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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萌宝:娘亲太妖娆第45部分阅读

    灰败的神色。

    东方晴一愣,有些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怎么会……虽说烟霞关的人数不如北越军队,但……”他不甘的朝叶飘飘看了一眼,喃喃道,“烟霞关主帅有勇有谋,怎么也不会……这才几天的时间就……难道北越军突然变得如此汹涌了吗……”

    他像是自言自语,说的断断续续,叶飘飘却听的一清二楚,烟霞关是个重要的关口,若未央皇帝真如传说那般机智善谋,凭他的手段,烟霞关镇守的将领一定会是一个足智多谋且骁勇的人。

    “他是怎么死的?”叶飘飘不解地问。

    夜里烛火黯淡,那士兵听到问话,在烛光下涣散的眼神里浮现出一点焦距,慢慢抬起头看着眼前年轻俊美的白衣主帅,低声道:“被人一箭穿心,没有人看到谁射的,那支箭是从主帅背后射去的。”

    帐内的众人听完这话,都是大吃一惊!

    从背后?叶飘飘更加疑惑了,若是从背后射来的,那么除非是有敌军j细混进了烟霞关,否则就是烟霞关内的将士有人背叛了未央国。

    这两种可能性比较,叶飘飘更倾向于后者,两军交战并没有多久,全城封锁,在短期内要混进去一个细作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主帅死后,是谁开的城门?”叶飘飘继续问道。

    士兵有些奇怪地看向她,呐呐地答道:“没有人开城门,当时副将封锁了消息,要我们死守等待援军,但是不知道是谁说漏了嘴,主帅的死不到一个时辰就闹的敌军人尽皆知,随后没出半日,敌军就率军破城而入。”

    好样的,看来她的猜测没有错,果然是内部人搞的鬼,而且这个“鬼”相当的可疑。

    叶飘飘的眉宇轻轻的皱起来,挥了挥手道:“你下去吧,小四,带他去军医那里处理一下伤口。”

    “是,主帅。”小四带着满身是血的士兵应声离去。

    东方晴借着火光望着走出很远的人,眉头皱得像是打了一个死结,叶飘飘莞尔一笑:“东方副将,你的双眉之间都能夹死一只蚊子了,愁多了容易老。”

    东方晴一怔,抬眸看向叶飘飘,一把年纪的人倒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继续皱着眉问出自己的疑惑:“主帅觉的他说的话有漏洞吗?按他这说法岂不是变成了我们自己的人自相残杀,分明就是有阴谋!”

    “他说的都是真话,或许嘴里的话可以骗人,但人的眼睛不会说谎。”叶飘飘轻笑着说出自己的分析,“东方副将,或许我们并不是自相残杀,而是背后有一双推波助澜的手,有一只暗鬼正在盯着烟霞关,盯着我们。”

    东方晴整个人惊得一阵激灵,小一小二小三几人也听傻了眼,小三瞪大眼睛道:“主帅,你说的这人……”

    叶飘飘伸手打断他,笑而不语,就在大家全部陷入静默之时,一道华丽至极的声音从帐外飘了进来。

    “你们主帅说的没错,那个人可不能小觑,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随着声落,一道阴影从帐外窥进,烛火缭绕,光影密布下,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翩然而入,琥珀色的长发,惊艳绝伦的美貌,干净完美的温柔笑容,暗深的眼眸里却流转着高深莫测的幽沉。

    叶飘飘打死都不会忘记这个人,一个她猜不透看不透身份神秘迷雾重重的绝美男子!

    当然,她更不能忘记的是月黑风高夜,他一边喊着捉贼,一边抢走了她的画……表面温柔雅致内心性格恶劣严重坏死两面三刀的男人!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面对叶飘飘的质问,玉狐息笑的无邪而纯净:“当然是来给你助阵的了。”

    小一和小三几人一脸怔愣,莫名其妙的看着突然凭空冒出来的男子,东方晴则因这话迅速从惊震中回过神来,小三几人不认识皇帝,他却是见过无数次的,心中惊憾重重,他一撩铠甲的下摆,正要朝玉狐息跪下,口中“皇上”二字差点脱口而出。

    “臣……”

    “东方副将,好久不见。”玉狐息一把抓住东方晴的手臂,打断他的话,手中凝起的气流迅速从东方晴的手臂涌进去,阻止他已经微弯的膝盖。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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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9 搞的像小三偷情一样

    “我与欧阳主帅是好朋友,这次听说他要出征,特意赶来看看他,顺便看看你。”

    东方晴被抓握的手臂滚烫发热,背后却只觉得冷汗涔涔,皇上和欧阳主帅这什么个情况……他有点搞懵了。

    “欧阳棠并不知朕的身份,东方晴你要为朕守口如瓶!”

    东方晴还在痴愣,玉狐息的传音入密忽然悄悄的在大脑内响起,他不知道皇上要干什么,有什么目的,事实上也容不得他多想,情急之下,他第一次像个傻子一样的在年轻皇帝面前失了礼。

    “臣……不是,在下,不对,末将,还是不对……我……我定不会泄露半个字。”

    他语无伦次的说完,玉狐息戏谑又有些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耿直的人撒个谎怎么就那么难!

    而叶飘飘和小三几人则是用一副看白痴的神情看着整个人突然变成脑残的东方晴。

    脑残是绝症啊!可怜的东方晴。叶飘飘和小三几人都同情他。

    东方晴转回头一见到众人全是一副可怜又爱莫能助的神色,脸颊一抽,有些尴尬的红了脸,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觉的手足无措。

    “狐息公子,此乃军机重地,夜已经深了,你看也看了,可以滚了!”叶飘飘瞥着一脸温柔的玉狐息,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东方晴惊了一下,满脸错愕地看向叶飘飘,在他眼里,叶飘飘的行为无疑是大逆不道的,他再悄悄看向玉狐息,发现他并没有如想像中那样发怒,甚至还笑的极为温柔。

    “好不容易找到你,我才不要滚呢,外面那么黑,你就不怕我被狼给叼走了。”

    “狼与狐狸挺般配的,你长的不错,说不定会有很多母狼看上你,在此先恭贺你一声,慢走,后会无期。”叶飘飘坐回座上,朝东方晴瞟了一眼,“东方副将,送客。”

    东方晴尴尬地看着玉狐息,要他赶皇上走,他可不敢啊,皇上这人可记仇了,回头还不得恨死他。

    玉狐息不怒反笑,笑的悠闲而从容,居然把他形容成狐狸?不过,倒也挺贴切的:“那些狼对我没有吸引力,我的心中早就驻进了一匹狼,这世上,唯有她才能与我并肩。”

    叶飘飘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并未做他想,东方晴也以为皇上说的是云绯,所以并没有察觉出异样,直到后来,他整个人都陷入昏迷,东方晴才恍然大悟,可那时,一切都晚了。

    帐内一时没有人出声,恰好这时外面守夜兵的说话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干什么的?”守夜兵问道。

    “主帅的吩咐,来给主帅送东西。”对方的声音相当的冷静。

    “送东西?主帅有这样吩咐过吗?”守夜兵丈二摸不着头脑,问身边的人。

    “既然是主帅吩咐,那快进去吧,耽误了要事可不好。”另一名守夜兵甩手催促。

    帐内的众人似乎一时听的有趣,待帘帐再次掀开,众人纷纷抬头望去,却只见一名普通士兵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放着一盏茶,用红布盖了起来,虽然看上去是一名普通士兵,但他却并没有低眉顺眼的样子,反而抬头挺胸,步伐沉稳,冷静从容的走了进来。

    他的眼睛像一汪幽冶的深潭,如冰如刃,讳莫如深。

    “主帅,请用茶。”他径直走向叶飘飘,对周围的人视而不见,一手抬起托盘,一手端过上面的茶盏朝叶飘飘递过去。

    叶飘飘并没有立刻就接,她没有吩咐人倒茶,这个士兵擅作主张不知是什么用意,而且从他的神态来看,给她一种高高在上的贵气,并不像一名普通的士兵。

    玉狐息何等精明,一眼就看出不对劲,他敢肯定这名士兵绝对有问题,但他没有拆穿,只是轻若流云的笑道:“正好我口渴,给我喝了吧。”

    说着,伸手去接那盏茶,士兵眼眸一动,快速移开了位置,侧过头看了他一眼。

    便是那一眼让玉狐息怔了一下,这个世上能让他感到冷寒的眼神并不多,唯有飘渺庄主澹台逸一人,方才那一刹,他竟产生了一种与澹台逸相对的错觉。

    那双并不好看的眼睛里,含着冰寒和冷怒,还有一丝警告的意味。

    如果不是这人的相貌不及澹台逸的万分之一,如果不是他了解澹台逸,知道高傲如庄主并不喜欢装神弄鬼的扮成别人,他会以为是不是澹台逸混了进来。

    “主帅,夜已深,该就寝了。”士兵一瞬不瞬的盯着叶飘飘。

    在叶飘飘看来,他的语气不像士兵,更像是对她的命令,她不解地斜睨着他,最后伸手接过了他伸在半空的茶盏。

    刚握在手里,叶飘飘便感觉到一股细细的湿热从指缝间侵过,再细看那茶盏,她顿时一愣,诧异地抬起头看着士兵,沉吟了片刻,她朝众人挥了挥手。

    “都下去吧,边关现在肯定变成了一团乱麻,我们还得从长计议,大家养精蓄锐,明日以最快的速度赶赴烟霞关。”

    东方晴带人掀帐而去,玉狐息和士兵还留在帐内一动不动,叶飘飘莫名地看着两人:“本帅要脱衣服睡觉了,你们还不走?”

    玉狐息与士兵对视着,昏暗的烛火下,两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暗自较劲了半天,随后同时转身离开。

    水滴一点点从指缝溢出来,落到了地上,叶飘飘将茶盏放在桌上,手指刚刚松开,那樽盏杯就从中间破成了两半,茶水哗啦流的满桌都是。

    那士兵竟然有如此内力,不动声色间的刹那就将盏杯碎成了两半,而且还是这种从中间裂开一条缝,如此完美的手法。

    叶飘飘看了半响,转身朝外面走去,外面夜色浓重,细月当空,一个又一个的营帐盘桓在这块平地上,不远处是一个小山丘,树木丛林蔓延而上,在漆黑的夜空张牙舞爪的伸展着。

    她慢慢的朝前走去,选择没有士兵驻守的路走,不一会儿就到了树林里,身后有异样的气息一直跟着她。

    在一颗大树旁站定,她冷声道:“出来!”

    树林里比外面更昏暗,因为寂静,所以出口的话在林中异常清晰,给她送茶盏的那名士兵从阴影处缓缓而出,一双深邃的眸子在暗夜里突然炽烈如火。

    叶飘飘还来不及说话,只见阴影一闪,她整个人已经被他抱在怀里,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去反抗,他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手抱住她,另一只手轻轻的握住她的手腕。

    隔着沉淀下去的夜色,叶飘飘看到男子琉璃般的凤眸里柔情似水,燃烧着浓烈的火热和思念:“你……”

    她诧异地低喃了下,他的脸已经压下来,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没有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他在她唇上肆意侵犯,如同惩罚一般狂热而近乎野蛮的吻着她,舌尖长驱直入她的檀口。

    叶飘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震懵了,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想推开他,却又被心底那股可怕的熟悉感阻止了。

    “飘飘……吻我……”熟悉的霸道也回来了,曾经在耳边回荡过无数次的声音。

    叶飘飘一惊,看着他离开她的唇,看着他一双凤眸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她,他深邃的眼底燃着光,还有压抑的情欲。

    “阿逸!”

    瞬间反应过来,说不惊讶是假的,她最爱的人不在身边,那种噬骨的想念能将人折磨的崩溃,这些日子,她想他,疯狂的想他。

    没想到此刻他竟然就在眼前,她敢肯定是锦梨回去后将行踪告诉了他,怕她出事,所以他才跟过来保护她的吧。

    “阿逸,我好想你。”

    一声低叹,叶飘飘微微踮脚,主动送上双唇,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让两人之间毫无缝隙的紧紧相依,她柔软的唇舌灵巧而诱人,澹台逸原本就已动情念,此时她的主动更是让他体内一股邪火上升。

    双手一紧,他将她紧密的拥在胸前,力道之大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没有多余的话,所有的思念都化作了彼此相依的热情,他反客为主,含住她的双唇,吻的霸道而深情。

    不同与以往的每一次,即便在清冷的黑夜,叶飘飘也能感受到他热情如火的迫切,仿佛要把长久以来的压抑全部都释放出来,他火热的呼吸喷薄在叶飘飘脸上,叶飘飘觉得自己被他的热情冲昏了头脑。

    什么也不能想,只能随着他的呼吸轻轻的喘息,寂静的森林里,弥漫着浓厚的绮丽暧昧。

    就在两人浑然忘情之时,树林外边传来两道轻微的脚步声,其中一人小声道:“咦?刚刚还在这里的啊?”

    一边自言自语的问着,一边迈进了树林,叶飘飘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澹台逸抱起,纵身一掠隐入茂密的大树上,她这才回过神来。

    叶飘飘顿时囧红了脸,她竟然被他的吻迷乱了神智,连别人闯入都没有察觉到,更囧的理她和他明明就是光明正大属于彼此的,现在却搞的像小三偷情一样,有没有搞错啊!

    “臭和尚,你带的什么路啊,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棠哥哥半夜三更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为什么一转眼就不见了?”树下传来砚无心细声的抱怨。

    “阿弥陀佛,贫僧也不知道啊,郡主,抓紧贫僧的衣袖哦,等下走丢了就麻烦了,这树林里什么妖魔鬼怪都有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又是金贵之躯……”万晓瞳喃喃地叮嘱。

    “住嘴住嘴!臭和尚!你休想吓唬本郡主!”砚无心被他说的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暗沉的黑夜如同地狱一般的死寂,她背脊一寒,手下更加拽紧了万晓瞳的道袍,分明已经吓的半死,嘴上却还是要逞强,“本郡主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再说这世上哪有什么……妖魔鬼怪……”

    “……”叶飘飘囧囧有神,这两个二货什么时候也跟着混进军队来了,她是去打仗啊,又不是去玩,怎么一个个的都跑来了。

    150 火花四射的酸溜醋!

    她抱着澹台逸的脖子朝下面望了一眼,又转头看着澹台逸,这才发现两人暧昧至极的姿势,她正趴在他的胸前,整个人坐在他的腿上,与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尽管眼下情况有些特殊,他却似乎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温热的唇咬住她的耳垂,灼烈的气息全部吹拂进她的耳窝,一股酥麻的战栗传遍了叶飘飘的全身。

    叶飘飘身子一软,依偎地靠着他,任他从耳窝一路吻向她的脸颊,眼睛,鼻翼,然后移向嘴唇,撬开她的唇齿用力的吮吸啃咬,眷恋着反复流连。

    随着热情升温,两人的呼吸都逐渐厚重,树下的砚无心突然大声道:“臭和尚,你听,是什么声音?”

    叶飘飘大囧,立刻屏住了呼吸,用手推攘着澹台逸,他却不肯放过她,好半响后,他才缓缓离开她的唇,将她紧拥在怀中,抱着她忽然朝空中纵跃而去。

    他的速度奇快,叶飘飘只感到耳边风声呼赫,回头一看,离树林已是数十丈之远。

    留下林中的两人慢慢摸索,砚无心不依不侥的问着:“和尚,你刚刚真的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一片树叶从空中渐渐落下,万籁寂静中,有微微的风声擦过,万晓瞳慢慢伸出手,从黑暗中接住落下的绿叶。

    “贫僧什么都没有听到。”平和而温善的回答。

    他两指尖捏着树叶,缓慢抬头,朝身旁的大树上望了一眼,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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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浓沉,澹台逸的身影如鬼魅一般飞快的掠进了主帅的营帐,没有惊动周围的任何人,甚至连营帐的帘布都没有掀起多大的变化,在守夜的人看来,不过是一阵冷风罢了。

    澹台逸将叶飘飘放在主帐的床塌上,不待她反应过来,他修长的身子已经朝她覆了上来,细密的吻轻轻的落在她的脖颈,麻麻痒痒的,任凭叶飘飘怎样去推他,他也无动于衷,只是温柔的,极尽缠绵的吻着。

    与方才在林中又截然不同,此刻他卸去了所有的霸道,吻的怜惜而又温柔,搂住她的双手甚至还带着微微的颤抖,仿佛她是失而复得的掌中珍宝,充满了怜爱和珍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