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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檀诡事录第12部分阅读

。他呆了好一会儿,离开长椅,对着四周真心实意地说了声“谢谢”。树木枝叶发出沙沙沙的轻响,仿佛在回应他的谢意。

    之后,悲催的容小弟发现自己可能遇到了麻烦。

    首先,手机不见了,估计是在落水那会从口袋里掉了出去,回头去找貌似不大现实;其次,钱包湿透了,钞票全都黏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意味着,他既没法打电话求助,也没法叫出租车,而这个点有没有公交能做,所以只能靠双腿走回宾馆。

    ……果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反正都到了这地步,容檀索性也不急了,他意态悠闲地行走在安静的马路上,偶有几辆车驶过,或会从摇下的车窗内瞥来几束疑惑的目光,许是不理解在这阑珊的夜为何会有位衣衫半湿的美青年独自一人闲逛在外,只是那些好奇和探究很快就随着急速行驶的轿车一并远去。

    容檀想着不久前的那番遭遇,纵然周身仍残余着植物们赠予的温暖,还是打心窝里觉得寒凉。水鬼的故事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听外公说过,据说那些投水自杀或意外溺水的人,其魂魄会徘徊在淹死的水域经久不散,直到寻找到替死鬼方能重入轮回。因此在某些水库或是河流,不管你如何严厉警告,每年总会淹死那么几个人,避无可避。

    如果云熙是被水鬼所害,那也并非不可能,但他却想不通那胎儿身上为何会有那般重的邪气,居然能在有佛珠护持的情况下伤到他。云熙的死亡也许真是意外,可那胎儿,绝对有问题。

    一路深思的回到旅店,青年换下脏衣服,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裹着浴衣散架似的累趴在了床上。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累,此刻什么都不愿做,只想好好睡一觉,因此在房间电话响起来时,他挣扎了老半天,最终还是屈服于瞌睡虫的滛威,呼呼睡死过去。

    他睡得开心,却不知两边电话都打不通没人接的滕君墨,眼底蕴了重重风暴。

    boss在和滕峰谈话期间,就感到耳垂一阵锐痛,他知那是来自相思蔓的示警,忍住了没当场作色,等滕峰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他立马拿出手机,怎料竟是联系不到人。虽然清楚以示警程度而言,青年应当只是受了轻伤,可这并不能减少他的忧心。

    想了想,他打电话给容檀入住酒店的前台,在确定人已经平安回了宾馆后,这才松了口气。下方有柔软的物体蹭过来,滕君墨低头,看了眼八角那充满求知欲的眼神,道:“你主人出事了。”

    啥?!八角立刻炸毛:“喵喵喵!喵呜!”主人出事了你还呆站在这干嘛?!赶紧的去找人啊!

    “不过。”打量着八角蹭蹭蹭大了好几号的体型——都是丹鱼的功效,滕君墨表情淡定:“没什么大碍,现在估计睡得正香。”

    八角无语,敢情您耍着我玩儿呢?心中不爽,小豹子般的黑猫眯起眼,冲男人不满的龇牙。

    “再对我摆这幅样子,我就把你扔去原始森林,好过被好吃好喝养成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boss心情也不佳,冷着脸放狠话:“这话我只说一次,日后可别怪我没提醒过。”

    八角:……嘤嘤嘤主人你快回来有个坏蛋在威胁八角!┯﹏┯!没人疼的孩纸好苦逼……

    刚成长了一点点的半神兽气势被彻底打压,八角敢怒不敢言地看着男人转身离开,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舔爪子,抬头望望月亮,忽然很想s一下某特喜欢对月长嚎的种族:嗷呜~~~~主人,你快回来~~~~快回来嗷~~~~

    唉,只可惜你家主人与你相隔太远,听不到这爱的呼唤。

    容檀是被门铃声吵醒的。

    门外的人显然有着“不把人叫醒誓不罢休”的决心,叮咚叮咚的铃音连续不断,明明是悦耳的音质却硬是被折腾成了催命魔音,闹得想赖床的青年头痛不已。他没法,只好下床,趿拉着拖鞋去开门,全然忘了身上只着了件宽松浴衣,腰间松松系着带子,白皙光洁的胸膛露了大半。

    看到这一幕的来客不约而同的瞪眼然后扭脸,容檀眨巴眨巴眼,后知后觉的察觉不妥,面色不由微赧,把两人让进屋后就赶忙换衣洗漱去了,再出来时已打理的整整洁洁。

    “找我有什么事?”倒了两杯水分别置于程泊舟和另一位不认识的青年面前,容檀问道。

    “你好,我是常春!”狼崽子双眸亮亮的看着容童鞋:“老大手下的苦力一名,今年八十二岁,单身,无不良嗜好,身体健康,对生活充满激|情。很高兴认识你!”

    “……”保持笑容不变:“八十二岁?”

    “啊哈哈哈是的是的,正值壮年。”

    “他是半妖,混了一半狼妖的血,母亲是人类。”程泊舟适时为嘴角抽搐的容檀解惑,“老大联系不上你,很担心,所以让我们过来看看。你受伤了?”

    得知人是滕君墨喊来的,青年暗呼糟糕,但愿那男人没有太过不悦。简单说了这两日的经历,程泊舟和常春对视一眼,前者说:“这件事交给我们来处理,老大希望你尽快回市。”

    49【肆拾玖】

    容檀略有迟疑。

    “说来我们也不是特意赶到这里,而是原本的目的地就是y市,你说的那个诡异的胎儿很可能跟我们要追查的事件有关,所以你大可放心地交予我们来办。”

    “是吗?”摩挲着温热的茶杯,容檀思索着:“那……也好。不过,你们这次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在程泊舟未及开口之前,常春举手抢答:“我在湘西某个村落发现了一个被破坏的封印,老大让我们务必寻到从封印中逃离的魔物并尽可能将之诛杀。”

    好像挺严重的样子,再想到滕君墨被滕峰急急唤回主宅,容檀心中有了决定。“行,那就辛苦你们了,我马上订回市的机票。”

    “不用了。”程泊舟摆摆手:“机票我已经帮你订好,两个小时后的航班,你收拾收拾行李,差不多就可以启程了。”

    “……多谢。”容檀颇感意外:“你准备的可真周到。”

    程泊舟看他一眼,眸中神色有些黯然,复又低下头:“老大交代的事,当然得认真去办。”他语气低落得十分明显,容檀看看他,有所了然,因而不再接话。

    两人又坐了片刻便告辞离开,容檀收拾了衣物,掐准时间出门前往机场。

    在空中度过了三个小时,航班准点到达市,青年取了行李,走出安检口,一眼就看见等在外面的滕君墨。英俊挺拔的男人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优雅沉稳的气势铺展开,仿佛隔出了一片真空地带,叫人的视线忍不住往他那儿瞄,却又不敢对上那沉沉的眸子。

    男人冲青年张开双臂,容檀一愣,忍不住笑了,走上前与他相拥。在机场这种天天上演着别离与重逢的地方,简单的拥抱不会引来任何诧异的目光。当然,就算会,抱着他的人也不可能在意。

    “居然敢不接我的电话。”滕君墨叼着容檀柔软的耳珠磨了磨牙:“该罚。”

    “哦?”心情很好地一挑眉,“你要怎么罚我?”

    “回家你就知道了。”

    来到地下停车场,找到同主人一般出众的座驾,容檀刚打开副驾驶座车门,一道黑影便扑了出来,挂在青年衣服上喵呜个不停,撒娇地拼命蹭。“嘤嘤嘤主人你终于回来了八角好想你!”

    “八、八角?”容檀瞠目,瞧着怀里长大了一倍多的黑猫着实有些反应不过来:“你怎么长这么大了?”他托着黑猫的屁股掂了掂:“也重了不少,天呐,这可真是个大惊喜。”

    “喵呜喵呜~~主人喜欢八角现在这个样子吗?”

    “哈哈,当然喜欢,八角不管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容檀亲昵的蹭蹭小猫粉嫩嫩的鼻头,忽然下巴被人捏着转去一旁,唇上一热,被偷了个吻走。滕君墨拎着八角的后颈毫不客气地把它甩去后座,“之后有的是时间给你俩亲热,现在,全部给我上车。”

    见boss发话,一人一猫乖乖照做。

    市今日是阴雨连绵的天气,头顶灰沉沉的一片,细如牛毛的雨丝飘个不停,让人打伞也不是,不打伞也不是,空气都显得黏糊糊的。车内的暖气将潮湿的寒冷挡在窗外,薄薄的水雾凝在玻璃上,伸手按上去,拿开,一个清晰的掌印。容檀表情茫然地望进那朦胧雨雾,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八角的背脊,猫儿舒适得直打呼噜。“小檀,在看什么?”见他出神,滕君墨问。

    “什么都没看,发呆而已。”容檀恹恹的说,把椅背放低,身子往下滑了滑,好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些。他最讨厌这种忧郁的阴天,云迷雾锁见不到阳光,半点精神都提不起来。

    滕君墨轻笑着拍拍他的脸,语带宠爱:“孩子似的。”

    车没有开回卧龙山中的主宅,而是去了滕君墨在市区的公寓。进门放下行李,滕君墨将人拦腰一抱放去沙发上,二话不说吻下去。唇齿相抵、唇舌相就,容檀闭眼专心回应男人的热情,直到感到一只手从衣服下摆探入,腰侧敏感的肌肤与灼热的掌心相贴合,这才不安地挣了挣。

    “乖。”滕君墨温言哄他,手掌一路往上,用指腹摩擦着□表面,引起怀中青年阵阵轻颤。“嗯……”低低的轻吟自喉中溢出,容檀两颊飞红,他半眯着眼,看男人吻他时专注的表情,两道出鞘利剑似的眉微蹙起,于眉心挤出淡淡的痕迹,像是用刀刻下的。

    他忍不住抬手抚了抚男人的鬓角,就见那双眼倏的睁开,那个瞬间他仿佛沉入了大海深处,被无处不在的温柔所掩埋,再也无法逃脱。

    胸口的手揉捏着左侧□,一股又痒又痛的奇怪感觉自那处四下扩散开,散入四肢百骸,让他不能自己的软了身子。穿过腋下环抱住滕君墨的肩膀,容檀借力抬起上身,脸贴着男人颈窝,在那片皮肤印下一个又一个啄吻。这般举动在boss看来,像极了某种小动物在撒娇讨欢。

    轻轻一笑,他脱掉青年的上衣和长裤,让他只着一条内裤躺在自己身下,接着握住青年的手放到领口,道:“小檀,帮我脱掉。”容小弟一僵:“你……”

    “我不做到最后。”滕君墨亲吻他:“别怕。”

    容檀听着自己噗通噗通急促的心跳,深吸一口气,动手去解对方的衣扣。

    滕君墨生而能控火,只要他愿意,大冬天也能让自己暖得像个火炉,就算不刻意这般做,他对冷的抵抗力也远非常人所能及,因此衣服总是穿得较单薄。比如说现在,薄薄的衬衫下便是□肌肤,连个缓冲都没有。扣子全部解开,衣衫大敞,肌肉线条极漂亮的精壮身躯展现在青年眼前。

    容檀伸手摸了摸,脸上露出赞叹的表情,却在下一秒转变为羞窘,白皙的身子弓了起来,“啊”的轻叫出声。滕君墨一手没入容小弟的裤腰,一手仍在拨弄他的□,从左换到右。两颗淡粉色的小巧肉粒这会儿已变成艳丽的红,如同点缀在纯白绸缎上的两枚相思豆,可爱而诱人。

    那鲜艳的色泽倒映在滕君墨眸中,形成两簇暗火,在瞳孔中燃烧。

    “唔……嗯……”青涩的欲wng被握在高热的掌心,烫得容檀几乎喘不过气,他的手无意识地在boss身上四处游走,最后又回到肩膀,牢牢地抓着。“宝贝儿,舒服吗?”滕君墨俯身,与青年鼻息相触,灼烫的气息烧得那脸颊通红,似乎立马就要滴出血来。

    容檀的眼雾蒙蒙的,小鹿似的温顺,听了这问题,他诚实地点头,换得男人一个温存缠绵的深吻。“啊……”剧烈得快gn逼得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脚尖绷直,腿有些难耐的在滕君墨腰侧磨蹭:“唔,我……”

    和容小弟相比,表哥大人明显游刃有余,他耐心地抚慰着怀中人,不时在青年颈侧肩窝吮出吻痕,然后在人即将到达顶点时,用拇指堵住了出口。“你……哈啊……松手……!”容檀瞪他,只可惜蒙了泪的眼睛全无气势。

    “宝贝,叫哥。”滕君墨眉眼蕴笑,如是说。

    容檀一呆,平时表哥表哥的叫,早就习惯了。可这再普通不过的称呼放在这种时候,总觉得有种难言的羞耻,一时开不了口。

    滕君墨也不迫他,只低头将那肿胀的□含入口中,用舌头舔弄、用牙齿轻噬,逗得青年腰身一个劲发抖,断续的低吟也带上了颤音。

    “乖,叫我哥。”

    欲望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实是煎熬,容檀无法,只得遂了boss的意:“……唔嗯,哥……哥……满、满意了吧?”

    表哥大人以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想法,他的舌侵入容小弟的唇,在口腔内霸道之极的掠夺侵占,最喜欢舔舐敏感的上颚,只要轻轻一碰,怀中人的身体就会软成一团。握着青年欲wng的手加快了动作,连续几下摩擦后,容檀弓起被汗水浸湿的腰,长长的呻吟被滕君墨吞掉。

    “呼啊……呼啊……”紧随极致欢愉而来的,是脱力的疲惫,他懒懒垂下眼帘,身体动了动,蓦地定住:“你……”尴尬地感受着贴在大腿内侧的某物,那种硬度和热度让他心惊:“呃,你还好吗?”

    “你说呢?”完全看不出困扰与否的悠闲模样,滕君墨抱着人转了个身,让青年趴在自己身上。

    “……我可以帮你。”觉得如果就这么放着不管好像不大厚道,容檀表示。

    “用手吗?那可能没法满足我。”boss抚上容小弟包在内裤下圆润挺翘的屁股蛋儿,拍了拍:“若是用这里,我倒是很乐意接受。”说着,他一根指头顺着臀缝滑下去,没停留多久就抽了出来:“手感非常好。”

    容檀喜也不是怒也不是,“我该说谢谢夸奖吗?”

    “不用谢。”

    容小弟翻个白眼,手在滕君墨紧实的腹部上摸了两把,然后钻入马蚤包的黑色内裤握住某人早已蓄势待发的某物,哼笑:“真不要?真不要我可就真不管你了。”他嘴上说的强硬,其实心里有点抖,掌中握着的东西尺寸貌似有点超标,让他感到鸭梨山大= =

    滕君墨眸色幽黯,他善于控制自身,对于欲望,属于自制力极其彪悍的那类人。但是此刻,他依稀听到理智崩裂的声音,手在容檀脸上细致地抚摸,他想,这孩子果然是个好学生。“既然你坚持,我自然得接受。”boss捏着青年下巴温柔地亲了亲:“来吧,让我看看自己的教学成果。”

    50【伍拾】

    不同于容檀的未经人事,滕君墨很早就尝过温柔乡的滋味,他虽不风流,但对于那些主动送上门来的温香软玉,倒也不会拒绝。两相对比,再加上青年不怎么熟练的技术,等到boss终于释放时,可怜的容小弟手都酸了。

    “……”无语的活动手腕,某只颇觉自尊心受创,偏生某表哥还要拿他调笑:“檀檀,你平日都不自给自足的?”

    “……= =”某只忍了忍,没说话。

    “既然如此,那以后都由我来负责便是。”boss环着青年的腰,手掌在他光洁的背脊摩挲,那紧实细腻的触感堪比最上等的绸缎。

    “……= =”某只继续忍,这回没忍住,埋头就在滕君墨胸前咬了一口,留下个明显的牙印:“你闭嘴好吗?”

    男人闷笑。

    “舅舅这次为何急着叫你回来?能告诉我吗?”

    “当然,没什么不能说的。”滕君墨顿了顿,似在斟酌从何处说起:“你可还记得以前我曾和你提及,在两个多世纪前,滕家遭了次大难,导致家中子弟伤亡惨重?”

    容檀点头:“我记得。”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近三百年,参与人大多数在那场劫难中死去,而剩下的幸存者,就算活过百岁,这会儿也皆化作黄土一捧。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已没人说得清,相关记载亦是语焉不详。事实上,我并不是那么在意劫难背后的真相,毕竟不管事实如何,岁月早已变迁,徒劳地追逐那些过往并非明智之举。”

    “只不过,事情貌似还未了解。”他亲了亲容檀的额头:“常春他们是怎么和你说的?”

    “你们在湘西某个村落发现了一个被破坏的封印,里面的魔物逃窜而出,他和泊舟正在追捕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