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惹火狠角色 > 惹火狠角色第5部分阅读

惹火狠角色第5部分阅读

    “我会等你。”黑则云从来没有如此小心翼翼,如此慎重地说话,就怕自己说错伤了所爱的人。

    欧甜蜜内心震慑,她转过身,看着他,他唇上噙着笑意,眼神充满乞谅和期待。

    她怎能再执拗下去,她不能再任意地伤了他的心,想也没想地她奔向他。

    他展开怀抱密实地抱紧了她。

    “谢谢你,对不起,请原谅我,我爱你……”她一连迭声地说。

    他惊喜地盯着她,小妮子说她爱他!她的爱他一点也不怀疑,她一向直率、单纯,不会为了讨他欢喜而骗他。

    他眼睫微湿,捧着她的脸,深深的、绵密的吻她。

    她发觉他的吻很不一样,似乎多了更多的情感,他表妹说他曾被悔婚……虽然她从来没听他亲口向她提过,但她可想而知,他受的伤害有多大,对爱的感触比别人更敏感。

    她绝不会主动问他过往的事,不想让他再去回忆痛苦,她会加倍爱他、疼他,男子汉也需要有人疼惜。

    “我真的很爱你,我会很疼你的,你放心。”她呵护的语气像在对一个婴儿说话,小手抚摸着他的脸,希望他能感受到她的真心意。

    黑则云会心地笑,她可爱的话甜进他心里,从来没有人会对他这么说。

    “我真是个幸运的家伙。”他攥着她,用力地吻她。

    “你真的要等我嫁给你?”

    “专心去处理你想做的事,我会一直等你,等到你有空来嫁给我。”

    “我好爱你!”她亲昵地对着他的脸亲了又亲。

    他笑着,喉结愉快地滑动,庆幸他们没有不理智的大吵。

    “我们约定,以后都不要吵架好不好?要是有沟通障碍的话我们就说暗号,提醒对方不能吵架。”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说。

    “什么暗号?”他有趣地问。

    “你刚刚说的那句。”

    “我会等你?”

    “嗯!等对方,让对方冷静下来,这主意不赖吧?”她得意地笑着。

    “就这么约定了。”他没有意见,用力再抱抱她。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伯父?”他问。

    “他出差了,晚点才会回来。”她抱着他的手臂说。

    “我这三天有假,就住在台中饭店,等他有空,我可以请他吃饭,算是正式的拜会他,你说如何?”他认为自己该拜访他。

    “这么急?”

    “不行吗?”

    “行,我来乔时间,是该让我爸认识一下我的男人。我爸是个老好人,你放心,不会给你出难题的。”她俏皮地说,也忍不住要问:“这三天你真的都可以留在台中啊?”

    “当然,饭店早都订好了。”他南下前早就有打算,万一她还不跟他和好,他就守在台中。

    “是……为了我吗?”

    “不为你,是为谁?”

    “那……我可以天天见到你了。”她笑得眼睛都灿亮了。

    “我今晚住饭店,晚上我打电话给你,载你出去玩。”

    “好耶!”她开心得跳了起来。

    两人就这么说定了,他仍逗留在她的房里,她取出小时候的照片给他看,他仔细看过每一张她成长过成的照片,两人沉浸在愉悦的氛围中。

    直到他的手机响了,是表妹周湘铃的来电。

    “表哥你和表嫂和好了吗?是你要来接我们去车站,还是我和姑姑自己去车站搭车回台北?”她们逛街逛累了,想打道回府了。

    “我送你们,你们现在在哪里?我立刻到。”黑则云问。

    “在中友百货。”

    第8章(2)

    黑则云收线,对甜蜜说:“我去送我妈和湘铃去车站。”

    “她们要搭车回去?不留在台中吗?”欧甜蜜以为她们也会留下。

    “她们住不惯饭店。”黑则云起身说。

    欧甜蜜心里怪不好意思的,伯母和表妹为了她远道而来,她却没有好好招待人家,她们就要走了。

    “替我跟她们说声谢谢。”她只好请托他了。

    他伸手揉乱她的发。“好,我先走了。”

    “我送你。”她送他走出房间。

    小客厅里没有人,她拎了家门的钥匙,陪他走出大门,到巷子口的停车处。

    “你认得路吗?”欧甜蜜问。

    “有道路导航。”黑则云进了车里,开了车窗指了车上的导航器给她看。

    “开慢点。”她挥挥手,期待再见面。

    “等我电话。”他眼神热烈。

    她欣然地点头,心情很愉悦。

    两人眼中只有彼此,没留心有个大块头的恶棍,骑着摩托车从巷子口经过,看见了他们,一双邪恶的眼睛从照后镜里看着他们,他正是欧甜蜜那不成材的继兄林国强。

    他把摩托车停在欧家门口,本是要进去向那个老头子要钱,他最近手头很紧,不跟他要点钱来花对不起自己,谁要他夺走他的老妈,害得他走到哪儿都被耻笑,自己多了个不同姓的爹。

    但他没想到那个很少回欧家的继妹居然回来了,还带了个体面的男人,看那男人笑得那么开心,而她媚态横生的样子,想也知道两人不单纯。

    要是她钓上那个凯子,那欧家就要发了,他不海削一顿怎行。

    他猛按电铃,老半天的没见人来开门,气坏地踢门。

    欧甜蜜走近家门,发现继兄就在门口,拿门出气,她的好心情转而变成备战状态,她讨厌他来。

    “你踢什么踢?”她不高兴地问道。

    “哇哇……你还知道要回来,没跟那男人跑了。”林国强放浪地瞧她。

    “你说什么?”她意外的问。

    “废话少说,这门铃是坏了吗?还不快开门!”林国强大呼小叫的。

    “我不开,你快走,你妈不在。”她才不怕他。

    “我找你爸。”林国强比她更大声。

    “他也不在,我不欢迎你。”欧甜蜜直接赶人,才不要他来烦爸要钱,太不要脸了。

    林国强一听,立刻有了邪恶的联想,不怀好意地眯起双眼,一脸猥亵的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冷哼道:“没人在家,那你是留了男人在家里了?”

    “你别乱说话。”她咬牙,她恋爱干他什么事?他游手好闲老是来要钱才令人作呕。

    林国强站近一步,故意凑过脸往她身上闻。“你浑身都是男人的味道,还敢说你们没干什么?”

    “你走开。”她退后,他的靠近令她很不舒服。

    “装什么正经?你怎么不叫刚才那男人走开?瞧你脸红通通的,分明是心虚了,你自己说,藉着工作之便,你跟过多少阔佬?”林国强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一时色欲心起,他很久没有女人了,这继妹跟他也毫无血缘关系,他不妨趁那老头不在,吃了她。

    “你实在令人作呕!快滚!”她推了他一把。

    “我令你作呕?你这种女人就只会钓凯子,老子今天就好好教训你一顿。”林国强身强体壮,哪是柔弱的她可以推得动?他一把抢下她手上的钥匙,开了大门,将她掳进屋里。

    她对他又推又打,但他力大无穷,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将她扯到客厅,强压在沙发上,对她的脸又亲又舔,上下其手……

    欧甜蜜不怕他,而是厌恶透顶,她疯狂地挣扎躲避,双腿狂踢,大叫着:“走开……走开……”

    “贱货,别的男人可以,我为什么不行?”林国强重重地甩了她两个耳光,唰地扯破她的衣裙,抚摸她的身子,急巴巴地脱裤子。

    她脑袋嗡然作响,唇上溢出血丝,差点昏厥,她努力使自己清醒,使劲地推他,怨怒地抗拒。

    “你……这杂碎在做什么?敢碰我女儿,她是我的命啊!看我不杀了你……”欧士钦出差后疲惫地回到家,正巧撞见这不堪入目的一幕,椎心泣血,差点气晕。

    这不学好的坏胚子,老登门来闹着要钱,他往往为了息事宁人给钱了事,没想到这坏蛋连他的女儿都不放过,他忍无可忍不能再忍,丢下公事包,进厨房拿刀出来想赶走这坏蛋。

    林国强见那老家伙拿刀狂奔向他,不得不甩开欧甜蜜,一手拉着掉一半的裤裆,一把扣住老头的手,狞起眉,凶神恶煞地大叫:“你想怎样?”

    “我要……杀了你这祸害。”欧士钦护女心切,使尽全身的力气踢向他的鼠蹊部。

    “噢……”林国强痛得退开,手也被刀划伤而流血。

    他抓狂地狞起双眉,气恼之下失去理智,冲向前奋力夺下欧土钦手上的菜刀猛砍……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欧甜蜜眼见爸受伤,她慌忙地拖着狂颤的腿爬下沙发,两手疯狂地拉扯着林国强,制止他伤害父亲。

    欧士钦抵挡不住他的力道,浑身是伤,终于倒在血泊中,动也不动。

    就在这当口,刘金金打牌输了,一肚子火进家门,看到她儿子手上的菜刀全是血渍,客厅血迹斑斑,而那老头痛苦地昏死过去,继女痛哭流涕,衣衫残破……

    “你……在做什么?”刘金金脸色大变,对儿子惊声尖叫。

    林国强经老母这一叫,这才惊觉自己在一时逞强之下干了什么好事,菜刀从他瘫软的手上掉落。

    “你杀人了,你这白痴,这老头明年就要退休了,有好大一笔退休金,你竟杀了他,我真被你气死了!你还杵在这里干么?还不快逃……”刘金金拚命地捶打自己儿子,眼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丈夫,她不是急着救他,而是急着进房里去包袱款款打算窜逃,这杀人罪,她可担待不起。

    林国强惊骇着,跌跌撞撞地先逃了,刘金金很快也奔出欧家……

    欧家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中,欧甜蜜拖着狂颤的身子,伤心欲绝地爬向父亲。

    “爸……”她唤着他,难过地探探他的鼻息,他还有气。

    她振作地爬到电话旁打了急救电话,希望爸能活下去……

    她已经没有认妈,她不能再失去爸,她不要爸也离她而去。

    不要啊!

    第9章(1)

    夜幕低垂,台中市区热闹繁华……

    黑则云送妈和表妹去车站,又到饭店check 沐浴后,心情仍处在愉悦中。

    他换好轻松的牛仔裤和具个性的t恤,打了甜蜜的手机。

    手机不断传出流行音乐的来电答铃,却一直无人接听。

    他改打她家里的电话,同样只有空响。

    “怎会这样?”他们明明约好晚上见面,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感到不太对劲,心急地离开饭店,开车去找她。

    车才到巷子口,就见到多辆警车,夜里闪动的警示灯令人心惊,他匆匆停车走进巷子,见欧家门前拉起封锁线,一堆街坊邻居围观着,他骇异地奔过去。

    “发生了什么事?”他问一个欧巴桑。

    “一定是那个不肖的大块头,把欧家人害死了。”欧巴桑也不太清楚,道听涂说。

    黑则云内心大震,弄不懂事情的始末使他焦虑万分。

    有名警员从欧家走了出来,他赶紧上前去问,警员反问他:“你是欧家的什么人?”

    “我叫黑则云,欧家的女儿欧甜蜜是我未婚妻子。”

    “欧士钦受了重伤,欧甜蜜现在在外科医院,凶嫌是她的继兄林国强,他和他母亲躲在小旅社,已经抓到了……”警员大略说了事情的始末。

    黑则云心抽痛,发生如此严重的事,她怎没打电话告诉他?他一刻也不停留,立刻去找她。

    车一停,他奔进医院,疯狂地找她,就在手术室外走道的椅子上,他看见了她。

    她独自一个人坐在那儿等候手术的结果,她身上披着一件薄被,头发散乱,模样狼狈,他们分开时她快乐飞扬的神情全不见了。

    他的心剧烈绞疼,万分自责自己来迟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该待在她身边。

    他走向她,蹲到她的身前,瞥见她双手颤抖地交握着,苍白的脸上布满干涸的泪痕,唇裂伤有道乾掉的血痕,他人就在她的面前,但她却像没看见似的眼神空洞……

    他万般不舍地心痛着,可以想见她受了多么大的惊吓,多害怕失去她唯一的亲人。

    他坚定的大手紧紧包握住她的手,沉声唤她:“甜蜜……”

    欧甜蜜怔忡地回过神来,看见黑则云就在她面前,忍不住落下伤心的泪,唇狂颤地喃道:“怎么办……我爸可能……会离开我……”

    他看着她空茫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难过地坐到她身旁,伸出手臂拥住她。“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疲倦脆弱地倚靠在他的怀里。

    “那不重要。”他说。

    “什么才是……重要的?”她失神地问。

    “你,包括你的父亲。”

    “我好怕失去他。”她哽咽掉泪。

    “别怕,别怕……乖,不哭。”他全心安慰她,希望给她安全感。

    “那个坏蛋……差点强犦我……爸是为了我……”她老实告诉他不堪的事。

    “别去回想,没事了,那个恶棍已经被抓走了。”他撕裂般的心痛,恨不得亲手痛宰林国强,但此刻的她既担心又恐惧、慌乱,他不能失控,他要成为她的后盾、精神的支撑,抚慰她的伤痛。

    “是我害了爸,我不回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她责备自己。

    “不是你,别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

    “我总是在麻烦你……”

    “没那回事。”

    “幸好你来了,我一个人好怕……”

    “不怕,我跟你一起承担。”

    “抱紧我……我好冷。”

    他拥紧她。

    她紧紧依偎着他,他的到来给了她无限的力量。

    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甜蜜急急地站起身来,黑则云扶着她。

    医生走了出来,很遗憾地说:“令尊失血过多,走了。”

    “不……不要……”欧甜蜜伤心到了极点,完全承受不了这巨大的打击,昏了过去。

    黑则云紧急地抱起她,催促医生:“快,医生……”

    三个月后——

    “小姐呢?”黑则云从公司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问佣人甜蜜的状况。

    “她在房里,早上和中午只喝了点粥。”佣人据实回答。

    “还是不想走出房间?”

    “是。”

    黑则云很忧心,脱下西装外套上楼去看她,他们同住在主卧室。

    三个月以来她的心情一直都未见好转,在送走她的父亲、卖了台中的房子后,他便将她接回台北,就近照顾她,不放她一个人独处,害怕她胡思乱想。

    可是她仍走不出那些阴霾,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不是时常自责,就是整天都不说话、不吃东西,半夜常在恶梦中哭着醒来,求助心理医生也没用,他已担心到无措。

    他走进他们的房里,她安静的坐在大型落地窗前看着远方的海,美丽的侧脸,柔亮的长发,美得像幅画,却没有灵魂。

    以前那个活泼的她完全不见了,过度的打击让她得了心病,他多想她恢复活力,无论用什么方法,他都愿意为她而做。

    “外面有什么那么好看?告诉我。”他坐到她身畔,逗她开心地问。

    她不说话,没有表情。

    “我们出国去走一走好不好?”他低下头去亲了她的脸颊。

    她被这灼热的一触,许久才收回视线,抬起头来看他。

    “你……回来了。”她轻轻地说。

    他失笑,摇摇头。“回来好一会儿了,你都不看我,就只看着外面的海。”

    “对不起……”

    “别再说这句话,你说了一万遍了,你没有做错什么。”他倾身搂抱着她安抚。

    “我……害了我爸……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她说着,泪水潸然滑落。

    他心痛也很苦恼,立起身走到她面前,捧着她的脸要她直视着他。“千万别再这么想,不是你的错,相信我,拜托你。”

    她瞧着他痛苦的眼神,又忍不住地自责道:“对不起,你不要因为我而痛苦……都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绝对不是。”他放开她,完全拿她没辙,不知该如何是好地捶了墙一记。

    “我想……搬出这里,你会好点。”她以为他生气了。

    “不准!”他急切地吼了一声。

    她吓坏了,哭着说:“我不想让你跟着我痛苦。”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你这样教我怎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