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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胎gl第14部分阅读



    “怎么,不信我身怀绝技?”秦楚抬头挺胸正了正她的白大褂。

    女子上下打量起秦楚,却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难道江湖上我还没有名头?”看着女子没反应,秦楚萎了。

    “最近江湖确实有名声鹊起之人,身着外邦白褂,四处行走,救治玄疑杂症。”

    “咳咳,不才,正是在下。”

    “你?”女子狐疑,再次打量起秦楚。面前的人,除了一身白衣,头发披散,行为举止怪异之外,倒看不出有何特异之处,更别说是方外高人。

    “喂!你左肋断了一根,盆腔骨被类似枪型的锐刃刺伤过……”

    女子闻言,当即大惊,这些伤势,总是她们医术精湛的宫主也未必能从各中姿势断定一二。而面前的人却能如此精准,想到此,女子当下眼中的鄙夷退了几分,却依旧拉不下面子:“这些,任何一个有点医术的大夫都能知道一二,你那江湖郎中的本事,少在我面前卖弄,本姑奶奶不吃这套。”女子冷哼,一个转身走了。要是她知道,其实秦楚只是她看光光,才知道她受的伤,不知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还不吃这套!分明就被我骗了。秦楚心中得意地笑。她这神棍做得,越发如鱼得水风生水起了。连老江湖都被她唬住了。

    “酒精,其实今天来我是来给你拆线的,你的伤口恢复的很好。”秦楚倒没把正事忘记。

    “拆线?”被取名酒精的男子茫然地看着秦楚。

    “是啊,当初切了你的肚子缝上的线现在该拆了。”

    “切……”男子闻言,脸上当即一片惨白。

    “对啊。”秦楚点头,看着面色苍白的男子,心里困惑不已。难道“切”吓到他了?

    “你现在才怕,晚了点吧,都差不多好了。”秦楚也不多言,走近就要去脱人家衣服。

    “先……先……生……”男子脸更白了,如果刚才还算有点血色的鸡脯肉,现在就是完成煮熟的肌肉——惨白僵硬,就差一点酱油,就黑了!

    “别动,拆线呢。”秦楚似乎天生灰质中的神经递质在某个区域断了层。

    那男子看着秦楚,为他宽衣解带,顿有贞节不保的悲壮。但,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也是应该的,只是……这里还有其他人!

    “喂!这是风门的男人!”女子看不下去了。

    “呃……”秦楚这才反应过来,她貌似知道什么情况不对了。

    “忘了忘了。”秦楚讪笑,随即把已经露出白花花的腹肌的男子的衣襟盖上。抬眼四处瞧了瞧,瞧见床帘布料还算不错,当即扯了下来,拿了袋里的手术刀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扔给床上的男子道:“把衣服脱,把有口子的放在你的伤口上,我还拆线。”

    “是……是……先生。”男子还没从窘迫中回身过来,便被一团布盖过了脸。

    “道长!道长!不好了!”秦楚给男子拆完线,才回到十五藩王府,便见有军兵匆匆地跑向她,向她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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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第57章

    “怎么回事?”秦楚皱眉,以她对靳苂的了解,断然不会跟人走的,要是谏箾真的来,她也会想办法留下她,而不是跟她走。

    “下午您出去,婢子伺候着靳苂姑娘,就出去端了银耳羹的功夫,回来人就没了,原只以为靳苂姑娘只是闷了再院里走动,问了周遭侍卫,也没见有什么异动,却也没见靳苂姑娘,王爷急了一个下午,都在找呢。”

    “你去告诉王爷,让他加派人手在城内巡查,我出去找,此人能来去王府悄无声息,带走那么大一个活人,你们都没发觉,有多少本事,你们更清楚。”

    “是!小的这就去禀报王爷。”军兵得了命令,急匆匆地便跑了。

    秦楚快步往靳苂休息的房间走,希望能找出线索。

    推门进去,房间很整齐,确实不像有挣扎打斗过的痕迹。桌面上的茶刚喝了一口,桌子上的小盆景长势良好,那日来,自己还好奇,不是因植物的造型,而是因植物本身,据说,这种植物是独特的叶脉解构。像盘盘环绕的蜘蛛网。人家蜘蛛的网是用来捕食的,这植物的,居然也是,不但可进行光合作用,还能散发一些气味吸引蚊虫撞到叶子上,叶子上细小的绒毛黏住虫子,然后等虫子死后掉进树根,供给根部肥料。

    所以当日秦楚和靳苂两人进来,看见这样奇特的植物,也好生研究了一番,这种只在洵国生长的植物,民间自然难得一见。

    只是,这桌上,怎么那么多碎叶子,难道靳苂一个人在房里,无聊到自己一个人玩“喜欢……不喜欢……喜欢”的“摘花瓣游戏”?

    不对啊!这植物叶子上的绒毛会堵塞毛孔,碰到会皮肤发痒,红肿难消。来的时候已经被告诫过,不要乱碰,怎么靳苂这厮无聊到这程度?

    “···/---/···”s……秦楚细看,桌面上被随意乱扔的碎叶片,竟然是靳苂留下的摩斯密码。读完信息,秦楚当下一惊,抢亲的人,不是谏箾!

    怎么办……她秦楚真的不是什么能卦会卜的赛半仙啊!秦楚心中狂嚎,抓狂地挠着头发。

    “你的目的何在?”靳苂皱眉,面前的人,她不认识,平素纹素白绮上襦,下裳配以紫绫百褶裙,裙上会绣花样是当日在谏箾的剑鞘上见过的花纹式样。粉、绿为主的半葵缠藤卷桃纹,让一套素雅的衣裳添上了神秘的面纱。“冷袖无徵”靳苂原因不挣扎地跟她走,便是因为那神秘的图腾。

    想起几个钟头前发生的事情,连靳苂自己都不敢相信,她会这样不顾后果的跟着一个神秘的陌生人离开。

    “我还道那傻孩子选了个雏凤清声、头角峥嵘的人中龙凤,不想竟是不见经传的平庸小儿,这倒也就罢了,偏偏还是女子之身。”

    几个钟头前,靳苂被秦楚撇下,正在房间里生着闷气,双手托腮地发呆。没想,背后突然有人说起了话,而且声音冷板到比电子合成的人工混音还要再上一层次,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似乎声音对她来说,只是震动空气,传递规律声波信息的有用功罢了。

    靳苂还没来得及反应转头往回瞧身后的就已经绕过圆桌,立在了靳苂面前。靳苂抬头,便见面前的女子,以一种君临天下俯视众生的姿态在看着自己,似笑非笑,不怒自威的气势竟能从一身淡雅的素衣襦裙中散逸而出。

    “你好!”靳苂连忙起身问好。被这样的女子打量,估计除了有恃无恐,脸皮三尺的秦楚之外,其余之人都要被女子身上无形的利器伤得体无完肤。“我想都是误会,我和谏箾姑娘之间没什么。”靳苂觉得,她快要窒息了,面前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气场的气压比深海强压还厉害。

    靳苂当然不会知道,面前的女人确实用了内力在试探她的武功。

    “砰!”靳苂身上的一粒氨水球破裂。虽然她在袋子里放了能中和氨水的物质,但是,用量还是有限的啊,“砰!”又是一声。靳苂连忙把挂在腰间的袋子扯下来,在氨气没有扩散之前扔到窗外的小池塘里面。

    只是,靳苂不知,她的这番举动,落在面前的女人眼里,竟得到了女人心中的一番赞许。

    女人也似乎有点明白,那领了“封宝阁”的傻孩子,为何偏偏就愿意为着她,甘愿冒这生命危险。

    离开“冷袖无徵”意味着日后只能隐姓埋名,否则,过往断送的性命招致的祸根寻仇,将永无休止。

    没人愿意离开“冷袖无徵”的庇护,除非不得已的理由,除非无可摧毁的信念。

    “我可以带你去见她。”女子开声道。

    “你要我想一下要不要见她。”靳苂低头,显得有些尴尬。

    似是无声地应了靳苂的请求,女子用袖拂凳子坐下。任由着靳苂考虑。

    “见!”手中蜘蛛网一样的叶子被撕出一片,被靳苂随手丢在了桌上。

    “不见!”蜘蛛网的条形结构被撕了下来,又是一个随手。

    “……”

    “见!”最后,靳苂皱眉,气恼地揉了揉手中还没有撕完的叶片。

    “我跟你去!我一定会劝谏箾姑娘放弃任务的。”

    “真是深藏不露。”女子眯眼,捉住靳苂的手,把手掌往外翻,红肿的手掌正昭示着它此时的不舒服。

    她竟然大意地着了这小妮子的道。二十年来,女人第一次觉得自尊心受挫。她尊贵的身份,怎么能容许这样的错误出现。

    “什么?”靳苂无辜地看着那张她一直以为是挂着面具的脸出现愠怒之色。

    “呃……你有没有药,我的手不知道碰到什么,貌似过敏了。”靳苂腼腆地问。对那愠色未退的脸视若无睹。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还没抢亲?这次是被丈母娘抢走的…-w-轩轩…你不要打我…抱头盾走…还有就是…估计今天晚上再有一更…啦啦啦啦啦…

    58第58章

    被女人仿佛带着x射线的眼神紧盯打量。谁能招架得住?靳苂心下捏把汗,要她装无辜还真不是件容易事,但似乎,跟得秦楚多了,做起这样的事情来也勉强称得上能得心应手。

    “洵国‘盘结’虽能凝神静气,但其叶绒毛细小,人手触碰便会红肿痛痒难耐。”

    “呃……这样啊。”靳苂斜眼看了看自己被翻起的手掌。随即以略有委屈的语气道:“我刚才摘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个中小女儿姿态尽露,若是秦楚在,一定会上来痛扁这厮一顿。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靳苂突然觉得自己有成为神棍二号的潜质。

    女人看着面前的人此番模样,心开始动摇,是不是自己判断错了?刚才没想起桌上所植是洵国“盘结”,只是之后看见眼前的人红肿的手,才记起,那是“盘结”啊,一般人没有特殊的情况怎么会去触碰?但她引以为傲的箾儿,怎么会看上这一无是处,软弱不武且还会不时显露小女儿姿态的普通女子?她绝不相信!

    “女士,我什么时候可以见见谏箾姑娘?”虽然手很痒很痛,但靳苂此时最关心的还是什么时候能见到人。

    “我并不知谏箾行踪,接了‘封宝阁’的事,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哪。”女子松开靳苂的手,似乎也不想为刚才的事情再作纠缠,她情愿相信,面前的孩子一定是使了计谋骗过了自己。她可不愿接受自己辛辛苦苦带大的孩子,喜欢上一个一无是处的泛泛之辈,而且还是个女孩子。

    “那……”靳苂心里那个汗,她很想吐槽,不知道谏箾姑娘在哪,你跟她装得那么熟做什么!

    “你是要嫁给十五藩王?”女子眯眼,刚才过于想试探面前的人,反倒把她的样貌忽略得干净。如今这样细瞧,倒有几分姿色,但比起她家箾儿差远了。

    “呃……差不多。”靳苂摸摸鼻子,确实是差不多要嫁,这不算对女士说谎。

    “好,必须嫁,还要风光巡城,与万民同乐!”女子说得斩钉截铁,丝毫不给人转圜的余地。

    “呃……”靳苂怎么有,被后妈逼嫁的感觉。看这气势,那时候自己若不想嫁,似乎也要被押着进洞房,如果条件允许,估计面前的人还会看着她洞完房。好恐怖……

    “道长,如今如何是好?三日后就要举行婚礼了,皇上亲自前来主婚,若是没了人……”十五藩王急得团团转,虽然娶个人是假,但这婚礼确是再真不过了。

    “我来充数?”秦楚放下手中茶杯,风淡云轻的说到。

    那正饮着茶的十五藩王没来得及把口中的茶水眼下,听到秦楚这句话,硬生生地吐了出来。

    “道……道……长……莫、莫要开小王玩笑。”一边伺候的婢子训练有素地上前为狼狈的十五藩王收拾前襟的茶渍。

    “有什么,皇上又不会掀盖头。”秦楚满不在乎地说。

    “道、长……大澜士大夫以上的贵族都不兴洵国的盖头花轿……”十五藩王觉得,要是他答应下来,一定会有什么厄运降临,所以,趁早拒绝为好。

    “这样啊,那也没办法了。”秦楚极为惋惜,她也想试试当婚礼主角的滋味啊。

    按照常理,皇族娶亲断不需要迎婚走道。老百姓们自然也不得见,可这次却大不相同,十五藩王本着万民共庆的原则,遵从三书六礼鸿雁迎亲的古老婚制,身着玄黑爵弁玄端,袖口三尺三寸,收口一尺八,缁祂纁裳,白绢单衣,纁色韠,素绢四寸大带,赤色履,水苍玉纯组绶。手捧玉制鸿雁,稳步而行,尽显端庄典雅之风。(周制婚礼,此婚礼一直到宋都是大贵族使用的婚庆礼仪。)

    “真不错啊!”秦楚围着靳苂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果然是人靠衣装,这么一装,整个人都变了,现代科学生物,也能变成古代贵族啊。

    “吉时到,请道长上座。”司仪进来通知。秦楚作为靳苂的长辈代替父母的工作。虽然秦楚很不愿意晋升长辈,但也被逼着赶鸭子上架,做戏做全天嘛,她这个卖“女儿”的后妈还是要当的。

    一番礼仪之后,靳苂登上了婚车,与十五藩王一道同坐,接受四方百姓的祝福。

    虽然对古代婚礼略有了解,但第一次看见这样一点音乐都没有的婚礼还是第一次,整个场面端庄宁静。皇帝乘了辇,准时出现,为了两人做了主婚,行了拜礼,皇帝便匆匆离开,司仪引着一对新人对坐于席案之上,婢子端来托乘剪刀的盘子走近,司仪拿过剪刀,剪下两人的头发。

    “结发为夫妻。”司仪口中念着誓言,手中把那俩束长发打成结,据说,这成结的长发,第二日会混在一起被新婚的妻子编成同心结。

    “请夫妻双方交换信物,合匏对食,自此以后甘苦相随,不离不弃。”半个葫芦瓢放在矮桌上,靳苂缓缓伸手去取。这是最后的一个礼节步骤,没有她听说过的闹洞房,没有她听说过的交杯酒。

    呵!结发为夫妻,真是让人羡慕。秦楚心中泛酸,她也想和谁结发啊,可是没人愿意!可怜她一代君王——孤家(加)寡人。。

    “且慢!”一声响起,让庄严肃静的观礼者纷纷回头。

    周围负责安全守卫的士兵当即拔刀,蓄势待发。

    “姑娘,婚礼还在进行,不宜打断,请先行回避。”此时,司仪最大,纵是是皇帝也要听他的。

    “我只问一句。”女子手中持剑,步行疾快如风,一身浅翠小提花襦裙。褙子外罩,上襦绣纹半透不透地映于其上。这等风采无不令人称道。只是,那脸上赤红的胎记太过刺眼。回望女子的众人无不为这般风流态度之人惋惜轻叹。

    终于来了,还真沉得住气,非到这才死活着出来。

    “今日乃本王大喜,来者是客,姑娘不妨先行歇息观礼,容本王行完这合匏对食之礼。”十五藩王起身,疾步上前挡住女子的去路。

    “我此来,只问一句,断不会耽搁王爷多少时辰。”女子说完,也不等十五藩王反应,径自绕过,走向靳苂。

    靳苂站起身,与女子对视。两人表情看不出个所以,谏箾是冷惯了,而靳苂则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子对视,所以干脆就一路严肃下去。

    “你!可愿跟我走?”女子确实只有一句,但此话一出,庭下当即哗然。“你若不愿……”女子眼神一冷,手中的剑一闪而出。

    “姑娘……”十五藩王回身,拔出腰间佩剑,挡在靳苂身前。

    这女人好恐怖,不愿意就要结果别人性命啊……

    “我跟你走。”靳苂语气平缓。

    “靳姑娘……”十五藩王诧异地回头。

    “靳苂有负王爷美意……”靳苂说着,同时拔下头上步摇金簪,五色呈祥宝石冠。一头青丝没了发簪,便柔柔地散落。

    呃……这厮,这是在勾引谁?看着散开头发的靳苂,连秦楚也不得不承认,靳苂此刻的神采,比之刚才的贵气,现在的靳苂更符合她本质的自己。

    士兵们里三层,外三层地把屋子围了个严实,谏箾纵是有三头六臂,金刚不坏之身估计也蒸发不出去。

    靳苂拔掉头饰,越过十五藩王的保护圈,走向谏箾。厚重的三重纁色婚服似乎有点行动不便,遂靳苂当即动手要脱掉。刚伸手去解腰带,却被谏箾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