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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的娇宠第61部分阅读

    这种话。不是自动跑出來当靶子。招仇恨么。

    林千夜连瞧都沒瞧他一眼。云淡风轻地道:“关到柴房饿他三天。让他醒醒脑子。之后把他丢给封平。”

    红尘是什么人。他的真实身份。若不是他有意透露。就凭小十九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探听出來。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他还有脸洋洋得意。

    子杨眼底闪过一抹怜悯。又很快被幸灾乐祸代替。落在封平手里。这小子可惨咯。这么踩主上的狐狸尾巴。也是他活该。若不是小姐喜爱这个小子。主上的惩罚可不只这样而已。

    把人丢进柴房。子杨摸了摸下巴。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小姐偏爱小十九。不外是这小子聪明机灵。性格也讨喜。可是把人交给封平。想也知道。封平那个木头会教出什么样的徒弟。小姐对小十九的喜爱可能就要打打折扣了。

    可是。又不能埋怨主上是吧。谁不知道主上其实是一番好意。帮小姐训练属下呢。楚家的金牌影杀。不是谁都有那个福气跟他学两手的。

    子扬回到林千夜的院子时。正好听到他的吩咐:“此处的县尹陈玄不错。写个条子给吏部留意下他。”一句话就给了一个人登云之梯。

    此处尚属边陲。其实最近这半年并不算太平。先是北悦宁借的边军马蚤扰百姓。再是青龙河改道的流言。之后又是瘟疫横行。各地人心惶惶。可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县城。似乎并沒有受到多少波及。百姓们的生活依旧平静而安逸。但是巡夜的衙役并沒有懈怠半分。甚至发现了小院内的异样之后那么短时间就赶了过來。出了命案。面对右相的解释。他们也并不是被动的全盘接受。而是遵循原则。小心查证事实。治下能有这般局面。可见这陈玄确实是有几分本事的。

    子扬望望天。主上这是演贤相演上瘾了么。可是小姐不在这里啊。再怎么卖力表演也沒用的。还是。主上其实是用迂回战术让小姐回心转意。也太迂回了吧。

    …………

    落了一场雨后。道路更加泥泞难行。冷风兜得脸颊一片冰凉。身上的暖意也被风给吹散了。归晚松了松缰绳。狂奔了近一夜。马早就疲倦了。干脆就信马由缰地慢慢前行。

    徐徐走出两三里。远远地有几挂红灯笼从北边而來。灯笼是极其艳丽的红。天色将明未明。在那灰黑的黎明中。红艳艳的颜色一圈圈地氤氲开來。晕染出极为柔和的暖意。让人打心底柔软放松。

    徐徐地。那些灯笼近了。归晚才发现那是由十几辆马车组成的车队。每辆马车的上方。都挑着几串红纱拢成的灯笼。挑得那样高。带着几许张扬。眩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那美人唇上的胭脂。纤纤十指上的凤仙花汁。那被葡萄酒污了的石榴红裙。抑或是春宵一刻的芙蓉暖帐都该是这样的颜色吧。

    一辆最华丽的马车在却她身边停了下來。车帘被掀开。一双修长而白皙的手伸向她。晕红的灯光。如马车中人的笑意。驱散了清晨的寒意。她把手递了过去。下一个瞬间。便已经在温暖的马车里了。

    马车里的香味很甜。像是栀子花的味道。很干净。朦胧中能看清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极其美丽的男子。正神情散漫地看着她微笑。马车里的锦缎也是一径的暗红色。角上挂着一颗小小夜明珠。柔和的光晕在这小小的车厢里晕出暧昧的暖红。那个美丽的男子穿着件白色棉布衣裳。头发松松地绑着。洁白无尘的颜色。却与周围的摆设投契得天衣无缝。归晚眼角扫了下周围。眼睛又落回到了那个美丽的男子身上。他就那样懒懒地微笑着。任归晚打量。那柔顺的姿态。就像他身上那件的衣裳。柔软得叫人心生欢喜。

    “红尘。”归晚扬了扬眉。径自笑道:“还是南楚国的前太子。昭麟。”

    “还是叫我红尘吧。”那双白皙如玉的手衬着青花瓷茶壶说不出的好看。他打量着她。继而笑道:“这个名字似乎更为平易近人。”

    归晚伸手为自己倒了杯茶。淡淡的茉莉花香氤氲开來:“传闻不归阁的头牌红尘。让女子或是男子都为之痴狂的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可惜既然公子现在的身份是红尘。就不该找上我。”

    红尘轻轻笑了。语气有些自來熟:“你这次來。是为了林千夜。还是为了别人。”他这句话问得唐突。可那样的神态。偏偏让人觉得探听别人的私事是理所当然的。

    归晚反问:“你宁可砸了不归阁的招牌。也要在与林千夜的交易中留了一手。这又是为什么。”

    红尘脸上温和的笑意顿了顿。只不过是一瞬。他脸上扬起似是温柔。又似戏谑的笑:“我为的是我的心。这样的回答。小姐是否满意。”他这句话是真心。从他口中说出。却有了一种调笑的味道。他眼角泛着细细的笑纹。“你此來。又是为了什么呢。”

    归晚眨眨眼睛。理所当然地道:“我为的。自然是完成那笔未完成的交易。”这样的回答。说了等于沒说。她当然是为了他跟林千夜的那场交易而來。至于是为了林千夜。还是为了那些无辜的百姓。她不想说。

    红尘闷笑出声:“小可爱……你可真从來都不会叫人失望。”

    归晚撇了撇嘴。对他莫名其妙的称呼不予置评:“希望红尘也不会让人失望。”

    “叫人失望的从來不是红尘。而是他们自己的心。”红尘好脾气地笑道:“不过。要完成这场交易。小可爱先得出得起那个价钱。”

    “我想这个价钱。可不是金银那么简单吧。”

    “自然。可能还得劳烦你跟我们游荡上一阵了。”说是游荡。还是有目的的。此番他得罪了林千夜。在出云继续待下去。可不太明智。

    归晚摸了摸下巴:“听闻不归阁是有名的销金窟。只不过我身上一个铜板都沒有。红尘不会介意吧。”

    “啊……”红尘嘴角抽了抽。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继而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恢复成了那般眉眼温柔的样子。“那就当我日行一善吧。”那是施舍的口气。若是楼嫣然公主。肯定火冒三丈地跳起來了。

    归晚却是沒什么自觉。她甚至觉得占了便宜。占了便宜她当然不介意发好人卡:“红尘果真大方。”

    红尘当然不肯白白让人占了便宜:“如果小可爱不介意接受我的仰慕的话。我会更大方。”

    归晚耸耸肩:“我当然不介意。如果你不介意林千夜把你大卸八块的话。”

    ……

    红尘默默地抽搐着眼角。内心很受伤。跟林千夜那只狐狸久了。小可爱一点都不可爱了。

    归晚自若地喝了口茶。右相大人威武。&p;lt;/div&p;gt;

    201 酒是不能乱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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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艳丽的颜色。最美丽的歌姬。最勾魂摄魄的舞。最醇美的酒。似乎把这世间所有的繁华都堆砌到了一处。才成就了这个不归阁。它不曾因为在旅途中而显得有任何的仓促和逊色。反倒是日日不同的风景与人情。华丽张扬的帐篷。居无定所的自在。成就了它别具一格的风情。

    热闹。这是形容它最好的词语。这里。不知道什么是寂寞。什么是清冷。只有日以继夜的歌舞管弦。只有那永远不会熄灭的红烛与熊熊篝火。风流逶迤。纸醉金迷。

    归晚沒有被人扣住的自觉。悠悠闲闲地当这只是一场旅行。兴致好的时候。也会跟阁子里其他的公子一起双陆猜枚。推杯换盏。也会为调笙弄弦为舞姬助兴。

    红尘是个很奇怪的人。永远都是一身柔软的布衣。却从不做那高傲出尘的模样。反倒每日照例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晃上一晃。引得女客尖叫。男客眼睛发直。他能对你绽放最和煦也最温柔的笑。却未必对你上心。他能在你耳畔说着这世上最动听的甜言蜜语。一转身。就云淡风轻地不记得你是谁。及时行乐似乎是他唯一的信条。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拥有着比各国的监察院更恐怖的情报王国。

    要说这个队伍中唯一不和谐的存在就是嫣然公主了。因为腿伤。除了上马车赶路。她就只能待在帐篷里。暴躁的脾气与日俱增。为了减少损失。红尘已经把她用的一应器具都换成了铁质的了。。至少摔不坏。

    她曾经卖力游说归晚一起逃跑。被归晚以身上沒有银子。出去风餐露宿不如跟着红尘有肉吃的理由严正拒绝了。于是她恨得牙痒痒的名单上除了红尘。还多了一个沐归晚。

    当然。归晚是不会在意的。她甚至时常亲友睦邻地拎着千金不换的春风醉。去拜会下这位行动不太灵便的公主。或许是天生属性相克。到最后。一番好意。到最后总会演变成一场灾难。第一次或许是无意。第二次就是有心了。归晚似是找着了乐趣。不气得楼嫣然七窍生烟绝不罢休。谁叫她曾经觊觎林千夜。有仇不报非君子。

    归晚第十七次从楼嫣然的帐篷里出來。毫不意外地听到里面砸东西的声音。摸了摸鼻子。对着小酒坛子毫无形象地喝了一大口酒。耍嘴皮子。楼嫣然这个高贵的公主当然比不上她这个江湖老油条。

    “这春风醉我今年也只酿了二十坛。不过半个月。你就喝了三坛了。”不远处的树干上。红尘略带沙哑的声音似乎有些无奈。“原來你这般嗜酒。”

    归晚抬手一抹唇边的酒渍:“怎么。你舍不得。”说着把酒坛子往身后一藏。似是怕他夺了回去。“这坛子我喝过了。就算你拿回去也不能卖钱了的。”她酒量好但不嗜酒。可是这春风醉的味道叫人上瘾。她也只是有幸从初离和林千夜处喝到过一点。偏偏这两人都这般小气。不肯让她多喝。既然这酒产自不归阁。她自然是要喝个够本的。

    “酒。本就是用來待客的。这春风醉五千金一坛。届时自有人帮你付账。不过……”他顿了顿。眼角的笑纹微现。“就怕他知道了会罚你。”以林千夜那般小气的性子。知道她偷喝春风醉。不知道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归晚不以为然地小声嘀咕:“不过就是几坛子酒。这般小气。”

    红尘笑了:“所以说。这酒给你喝。也只是暴殄天物。”

    他话音未落。归晚身后的帐篷发出“砰咚”一声巨响。紧接着楼嫣然咬牙切齿的声音传來:“沐归晚。你给本宫喝的什么。”这声调怎么听怎么怪异。全然沒了平日里中气十足的样子。

    给她喝了什么。归晚望了望手中的酒坛子。不就是一杯春风醉么。还能有什么。

    红尘也听出了楼嫣然的声音不太对。瞧了一眼她手中的酒坛子。意味深长地笑道:“你不会是把公主殿下灌醉了吧。”

    “怎么会。她只喝了一杯……”归晚也有些奇怪。一转身撩开了帐子。突然瞪大了眼睛。

    帐篷里似乎飘散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暖香。楼嫣然形容狼狈地半躺在榻上。脸上是勾魂夺魄的媚人色泽。额间隐隐有汗。见归晚站在门口。似是想坐起來。可不知为何才半撑起身体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她怒瞪着归晚。脸上的神情简直恨不能起身冲过來掐死她:“你给我喝的酒里放了什么。”原本是质问的话。不知为何软绵绵的沒有半分力道。那双眼睛里更是盈起了诱人的水泽。

    归晚望了望她。又低头瞧了瞧酒坛子。惊诧了半晌。脑海中只剩两个字:“惨了”。闯祸了……她不是未经人事的无知少女。当然知道楼嫣然这番情态是怎么回事。可是……明明只是一杯酒而已……怎么会这样。

    她突然想到她在外面喝春风醉林千夜莫名的生气。还有方才红尘话里有话的样子。这酒叫春风醉。天哪……不是她想的那样吧。她想捂脸逃跑。

    可事实偏偏就是她最不想的那样了。若只是味道甘醇的酒。怎么会巴掌大的一小坛子就价值千金。春风醉酒如其名。不止色如桃花。芳恰香甘醇。其功效恰是风月场中人都懂的。只要一小杯。便能让人神魂欲醉。可偏偏归晚是这般变态的体质。能把烈性的春酒当成水來喝的。再说这酒也不是毒。她自然沒有多加留意。就惹出了这么大一个乌龙。

    楼嫣然恨不能咬她一口:“你……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本宫。”

    何止是卑鄙。简直下流。归晚默默地在心底补充着。弱弱地问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那现在……怎么办。”她从小到大都沒出过这种叫人尴尬欲死的乌龙。

    怎么办。楼嫣然也被问住了。一时间罪魁祸首与受害人大眼瞪小眼。两双眼睛中尽是茫然。

    “噗嗤……”红尘忍俊不禁。

    楼嫣然听到声音。脸色一变:“谁在那里。”莫名地中了媚药已经够丢脸的了。只有她和归晚两个人知道就罢了。可再多出第三个人……谁都会想杀人的。

    红尘悠悠然跨进了帐篷。似乎沒有注意到这尴尬的气氛:“需要帮忙吗。”一面很尽责地推销。“想必。公主殿下现在需要找个人帮。我这不归阁别的沒有。绝色的公子却是不少。公主需要哪位。”那口气可真的像极了老鸨。

    本來这场面就够尴尬了。他这时候好死不死地进來煽风点火。叫楼嫣然的脸丢得更彻底。他究竟意欲何为。

    楼嫣然差点厥过去:“你给我滚。”她堂堂一国公主。被下了媚药就罢了。怎么可能让那些卑贱的小倌近身。

    红尘仍是带着那温和可亲的笑意:“我不过是一片好心。”他的眼角扫过楼嫣然仅仅抓住迎枕的手指。“现在只是刚开始发作。一会只会更难熬。公主殿下不妨考虑考虑。”

    屋内的香气似是更浓了些。那是从楼嫣然身上散发出來的。她死死地咬住唇。半晌才一字一顿地道:“不 用 你 假 惺 惺。”说出这句话她用了十足的自制力。她已经拼尽了全力抑制住泛到唇边的呻吟。

    闯了祸的归晚十分心虚:“我……我去叫人拿些冰块。”

    红尘拉住她摇摇头:“春风醉只能通过汗水挥发。用了冰块发不出汗來。只会叫她折腾更久。”

    挥发药效必须要出汗……可是楼嫣然几乎软成了一团动弹不得……归晚真的很想拿头撞地。

    红尘轻咳了一声:“公主殿下要熬过去也不是不行的。只是公主腿伤未愈。要小心别伤到了自己。”几乎是说话的功夫他就拿了布条将楼嫣然固定在卧榻上。这样不管她怎样挣扎都无法动弹。都不会伤到断腿了。这个做法看起來贴心又周到。可是……如果换做你中了媚药。你的大仇敌说是为了帮你。动手把你绑成了一条直挺挺的鱼。你会怎么想。更何况是楼嫣然这么好面子的人。

    归晚一脸的不忍卒睹。不能用冰块。那需不需要拿个火炉子帮她发汗。她悲催地想着。但是怕再闹出什么笑话。只好当自己是一根木头人。她今天算是把十九年的脸都丢尽了……

    “我想公主殿下可能需要一块干净的手帕。”红尘似笑非笑地示意归晚。楼嫣然肯定不想叫人听到她控制不住的呻吟。

    归晚几乎是抖着手拿帕子塞住了楼嫣然的嘴。而后落荒而逃。

    红尘跟了上來:“我给林千夜的图纸缺的那部分就在楼嫣然那里。她素來看我不顺眼。自然不肯给我。本來想叫你试试。可出了今日这样的事。她恐怕更加不待见我们俩了吧。”

    归晚凌乱了。他一幅我们是难兄难弟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所以红尘你是故意的吧。&p;lt;/div&p;gt;

    202 被通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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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说。归晚跟楼嫣然是彻底交恶了。以前还是打打嘴仗。耍耍花腔。可如今。两人只消一见面楼嫣然就成了乌眼鸡。归晚私以为。楼嫣然这般愤恨的原因还是在于。她最丢人的样子被红尘给看了去。始作俑者是红尘。这么一解释。心虚就跑了大半。

    “前面不太平。小可爱。只好委屈你改改样貌了。”红尘送上了一个易容用的盒子。冲着楼嫣然马车的方向一瞥。“顺便帮公主也化化妆。”

    归晚接过盒子打开瞧了瞧。里面东西样样俱全。可见准备东西的人也是个行家:“为什么要我帮她化。”

    红尘眯着眼角一笑:“男女有别。”

    去你的男女有别。你拿布条绑人时。方才点人家的哑|岤时怎么沒想到男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