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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胎gl第16部分阅读

    ,她要偷偷摸摸做什么劲!左看右看没有个人影,这皇宫那么大,她迷路的次数还少么。

    “喂!等我一下!”难得见到个人影,秦楚加大的嗓门喊。

    “郡、道长!”闻声回头的人惊讶的喊出声来。

    “咦!落雪,怎么每次我迷路都遇见你?难道你是我的幸运女神?”秦楚也惊讶。

    “幸运女神?”

    “对啊,就是就是福星。”

    “道长说笑了。”落雪腼腆地低头。似乎又想起什么,忙问道:“道长不是出游了么?怎么会在这?”

    “说来话长,咱们有机会再说,不如我们找个有吃有喝的地方叙叙旧?”秦楚凑近手划,轻巧勾住落雪的腰。

    这皇宫里,就属华严殿的伙食最精致,想她秦楚吃遍整个皇宫大大小小的御膳房。老皇帝那虽道道精致,但口味偏咸,吃下去就是虐待味蕾。

    “今天正巧做了道长爱吃的翠点明珠。”落雪笑道,对于秦楚突然凑过来,与她勾肩搭背很是不自在。

    “哇哇,我出了皇宫,可是天天想着这东西,今天终于能吃上一回。”

    “可惜此物难以久存,不然道长尽可带些出宫。”

    “世间万物终归长短相附,优劣并存。若为其短,弃之所优,不取其所长,岂不哀哉!”秦楚叹息,是啊!何必!人无完人,我又何必……

    落雪茫然地看着秦楚,不明白为何方才还玩世不恭的脸,如今却严肃微皱。

    “呵呵,你就当我在犯痴好了。”

    “道长,落雪能问一句么?”

    “怎么了?”

    “公主为什么不开心?”

    “她为什么不开心我怎明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虫。”即使是她肚子里的虫,也不知道她脑里想的是什么。

    “道长,郡主,去了哪里?以前还有郡主陪着公主……”落雪低头。

    “我正在找,找到了就有她陪着公主了。”秦楚低叹。心中狠狠地嫉妒了一把那个不知道消失去了哪里的入阳。

    “对了,你们家公主在不在?”在的话……你能不能帮我把吃的拿出来,我坐在门口等就行了……

    “公主在书房练字,估摸着这个时辰不会到内厅。”

    “你就好!”秦楚点头,刚才迟疑放缓的步伐再次大步向前。

    “真好吃!”一进内厅,秦楚看着桌上让人垂涎欲滴的糕点,顿时两眼放光,也不顾什么形象,手有没有洗,一个箭步冲过去,拿起一块就开吃。

    “茶。”秦楚说得很顺口。丝毫没有作为客人该有的矜持。

    “茶凉了,落雪即刻去泡。”落雪端了桌上的壶转身便走。

    “……”当走两步,出云便从内院的小门走了出来,落雪想行礼,却被出云阻止。

    “那么快……”秦楚听见脚步声连忙回身去看,同时还不忘咬上一口手里的东西,“咳咳咳咳咳……”贪吃的后果就是死命的咳嗽还没有水喝上一口的痛苦。

    瞧着秦楚涨红了脸的狼狈,出云皱眉。

    “你……咳咳……”秦楚觉得,出云一定是她的克星。而且还是瘟神。怎么见她一次倒霉一次。

    “闭嘴。”出云冷声喝令。

    秦楚想出声,但是她已经咳得再没有第二张嘴回击了。遂,只能狠命地朝出云瞪去。借此来排遣她的不满。

    突然,背后不轻不重的掌力落下,带着熟悉的冷香。秦楚浮躁的心,一下子便柔了下来,犹如天地一瞬间的春暖花开……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长评,今日双更,由于是两篇,明日,继续双更……~(≧▽≦)/~啦啦啦……各位,记得热情的留言啊……

    64第64章

    一阵咳嗽过后,一直脸皮比宫墙厚的秦楚居然扭捏起来。

    “喂!我又不是嗷嗷待哺的小孩儿,不用再拍了。”缓过气来的秦楚为了挽回丢到爪哇国去的面子,一本正经说道。

    看秦楚脸色如常,出云也觉得没有必要再拍下去,手中的一掌发力朝秦楚的背摁下。

    秦楚骤然脊背一挺,脊背骨上的一股力道直逼大脑神经,痛得她哭的力气也没有了。

    “你……好狠……”秦楚眼角挂着泪,心想着,她又是哪一句话得罪了这女人了,这么狠的劲,亏得她下得去手。

    “道长来找本宫,所为何事?”

    “老娘是来吃东西的,谁找你了!”自恋也要有个限度。

    “道长既然喜欢华严殿的小食,本宫也不便打扰。”出云态度端正。

    “好啦好啦,不和你斗嘴了,坐下来一起吃。”秦楚反手揉着自己的后背。一手扯住正欲转身的出云。

    “喂喂!被拍得内伤的是老娘……你皱什么眉头啊。”瞧着依旧站得笔直的人没有坐下的意思,秦楚抱怨连连。

    站着的人轻缓地坐下,此时落雪刚好端了新沏的茶上来。随即取了杯子,为出云倒茶。

    “喂,你们家族到底是什么病啊。”秦楚很不客气地把出云面前的茶拿走,似是担心出云会来抢回去一样,秦楚连那茶的热度都不顾了。一口下去,烫得她连舌头都抽搐。

    “难道道长有办法破解此咒?”

    “是不是咒还不知道呢,以我作为医生的直觉,这可能是遗传病。”

    “遗传病?”出云皱眉。

    “是啊,遗传啊,就和你长得像你父母一样的道理,他们有的病也可能带给你。”

    “可能?”

    “除非是x染色体显性遗传,或者线粒体遗传,否则就是可能。”看着出云茫然的神色,秦楚很是解恨,但又不能做得太过了,否则面前这条脾气不好的小蛇可是要发怒了。

    “要不要跟着我去旅行啊?我可以天天给你上课,从最基本的东西说起,然后再说医术,再或者,如果你有兴趣,我也可以教你手术,反正你拿了我的手术刀。”秦楚这次学乖了,小口小口的啜着杯子里的热茶。

    “本宫志不在杏林。”

    “所以我很难跟你解释清楚,你们家里的什么诅咒也不是每个都有吧?只是多而已?”

    “正是。”

    “我听来的那个故事,有几分真?几分假?”

    “七成为真。”

    “那……你要不要补充?看你的气色,不像是有什么先天不足啊。”秦楚上下仔细打量着出云。

    “本宫并我先天不足。”

    “那就好,那个故事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不足?快告诉我。”

    “女子所下,在南苗名为血咒。先祖当初听闻,惊骇难安,但见族内降生婴孩皆健康无恙并无血咒踪影,先祖适才放心,只道血咒不过三人成虎,不足为信,遂先祖不以为意,族内掳掠之风不止。”出云斜眼,看向秦楚,那手还在揉后背。

    “呃……没有出现?”秦楚沾了茶,在桌上加加减减地写写画画。

    “然后呢?”

    “随后,到了下一辈,族内几乎所有的夫妇,所产第二胎都夭折,有的甚至第一胎便胎死腹中。”

    “咦,看来有可能是隐形基因。”

    “能侥幸存活的,均伴有气血不足,脸色苍白,别说习文练武,就连自理亦是难事。”

    “你见过病症么?”没有具体病症,看过病例,秦楚只能大致猜测。

    “无。”出云摇头,她出声之时,楚氏一族早已没落,无缘得见其中。“但祖上有相关病症记载,过些时日,本宫再行命人去取。”

    “呃……族谱也给我找可以么?”秦楚觉得,还是研究下族谱看看,能不能得出什么线索。

    出云点头,表示应承了。

    像想到了什么,秦楚缩了缩脖子,怯怯地问:“还有,那个抢女人,现在还有么?”

    这语气态度,看着,与那想去风流潇洒,做万花总揽的花心人却又极其妻管严的丈夫询问妻子的语气,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道长莫不是也想尝试一番楚氏一族千百年来的传统风俗?”出云说得风淡云轻。优雅的端起桌上的茶盏,轻闻一口,方才浅浅一啜。

    “怎么会……”秦楚擦汗,她突然觉得夏天还没过去,华严殿还是酷暑难奈。“我只是想去看看,找找原因。”

    “出云之事倒是其次,道长莫不要忘了自己的目的归于何处。”

    “哪能忘啊,那边那么神秘,说不定也能找到什么线索。”秦楚讪笑。

    “道长记得自是好。”

    “嘿嘿,你的事我有哪件不记得,哪件不上心。”秦楚傻笑。若是靳苂在,此时此刻一定狠狠地朝秦楚鄙视唾弃一番。

    “对了公主……”

    “道长有话,不妨直说。”出云放下手中的杯。看向秦楚。

    “呃……听说洵国又跑来什么特使向你求婚了?”

    “道长,自古婚嫁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出云嫁与不嫁,不由道长操心。”

    “问问也不行……”秦楚碎碎念。

    “时辰不早,道长若是没吃过,本宫命人拿食盒。”说完,出云起身。

    “喂,这就赶我走啊。”秦楚跟着站了起来,扯住出云的衣袖。

    “道长还有事?”

    “没了,走就走,你也不用冷着脸啊。”秦楚气不过。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出云的衣袖。

    “道长还有何事?”再一次被转身,又被扯住衣袖。

    “公主,有个事情我想……”秦楚慢慢靠近,附在出云耳边,“我想……”继续贴近,随后,一个浅浅的吻落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弹开。

    “我想亲你一下。”秦楚跳离了三尺远,跳出她认为最安全的距离。迅速的把话说完,即刻闪身走人。

    “哈哈,终于给老娘亲到了。”路上,秦楚叉腰大笑。

    半个小时后……

    “公主,真的不用管她?”竹韵躬身问。现在已入秋,白天虽然与盛暑酷夏无异,但晚上路面却能结出霜。这样放着一个人在外面,冻上一夜,结果可想而知。

    “竹韵,近日可是空闲了?”出云公主手中的狼毫一顿,立刀勾提得棱角分明,勾出的笔划,锋芒外露,杀气腾腾。

    “属下近日忙于打理俗事,倒是糊涂了,公主笔墨正浓,属下告退。”竹韵选择立刻闪身,明哲保身才最重要。

    “谁能告诉我,这是哪……”一声高抗的咆哮,在皇宫的夜空中回荡。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了……怎么也吐不出第二章了,双更神马的,明天尽量吧。一个人的实验室,伤不起……作者君洗洗去睡了……各位晚安

    65第65章

    “啊啾……”秦楚响亮的一个喷嚏,双手颤颤地接过靳苂递来的热水,遇了暖气,面上毛发上凝聚的霜慢慢开始融化。渗进衣领,冰冷的水又是一阵寒意,惹得秦楚又是一个冷颤。

    “你、你、你……怎么、会来的……”秦楚牙齿颤得咯咯作响。

    “是竹韵小姐捎人来传了信,让我带上御寒的物件,卯时宫门开的时候进宫接你出宫。”

    “冷死我了……”热水到肚,全身都暖了过来。

    “你怎么了?”

    “我迷路了。”

    “皇宫很好走啊,正北正南的。况且你平时再徒步野营,辨别方向对你不是难事啊。”靳苂纳闷,一个有长期徒步旅行经验的人,会迷失方向,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秦楚白了靳苂一眼,会徒步旅行,就不能迷路么,这是哪条明文规定的。

    被温水和被子裹得暖烘烘的秦楚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可惜马车内不能手脚全全舒展,但被折腾了一夜的秦楚,此时已很是满足了。

    “秦楚,这次你有多少分把握?”看着秦楚缓和过来,靳苂适时地开声问。

    “没什么把握啊,人还没见过呢。”秦楚松开捂紧的被子。无奈的耸肩。没有病症,没有详细深入的了解,谁能做出诊断,中医还讲究“望、闻、问、切”呢。

    “那这次我们要怎么办?”靳苂急着追问。

    “先去看看。只能这样了,如果能救,当然最好,如果不能,世上之事,莫不是最虚为真,最幻为神。”秦楚正身,说得一本正经。

    靳苂突然觉得外面的寒冷传不到车厢里,热得她满额的汗。

    皇宫里,一天的忙碌也开始了,华严殿内,出云正被伺候着穿上要上殿请安的礼服。

    “公主,早点准备好了,可是要吃了再行出发?”雅兰躬身低头走入,细声轻语地禀道。

    “先搁着,待问安回殿再用。”

    “诺!”

    “等等……”像想起了什么,出云叫住了雅兰。

    “平日里都是本宫朝圣问安后适才准备早点,怎么今日改了时辰?”

    “昨日道长来时交代了落雪,她说公主卯时三刻便起身,四刻出门,却要到巳时二刻方才能回到华严殿,长久下去对身体不好,所以要我们早起些,为公主准备早点,让公主吃过再出门。”雅兰很没同情心的把秦楚扔了出来做挡箭牌。把公主势要烧成灰的秦楚火上浇油地再拿出来烧一次。

    公主一听是秦楚,脸上神色就变了一番。放平的手收回时的力度竟扫灭了还没有来得及熄灭的烛台灯火。

    “宫中礼度,自有规律,食时始之,擅自更改,你可担得起?”出云冷声道。

    “属下之罪,请公主责罚。”雅兰连忙下跪,这账,已经落到了秦楚的头上无疑了。

    “念你所作所为乃心系本宫,此番便不予追究,若下次再犯,绝不轻饶。”

    “诺!”

    “备车。”出云转身步子不急不缓地迈出内厅。

    车轮有条不紊地前行,驶向各自不同的目的地,不知最后的结果,是否是殊途同归?

    “谏箾姑娘,难道你就不会笑一下?”车厢里很无聊,秦楚不怕死地去逗她对面正襟危坐的谏箾。“呀,不对,应该叫靳夫人?妹媳?啊,好难称呼。”

    “秦楚,你别玩了。”外面赶车的靳苂看不下去了。

    “喂喂,心疼娘子了?嘿嘿,你让我不逗我就不逗嘛。”秦楚笑得猥琐又无赖。

    “你!”靳苂气结。最后选择收声,赶车。

    “对了,妹媳,后面跟着的那只,和你们宫主比起来,谁厉害?”秦楚一直想问了,上次她救回来的崖一飞,自称江湖三大高手。她得问问,是不是真有他自己说的那么厉害。

    “冷袖无徵宫主实力不容小窥。”

    “到什么程度?”秦楚无奈地给了一个白眼,窥不窥总有个程度啊,反正她就不怕。

    “宫主所习功法,神秘莫测,再辅以冷袖无徵内修心法,可谓自成一家。”

    “呃……你有没有见过?”是不是真的那么神乎其技啊。秦楚在心中腹诽。

    “无缘得见。”

    “我就是不该问的……”秦楚揉着快要爆裂的太阳|岤。

    “秦楚,不对劲!”靳苂突然警觉。马车也停止了前进的步伐。

    “什么事?”秦楚挑开车,下车四处张望。谏箾早已从马车之后下了车,此时已护在了靳苂身边。

    “怎么了?”秦楚没发现什么异常。

    “桃林。”靳苂指着一片粉红的景色。

    周围一片落英缤纷,粉色的桃花瓣在风中起舞,风带来花瓣淡淡的清香,让人不自禁地深吸一口。一条小路贯穿其中,笔直地通向桃林的远方。

    “嗯?”很美,但也不至于这样惊讶吧。

    “现在可是秋天。”靳苂道出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别吓我,你说得那么阴森森的。”秦楚不自觉的拉了拉衣襟。

    “深秋桃林不足为奇,冷袖无徵便有一片迷林,四季桃花盛开。”

    “奇怪的不单单是这个,还有这路,其实我们的马车刚才经过这里。”靳苂手指指向马车前被滚轮轧过的筷子。“刚才掉的,我没捡……”

    “四时之巡,节季更迭,因缘幻化,羁绊终成……”空中突然飘来哀怨之声。

    谏箾迅速的拔剑,冷静地观察周围的动静。周围只有风吹过的声响,树,只有风打出的节奏。声音清晰可闻,若不在远,此人必是隐秘得极好。若是以内力传声,那此番在此估计又是一番恶斗。

    “谁?”秦楚眼中绿光一闪,迅速地查看周围,均无异样。

    “怎么办?”三人挨近一起,每人一个方向,观察周围动静。

    “前面有人!”靳苂指着她的方向,秦楚迅速顺着靳苂的方向望去。

    女子折枝,在鼻中轻闻。随即一展面靥。突然,不知那里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