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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胎gl第15部分阅读

    谏箾阻止。

    “嗯?”靳苂抬头,不解地看向谏箾。脱掉不是更方便逃跑么?虽然没什么危险,但是要跑也会好热的……

    “留着方便成亲。”

    “啊?”靳苂莫名的眨眼,什么叫留着方便成亲?

    “靳苂姑娘,难道真的去意已决,再无挽回的余地?”十五藩王做尽了深情男人的楷模,估计这一出,明日穿了出去,不知会夺了多少女子的芳心。

    “靳苂辜负王爷美意,请王爷见谅。”靳苂礼貌的鞠躬。

    “本王虽不才,但还请靳苂姑娘给我一个理由。”十五藩王不死心,以他的地位风采,难道还不能让一个女人动心?就在刚才那一刻,他对她动了心思。

    “王爷气度不凡,爱慕王爷之人比比皆是,靳苂承蒙王爷错爱,今日靳苂悔婚一事,若给王爷带来不便,请王爷见谅。”

    “你们都退下,让她们走。”十五藩王挥手下令,让围堵的士兵退下。靳苂见有了去路,自然欣喜,扯了谏箾的衣衫就往外。

    “靳姑娘,可否文一个问题。”十五藩王叫住疾步前行的靳苂。

    “嗯?”

    “你跟她走,是否是因为她威胁你的性命?”

    “不是,但是却恰恰相反。”

    恰恰相反?秦楚皱眉。难道……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来了…抢亲了吧…双更鸟-w-有木有长评催双更?有长评有双更

    59第59章

    一身纁色礼服的靳苂被谏箾带着离开,周围一片喧闹嘈杂,观礼的宾客稍稍远些的,方才礼堂之上的对话便不能听清,一时人云亦云之声四起。

    “这就走了?”秦楚想追,奈何,她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别说轻功飘逸,估计连行步如风她也做不到。稍稍跑两步就气喘如牛了。

    不过幸好她早有准备。死皮赖脸地拉了竹韵出来,就等着谏箾出现,然后在她准备消失的时候跟踪上。

    但,秦楚赶到的时候,似乎错过了好戏,布置好的礼堂内,早已没了两人的影子。只有收拾打扫的佣人在忙碌。

    “莫非这位就是近月来,轰动江湖的道医秦楚?”

    秦楚正打算入内堂自己找人,不想刚转过身去,正欲抬手掀帘,身后一声轻笑便传来。

    秦楚转身,便见一身红梅落雪绛红边曲裾的女子笑意盈盈地从正门仪态万千地由着人拥护走入礼堂。发髻上珠钗摇摆,金丝盘枝,缀上翠色紫檀丁香,贵气逼人。看着约莫四十出头,但风采姿态全然不同于这世间妇人。

    “我是秦楚没错,请问这位……”秦楚很是主动的要问名字,一会若吵起吵来,以后若寻起仇来,都方便了……

    “敝姓周,是这‘不只山庄’的主人。”女子浅笑。这一笑与贵气相接,同贵气中夹带的高不可攀的气势相比,让女子突然显得平易近人了。

    “周庄主有礼了。”秦楚礼貌的问好,但心下却是一阵腹诽,怎么这些人都爱搞排场。在秦楚看来,庄主和“装主”似乎等意。

    “道医不辞辛苦暗夜前来,可是来道喜的?”

    “呵呵,一对璧人还没看到了,我向谁道喜去?”秦楚无可奈何的耸耸肩,随即又接道:“只是我朋友被人挟着走了,所以一路跟来而已。”

    对于秦楚单刀直入的直白,女子也不恼,但也不答秦楚的话,只是吩咐了一旁的婢子上茶。

    秦楚也不急,反正靳苂最多失身,又不会被大卸八块。听了有茶可以喝便也坐下,口上还对着正欲转身的婢子喊道:“还要些吃的。”

    那婢子抬眼,看了自己主人点头允了,便行礼退下。

    秦楚好吃好喝地被伺候着,自然乐得逍遥,就连跟着她来,站在一旁的竹韵都看不下去。敢情秦楚这厮来这里不为了救人,而是以救人为借口,堂而皇之地觅食来的。

    有人欢喜有人愁,愁的自然是皱着一张脸的靳苂了。刚从十五藩王府中出来,本想跟谏箾说个清楚,谁知道,不知哪来的人,从背后把自己打晕。一个让她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待她醒来,看着周围的的布置,险些以为她此时此刻还在十五藩王府与十五藩王入席对坐行礼。

    不过,主角虽然还是她,但坐在对面的,怎么换了人?

    “……”想开声与对面的人解释清楚,却发现口不能言。

    “行!结发礼……”司仪一声高喊。靳苂被拉回了神,转动眼珠斜眼看一旁正向她伸来的剪刀。

    她可以不在意一束头发,她可以不在意一场虚假婚礼剪掉的一束头发,但她不能不在意,此时此刻所要剪下的青丝,那是要对一个女人作出的承诺,纵使不是出自她的意愿。

    但,若是青丝缠绕,那,便是若言初始……

    不可以……

    靳苂想站起身,躲开那似乎是来剪断她命运的利剪。但身体,却没有如愿地听从她大脑的指令。

    “咖……”一声,靳苂的心,似乎也被剪断,让她觉得,呼吸也带着痛……无力地闭上眼,泪,渗进嘴角,大脑似乎缺了氧,舌头再也尝不出味道。

    “咖……”

    “结发为夫妻,相爱两不疑……”司仪的声音似乎离远了,飘渺得仿佛再苦厄挣扎不出的梦里……

    “同牢合匏,永世为好……”

    口中被灌下的酒,好苦……

    “餕余设袵……”

    司仪话音一落,靳苂便被架了起来,虽然不知道“餕余设袵”是什么意思,但估计,和“送入洞房”没什么差别。

    靳苂在床上直直地坐着,她闭上眼,逃避着面前的一切。

    “我知道,你不想娶我。”与靳苂对坐,谏箾垂下眼。“但至少,能让我作上一次这样的梦,那怕是一天……”谏箾把脸贴在靳苂的肩,这个人的身上,总有似酒非酒,似药非药的气息。这样的气息,让谏箾莫名的安心。

    靳苂僵硬的身子,已不能再表现出更僵硬,谏箾靠在她肩头,鼻间微弱的进出气息扑到她颈项,让她全身毛孔进入了警备状态。

    而后,她腰间悉悉索索的动作,使得她确信,她要是再坐以待毙下去明天就是中国的那句俗语——生米煮成熟饭。

    这是什么时代!不是说古代的女孩子都很矜持么,只有“被”宽衣解带,没有“去”宽衣解带啊!

    一时气血上涌,靳苂骤然睁眼,双手猛然握住正覆在自己腰间的手。

    “夫人,颖儿不明白,为什么哑药放足了分量,软筋散就放半包?”在遥远的一边厢,小丫鬟正在卖力地捏着主人的肩膀,希望得到她疑惑许久的问题的解答。

    “这才有趣……”半散着青丝的女人,双手托腮,看着门口,心里嘀咕着,怎么那女人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

    “……”靳苂欲言难言。却又不得不言。反握起谏箾的手,在她的掌心写道:“一天是什么意思?”

    抬眼,见谏箾没有答的意思,靳苂又急急继续写道:“你是不是还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谏箾收起手掌,似乎不打算再与靳苂讨论这个话题。靳苂瞧这阵势,连忙拉住,阻止谏箾握拳。“不许!”两个字写得用力,竟把谏箾常年握剑的手压出了红印子。

    “我的事你无需理会,我自会办妥当。”谏箾收了手。

    生命,苍白而脆弱,她阻止不了第一次。第二次,怎么容许自己再犯一次错?

    见谏箾收了手,不再给自己写字的机会,靳苂怒瞪,愤恨难消地用头往谏箾额上撞去。

    这一撞,人家谏箾动也没动,她靳苂倒好,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眼金星旋转。

    “可是安好?”谏箾看着靳苂扶额,摇摆歪斜的身子,连忙去扶。

    靳苂也来了气,一手便打开谏箾伸来的手,往床上躺去。

    看着背对自己的靳苂,谏箾抿了抿嘴,想说什么,却最终放弃。拿了床上的新被,为靳苂盖好,自己也躺了下去。

    这些天,她确实累了……明天,就让她好好的活一天吧,之后便是带这美好的记忆去做一个杀

    60第60章

    靳苂虽负气,但是她确实也累,最近这几天忙得太心力透支,体力更是无限预支。刚沾床没多久,便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也不知是多少点了,只是昨晚睡在自己身边的人不见了。

    想起昨天说的什么一天,靳苂急急下床,跻了鞋,连头发没打理,穿着昨天的一身盛装,便冲出门去。

    “家主……”在门外守候的婢子见了靳苂开门,连忙行拜礼。

    “嗯?”靳苂茫然,却也不管这些,连忙开声道:“谏箾呢?”

    “少庄主去打点今日新妇见公婆的物件了。”

    “呃……”靳苂依旧没有搞清楚状况,但似乎这不是一件什么危险的事情。于是,靳苂伸了个懒腰,转身回房准备睡个回笼觉。

    只是一趟下,脑中的神经递质突然像恢复了平日的灵敏性。

    “你说清楚!什么叫新妇见公婆!”这回,靳苂连鞋都忘了穿了……

    “家主,自然是您带着少庄主回门,拜见公婆……”

    胡扯,我哪来公婆!靳苂难得翻一次白眼。

    当门外的人拿了梳洗衣物进来,告知所有东西都准备妥当了,庄主有请,靳苂被收拾了妥当,随即被随行的婢子引至外厅。

    “这盘子东西真不错,怎么做的?”

    还没进门,靳苂便听到了秦楚的声音。

    “靳苂你没事吧?”看靳苂出现,秦楚连忙迎上去,眼光上上下下把靳苂扫了个便。还不时闪出一两个暧昧的眼神询问昨夜的情况。

    “我没事……”靳苂说得极为平淡,她能有什么事,除了被逼婚。

    靳苂眼角斜向堂内,只见那日劫走她的女人一袭玄色礼服穿着隆重地坐在正堂,旁边坐着另外一位她没见过的女人,打扮贵气,仪态端庄。对桌的另一边则是秦楚刚才起身的位置。要是靳苂稍稍明白一点古代座位知识,她会清楚的意识到,这就是所谓的“高堂”,而秦楚,已经把她彻底卖掉,堂而皇之地占据了长辈之职等着她行礼。

    “箾儿去哪里了?这个时辰了怎么还不见人?”

    “一早就带了濠江,浩海出去了,说是要去买办些许东西,刚才有人来报,已经到了庄内地界,估计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到了。”女人的贵气,自然流露,但谈吐之间,却满带柔情。

    “君泯,我也有能看女儿出嫁的一天……”

    靳苂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自恃沉稳,极爱面子形象的女人,居然眼角晶莹。

    “孩子们都在看着呢。”身旁的贵气女子微微倾身,拍拍玄衣女子的手背,以示安慰。

    “庄主,少庄主回来了。”家丁疾步匆匆地来禀。

    “让她直接到外堂来,不必回屋了。”

    “是!”

    “既然人到齐了,我们开始?”秦楚转身笑道。

    “父母不在,自然长姐为母,道医请。”周庄主抬手道。

    “喂,什么情况?”靳苂扯了扯秦楚的白大褂,压低嗓音问。

    “稍安勿躁,一会别出声,交给我处理。”秦楚轻道,随即转脸颔首对着座上的两个女人微微歉笑。坐回了座上。

    靳苂撅撅嘴,虽心有不满,但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能反抗到哪里去?

    “谏箾姑娘既然是周庄的少庄主,为何却要去做那杀手的活计?”喝着茶,秦楚觉得有必要问清楚这里的复杂关系,昨晚在这一夜,她没少向竹韵打听的周庄的事情。名声实力在江湖中都不容小窥,怎么会让一个未来的山庄继承人去做出生入死的风险极高的职业?

    “此事说来话长,箾儿之所以在冷袖无徵,皆因她便是下一任冷袖无徵宫主。”

    玄衣女子此话一出,靳苂与秦楚皆是一惊。秦楚与靳苂两人迅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冷袖无徵系家母一手所创,但我却无心继承,遂交予了弟弟打理,但我这弟弟自小体弱,别说习武,只稍多走两步,也脸上苍白,气喘不接,宫中实务繁琐,他自然不能打理妥当,但他所娶之人,却是个有手段的女子,我虽不忍冷袖无徵落入旁姓,但也不想接手,遂也由了她去,至少她所生女子,还是姓谏,不想,我那小侄女,却随了我弟弟,患有那先天不足之症。”玄衣女子勾起伤心事,方才喜悦之色早已消失无踪。

    靳苂和秦楚静静的听,却也听出了大概。第一继承人没指望了,只能要第二人选,但是权力把控者怎么会甘心?各种刁难估计在所难免。

    “或许这都是命,母债女还。”玄衣女子轻叹。

    “娘……”一声轻唤,吸引了屋内所有人的目光。

    “周姨。”谏箾走近,停在了靳苂身边,随后转头看了她一眼。方才开声向另外的女人问好。

    “事情可办妥当了?”

    “嗯。”谏箾点头。

    秦楚从谏箾进来,就一直打量着,脑海里迅速搜集各类信息。用作新旧对比。

    据说,古代女人结婚后,挽髻就不一样了。难道是发型改变了,所以才会看着有差异?人还是那个人,胎记还是那么一大片,旧时冷得比干冰还彻底的人,怎么看上去,温婉得像三月的春风?难道爱情的力量已经伟大到,可以让机器人都有生命?

    “既然人齐了,就行礼吧。也好了却了我一桩心事”玄衣女子笑道。

    “且慢!”秦楚脸色凝重地站了起来。

    “道医还有事?”周君泯眯眼,那眼神,带着强烈的威胁和警告,似乎只要秦楚说出拒婚,她就会动手杀人。

    “我想问谏箾姑娘一句,这可是关系到我们家靳苂未来的幸福生活。”秦楚冲着周君泯傻笑,还不忘一派傻气的搔搔头。

    “如是,不知道医想知何事?”

    “你的任务完成了没?”

    “今日之后……”

    “很好。”秦楚点头,随即转身对座上的两个女人道:“最后的礼,还是等任务完了之后再说。”

    “或者,你可以告诉我,你的目标是谁。”秦楚眯眼,她来的目的就是想知道谏箾的目标。

    “出云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唉…看来作者君的文…还是没什么人气的…

    61第61章

    谏箾此语一出,靳苂瞪大了双眼。而秦楚却镇定得很。

    “果然……”原本来只是想问的情况的,结果,答案竟然在意料之外。据说“冷袖无徵”杀一人,最少百金。按身份地位来算,出得起这钱要杀人的,估计也没几个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楚!”靳苂越前一步,逼近秦楚急问。

    “没什么,因为味道而已。”

    “味道?”靳苂皱眉。单凭味道就能知道?什么味道那么特别。

    “你和出云交过手?”秦楚断言。

    “愿闻其详。”谏箾冷着脸,对秦楚,她一直放不下戒心。

    “味道,你身上染了她的味道,这味道,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有了。”秦楚正色,但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股味道会残留那么久。

    “如此,你说的可是此物。”谏箾内襟夹层拿出圆白的小瓷瓶。

    秦楚接过,打开,里面却什么也没有,但淡宜的冷香从里面散出,确实与出云身上的味道无异。

    “我的目标确是出云公主,但此番我所接下任务,并非杀人,不过是为去盗取冰凝香芷’。”

    “这个?”秦楚摇摇手中的瓶子,再次放到鼻子前轻闻。

    “正是。”谏箾点头。

    “那药呢?”靳苂忙问。

    “当然是没盗成功,否则也不会给个空瓶子我看。”

    “这药很重要?”靳苂皱眉,盗药需要一个杀手执行,个中蹊跷有待推敲。

    “‘冰凝香芷’乃楚家秘药,千百年来,独门不外。”玄衣女子开声解释。

    “不止那么简单吧……”秦楚斜眼,对女子的有所保留很是鄙视。这谏箾来了有一阵子了,估计进进出出皇宫也不止一次了,秦楚很是无耻地想,以出云的手段,能给她碰到个有味道的药瓶,还允许她全身而退,估计也就看在她的面子上了。想到这,秦楚斜眼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竹韵。心道,你之所以答应帮我追人,其实是想来做调查,摸底细的吧。

    “道医医术,独步天下,难道不知楚家所伏根由?”周君泯一脸不信。

    “什么情况?”秦楚确实莫名,她又不是神,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