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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萌宝:娘亲太妖娆第45部分阅读

阿逸,你怎么了?”叶飘飘压低声音问着。

    澹台逸没有回声,只是眷恋地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叶飘飘却感觉到他落在她身上的手重重的僵了一下,那抹僵硬也只是转瞬,下一刻,他的手已经轻而快的抽开了她腰间的束带,白色的衣衫和里衣被他剥落在地,露出淡红色的肚兜。

    异常安静的空气中,两人的身体都随着暧昧的喘息而逐渐升温,而叶飘飘因他的动作大脑内更是一片空白,便是这一刻的停顿,他已经不知何时脱去了自己的衣衫,连脸上的假面具也撕了下来,露出他真实的,绝美的容颜。

    她斜一眼地上,零碎的衣裳,散了满地。

    再回眸时,他结实而迷人的裸露身子已经贴上了她仅着寸缕的娇身,紧紧的将她搂进怀里,感受着她的馨香和真实。

    “阿逸,别……这是在军帐,外面有人……”叶飘飘窘红了脸,幸好有夜色遮掩,不然此刻她的脸早已红得如同滴血,守卫的士兵全部都在外面,就挨着营帐,在这万赖寂静的夜里,一点点声音都会显的尤其大。

    她可不想这副样子被人撞破,那简直丢脸丢回现代太平洋了!

    然而她的低声抗拒在澹台逸眼里,更像是诱惑的呻吟,他的手轻轻的抚上她的后背,然后撕开了后面的结,轻轻一扯,她身上的肚兜便不翼而飞。

    一片冰凉之意扑袭,叶飘飘惊呼了一声,双手下意识的环抱住了自己,一张脸红得几乎要爆裂开来,偏在此时,外面传来了谨慎而担忧的声音。

    “什么人在里面?!”

    “什么声音?主帅不是出去了吗?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走,进去看看!”

    不由分说,两人似乎都准备破帘而入,叶飘飘双颊通红,连带着耳根都漫上了火红,眼见情势危急,连忙道:“本帅已经睡了,任何人不许进来打扰!”

    虽然她已经极力保持镇定,可声音中那一丝不可掩藏的慌乱还是毫无保留的暴露了出来,外面的士兵听了这话,倒是没有坚持进来,只是站在外面仍旧担忧地问道:“原来是主帅,主帅您还好吗?”

    叶飘飘神囧无比,硬着头皮道:“我很好,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再来吵嚷。”

    “是,主帅,主帅好生休息,属下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就吩咐一声。”

    “嗯……”

    这最后的一声虽然是应答,却含了模糊不清的意乱情迷,因为澹台逸的手已经不安份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他的吻也紧密而温柔的在她身上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迹。

    叶飘飘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红着脸只任由他摆布,鼻息间尽是他身上好闻的淡淡的冷香,伴着这冷香,帐内忽然间弥漫起一股冷气,这股冷气向外扩散,化作一道屏障裹罩住了整个营帐。

    叶飘飘半寐着眼睛,遥望了一眼帐内,她知道这是他在保护她,这道屏障可以保她的声音不遗漏出去,可这样一想,她的脸却又更加如火烧一般,红的透顶,她的眸子本就极是漂亮,此时存着半分清醒,半分迷离,更是透出无限的妩媚风情。

    澹台逸抬眼看着她,一只手轻轻的抚上她的眉,见她双唇紧咬,一双凤眸瞬间就蹙了起来,火热的唇不由分说的就吻了下去,有力的分开她的贝齿,这一次,却是比之前的温柔要更加的多了一份难以抗拒的火热。

    身子紧密贴合,没有隔着任何物什,纵使叶飘飘不是古代保守传统的女子,这样与一个男子坦诚相见,她还是第一次,整个人都像侵在火炉中,说不出一句话,只能遵循着他能她的感觉迎合。

    可他的动作却又忽地停了下来,叶飘飘平复了一下呼吸,睁开眼慢慢朝他看去,只见他一手抚摸着自己肩上的鬼面印迹,低下头亲吻了一下。

    再抬起头,他深深地凝视着她,终于开了口:“飘飘,对不起,对不起……”

    叶飘飘身子一僵,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似乎终于懂了他为何会突然之间这么反常,她的突然消失让他担心害怕了吧,而以当时的局势来看,只怕在所有人眼里,她都已经死了。

    只是他肯定还存着一丝疑惑和不肯罢休的决绝,所以派人毫无目的全天下翻找,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知到她的消息,但可想而知,必是费了不少心力。

    再次确认她还活着,所以才会千里迢迢的跑到西方大陆,只为了来见一见她,而眼下,大燕其实也并不太平。

    就如同当时她以为他死了,她虽难过却在心里始终不肯相信他就会这样死了,死要见尸,是她当时唯一的念头,当再次看到他站在她面前,她心里的激动,欣喜,悲苦,害怕,酸楚和脆弱统统都无所遁形,都化作了一冲而上的泪水,释放了她压抑在心底的所有伪装。

    可是,她还活着,那子夜呢,那个风华无双又爱粘着她,名满大燕国的第一钱庄主人西子夜呢?他又在哪里……

    叶飘飘不敢问,她怕得到否定的答案,如果澹台逸的人已经找到了西子夜,那么他肯定会告诉她,如果没有,她问了又有什么意义,徒增伤感罢了。

    等她替他报了仇,替叶家报了仇,她再去寻他,无论天崖海角,她都要寻他的……

    想到这,叶飘飘忽然感觉到冷,一种从头至脚的寒冷,她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他,又或者说他……还在不在……

    澹台逸似是感觉到她突起的寒意,翻手用被子盖住两人,双手揽紧了她,好半响后,他才说道:“飘飘,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以后我再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了,我保证!”

    叶飘飘抬起头看他,往他怀里依偎过去,轻轻地道:“阿逸,宝贝是不是也来了未央国?”

    “嗯,此去边关危险不宜带他,我让他留在京城,有君诺等人护着他,你大可放心。”澹台逸的音色在夜色中听起来静寂了不少,身体虽然依旧火热,却仍舍不得再去碰她,只是紧紧的拥着。

    他欠了她太多,并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下简单的要了她,也不想在她毫无准备,没有给她一个全然的名份之前,轻易的让自己伤了她,她值得他用最好的方式去爱去疼。

    虽然这辈子,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他都不可能再放手……不可能再许她离开……

    他望着她肩侧的阴阳咒鬼面,凤眸在黑暗中幽冶沉浮,浮现着晦暗不明的神色,却终是禁了口没有说出他已得知这鬼面和六年前的一切。

    屏障仍在,那绵绵细语仍在,浓情绯侧依在,叶飘飘在他深情的温柔中渐渐入了梦乡。

    笠日清晨,叶飘飘刚起没到一会,玉狐息就带着东方晴和小四等人冲了进来,当看到默然静立在一旁的普通士兵时,不由诧异而带着惊疑地瞪着两人。

    “你怎么在这里?”

    “他怎么在这里?”

    两道不同的声音,却是同一时间响起,前者是小四,后者则是出自玉狐息之口,小四问的是澹台逸,而玉狐息问的则是叶飘飘。

    叶飘飘朝玉狐息看去,他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一丝对澹台逸不易察觉的敌视,又看向澹台逸,发现澹台逸此时正毫无顾忌的与他对视,一张易过容的脸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纵是眼睛也动了手脚,可是却掩不住眸底的清绝幽冷。

    那空气中火花四射的对视,似乎已经藏不住的噗噗噗冒出火星子。

    151 你把我当成了砖头?

    “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叶飘飘挑眉看向东方晴,昨天分明让他送客的,结果一夜过去,他居然仍旧堂而皇之站在这里,不免让她有些怀疑这个男子与东方晴是怎样的世交,而他又到底是什么人?

    自从她遇到他以来,他展示在她面前的身份,似乎太多了些……

    东方晴收到她的眼神,有些难以启齿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目光飞快的从玉狐息身上掠过,他朝叶飘飘答道:“主帅,他博学多才,曾经也去过战场,对于对敌攻略也是相当了解,不如就让他跟着吧。”

    “哦?看来东方副将对他很了解?”叶飘飘嘴角微微展开,似是在笑,又仿佛没有。

    东方晴一时杵住,顿了半响,才道:“他是末将看着长大的,末将可以以项上人头担保,他此次跟随军队绝无恶意。”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叶飘飘自然不会太为难他,只是仍然没有明确的表态让玉狐息留下来,而在几人言谈期间,没有人注意到已经易容成普通士兵的澹台逸,他的视线一直都没有从玉狐息身上移开过。

    那眸底深处的萧索和冷寒也并没有减少半分,这个全天下他唯一视作对手的男子,即便化成灰,澹台逸都能认出来,何况,他现在根本没有做任何伪装。

    “你叫什么名字?”玉狐息开了口,对于士兵毫不掩饰的冷淡神情感到有些微微的不悦,或者是说,从昨天看到士兵第一眼起,他就已经觉得哪里不对。

    他的话一出,帐内的人都侧头看着两人,澹台逸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站在叶飘飘的不远处漠然的道出了两个字:“刘成。”

    非常简单而又普通的名字,如同他的外貌一样,玉狐息看不出端睨,越发觉的诧异,叶飘飘唇角一动,隐隐浮现出一丝笑意。

    “主帅,一切都准备好了,用过餐过就可以出发了。”

    帐帘一掀,小三从外面走了进来,扫了眼神色奇怪的众人,朝叶飘飘走了过去,等候她的命令。

    “走吧!”叶飘飘挥了挥手,率先从帐内走了出去,身后的东西自然会有人前来收拾,而关于狐息公子,他既然执意不走,她也就懒的再去逐客,只愿他千万不要是别人的内应,否则她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大军继续前往烟霞关,又是数日的行程,未央国的天气虽不及南方大陆那般四季分明,但夏日的烈阳依旧有些灼热,众人还穿着厚重的铠甲,每个人都已经汗流浃背,可肃整的军队中却没有一个人乱了队形或抱怨。

    在离烟霞关近四里之处,叶飘飘吩咐众人停了下来,此处四面环山,哇处极低,以战场上的形式来讲,这个地方简直就是束手等死之地,然而众人仍旧停在了这处低哇地带。

    叶飘飘骑在马上,遥望着远处的山峦,一直都没有说话,很久之后,她才转头看向一旁的玉狐息问道:“狐息公子,如果你是这幕后之人,会怎么做?”

    玉狐息也回眸望着她,浅浅地笑起来:“我不是幕后之人。”

    叶飘飘不作声,只是与他对视。

    玉狐息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朗干净:“去掉后面两个字,我就说。”

    语气中竟带了丝淡淡的无赖,叶飘飘的目光忽然就从他身上移开,望向身后正在烈日中整齐而立的千军万马,他们或骑或站,手里高举着黑色的旗帜,在微风中飘扬,刺眼的耀阳为它渡上了一层金光。

    “你看他们,每个人家里都有亲人等着他们平安回去,可是连他们自己也不清楚,在每一次的征战途中,他们还有没有命活着离开。”

    她的声音很轻,轻的近乎恍然,只有离她很近的几个副将听到,玉狐息带笑的眸子就那样望着她,微微的一滞,片刻又染透了温柔笑容,纯净而无邪地说道:“你连我的名字都不肯叫一声?”

    方才他只不过是让她去掉“公子”两字而已,没想到她却连这个都不答应。

    他的这话发自内心,却让旁边的东方晴听得如遭雷劈,这未央国,甚至整个西方大陆,除了他自己,谁还能随意的呼出他真实名讳,连太后都不曾。

    无奈的叹了口气,玉狐息转身看了一眼身后,又抬头看着前面的山峦,漫不经心的笑着:“再往前面,肯定会有埋伏,而且人数不少,我们可以过去,但是尾翼必定会遭到伏击。”

    他的声音并没有刻意隐瞒,是以周围的人都听到了,顿时都惊了一下,唯有澹台逸和叶飘飘镇定自若:“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猜测。”玉狐息轻笑,“这里的地势对他们两方最有利。”

    两方?一方是北越的人,那么另一方呢?

    除了澹台逸和叶飘飘,没有人听懂他口中的两方是指的谁,叶飘飘朝另一边骑着马的澹台逸望了一眼,看到他不露痕迹的点了一下头。

    她想起昨夜他说过的话——

    “你想做什么,尽管放手去做,无论出了什么事,都没有关系,还有我在。”

    他说的那样认真而坚定,放任了她所有的想法和自由,与抛弃无关,只是无论她捅了多大的乱子,或者做了多么无法收拾的残局,身后都有他。

    即便天塌下来,也有他在顶着。

    “狐息公子与本帅的想法不谋而合。”这次不止是她,看来阿逸也是这样认为的。

    “去掉公子。”

    玉狐息依旧笑着,可叶飘飘分明看到了他眸底一闪而过的疼涩,她不明白这疼涩从何而来,淡然地凝视着他:“你觉得这样叫生疏了?”

    “叫我狐息。”玉狐息点了点头,一双迷人的眼睛却朝澹台逸看去,带着几分挑衅的勾起唇角,成功的看到对面男子眯起眼睛,瞳仁里流露出一抹冷怒,转瞬即逝。

    叶飘飘不知道他为什么在生死战场上对这件小事这么坚持,冷不丁甩了他一记卫生眼。

    仿佛看出她所想,玉狐息藏着几分委屈的漫声道:“一个毫不起眼的士兵都能让你收在身边,仅仅一个名字又有何不能成全。”

    “……”这一下,叶飘飘果断抚额,他和澹台逸又没有见过面,为何感觉两人一对上就火花四溅,还能闻到烧焦的糊味呢?

    她纵然再聪明,也万万料不到澹台逸确实与玉狐息见过面,并且定下了一个天大赌约,而澹台逸没有告诉她玉狐息的真实身份,就是因为怕她知道后反而掩藏不好情绪,破坏她原本的计划。

    玉狐息是个极其狡猾的人,一旦得知叶飘飘看穿他的身份,那么他必定猜测到是刘成所为,以他的敏锐,刘成就是澹台逸易容的身份也会马上暴露。

    “我是听令于她的人,而你不是。”澹台逸冷冷地替叶飘飘回答。

    玉狐息不甘势弱:“你怎知我不是。”

    两人的你来我往在众人眼中显的甚是幼稚,连东方晴都禁不住嘴角抽了抽,不知道皇上今天是抽了什么风。

    叶飘飘露出一抹欢快的笑意,只是这笑并没有持续多久,眼中便现出了忧色:“始终都是要有牺牲的,这就是战争的残酷,我保不了所有人,东方副将,抛砖引玉,军中谁愿意去做那块放在刀尖上的砖头?”

    东方晴愣了一瞬,转眼又恭敬道:“末将愿意。”

    “我也愿意!”小一紧跟着道,虽然不是很明白其中的曲折,但他甘愿为未央国赴死的心却不比任何人少一分。

    “我和小四也愿意!”小三也急着道,生怕慢了一步。

    玉狐息温柔的目光从几人的身上逐一扫过,最后落在澹台逸身上,笑着道:“刘成,你不愿意为国效力?”

    澹台逸深邃的眸子睨过去,缓缓道:“我只是伺候主帅饮食起居的士兵,冲锋陷阵不是我的强项。”

    叶飘飘眼皮突突一颤,脑门顿时一黑,这两人怎么又对上了?

    她看向东方晴,又移到小三和小四身上:“小三,小四,你们带着五千人在今天夜晚继续前行,在地势最低的地方停下扎营。”

    “你把我当成了砖头?我可真是要心疼死了。”玉狐息轻轻的抱怨,可眼底却没有半分不悦。

    “怎么,你不愿意?”叶飘飘反问。

    “不敢不敢。”年轻的帝王扬起眉,笑得格外好看,“愿为主帅肝脑涂地!”

    “不行!”

    话一落,东方晴立刻出言阻止,此刻他的脸上完全褪去了笑容,一副担心又恭敬的模样:“主帅,他不能去,让末将去吧!”

    叶飘飘狐疑地看着他,对小三小四都没有这么担心,他却担心起狐息,两人之间的关系真的有这么好?

    “东方副将,你大可放心,以他的武功,逃跑绝对不是问题,而我,也会尽最大的能力保全他们。”

    她只能做到尽量减少伤亡,只要两方一交战,死伤在所难免,只是多少的问题。

    听她这样说,玉狐息的眼底先是闪过一抹黯然,下一刻听到她后面的话,又马上转忧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