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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翼掠爱第1部分阅读

    作品:神翼掠爱

    作者:唐浣纱

    男主角:褚凯杰

    女主角:陶皖羚

    内容简介:

    陶皖羚觉得自己真是衰到家了!

    短短一年间不但连续丢两个皮包、摔伤腿、差点被车撞,

    甚至连老板恶性倒闭、男友变心这种倒楣事她都碰到了!

    本以为包袱款款,回老家来疗疗伤会好一点的,

    不料当她一觉醒来,

    却发现身边躺了个衣衫不整的陌生男子,

    而被她的尖叫声引来的母亲,

    竟对她说“好了啦,你又没怎么样”!

    听听,这是为人母亲该说的话吗?

    她也太乐观了点吧?

    最气人的是,老妈居然没先知会她一声就开起民宿,

    把她的房间租给那个讨人厌的“登徒子”褚凯杰,

    然后不但恶劣地拍拍屁股和老爸出国度假去,

    还逼迫她得好好服侍这位砸下大笔住宿费的大老爷!

    厚,没搞错吧?她为何得伺候这种自大、无理的房客?

    呜~~谁好心点告诉她,她究竟要衰到什么时候啊?

    正文

    楔子

    战争是残酷的。在这个战乱的年代,每个人以自己的信仰,以自己爱国的方式,在历史上留下痕迹。

    叛逆不羁的青春年少,有六个热爱电玩的大学生,他们以顶尖的智力和深沉谋略,在台湾电玩界闯出一番名号,并曾组队远赴南韩,参加世界电玩大赛。当时的他们,手上握著精密摇杆,模拟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激烈空战场面──

    海盗呼叫雷霆:“注意!冲绳五百公里的海面上发现敌机紫电!它的机腹上还吊著cherry  blos樱花,预计又是自杀式攻击!”

    雷霆回答:“收到!我机组成一列纵队,确认目标,采取襟翼战术!”

    流星呼叫雷霆:“另一队敌机出现!是德制战斗机夜枭!在九点钟方向,高度一万三千公尺有喷射云。”

    神翼呼叫流星:“流星,打开摄影枪,拍下紫电的详细照片!它的机体前端装有一千两百公斤重的穿甲炸弹,就是‘樱花’!只要发射一枚,就可以让我们的母舰完全燃烧沉没!”

    海盗呼叫。“注意!夜枭正以不正常的速度持续下降,敌机电波微弱……”

    雷霆咒骂。“该死!夜枭一定是要掩护紫电,好让它发射出‘樱花’,采取自杀式攻击!全体注意!一定要拦截‘樱花’,誓死保护母舰!”

    紫电冷笑。“哈哈!夜枭,来吧!继续掩护我!为了躲避敌机的雷达,我还要继续下降!以火药分离机腹的cherry  blos樱花后,我就可以直接撞沈敌舰!再见了!”

    雷霆呼叫僚机。“注意!我们已进入敌舰的射程范围!转成轮形舰队,打开瞄准器,开火射击!务必拦截住‘樱花’!”

    “开火!”

    “砰砰砰──”

    “砰砰砰──”

    两方激战中,紫电和机腹的“樱花”已经分离。抛弃副油箱后,燃烧成一团火球的樱花,以时速六百公里的速度,笔直地撞向敌机母舰。

    战乱的时代,有太多太多的悲哀与无奈。然而,尽管海面上腥风血雨,但在云海的上空,却是永远不会下雨的……

    电玩高手之个人档案:

    褚凯杰,代号神翼。拥有惊人的艺术天分。完成学业后赴法国发展,为全球首屈一指的时尚专家,在时尚潮流界占有呼风唤雨的地位。

    欧阳浩磊,代号海盗。中义混血,拥有吉普赛血统。血液中充斥著流浪的因子,永远无法安定下来。个性叛逆不羁,像是一匹最难驯服的野马。为船运大亨,拥有自己的邮轮王国,而且每个港口都有他的女人!

    雷鼎中,代号雷霆。自从初恋女友在他眼前死去后,便彻底绝情绝爱,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接近他,一直到尹湘琪的出现。

    神崎慎吾,代号紫电。日裔,先祖是日本贵族,从小受武士教育长大。个性自负,唯我独尊,性情激烈狂妄。

    岳羿阳,代号夜枭。蓄著俐落的三分头,惯穿黑衣黑裤。个性冷冽低调,不爱与人往来,像是游走于荒野中的孤狼。

    韩维介,代号流星。风度翩翩、温文儒雅,宛如中古时代的贵族,但一遇到他命中的克星、也是他最爱的女人──沈蔷,便会完全失去理智。

    第一章

    台北

    两个女孩站在台北火车站前的天桥上,气氛凝重。

    吴意琴开口。“皖羚,你不会跑去自杀吧?”

    啥?呵,如果不是心情实在粉不好,陶皖羚真的很想哈哈大笑。“我干么自杀啊?好手好脚的。”

    吴意琴眼眶都红了。“可是……你好惨啊!不但失业又失恋,工作和恋人都没了,我好担心你……”

    “安啦!”陶皖羚拍拍好友的肩,一副不在乎状。“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算我哭瞎了眼也不能改变什么,只能看开一点了。”

    “唉,我觉得你今年真是流年不利耶!”吴意琴很认真地道:“皖羚,我看我还是先带你去庙里拜拜求平安好了。你看,短短的一年间,你不但连续丢了两个皮包、摔伤过腿、差点被车撞到,甚至还碰到老板恶性倒闭、卷款潜逃,害你做了两个月的白工,一毛钱都没拿到。更惨的是……你居然在这个时候失恋了……”

    吴意琴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算了,反正已经衰习惯了。”陶皖羚耸耸肩。“而且,再三个多月就过年了,我想,过了今年,运气应该就会转好,我就不会是天下第一号大衰人了吧!”坦白说,她的心情很差,不过因为不想让好友为她担心,所以皖羚只好假装没事。

    吴意琴还是很忧虑。“你真的要回东部老家啊?”

    “不然还能怎么样?”陶皖羚两手一摊。“老板跑了,我已经两个月没领薪水了,现在失业率那么高,工作难找得要命,我只好先回老家靠我老爸老妈养,等过一阵子再说喽!”唉,她身心俱疲,真的好累了,必须回老家好好地调养身心,才有再度出发的勇气。

    吴意琴忿忿不平地骂著。“那个王仁宏真是无情无义的大混蛋!你是他女朋友耶!现在惨遭失业,正是最最需要他安慰支持的时候,结果他居然在此刻提出分手!shit!烂男人、王八蛋!一点担当都没有,垃圾加三级!”

    “算了,别说了。”陶皖羚仅是摇摇头。王仁宏刚提出分手时,她也很错愕、很伤心。但经过几天的沉淀后,她慢慢想通了一切。他们两人的爱情根本不够坚固,本就薄弱的感情又怎么敌得过外界的风吹雨打呢?

    她跟王仁宏是在工作上认识的,交往还不到一年。前一阵子,皖羚就敏锐地发现他怪怪的。首先是约会时,他总是常迟到,且跟她约会到一半常会有人打电话来,而他都拿著手机走到一旁,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话。

    紧接著,周休二日时,他也不再像以往那般热烈地邀她出游了,反而常以加班、出差啦等等理由躲避她。

    女性的直觉告诉皖羚:事情不单纯。而且有朋友告诉她,好像有看到王仁宏带著一个外型艳丽的女人去看电影。

    一开始,皖羚并不相信。她不想当个疑神疑鬼的女人,就算两人之间真的有问题,她也要听到王仁宏亲口说出。

    但,还真是祸不单行啊!皖羚无奈地苦笑。她正想找个时间好好地跟王仁宏谈一谈时,想不到,公司居然倒闭了,而且是无预警的恶性倒闭!

    那一天早上,她要去上班时却赫然发现公司大门紧闭,法院的人也都来了。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是老板卷款落跑了。

    虽然很气愤,但人海茫茫的,她要去哪里找那个没心没肺的烂老板算帐,要回两个月的薪资呢?所以,她只好自认倒楣了。

    打了一整天的电话,到了晚上,皖羚好不容易才找到王仁宏。两人约在一间咖啡厅见面,王仁宏一坐下,皖羚还来不及诉说自己的不幸遭遇,他劈头便是一句──我们分手吧!

    当时皖羚脑中一片空白,不太记得王仁宏又说了些什么?好像是“你很好、很优秀、是我配不上你、不适合你……”以及“感情是要看缘分的,我想,我跟你的缘分可能不太够,我祝福你找到真正的有缘人……”之类的鬼话。

    总而言之,她惨遭男友抛弃了,就在失业的那一天。

    皖羚没有大哭大闹,反而异常冷静地离开咖啡厅。她心底很清楚,王仁宏讲的那些都是无聊的屁话,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

    他不爱她了,他爱上了另一个女人!

    为何自己没有设法挽留呢?皖羚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也许,她并没有那么喜欢王仁宏吧!至少,失去他不会让她觉得天崩地裂、日月无光。

    台北是个容易教人感到很寂寞的城市,一开始,她会接受王仁宏的追求并不是出自于爱,而是孤单。

    这个城市仿佛凝聚著一股巨大的孤寂感,那种可怕的感觉会把人吞噬掉。许是为了逃避孤单的感觉,她才会跟王仁宏交往吧!

    冷风迎面吹来,皖羚看著手中的车票,低叹道:“不要再骂他了,仔细想想,其实我并没有那么爱他,跟他在一起,也许是为了逃避孤独、也许是想追求‘恋爱’的感觉。我爱上的是‘爱情’本身,而不是他。既然他对我并不重要,那么,我何苦去留下他呢?更何况,我看得出他的心早就飞走了,所以我不会去糟蹋自己的自尊。”

    “皖羚!你说得倒轻松,我都快替你气死了!”吴意琴还是一肚子火。“哼!那种烂男人注定得不到你这种好女孩,跟他分手是你的福气,是他毕生最大的损失!喂,你答应我,真的不会去自杀喔?”

    皖羚笑了笑,扬扬手上的车票。“都说了我是要回东部老家,你干么一直怕我会去自杀呢?”

    “我是怕万一嘛!”吴意琴嘟著嘴。“一个人最惨的两件事

    失恋和失业都被你碰上了,我真的很担心嘛……“

    “放心。”皖羚拍拍她。“我生性乐观,是打不死的蟑螂。失恋?下一个男人会更好。失业?过一阵子再找找就有工作了。事情没那么严重啊!我先回老家好好地休息一阵子,你有空的话一定要来玩玩,台东很美的,你一定会喜欢。”

    “唉,其实你不用这么急著回东部啊!我可以帮你问问看,也许我服务的公司正巧需要人……”

    “意琴,别再替我操心了。”皖羚很感动她有这份心意。“你待的是流行时尚杂志社,需要服装本科的专业背景;而我学的却是艺术设计。接下来这段空白的日子,就当作是老天爷给我的‘意外假期’吧!你放心,休息后我会重新出发的。”

    她看看手表。“好啦,我要进车站月台准备搭车了。你别送我进去了,我最怕那种令人尴尬的分离场面。”

    “皖羚……”吴意琴真的要哭了。“呜……少了你这个好姐妹,我一个人留在台北就更寂寞了。你不但是我的室友,还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啊!答应我,一定要好好地保重自己,一定喔!”

    “我会的。”皖羚抱住好友,淡淡的惆怅回荡在空中。

    挥挥手,皖羚提起简单的行李,走下天桥后进入台北火车站。

    每往下跨一步,她的心情就更加沉重,一直down,down到谷底。她似乎看到,两年前,有一个绑著马尾的女孩也是背著简单的行囊,一脸兴奋地踏上台北的土地,立誓要好好地争一口气。

    然而,两年过去了,七百多个日子……唉,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竟是在这么落魄又狼狈的情况下回去家乡,而且为的是疗伤。

    坐上火车后不久,火车就缓缓地往前行驶。皖羚坐在窗边,望著这个繁华绚丽却又寂寞的城市。说没有不舍是骗人的,毕竟,她在这里待了两年,感受了这个城市的生命力,参与了它多彩多姿的变化。

    远方的霓虹灯闪烁,形成一片华丽的灯海。眼眶……湿湿的。呜……皖羚真的不想哭,她是打不死的蟑螂啊!她拥有东部人最坚韧的生命力啊!可是、可是……随著四周景物迅速地移动,她知道,她离台北越来越远了。

    台北,一个让她曾经满怀梦想,却又失恋、失业、身心俱疲,摔得遍体鳞伤的地方。

    用外套蒙住脸,皖羚捂著唇,终于放任自己大声哭出来。

    列车,在哭声中驶出了台北盆地……

    台北到台东的交通并不是非常方便,再加上皖羚的老家位于偏僻的山区,所以下了火车后,她转车再转车,转得七荤八素的。最后,计程车抵达一栋木造小屋前──她终于到家了。

    她的家位于半山腰,附近没有邻居,最近的邻居离这里至少也有二十分钟的车程,所以这儿绝对是个隐居的好地方。

    在火车上大哭一场后,皖羚的心情好多了。带著疲惫却安心的感觉,她看著竹篱笆内的木屋。

    虽然这里很偏僻,可是皖羚却打从心底喜欢这个老家。原本他们住在山脚下人烟聚集处,不过自

    从当老师的爸爸退休后,他就带著老伴和唯一的女儿搬到半山腰来,买块地,自己盖起梦中的小

    屋。

    小屋简洁而朴实,屋外种满各式各样的植物、花朵以及蔬菜。屋内的格局很简单,两房两厅,除了主卧室外,就是皖羚的闺房和一间小仓库。

    不过,老爸还在户外挖了个露天温泉,皖羚最喜欢在夜深人静时,独自泡在温泉里,仰望天上灿烂的繁星。这里是完全没有光害的,所以星光耀眼无比。

    都快半夜十二点了,看著一片漆黑的木屋,皖羚心想著:爸妈一定早就就寝了,因为他们习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固定生活。

    推开矮矮的竹篱门后,皖羚以钥匙打开大门,蹑手蹑脚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她不想吵醒爸妈。回东部之前,她完全没对两老提起要回家的事,因为……唉,她觉得自己真是够丢脸了,不但失业还失恋,这种事她怎么说得出口啊?

    还是明天一早再说吧!反正早起的老妈总会发现她回家的。

    好累啊!在火车上大哭一场还真是伤神。舟车劳顿的她没有打开房间的大灯,也没有注意到房内的摆设似乎怪怪的。脱掉上衣和牛仔裤后,皖羚只穿著贴身内衣裤,就钻进被窝里。

    累死了,先睡再说吧!

    所有的烦恼,全都留到明天再想吧!

    凌晨三点,喝得醉醺醺的褚凯杰歪歪斜斜地骑著哈雷机车回来。幸好他醉归醉,驾车的技术

    还是一流,否则以他这么醉的状态,还要骑这么蜿蜒的山路回来,恐怕早就连车带人地直接栽到山底下了。

    在木屋前停好车后,他醉意朦胧地掏出钥匙打开门,而后摇摇晃晃地走向自己的房间……不,应该说是他暂时租来的房间。

    困死了!他现在只想先睡一觉!他发誓

    第一千零一遍地发誓,再也不跟那些人拚酒了!哦,他的头开始痛了,痛得想杀人!

    进入房间后,他不耐地脱掉上衣往地上扔,然后“咚”地一声扑到床上,连棉被都懒得拉就呼呼大睡。

    也因此,他没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

    凌晨五点。

    睡意正浓的皖羚皱皱眉。清冷的山区是赖在棉被里睡觉的好地方,可是……她觉得很不舒服!好像……有一双大手抱住她。

    眼皮好重,她实在懒得理会。可是,紧接著一只脚也压上了她的腰!

    一心想睡的皖羚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暗骂著:这个意琴的睡相真差啊!不但老是喜欢把她当无尾熊一样抱著睡,现在居然连脚都放上来了!

    她跟意琴一起在台北租屋,意琴常常会窝到她的房中聊天,两个女人叽叽喳喳地乱聊著,睡意来了,意琴干脆就跟她挤在床上一起睡。

    皖羚想把意琴的脚拨开,但……她的脚怎么这么重啊?又重又结实的。奇怪,意琴何时变胖了?

    重死了!皖羚懒得再挪那只脚了。山区的清晨有些冷,她缩缩头,想把被子拉得更高些。

    将被子拉高后,她的头往右一偏,然后,她闻到一股既粗犷又奇特的味道,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