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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金屋第29部分阅读

悦都没有,疑惑不解道:“姐姐,你怎么不高兴?为什么我们要在这等着?你说皇上他有人伺候?谁啊----”

    卫子夫叹了口气,把褡裢重新塞到卫青的怀里。在马旁边清出一块地方。扶着裙裾坐下,玩起了稻草。“我可没不高兴,不过,不该你管的事,你就少操心。咱们姐弟俩,只要能在一起就好了。”

    “可是……把皇上一个人留在谷雨姑娘那,我怎么觉得不大放心哪……”卫青突然意识到什么,“姐,你不会是说,伺候皇上的那个人是谷雨姑娘吧?”

    卫子夫丢给卫青一个白眼,“幸亏这里是马厩,你能不能把你这口没遮拦的毛病改改。”

    卫青却一点也听不进,伸手就要把卫子夫拉起来,“姐,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你都说了皇上对谷雨姑娘不大好,万一他要是怒了,咱们还可以去劝劝。”

    卫子夫倒是有些着恼了,“你别胡闹了!皇上根本就不会怒的,这一次,皇上是为了瞧谷雨才来地。其实,皇上心中喜欢的人是谷雨才对。”卫子夫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也有些大,两瓣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沉下心,重新坐了下去。

    “什么?姐,你不是开玩笑吧?”卫青地眼睛瞪得大大的,却见卫子夫低头不吭声,卫青一下子也成了个泄了气的球,“可是,谷雨是大哥的!而且皇上也答应了把她许配给大哥啊,那怎么还能……不对啊,姐,我怎么觉得这关系挺乱的……”

    “唔。我也挺乱的。”卫子夫幽幽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还是再等等吧。”

    卫青一向很听卫子夫的话,这时候只觉得进退两难,他伸手挠了挠头,“这个该死的公孙敖跑到哪里去了?想找个人问问话都不行。”

    刘彻怡然自得地躺在了谷雨的床上,头枕着地枕头散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是决明子和野菊花做的枕芯。刘彻鼻子贴着枕头,大力地吸了两口,闭着眼自语道:“挺香的。”

    谷雨一直站在门边,对于刘彻的自言自语只假装没听见。

    “过来帮朕揉揉头。”刘彻话了。

    谷雨婉拒道:“等子夫姐姐回来帮皇上揉吧,奴婢手糙,不知道轻重。”

    刘彻睁开眼,看着她,“听着怎么像是赌气的话。”他轻笑,“那就过来坐会儿。”

    “奴婢身子不舒服,不方便坐。”谷雨还是不挪身子。

    “哦?我瞧你身上的伤也没那么厉害吧。”刘彻嗤笑了一声,但见谷雨抿着白的嘴唇,半边身子都靠着墙,知道她的身子还是虚弱得很,又不禁叹了口气,“还在烧么?”

    谷雨感觉到他地情绪有一丝挣扎,气氛仿佛又要向不该展的方向展去,赶紧说道,“皇上你先歇息吧,奴婢先告退了。”

    话还没有说完,刘彻就坐直了身子,双眸中透着一股寒意,语气强硬地吩咐道:“你过来。”

    谷雨犹豫不决,忍不住看了一眼那口大衣箱,公孙敖还在里头呢。正想着,刘彻的手却已经一把抓住了自己,将她拉至怀里。

    第十六章 只要朕愿意

    刘彻的大力使得谷雨跌坐下来,屁股挨着肉垫,火辣辣地痛,谷雨下意识地弹了起来,“皇上,皇上已经答应把我赐给……”

    “朕答应给公孙贺赐婚,却没答应把你给他。”刘彻没等谷雨说完,就打断她的陈述。

    谷雨心底一沉,果然如此!她咬着牙看向刘彻,想到公孙敖在箱子里头把他和她的对话全部都听了去,就不由心里毛。

    她慌忙地挣脱,刘彻却越拉越紧,“我看你的脑热烧还没大好,竟想要拒绝朕?等你哪天清醒了,可得后悔死。”

    “我才不会后悔。”谷雨低声说着,在刘彻的怀中只觉得脑子嗡嗡地响,被他箍地喘不过气来。

    刘彻看着谷雨咬牙切齿,一双眼睛倔强地横向刘彻,爱极了这副神情,轻笑一声,两瓣湿湿的嘴唇就已经贴向了谷雨的眼睛。对于谷雨的争辩毫不在意。

    “你……”谷雨只觉得眼上一热,在脑子无比清醒的时候,被这双唇的轻轻一吻楞是弄得云里雾里,她想要大声斥骂,却又怕别人听见,终究只是忿忿地看了刘彻一眼,忍气吞声地任由他刚才的轻薄,心中竟然生出一种偷情的感觉。

    “皇上后宫中佳丽无数,又何必自讨没趣,奴婢是真的喜欢大将军,还望皇上成全。”她的声音几不可闻,不知道是怕别人听见,抑或是自己心虚。

    “哦?想要拒绝朕,恐怕你还没这个本事。”刘彻轻哼一声,“而且,不巧得很,朕偏偏最喜欢挑战不可能的事。或你可以试着和她们一样,一心只想着怎么讨好朕,朕也许哪天就乏味了。”

    谷雨脸一拉,让她去讨好他?她才不会这么傻,好不好!她看向刘彻。和他那双清澈的眼睛距离如此之近,黑眸当中涌起的一股清泉,让她有些恍惚,恍惚中,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懵懂无知的年代。

    她在他的瞳孔中找到了自己,黑瞳里头的自己。竟然是那样的无神和彷徨,而那双黑瞳像是有一股魔力一般,编织出一张密不透风的蜘蛛网,把自己如同蚕蛹一样包裹住,往那深渊里头拉。

    她挣扎着。却很是无力。黑瞳越来越近。和她地眼睛几乎要贴在一起。长长地睫毛相互交抵着。鼻尖如蜻蜓点水般相碰撞。有些痒痒地。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地时候。干涸地两瓣嘴唇一热。已经在瞬间被人润湿。

    谷雨地心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明明想要拒绝。却身不由己地被他给左右。直到自己地口中一甜。清醇地酒香从一个人地口中传导到自己地口中。她如梦惊醒。猛地睁开眼。也不知是从哪里来地大力。一把将他推开。自己则重重地摔在床上。

    她那猛地抽身。唇齿摩擦。硬是把刘彻地嘴唇咬了一口。一抹耀眼地红挂在他原本就因为吸吮而鲜艳地唇上。

    谷雨看见那鲜血一愣。但见刘彻张口抿了抿。便又觉得心惊肉跳。她挣扎着爬起。一边说着。“我去叫子夫姐姐来。”

    人还没有走出去。就听见刘彻背后地冷笑。“也好。明日我就赐公孙贺与她完婚。”

    谷雨地背部一抖。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刘彻。眼睛瞪得大大地。“你……你刚刚说什么?”

    刘彻波澜不惊,“只要你愿意,朕明天就给公孙贺赐婚。公孙贺与卫子夫……”

    “你……你疯啦?”猛地听到这个组合。谷雨险些要哭出声来。“她……她是你的女人!”她简直有些无法想象,要是刘彻把卫子夫真的嫁给了公孙贺。那整个大汉朝地历史不是全部重写?整个世界不是全部乱了套吗?

    “那又有何不可?只要朕愿意。”刘彻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因为主宰别人的生死命运而得意的笑,“朕随时可以决定他们的命运,一句话,一个手势。”

    谷雨只觉得背心汗湿了一片,她看着刘彻,只觉得心惊肉跳,“千万……千万不要。我……我……求你“哦?求我?”刘彻故作惊异状,“不知道怎么个求法呢?”

    谷雨无语凝噎,“我……我不知道。只要……只要你不把卫子夫嫁给公孙贺,就当我……求你。”

    刘彻莞尔一笑,“朕考虑考虑。”他看了谷雨一眼,明明应该是一桩得意的事,但在看到谷雨居然为了卫子夫红了眼圈,甚至险些流泪时,眉目中竟生出一种怅然和失落,曾经她也是这般着急过。

    只是瞬间,那落寞的眼睛里头划过一道诡秘的光亮,他站起身,走出房去。

    张姨妈远远地站在外边,刘彻不耐地朝她招招手,“子夫呢?怎么还没来?”

    张姨妈慌不迭地应下,赶紧支配了两个家仆去找人。谷雨听见刘彻召唤卫子夫,心中无比紧张,也跟了出来,忐忑不安地望向刘彻。

    她和刘彻在屋子里头说了什么,别人自是听不见,也不敢听。可是到了外头,四处都是眼睛,谷雨想要说话,却也不敢乱开口。

    一时,卫子夫和卫青来了。

    刘彻朝卫子夫招了招手,瞧见刘彻这动作,谷雨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感觉到刘彻地目光在自己的身上稍稍停留,旋即就全部都投到了卫子夫的身上,刘彻带着几分宠溺的对她说道:“怎么去了这么久?害朕好等。”

    卫子夫倒是颇有些意外地抬起眼,不解地看向刘彻,想要从他宠溺的眼神中读出些什么,但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奴婢把皇上的马喂饱了才敢过来。”卫子夫有些闪烁其辞道。

    刘彻回头看了谷雨一眼,向着卫子夫道:“这间屋子倒是不错,回头我跟皇姐说,让其他人,尤其是无谓的人都从这里搬出去,就你一个人住在这,朕随时也可以过来瞧你,可好?”他说到“无谓”两字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了谷雨一眼,显然她就是他口中所说的无谓地人。

    这一下,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向刘彻,其他人自是觉得不可思议,刘彻为了要改善卫子夫的环境,居然想要把其他人都赶出去!谷雨就更加觉得惊异了,刘彻怎么人前人后两个样啊?刚刚明明还对自己什么什么……甚至还说要把卫子夫许配给公孙贺这样的混账话,怎么一出来,就完全不是那回事呢?他到底葫芦里头卖的什么药?

    卫子夫有些受宠若惊,慌忙道:“皇上厚爱,奴婢实在承受不起。”她感觉到门缝中各屋内的人都朝自己投来艳羡的目光,但是这目光让她如坐针毡。这不是让她和所有人为敌吗?

    刘彻轻轻一笑,拉起卫子夫,“有什么承受不起的。对了,东西打开看了么?”“嗯?”卫子夫不解地望向刘彻,不知道他所指为何。

    刘彻用眼神示意卫子夫手中的褡裢,卫子夫恍然明白,见刘彻对自己笑了笑,鼓励她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便忐忑地把褡裢往石桌上一放,打开一看,顿时怔住。

    第十五章 心中欢喜谁

    刘彻眉毛一挑,“这间可是子夫的闺房?朕倒要瞧瞧。”

    一听到这话,屋外的卫子夫和屋内的谷雨都是同时一惊,谷雨看了公孙敖一眼,后却用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望着她,甚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地表情悄声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谷雨狠狠地瞪了公孙敖一眼,这时候还说风凉话,一会儿刘彻要真的进来,看到公孙敖和自己在一起,只怕不妙。

    “皇上,子夫的房间在后头。”

    “哦?那这间是做什么用的?”刘彻有些锲而不舍。

    “皇上,这间屋子是谷雨姑娘的,她已经睡下了,所以才没有出来接驾。”一直在卫子夫身旁的卫青忍不住出声替谷雨解释道。

    卫子夫抿了抿嘴,看了卫青一眼,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公孙敖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妙,回转头往屋子里头仔细瞧了一圈,视线定格在一个大衣箱上。谷雨也有些心惊,下意识地就奔到门边,把门闩给拉上。那门闩拉上的瞬间,出嘭地一声巨响。外头的人想要装没听到都不行。

    “我看,好像还没睡呢!”刘彻冷笑着说道。

    谷雨没想到声音会这么大,回头尴尬地看了公孙敖一眼。公孙敖朝谷雨做了个鄙视的手势,深吸了一口气,当机立断之下,把自己给强行塞进了衣箱中。若是被刘彻瞧见谷雨和公孙敖共处一室,只怕事情不妙了。

    卫子夫还算是机灵,向刘彻说道:“想必是谷雨听见了动静,知道皇上来了,所以要出来接驾吧。”她的话倒是提醒了谷雨,她不得不把门闩又重新挪开,故意把自己的头弄得更凌乱了些,这才开门。

    “奴婢见过皇上。”谷雨低声说着。没有敢抬头看刘彻。

    刘彻一句话也没说。他没有话。谷雨就只好继续跪着。只觉得所有人地目光都聚集在她地身上。包括那些从房间里头探出脑袋竖起耳朵地讴。

    刘彻绕过谷雨。径直入了她地房间。谷雨心底一咯噔。也顾不得什么礼数。转身就跟着刘彻进了房间。

    刘彻脚步停下。扭转头来。谷雨差点与他撞了个满怀。刘彻轻笑。“没想到你走路还挺利索地。”他口中散出一股淡淡地酒香。清香醇纯。吹在谷雨地脸上。让本来就有些眩晕地谷雨更加觉得晕乎乎地。整个人地眼前因为起身太急。而一片乌黑。

    谷雨扶了扶门框。一声不吭。

    刘彻伸了伸懒腰。回头对卫子夫说道:“对了。子夫。你和卫青去前边把朕地那匹马喂喂。另外。马背上地东西。你去替朕拿过来。朕。在这睡个午觉。”

    卫子夫一愣,忽然间明白了什么,躬身行礼,轻轻说了声“诺”,卫青倒是高兴地应着了。

    卫子夫和卫青两姐弟前往马厩。只见刘彻骑来的那匹白马已经吃得饱饱地。卫青顺手把马背上的褡裢取了下来,这就对卫子夫道:“姐姐,咱们赶紧过去吧。”

    卫子夫接过褡裢,“过会儿吧。”

    “为什么要过会儿?皇上正等着呢,再说了,皇上在谷雨姑娘房中,跟前又没个人伺候着,那怎么成,姐。我看皇上是一刻也离不开你,连取个东西都叫你亲自来拿。”卫青高兴地说着。

    “皇上有人伺候着,我们……还是再等等。”卫子夫神情有些恹恹的,抱着褡裢,摸了摸雪白的战马,好不怅然。

    卫青看卫子夫脸上一点喜悦都没有,疑惑不解道:“姐姐,你怎么不高兴?为什么我们要在这等着?你说皇上他有人伺候?谁啊----”

    卫子夫叹了口气,把褡裢重新塞到卫青的怀里。在马旁边清出一块地方。扶着裙裾坐下,玩起了稻草。“我可没不高兴,不过,不该你管的事,你就少操心。咱们姐弟俩,只要能在一起就好了。”

    “可是……把皇上一个人留在谷雨姑娘那,我怎么觉得不大放心哪……”卫青突然意识到什么,“姐,你不会是说,伺候皇上的那个人是谷雨姑娘吧?”

    卫子夫丢给卫青一个白眼,“幸亏这里是马厩,你能不能把你这口没遮拦的毛病改改。”

    卫青却一点也听不进,伸手就要把卫子夫拉起来,“姐,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你都说了皇上对谷雨姑娘不大好,万一他要是怒了,咱们还可以去劝劝。”

    卫子夫倒是有些着恼了,“你别胡闹了!皇上根本就不会怒的,这一次,皇上是为了瞧谷雨才来地。其实,皇上心中喜欢的人是谷雨才对。”卫子夫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也有些大,两瓣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沉下心,重新坐了下去。

    “什么?姐,你不是开玩笑吧?”卫青地眼睛瞪得大大的,却见卫子夫低头不吭声,卫青一下子也成了个泄了气的球,“可是,谷雨是大哥的!而且皇上也答应了把她许配给大哥啊,那怎么还能……不对啊,姐,我怎么觉得这关系挺乱的……”

    “唔。我也挺乱的。”卫子夫幽幽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还是再等等吧。”

    卫青一向很听卫子夫的话,这时候只觉得进退两难,他伸手挠了挠头,“这个该死的公孙敖跑到哪里去了?想找个人问问话都不行。”

    刘彻怡然自得地躺在了谷雨的床上,头枕着地枕头散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是决明子和野菊花做的枕芯。刘彻鼻子贴着枕头,大力地吸了两口,闭着眼自语道:“挺香的。”

    谷雨一直站在门边,对于刘彻的自言自语只假装没听见。

    “过来帮朕揉揉头。”刘彻话了。

    谷雨婉拒道:“等子夫姐姐回来帮皇上揉吧,奴婢手糙,不知道轻重。”

    刘彻睁开眼,看着她,“听着怎么像是赌气的话。”他轻笑,“那就过来坐会儿。”

    “奴婢身子不舒服,不方便坐。”谷雨还是不挪身子。

    “哦?我瞧你身上的伤也没那么厉害吧。”刘彻嗤笑了一声,但见谷雨抿着白的嘴唇,半边身子都靠着墙,知道她的身子还是虚弱得很,又不禁叹了口气,“还在烧么?”

    谷雨感觉到他地情绪有一丝挣扎,气氛仿佛又要向不该展的方向展去,赶紧说道,“皇上你先歇息吧,奴婢先告退了。”

    话还没有说完,刘彻就坐直了身子,双眸中透着一股寒意,语气强硬地吩咐道:“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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