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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32部分阅读

乖顺了许多,显然昨ri打坐之功,效果非凡。

    若今后每晚都如此,不出两三个月,便能大功告成吧?

    高手便是这样炼成的么?

    虽然和那些一夜成神的大仙们相比,我这点成就微乎其微,但已经足以令我大喜过望了。

    昨夜被新娘拒绝亲热的那点不快此时早烟消云散。

    我“嘿嘿”笑了两声,穿起外衫与靴子便走出卧房。

    趁着心情尚佳,先锻炼一番身体,将昨晚没有消耗掉的体力发泄出去。

    贾穆这厮看到我早早露面,惊讶地吹起口哨:“公子,看来你不行啊!”

    “什么不行?”我微笑着从兵器架上拔起铁枪。

    他毫无戒备,笑道:“不然为什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哇!”

    他猛地一跳,拔腿便跑,飞星擦着他的脚底板刺入地下。

    我吐了他一口:“我们都是纯洁的!”哦,我好像已经不能这么说了。

    他站在三丈之外,眼神十分鄙夷。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抽出飞星,一步踏出。

    木头扭头便跑,我在他身后放开脚步不紧不慢地追着。

    反正是浪费体力,我手持数十斤沉的铁枪,也算是负重跑步吧。

    贾穆直接蹿回自己院内,放生大吼:“爹、娘、姐姐,有人打我!”

    正房中贾氏迅速推开窗门。

    我温和地一笑:“我和他追着玩而已,惊扰了贾婶。”

    贾氏并非有姿sè之辈,但正是典型的居家妇女,她柔顺地点头,轻声教育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小穆你怎么如此没有规矩,你姐姐正在读书呢。”

    贾穆吐了吐舌头,书房的小窗“吱呀”了一声,露出贾羽的半张俏脸。

    “超哥哥,你起得好早。”她有些奇道。

    我挥手向她问好:“早安……妹、妹子。”我硬生生将“姐姐”吞入腹内。

    “姐姐姐姐,”贾穆迅速蹿到乃姐身边,“超哥新婚后第一天就起这么早,看来确实不行啊!”

    贾羽晕生双颊,啐道:“木头你不好好读书,整天学的都是什么东西!”

    我正要赞同,又听她说道:“超哥哥就算那里不行,你也不能当面笑话他啊!”

    我顿时一阵气闷,怒从胸头起,厉声喝道:“你姐弟二人是否故意气我?!”

    贾羽与贾穆对视一眼,两人齐齐点头,而后木头迅速翻入屋内,将窗门紧闭。

    空将我一人留在院内。

    “哦,是超儿啊。”贾老头和老nǎǎi搀扶着出来晨练,“我说怎么一大早就有孩子在吵闹。”

    我急忙压抑着心头的憋屈,和颜悦sè地向两位老人问安:“贾老夫子、老夫人早。”

    贾老头很奇怪地打量了我一番:“你昨天不是才新婚吗?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我脸sè一黯,老太太急忙将他拉走,歉然道:“我们出去走走。”

    走了十几步,听到老太太低声道:“小小年纪,真可怜……”

    贾老头“嘘”了一声:“男儿当志在天下……不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唉。”

    我意识到在贾家三代人眼中,我已然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了。

    但我发泄完体力之后,并未在意,这不过是一个误会罢了。

    与蔡琰一起吃完早饭之后,贾诩急急来见我。

    他脸上甚至还有几滴热汗,显然极为紧要。

    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匆忙,急忙问道:“我爹死了?”

    贾诩一怔,摇头:“没有消息啊。”

    “哦。”我安下心来,这是我所能预料到的最糟糕的情况了。

    贾诩想起来此行的目的,从袖中摸出两页纸来递给我。

    是如此重要的文件么?我细细阅读,发觉不对:这是一份药方!

    虽然大部分药材我完全不认识,但我看得懂三样:人参、鹿茸、枸杞!

    “公子切莫讳疾忌医,必须在年幼时根治,”贾诩的神情十分诚恳,“这份药方是诩查询古本药典所得,公子务必按时进药,这关系到传宗接代之大事,请谨慎!”

    我恨不得将这两张纸片撕得粉碎!

    “大人、大人!”徐晃大踏步进来。

    赵承忙接过他手中的东西。

    “属下听说了,这东西请收下,属下还有事,先走了。”他拱了拱手,又低头离去。

    我转眼去看他送来的礼品,脸sè不由铁青:

    两截硕大的牛鞭,似是向我炫耀。

    第四十章 婚后第一天

    初平二年六月初二的上午,这一定是一个噩梦一般的清晨。

    我决定将它忘记。

    唯一的办法,便是闭关修行。

    我紧锁上书房之门,打开铁箱,抽出文选,开始誊写工作。

    毛笔在我手中举轻若重,我迅速找到了练字的乐趣。

    我这才发现:自己这些年究竟默写了多少篇诗词呢?

    据目测,约有两百五六十篇左右!

    尽管前世高考时语文成绩不过勉强爬上百分,但仍然未曾打击我对中国传统的热情。

    尽管这在我这么多年的生活中似乎没有发挥任何作用。

    “杨王卢骆当时体,轻薄为文哂未休。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我摇了摇头:这四个人距离出生还有几百年的遥远时间,这首诗看来没啥大用了。

    额外做了个标记,将纸张铺在地上。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二十四桥……是什么桥?是典故还是实景?没什么印象啊……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多好的诗啊,可惜这个南朝的寺庙什么的……这时候应该还没有几个印度和尚来入侵我华夏文化吧?

    “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

    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

    我的脖子有些酸痛:这些破诗,能不能别这么具体?!三分国、八阵图什么的……我不懂!

    典故什么的……人家最讨厌了!

    我就这样徜徉在诗词的海洋之中,浸泡了一整ri。

    浑身都是浓重的墨臭,不得不在晚膳前沐浴更衣。

    小昭和双儿今天似乎都很是欢乐,服侍我洗澡时满脸都是喜sè。

    “你俩……”我想不出她们能遇到什么乐子,“这么高兴?”

    小昭抿着唇不说话。

    双儿以乃姐为榜样,也不回答。

    我有些不爽,伸指将水珠弹向这两个丫头:“从实招来!”

    “还不是公子新婚之事……”双儿确实很纯真,迅速妥协。

    我一怔:“这很欢乐嘛?”

    她用力点头。

    我屈指狠狠发力,一滴硕大的液体shè入她微微张启的樱口之中。

    她受惊般退后,藏躲在姐姐娇柔的身后。

    我邪恶的笑了笑:“你个小丫头片子,再敢乱造本公子的谣言,本公子定要狠狠教训教训你!”

    “双儿知道,公子不行!”她忽然变得坚强起来。

    我又一次听到这个词语,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伸手便向她捞去。

    两名少女都向后闪。

    由于浴桶的阻隔,这次把妹行动宣告失败。

    “谁告诉你公子我不行的?”我正襟危坐在水中,看向第一嫌疑人,“难道是你姐姐?”

    小昭双颊满是红晕。

    “姐姐可没说,”双儿忙替亲爱的姐姐抹去嫌疑,“是夫人亲口告诉双儿的。”

    “夫人?什么夫人?”我一怔,邹氏什么的,明明还在汉阳老爹那里。

    “蔡夫人啊。”双儿提醒我,“公子难道连这件事也忘了么?”

    “……”怎么说呢?我确实没什么印象……

    “蔡琰她敢如此诋毁我?”我依然愤怒。

    “夫人很伤心呢。”小昭很同情蔡琰似的。

    “伤什么心?”我不信,“我昨天根本就没碰她!”

    小昭和双儿对视一眼,小昭神情有些疑惑。

    而双儿却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拍手道:“难怪夫人很伤心呢,贾先生徐晃都说公子身子不行呢。”

    我脸皮一热:“你个黄毛丫头,懂个毛啊!别整天把这些事情挂在嘴上!”

    她毫不惧怕地与我瞪眼:“姐姐说,双儿这个年纪也早能够嫁人了!”

    “喂喂喂,别太自满啊,”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看看你的小身子,嫁了人能干嘛?”

    “能……”她十分自信。

    我顿时噎住了:小妞似乎理解错句意了……

    小昭急忙制止了乃妹的无知问答:“双儿不懂事,公子不要责怪。”

    我吐了口浊气:“小昭你可是知道真相的,这种事情你应该站出来辟谣啊,怎么连双儿都这么胡说八道毁我名声?今后我如何在众人面前抬头?”

    小昭垂头:“但夫人如此伤心,小昭怎敢对她明讲……”

    “她真的很伤心?”我再次问,对象换成稳重一些的姐姐。

    比起妹妹更加诚实的小昭也十分肯定地点头。

    我摸了摸水漉漉的下巴:她凭什么伤心?明明是她不让老子碰的好不好?!

    从浴桶中跳出,擦拭后回屋准备进餐。

    我推门便看到蔡琰,憋了半天终于蹦出一句:“你……吃了没有?”

    她微微抬了抬脸,冷漠地摇头。

    我心中一咯噔:昨晚睡觉之前还言笑晏晏,今儿就这样了?

    “夫……”这个词还真不习惯,我才十五六岁啊,“夫人可与我一同进餐否?”

    她的脸sè毫无变化:“谨遵夫君之意。”

    “加一席,你俩也一起来吧。”我对小昭吩咐道。

    她迟疑着低声道:“这……恐怕无礼……”

    我摆手,示意她照做。

    双儿便拉着姐姐下去了。

    “夫人为何如此冷淡?”我捋起袖子与蔡琰对面而坐,“是否因初次离家,故而睡不安稳?”

    “府中卧榻够阔,妾睡得很好,”她喃喃道,“睡得太安稳了。”

    我心中暗道:这是真的么?“然则今ri却冷着脸?”

    她坦言:“全因夫君冷了人心。”

    我失笑道:“夫人难道为了一篇赋文便怪罪为夫么?”

    “夫君分明学识广博,却偏偏在琰面前毫不坦诚,妾如何不伤心?”她只说了两句话,泪珠便“扑簌簌”往下落。

    我傻了眼:“我明明说过很多次,那些诗篇都只是即兴而作,不能强求,夫人何必为难为夫?”

    她却认了死理,掩面而泣。

    “再说了,你干嘛非得让我做赋,”我继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根本没做过那华而不实的东西啊。”

    “那便是诗文亦无不可吧?”她露出两只眸子,泪眼婆娑的望着我,“何必一口回绝?”

    我苦笑:“诗文什么的……你不是看了不少了么?我又怎么能这么恰巧找到灵感?”

    “琰要看你如何以诗文配情景。”她还不依不饶起来。

    我头皮一阵发麻,看来是逃不过这一劫了,才女又有什么好?

    低头沉思数秒,脑海中所能想起的,都是些最浅显的诗句,而这些诗句,大多都被她看过,说不得,来一首看看吧。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我拍了拍手掌,自顾自赞道,“好诗,好诗啊!”

    蔡琰飞了我一眼,嗔道:“什么好诗,天sè尚未黑透,如何应情应景?”

    “呃……”我脑子忽然灵光一闪,缓缓诵道,“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知音如不赏,归卧故山秋。”

    蔡琰娇躯一颤,死死地盯着我。;

    第四十一章 攻略自己的老婆

    “吱咛”一声脆响,房门被轻轻推开,丫头们将菜肴端了进来。

    在清脆的门声响动下,蔡琰才恢复了正常。

    “小昭、咦?”我侧过头来想要吩咐,却略微一惊,“……貂蝉也来了?”

    貂蝉微微低头,向我们深深一福。

    小昭从她身后闪出:“蝉儿姐姐总是独自一人,小昭便擅自做主……”

    “也好,人多了热闹。”我很无所谓,反正她们三个妹子也吃不多,凑在一起吃反而可能节省一些原材料。

    ——但是,貂蝉来到马府已有两月有余,为何在这个时候小昭才提出此事?

    双儿也捧着满满一盘东西坐下:“公子、夫人,可以吃了么?”

    我笑了笑:“你们几位丫头请随意,不必看我。”

    双儿嘻嘻笑着,首先举起筷子,她原本就没有接受如乃姐一般严格的训练,进入马府之后我更懒得约束她,所以愈发不把我这个主人当一回事情,除了她还知道替我做点事情之外,我甚至已经把她当做了妹妹一样。

    小昭在最开始时也曾多次致歉,并为之自责不已,之后在与宽宏大量的少爷的斗争中,终于败下阵来,虽然她并不认为严守礼仪有什么不对,但也不再阻止我对她姐妹的特赦。

    而貂蝉,则明显可以看出受过专业的培训,一举一动都颇知礼术,在主人面前进食,尽力保持着最优雅的姿懿。

    “琰妹……”我不自觉的改了口,“进膳吧?”

    蔡琰怔了怔,点头举箸夹菜。

    吃了几口,我顿了下筷子道:“今夜为夫可以碰你了么?”

    蔡琰脸颊忽然飞上两朵红云,看了眼三个侍女,低声嗔道:“小丫头们都还在房内,你便这么胡言乱语!”

    “呵,”我怪笑道,“为夫必须证明并非是我身子不行,而是夫人你不让我碰你。”

    她放下碗筷,小拳垂在我胸上。

    我坦然接受,双儿已开始偷笑。

    蔡琰更是羞赧:“若你昨晚便做出诗来,琰怎么会这么无礼。”

    “莫非以后每晚为夫都要苦思冥想大半晌,直到做出诗文方能上床?”我故作天理不公状,“从古至今,真是闻所未闻!莫非你一开始就不打算与我同床而眠么?”

    房内四名少女都是轻轻“哧”地笑了一声。

    蔡琰已败下阵来:“……如此,是妾无理取闹了……”

    “那么,今晚呢?”我不依不饶,挑逗她。

    她双耳发红,娇声道:“妾身任凭夫君处置便是了……”

    “哦,”我点点头,又正sè道,“你明ri必须向众人说明:为夫身子强健无比,上上下下没有任何一处地方发挥不了功效。”

    她“嘤”的一声,将螓首埋入我怀中。

    我明显感觉到她身子略微有些发烫,便停止了逗弄她:“好了好了,快快进完餐后,我们再来谈谈感情吧?”

    蔡琰不敢抬头。

    旁边三名女婢相视抿了抿嘴。

    我感觉这顿饭似乎吃得很快。

    小昭与貂蝉捧起残羹冷炙退了出去,双儿将门轻轻掩住,临走前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要不要?”我回头看蔡琰。

    她讶然道:“现在么?尚未落ri呢……”

    咳,果然太早了些。我暗自惭愧:我并非sè中饿鬼,怎么今天这么猴急?

    于是我建议道:“可否陪我去院中散步?”

    蔡琰欣然应允。

    披上外衫,夫妇二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门。

    我握住蔡琰的右手。

    她的五指微微一颤,似是有些凉意。

    “很冷么?”我看着她的眼,“还是很怕?”

    她摇了摇头:“或许是第一次与男子这样接触罢。”

    我牵着她的小手,并肩漫步在宽阔的庭院之中。

    红ri渐渐西沉,天地开始转暗。

    “超哥!”贾穆高声嚷道,“今天……”

    “自己玩去!本官今ri要陪夫人散步!”我毅然放弃了惯例的健身运动。

    他鄙夷地看着我,似是在说:果然不行的男人在女人面前都没用尊严啊!

    我踮起一粒碎石,抬脚便踢飞了出去。

    贾穆反shèxg地向后疾奔。

    碎石不偏不倚击中他的下身,几乎陷入了那肥厚的脂肪层之中。

    他故作疼痛、撕心裂肺地惨叫了起来。

    “夫君?”蔡琰奇怪地问道。

    “往ri早晚的时候,我总会和这小子练练刀枪,”我领着她来到校场,其实平时大半时间并不会来到这个专门锻炼的场地,“当然,这两天都没有陪他了,为夫有更重要的人……”

    蔡琰微笑着靠在我肩上——以她的身高勉强可以做到。

    “有几句话,虽然之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