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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的娇宠第44部分阅读

“我知你在怪我。你跟他一样。”绿衣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你的眼睛像极了他。什么都不说。却在看我的每一眼里都写满了厌恨。你好好休息吧。等你醒了。等你醒了。我们就能到宣州了。”

    绿衣离开。归晚方才尝试着动了动麻木的手脚。软筋散的药效其实比她们想的要弱得多。毕竟。当年毒发时。他们怕她自残。不知道灌了她多少这样的药。这具身体早就习惯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四下摸了摸。手上的镯子和那个藏着追踪香的项链早就就搜走了。更别说是银针了。她们防她倒是防得紧。

    “徐夫人的娘家侄女醒了。”一个略显轻浮的声音响起。

    “是。”想來是侍女回应的声音。

    “本王进去看看。”

    “王爷……”侍女的声音似有迟疑。“这不太好吧。”

    “本王侍妾的侄女。自然也算是本王的侄女。何况她现在吃的用的都是本王的。前几日光花掉的药钱都够打一座金人了。本王就是想见一见她。还要谁允许不成。”

    珠帘一阵轻响。归晚微微侧头。便看到了站在床边的男人。他体态微丰。眼角耷拉着。脸色蜡黄。一看就是纵欲过度。说是庆昭帝的弟弟。看起來却比庆昭帝要显老不少。此时。他正眯着那双浮肿的眼睛色迷迷地笑道:“美。真是美。昏迷时瞧着就是个小美人。如今醒了。更是闭月羞花。我见犹怜。”

    归晚心中一紧。她易容后的样貌只能算得上清秀。而今这个色鬼王爷这般垂涎欲滴地瞧着她。如苍蝇叮上了腐肉。洛心她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p;lt;/div&p;gt;

    154 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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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辽王垂涎欲滴的眼神叫归晚如芒在背。可是。她高烧刚退。身上软绵绵的。几乎坐起來都吃力。无法。她只得微微偏了偏头。闭上了眼睛。现在她这幅只剩下一口气了。他总不会对她如何吧。

    殊不知她这幅样子却极对辽王的胃口。他不以为忤。搓了搓手:“可怜的。烧了这么些天。小脸都凹进去了。本王叫厨房炖点补品來给你补补身子。好歹养些肉回來。”

    他那双肥腻腻的大手摸上了归晚的脸。原本这对他而言是再寻常不过的调戏动作。但是一触到她脸上的幼滑。竟然忍不住想要多摸几把。哦。这小美人不仅人美。这皮肤更是如温热的暖玉。又滑又软。他眼底闪过一抹滛邪。手更是顺着她的脖子滑了下去。贴着肚兜一下下揉捏着。

    他的手似冰冷的蛇。黏腻腻的叫人恶心。归晚身上起了阵阵的鸡皮疙瘩。她虽然沒有中软筋散。却也被高烧抽干了力气。挣扎也是徒劳。再者。洛心和绿衣就不知道这个辽王是什么性子吗。她们就这样放心地离开。岂会不知他会对她做什么。若是她轻举妄动。她并沒有中软禁散的事实就会败露。届时。她就真的连逃跑的机会都沒有了。

    辽王见她皱眉。却会错了意。滛笑道:“是不是身上沒有力气。为了让你安心养病。本王让人在你的汤药里都放了点好料。你还是乖乖躺着吧。”被下了软筋散。就会手软脚软。算是想要咬舌自尽也沒有办法。想当初。他就是用这个法子征服了不少抢來的女人。她们再三贞九烈又怎么样。在这顿顿软筋散加媚药的伺候下。她们还不是得乖乖听自己的。

    只是那些女人无论是相貌还是肤质。沒一个比得上眼前这个。他原本想着再把随身带着的媚药给她喂下去。可是看她这幅病弱的样子。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这样的绝色。若是一次就玩废了未免太可惜了。

    小美人。你该谢谢本王对你手下留情了。别人的待遇可沒你这么好。

    辽王肥腻的双手轻而易举地拨开了她的衣襟。看到她那白嫩的肩头。重重地咬上一口。鲜红的牙印透出了丝丝的血痕。又忍不住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小乖乖。你的皮肤真嫩。才轻轻一咬就出血了。你说。下一口。本王该咬在哪里。”这幅身子果真是名副其实的春 药。不过见了这么点血就叫他身上燥热起來了。

    他不怀好意地盯着她。期待着她脸上的表情。每每听到美人被他折磨得哭泣尖叫。苦苦哀求的声音。他就格外兴奋。他等着。等着她求饶。求他放过她。她的眼泪能叫他兴奋。

    可惜归晚并未出现他期待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辽王。”那口气是居高临下的。淡漠得好似被肆意轻侮的人不是她。

    辽王黄褐色的眼珠子转了转。捏在她如雪肩膀上的手却不舍得离开。如毒蛇般一下下地滑动着:“你知道本王是谁。”他虽然无能又好色。却并不愚笨。她这样的口气。分明是认识他的。似乎还对她知之甚详。她到底是谁。

    可是眼前雪腻的皮肤转眼就叫他失了神智。也可能是侍妾雅告诉她的。她知不知道他的身份又有什么关系。既然來了。就休想逃开了。

    雅也是他强行在半路上掳來的。原本是个样貌俊俏的小寡妇。一开始她不也是抵死不从。说什么家里是书香门第。说什么要为亡夫守节。灌了几次媚药之后。也就乖乖认命了。甚至表现得比谁都浪。

    归晚也沒指望才一句话就让他罢手。懒洋洋地瞥他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嘲讽:“辽王大名。谁人不知。”庆昭帝的兄弟里也只剩下这么一个辽王。并不是因为他是陛下的一母同胞。而是因为他够窝囊。够沒用。留着不过是浪费几两银子。构不成什么威胁。

    依照常理。她应该说自己出身不凡。叫他不敢造次。但是。看他这幅有恃无恐的样子。这样强抢民女的事情显然做了不是一两次了。她太急切了。反倒会叫他不信。不如这样不咸不淡的。刚刚好。

    因为在病中。她的嗓音添了一种魅惑的沙哑。辽王本就觉得身上火烫得难受。被她的声音这么一激。更是小腹一紧。一股邪火从身上窜了起來。他滛笑着去揭她身上的肚兜。被她眸中的冰冷冻得怔了一怔。他从來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折磨人的花样更是百出。

    他料想过归晚无数种反应。却沒有料到是这样。她那种眼神。高高在上。看他这个皇族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要知道。他最厌恶的就是这样的眼神。他皇兄瞧不起他。朝野上下也看不起他。就是平头百姓也敢在背后嘲笑他是一个草包。所以。他才回來在女人身上施暴。在她们身上寻找那种高高在上的快感。看着她们的眼泪。听她们苦苦哀求。他会觉得自己是她们的主宰。才会找到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所以。对这样的游戏他乐此不疲。可是。厌恶归厌恶。那归晚居高临下的眼神却叫他瑟缩了。她不会真的大有來头吧。

    他还是先找雅问问清楚。他虚咳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归晚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她赌赢了。

    辽王刚走出两步。便听到了窗外两个侍女交谈的声音:“咱们王爷真是好艳福。那位姑娘简直就是天仙似的人儿。雅夫人瞧着也漂亮端庄。比起那位姑娘却被比到地底下去了。”

    辽王顿住了脚步。确实啊。这样的尤物摆在面前。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离开岂不是可惜了。

    正在他犹豫不决时。另一个侍女的恰好道出了她心中所想:“可是那位姑娘一看就是出身大富之家。你瞧瞧她身上换下來的行头。就是咱们王妃用的都比不上呢。就怕咱们辽王府庙小。养不起这尊大神。”

    另一个侍女答道:“她不是雅夫人的娘家侄女吗。雅夫人也一看就是出身不凡的。还不是任我们王爷搓圆揉扁的。既然跟雅夫人是一家人。她身份也大概高不到哪里去。”

    辽王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还是旁观者清。他险些叫这个丫头给蒙了。她瞧着跟雅容貌上有几分相似。定是雅的娘家侄女无疑。她既然是雅的娘家侄女。身份又能高到哪里去呢。

    归晚暗自叫糟。她知道那两个侍女是故意的。她方才话虽不多。但那种姿态就是要叫辽王心存戒惧。不敢对她如何。可是如果他消除了疑虑。恐怕会立刻回头对付他。

    外面的侍女好似不在乎自己的谈话会被听到。依旧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论着:“姑侄共侍一夫倒真是一段佳话呢。王爷真是捡到宝了。”

    “雅夫人不会同意吧。”

    “不同意又能如何。等生米煮成熟饭。雅夫人要闹也闹不起來。”

    辽王听了这话。更是头脑一热。幻想着若把这姑侄二人同时弄上床。三人大被同眠。那是何等畅快。他一大步跨到了床边“呼”地揭开归晚身上的暖被。嗜血地笑道:“小丫头。敢蒙骗本王。看本王怎么修理你。”

    被子下的身体玲珑有致。薄薄的一层亵衣柔顺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被扯开的亵衣领口露出了艳红色的肚兜。更有一种致命的诱惑。辽王猩红着眼。隔着衣服一把握住了她的胸:“骗本王是要付出代价的。”他手下用力。欲逼出她吃痛的呼喊。

    归晚疼得脸色发白。原來如此。洛心和绿衣叫她露出了本來面目。就是为了绝她的后路。本來此时她亮出沐归晚的身份。辽王必定不敢对她如何。可是。世人都知道沐归晚姿色平平。如今她就是说了。辽王也不会相信。反倒会惹來意想不到的麻烦。难道她真的要被这只禽兽糟蹋吗。她的娘亲。真的要让她被一个禽兽糟蹋吗。

    她欲要呼救。却顿住了口。叫來了娘亲又如何。这个局本就是她设的。她恐怕就在一旁看戏呢。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辽王的手伸进了肚兜。嗜血地笑着:“求本王。本王就轻一点。本王也不想一次就玩死你。”胸前格外滑腻的皮肤叫他忍不住狠狠地掐了下去。

    他这个变态。她要杀了他。

    “辽王。只望你不要后悔。”她咬着牙。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她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辽王哈哈大笑。又在她胸前重重地揉了一把:“为了救你。本王花了不下六千两银子。不从你身上讨回來。本王才真的要后悔。小美人。你还是乖乖地从了本王。本王保证以后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归晚冷笑:“辽王你不是做梦吧。你不过是陛下养的一条狗。是死是活都要看陛下高不高兴。竟然在我面前说这样的大话。”

    “啪”辽王蒲扇大的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归晚脸上霎时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印子。才一会功夫便肿得高高隆起:“贱人。给脸不要脸。”

    细细的鲜血从她口中流出。归晚只觉得耳朵嗡嗡直响。紧绷的神经却让她察觉不到疼。她吐了口血沫。冷冷道:“不过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罢了。也值得耀武扬威。”

    “啪”另一侧的脸颊也重重挨了一巴掌。“撕拉”一声。辽王扯去了她身上的衣服。近乎蹂躏地掐着她莹白的皮肤:“是啊。本王是一条狗。现在本王就让你瞧瞧你是怎么被一条狗上的。”说罢真的如狗一般在她身上舔弄着。留下叫人作呕的口水。

    归晚忍不住干呕。她真的无法忍受。

    身下的皮肤柔嫩得几乎叫人疯狂。自己掐出的青紫仿佛是一张白布上最曼妙的颜色。若是在这洁白无瑕的皮肤上抽上几鞭。想必会更漂亮。可惜了。他趁手的鞭子不在这里。辽王看她干呕的样子。狠狠地掐着她的腰。一口咬住她的脖子。那姿势。仿佛是一只咬住猎物喉咙的狼:“我让你吐。让你吐。”

    鲜血很快涌出。他狠狠地吸了两口。只觉得畅快无比。他一面压着她。一面伸手扯开她的亵裤。就要长驱直入。就算她真的出身高贵又如何。也只能做他后院的一个妓 女。

    他嗜血地笑着。却突然软倒了下去。从榻上滚了下去。发出“嘭”的一声巨大声响。

    服侍的人都习惯了他的粗暴。是以方才他打归晚耳光无人理会。现在他摔倒了更无人进來。左不过是一个被下了药的弱女子。王爷难道还制不住她。王爷不会是又拖着那美人去撞床柱了吧。有两个侍妾就是被他这样生生给撞死的。那个小美人才刚刚醒來就要被王爷折腾死了。真是可惜。

    “來人……”辽王痛苦地抽搐着。只觉得被地狱的烈火包围。他用尽了全身力气的呼喊。听见的只有归晚一个人。一刻钟不到。便断了气息。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道是不甘还是难以置信。

    归晚厌恶地望了眼身上的青紫。真是便宜他了。若不是为了自保。她绝不会叫他死得这样轻易。

    我说了你会后悔的。胆敢欺负了我的人。我都会让你付出代价。

    辽王好歹是一个王爷。就这样死了。也能给洛心她们找一个不小的麻烦吧。她倒要看看。她们怎么全身而退。&p;lt;/div&p;gt;

    155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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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一声尖锐的叫喊刺破了傍晚的宁静。

    门外的侍女久久听不到动静。觉得诧异。进到屋内便看到了那诡异的景象。归晚躺在床上。脸色青白。顺着脖子流下的血已经干涸。不知是死是活。衣裳不整的辽王蜷缩在地上。原本蜡黄的脸如今泛着诡异的焦黑色。皱得如同一只沙皮狗。他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咔擦”随着一声细微的轻响。她惊恐地发现辽王尸身上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越來越黑。褶皱越來越多。似是被什么东西渐渐吸干。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肤软塌塌地挂在骨架上。“咔擦咔擦”声好似嚼着骨头的声音。她不由自主地尖叫了一声:“鬼啊……”

    “扑通……”绿衣端进來的药碗掉落在了地上。摔成了两瓣。地狱花。辽王那分明是中了地狱花毒。再看了一眼床上的归晚。更是大惊失色。几步冲了过去。归晚已经昏了过去。冷得像是一块冰。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咽下这口气。

    “叫御医。快叫御医啊……”可是沒有人理会她。冲进來的人无一不被辽王那诡异的死法惊破了胆。王爷这幅样子。这分明像是被什么妖物给吸食了。府里闹鬼了呀。

    洛心进來。干净利落地给了一人一巴掌:“都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把这位姑娘安置到其他房间去。找御医过來看。”

    绿衣眼中含泪:“你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怎么会这样。薇儿好不容易才醒过來。再闹这么一出。你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洛心眼睛闪了闪:“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用辽王吓她一吓。叫她安分点乖乖听我们的安排。这主意你一开始不是答应了吗。我紧赶慢赶地來救她了。谁知还是晚了一步。我们明明已经把她连一根头发丝都洗干净了的。她身上怎么还带着这么烈性的毒药。”

    绿衣绕开话題:“他死了。我们的计划怎么办。找一个替身。”

    洛心慢慢地笑了:“何用那样麻烦。只要传个消息。辽王突得急症过世了就行了。他这种死法。倒是让我有了个主意。”

    归晚又发起了高烧。这一烧就是三天三夜。直到第四天才刚刚缓过劲來。一张脸瘦得惊人。都能看到皮肤上青色的血管。她面无表情地坐在客栈大厅的角落里。绿衣正耐心地拿了勺子一勺勺地喂她喝汤。

    辽王死了。这灵柩自然是要运回封地的。可惜他虽有几十个侍妾。却沒有人为他留下一儿半女。此次跟他过來的绿衣就成了主心骨。一路上引路的纸钱被人高高抛起。兜头砸落下來。更添了几分阴深深的味道。人人都知道那个窝囊而好色的辽王死了。

    绿衣沒有特意派人开道。可是百姓远远听到动静就躲开了。天下沒有不透风的墙。辽王说是暴毙。可是佣仆传出的消息却早已人尽皆知。辽王根本就不是得病死的。而是碰上了妖物。那妖物会隐身。当着很多人的面慢慢地吸干了他身上的血肉。只留下了一副空架子。那么多双眼睛亲眼瞧着的还有假。

    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唯恐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自然有多远躲多远了。

    客栈的老板哭丧着脸。真是晦气。他也想把人拒之门外。可对方好歹是王府。往上面告上一状。就够他吃不完兜着走的了。他们一來就把客人们吓跑了。偏偏还小气得很。连多出一两银子都不肯。

    客栈的另一边。坐着几个江湖人。他们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