留下来?可能吗?是因为刚刚那场g情吗?那么就不用了。

    “别哭了,告诉我,为什么难过我要离开?”她对他的依赖,他明白得很,可是他想要更多,他想要她的感情,甚至贪心的想要更多。

    “我没有。”项威柔倔强的偏过头,但泪水却是不合作地滑落,湿了他才想要轻抚她的脸的手。

    “那为什么哭?”

    “我没有哭。”

    “威柔,不要将我推开,告诉我实话。”炎东严肃的说。

    “炎柬,你不可以不陪沁爱出国,她会很难过的。”

    “别提沁爱,我问的是我跟你的事。”

    “我们的事?”他们之间有什么事没有解决吗?“有吗?”她故意说得云淡风轻,而且想要退离他更远。

    “你真的要惹我生气吗?”

    “你只为了当我的保镖才待在我身边,那我还能说什么?”

    她从没谈过感情,因为她不觉得自己需要,但现在她才明白,她一直都在谈感情,一直都与炎柬谈著只属于她与他的感情,可她却完全不知情地陷入,直到现在,她想要抽开身都来不及了。

    她已经陷得太深了,这场教她领悟得慢的情感,夺去她所有的理智;令她感到心痛的,是她还来不及体会就要失去,这对她真的很不公平。

    “我想要得到更多,否则我不会再来台湾。”

    “别再说了,我们不要再提这件事。”她明天就要去相亲了,有些事还是不要多说,说了只是更心痛罢了。

    看著她哭红的眼睛,以及脸上强忍的伤痛,炎柬伸手想要将她搂进怀里,可最后还是作罢。

    “你真打算去相亲?”

    项威柔无语,可也代表了默认。

    “我会陪沁爱出国,你不要担心。”

    “炎柬……”

    他的语气好冷淡,一点都没有刚才的疼惜,她不要这样的感觉。

    “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