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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狠角色第4部分阅读

    了。”他令出如山。

    “是是……不好意思,打扰了。”组长惊讶得要命。

    黑则云按掉通话,把手机放回床头。

    欧甜蜜呆掉了。“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组长会怎么想?她很可能猜到……我们睡在一起。”

    “为什么你要怕别人知道我们在一起,这是罪过吗?我们有做错什么吗?”他抚着她性感凌乱的发。

    “可是你起码得尊重我的工作,不能用你的头衔去压我的上司,我不想拥有特权。”

    “你不是要离职了?”

    “我是说回台湾后,目前我还是在工作中。”

    “没什么差别。”她已是他的人,很快就是他名媒正娶的老婆,哪能任人命令。

    欧甜蜜动作迅速的从他怀里挣扎出,跳下床,拉来被单包裹住自己,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她以为他会尊重她,了解她的处境,没想到他这么跋扈,凡事他说了算,昨晚还说爱她呢!这样的爱她难以承受。

    黑则云坐起身,纳闷地问:“就为了这小事,你跟我闹别扭?”

    “小事?”跟一个位高权重的人说起老百姓的心声,他是不会懂的,她在同事间将难以自处,都怪她不该跟他回来他的饭店。

    他伸长手要拉回她,她避开了。

    “你这样我很丢脸。”

    “接受我的感情你很丢脸?”他的手僵在空中。

    她简直跟他有理说不清,他们的认知有很大的差异,感情和工作是两码子事,工作的事他应该让她自己处理不该插手,就这么简单,他竟然不懂她。

    “别这样,陪我去吃早餐,然后跟我去球场,今天还有一场比赛。”黑则云下床,耐着性子跟她说。

    “我不去,我要回去开会。”她匆匆跑进浴室,锁上门梳洗更衣。

    黑则云一怔,也愤然地拿了衣服穿上,弄不清怎么昨晚在他怀里的甜美小猫,一觉醒来竟变成顽固的石头?固执的一定要离开他去开什么会,而不留在他身边?

    他受不了美好的关系竟像一场梦,醒来全都碎了,他用心地爱她,多想把握时间和她相处,她难道不知道?

    欧甜蜜很快穿好昨晚的黑丝绒小礼服走出浴室,背起包包。

    “我再问你一次,你觉得开会比我重要?”黑则云铁青着脸问她。

    她真不知该怎么说?工作和爱情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他在她心里当然是极重要的人,就因为如此她才会在意他不尊重她的感受,但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他的一项决策啊!

    “我们有沟通障碍。”她咬咬唇,心里很难过,怀着严重的失落感,她仓促地离开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当真走了,心情也跌落谷底,低啐道:“可恶的女人。”

    两人各自陷在低落的情绪中,谁也没想到美好的一个早晨,会在吵架中散场。

    欧甜蜜回到自己下榻的饭店时,所有人都在饭店提供的小型会议厅里,会议已快结束了。

    “组长,很抱歉。”她希望组长别误以为她是个耍特权的家伙。

    “没关系……可是总裁不是说你不必回来开会吗?”组长受了总裁的命令,大气也不敢哼一声,只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今早打手机给她,听她的声音像是还没睡醒,话还没说完总裁就接过去听,这之间很惹人遐想。

    众人早就怀疑她夜不归营的原因,听组长这么一说,全都对甜蜜投以异样的眼色。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欧甜蜜愈解释愈惹来全场关注的眼神,她心里明白大伙明里不说,暗地里一定会大肆讨论,女人们最喜欢聊是非了,到时只怕她和黑则云的事是纸包不住火,迟早人尽皆知。

    “算了,这次飞行回阿拉伯的回程,大家可要提高服务品质……”组长把话题拉回议题上,本来是要指正欧甜蜜航程中的失误,如今也不敢提了,怕要是她真和总裁有一腿,告上一状,她这小组长可担待不起。

    欧甜蜜困窘地坐下来,会议很快地结束,学姐们围过来问她:“你昨晚到底去哪里了?”

    “我去参加一个晚宴……”她指着自己身上的小礼服,希望她们别再问。

    “是和总裁吗?”

    “为什么组长说总裁允许你不用开会?”

    好奇的人还是问了,欧甜蜜在大伙的逼问下,只好避重就轻地说:“不是的,我也不知道,别再问了……”

    她快快远离众人躲回房里去待着,整天留在饭店,哪里也不敢去,但据同房的学姐转告她,她勾引总裁的闲言闲语已满天飞了,还说──

    “说不定用对方法,你很快可以『生擒』总裁,登上总裁夫人的宝座。”

    欧甜蜜害怕的就是这样,一根鹅毛传到最后都变样了,真糟!

    人在高尔夫球场的黑则云,情绪恶劣,心不在焉地想着欧甜蜜那个固执的女人,他气归气,仍是爱着她。

    但他想不出该怎么处置她,只要有办法打破彼此的僵局,他都愿意试一试。

    他对她是付出真情,她根本不必害怕别人说闲话,他多盼着她呆板的小脑袋能灵活变通点,为他转个弯。

    也许是受情绪影响,他这场球打得很不顺,到了果岭的决胜关键时刻,他挥杆之时居然肩膀整个僵硬,拉扯中手臂剧痛,手上的杆子没打到小白球,却横飞了出去,震惊全场。

    “呃!”黑则云按住剧痛的肩头。

    “怎会这样?怎会这样?”他的阿拉伯友人们见他不对劲,全都跑上前去。

    医护小组也立即上前,比赛因此中断,现场一片混乱。

    第6章(2)

    登机返回阿拉伯的那天,欧甜蜜和所有机组员在机上迎宾,眼看着阿拉伯的王公贵族们全都上了飞机,却独不见黑则云的人影。

    他人呢?他不搭原机回台湾吗?

    欧甜蜜心里忐忑,都过了一天了,他还在生她的气?也太小器了吧!

    机舱门一关,她走向男宾联谊厅,在飞机起飞前,她听见那些阿拉伯贵族们谈论着──

    “黑这次要不是受伤了,球王的宝座就非他莫属了。”

    “我看这不是短期可以恢复的。”

    “我真替他担心。”

    “要是他有个太太照顾就好了。”

    “不如我来给他物色一个女人。”

    “改天去台湾看他就送过去给他,哈哈哈……”

    欧甜蜜心头紧窒,霎时无法呼吸,他们的笑声刺痛了她的耳膜。

    原来黑则云他受伤了!是伤到哪儿了?一定很严重才会无法登机……

    听他们的意思,好像没有人照顾他。

    她痛苦地闭上双眼,交握着狂颤的手,好想立刻见到他,明白他现在的情况。

    她冲动地想上去向那些贵族大人们问个明白,可是……阿拉伯人阶级关念很强,以她的身分,她不能和这些贵族们攀谈。

    她担心又难过的躲到小厨房里,捂着脸流泪,好后悔跟他闹僵,若是因为跟她吵架而造成他受伤,她会自责到死掉。

    她宁愿他好端端的!他对她不只宽容,处处帮着她,她竟为了他擅接组长的电话而跟他决裂。

    她实在太不应该了,他是个很好的男人,她自己知道他们共度的那个晚上,他待她有多温柔,他们共同拥有了数不清的美好感受,她却一迳地顾着有没有人说闲话,不敢去回想那一夜的事。

    就算再怎么迟钝也该明白,他对她有情有义,不光只是她爱着他,他对她也同样有着爱意。

    他不是嘴里说爱而已,他的爱真实的在她生命中落实了,而她活在他的爱里却不知道要珍惜,她到底在回避什么?

    早知道那天就依他的意思去做,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都怪她,都怪她,她好想看着他,亲自照顾他。

    他总在她需要他的时候伸出援手,如今她却什么也无法为他做,她实在太坏、太残忍了。

    她不断自责,不断地怨怪自己,一颗心全在他身上,痛苦欲绝,眼睛都哭肿了。

    好不容易挨到阿布达比,她一下机立刻打黑则云的手机,可无论她怎么打,都是关机中,她完全联络不上他。

    待机的两天内,她终日惶惶然,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得不到他的音讯,教她忧心如焚。

    回到台湾桃园机场时已是晚间八点,她整个人已累趴,但她不愿意放松自己,回宿舍立刻打了黑则云家里的电话。

    “这么晚了,你哪里找?”佣人接听。

    “我是……他的朋友,请问,他什么时候会回台湾?”她羞于说出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他们是情人。

    “先生他早就搭专机回来了,人正在休息呢!他的伤还没复原,你要请他听吗?”

    “不不,不要吵他,谢谢。”谢天谢地,他回来了。

    她挂上电话,立刻打起精神去梳洗,她得去看看他,请求他的原谅,别再生她的气。

    她搭计程车出门,在路上买了束花向他赔罪,到达他的家门前已逾深夜十一点半。

    “请等我一下,等候的时间我会另给车资,我不会进去太久的。”也许他不想见她,也不肯原谅她,但她只要能见上他一面就好,不会打扰他太久。

    “没问题。”司机同意了。

    她下了车前去按电铃,佣人前来开门,见她是来过家里的客人,就领她进门了。

    “先生在楼上房里,不过……他现在有访客。”佣人说。

    “我送花给他就走。”她至少先确定他没事,明天可以再来。

    “那你请上楼吧!他的房间在二楼。”

    这是甜蜜第二次来黑则云的家,她并没有独自上楼过,她屏息地走上阶梯,见走道前有个房间的门是敞开着的,心想是他的房间,隐约地她听见女子的声音在说着──

    “慢慢的把手举高,脱下衣服,我会很轻的……”

    脱……衣服?

    欧甜蜜脚步迟缓下来,脑子一阵晕眩,她没听错吧?!

    “你的手臂好壮哦!可惜肌肉太僵硬了,等你好些,我再帮你按摩按摩,这是你才有的特别服务哦!”那纤柔的声音又说。

    “你能不能快一点?”是黑则云,他迫不及待地催促着她。

    欧甜蜜勉强自己两条狂颤的腿走到他门口,看见了一个短发的清秀女子坐在他的床上,而他光着上身,那女子的手在他的肩头上磨蹭……

    她的脑子短暂的空白了,她突然间想不起自己为什么要来,直到她手上的花束从颤抖的手心掉落到地上,惊动了房里的两人,也惊动了她自己,她瞬间才醒悟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尴尬。

    黑则云讶异地看向她,那女子也惊诧地转头看到了她。

    欧甜蜜惊讶无措地看着他们,显然她并不该来,这么多天来她都在自作多情,以为是她害他受伤,她疯狂地责备自己,良心不安,觉得自己应该照顾他,但看来他已受到良好的照顾。

    “为什么不关门,不怕着凉吗?”她轻轻淡淡地说完,满心苦涩地掉头就走,疯狂地奔下楼去,泪水在她脸上纷飞,她心碎了,她竟像个傻瓜以为他真爱她。

    “甜蜜……”黑则云完全没想到她会深夜来找他,她红着眼睛望着他时,他的心痛得快抓狂,她一定是误会他了。

    他一跃下床追下楼去,她已不见人影,跑出大门外差点撞上佣人。

    “刚刚那位小姐呢?”他心急地吼问佣人。

    “她……搭计程车走了……”佣人被他吓到。

    黑则云望向空荡荡的马路,心拧得死紧,奔回屋里打她手机,说什么也要解释清楚,在他房里的是他表妹周湘铃,她在复健科当护士,妈得知他受了伤,要她下班后来看看他,她只不过是帮他换药布罢了。

    欧甜蜜人在计程车上,手机响了,一闪一闪的手机显示了黑则云的来电,刺痛她的眼,也让她更心碎。

    她没有接听,她好累,好疲倦,她不想听任何美丽的谎言,她只想一个人躲起来,忘掉他。

    她狠心地关机,对司机说:“载我去台中。”她要回家去。

    “车程要三千,不二价。”司机很乐意。

    她拿了钱给他,司机收了钱,往高速公路前去。

    黑则云得到关机的讯息,心狂痛着。

    “去把我的衣服拿下来。”他朝刚进门的佣人吼道。

    “是……”佣人不知先生是怎么了,情绪很坏的样子,他不敢问,赶紧上楼拿衣服去,帮他穿上了。

    表妹周湘铃拾起掉在房门口的花,也跟着追下来问:“表哥,怎么回事?那女人是谁?”

    “你未来的表嫂。”黑则云一脸沉郁。

    “她好像误会了。”表妹也意识到了。

    “太晚了,你先回去,我去找她说清楚,没事的。”他不管手臂上的伤未愈,匆促出门,开车到宿舍找她。

    整个宿舍因总裁大人驾到而引起马蚤动。

    “欧甜蜜呢?”

    “总裁……lydia她没有回来。”和欧甜蜜同寝室的人,有的脸上敷着面膜,有的正在修指甲,见到大人,全都方寸大乱,局促地禀告。

    组长陈欣妮的头上全是发卷,正在欧甜蜜的寝室串门子,一见总裁亲自到宿舍来找她的组员,认为这是件大事,主动又殷勤地说:“总裁要不要留下手机号码,她如果回来了,我立刻向您禀告。”

    黑则云留了手机给她,离开宿舍后开着车在路上兜转,期盼着能找到她,但他始终没有她的消息。

    这一晚,两个失眠的人,两颗苦楚的心,完全失去了联系。

    第7章(1)

    “甜蜜,爸煮好晚餐了,有你喜欢的地瓜叶哦!可以起床吃饭了,你从回来就不出房门,这样怎么行?”

    欧士钦很慈爱的坐在女儿的床沿,拍拍她的背,年逾半百的他已是头发斑白,看来比实际年纪苍老。

    “爸,我吃不下。”欧甜蜜蜷着被子,她从昨晚回家到现在都窝在床上,哪儿也不想去。

    “你是……失恋了吗?”欧士钦试探地问,女儿突然在昨天深夜跑回家来,一定是有原因的。

    “你猜对了。”她没有瞒爸,她们父女感情一直都很好。

    “你要看开点,算那个家伙自己没福气,男朋友再找就有了。”为父的不太会安慰女儿,但他试着去安慰。

    欧甜蜜侧过身,转向父亲,憔悴地说:“爸,我要辞了工作,然后在市区找个店面,我想开家精品店。”

    “你想怎样都好啊,但是……千万别在台中。”欧士钦小心地看看门外说。

    “继兄还在找你麻烦?”

    “他三天两头就来家里闹,真是的,多大的人了也不知要找个正经事做,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早知道你那个继母和她的儿子那么烦,就不再娶了,你那个继母成天只知道打牌,赢钱还好,输钱整天摆臭脸,连饭都不煮。”欧士钦一肚子怨,他工作一整天,下班还得自己做饭,真不知讨这老婆是做什么的。

    “怎么不跟她离婚?我来照顾你就行了,我们另外找房子住,摆脱他们。”欧甜蜜从床上坐起身,替老爸着想地说。

    欧士钦摇头低叹道:“甜蜜,你有你的人生,将来总要嫁人的,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爸别这么说,我存了一笔钱,我们一起生活没有问题,我救你离开这里。”

    欧甜蜜鼓励爸爸和继母闹婚变,那种继母不要也罢,而她一直都没有向爸提起过她在德国见到妈妈的事,她怕爸会难过。

    “她绝不会同意离婚的,我明年就退休了,她想要我的退休金。”

    “你可以不要给她,难道你以为她拿了你的退休金,将来等你老了,她就会照顾你吗?”

    “这……”欧士钦是曾这么想过,但是他早就打消那样的念头,刘金金根本不会照顾别人,成天只顾自己,唉!他的婚姻路坎坷,本来再娶只想有个伴,怎知娶了个母夜叉,他早就后悔了。

    “唷~~甜蜜啊!是什么风把你吹回来了?你们父女俩躲在房里说悄悄话怕我听见?”继母刘金金微胖的身躯出现在房门口,一双纹了眼线的眼睛锐利地瞪着房里的父女。

    她打完牌回来吃晚饭,今天赢了钱,本来心情很好,一回家听见甜蜜房里有声音就赶紧躲在外面偷听,怎知听见那死老头和他女儿共谋要把她扫出家门,怕她夺走退休金,简直可恶。

    “阿姨,我们没说什么悄悄话。”欧甜蜜提起精神说。

    “还说没有?我就听到你说要开精品店,这老头叫你别开在台中,怎么,是怕我和我儿子去要钱是吗?”刘金金精明地没提起她也听到退休金的事,要是她说了,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