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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32部分阅读

    人群中迅速让出一条通道。

    刘协在高寿与士孙瑞的引导下踏入门内。

    蔡邕、卢植等人忙不迭下拜。

    “今ri马卿大婚,众位无需多礼。”刘协当中扶起蔡邕,“恭喜蔡卿得此贤婿。”

    蔡邕老脸生辉:“陛下驾临,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

    喂喂喂,这是我家才对,你个老丈人竟然抢我的台词?

    我也满吃惊的:这小皇帝是一个人呆在宫中寂寞无聊了?还是专门来笼络我的?

    这不重要,对他施礼后,刘协顺势坐在蔡氏夫妇与贾氏夫妇之间。

    “周卿,”刘协对跟随他一起来的周奂说道,“你也与卢尚书一起主持吧。”

    “诺。”周奂躬身答应。

    诸宾又是一阵兴奋。

    周奂礼貌地站在卢植身侧,对他低声道:“子干兄先请。”

    卢植朗声道:“新人至,一拜,天地。”

    天地乾坤云云,吾皇正好可以代表。

    蔡琰在贾羽的搀扶下跪倒,我与她并肩超刘协深深一拜。

    “二拜,高堂尊长。”周奂接道。

    我依言继续行礼。

    卢植又道:“三拜,夫妻互拜。”

    转过身,我先伏地,蔡琰还礼,而后我再还礼。

    “新妇入室,宴席始、礼乐起。”周奂高声唱道

    屋内厅外管弦之声不约而同奏响,蔡琰在媒人与贾羽的指引下送入新房。

    等下……我记得应该是这样啊: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云云……

    我来不及细想,蔡邕已一把拉过我的手,他哈哈而笑,显然十分欢愉:“贤婿辛苦了,老丈人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我急忙扶住他,关切的说道:“岳父大人注意身子,您大病初愈……”

    “大病初愈?”他忙点头,“老朽会注意的,来来,开始喜宴。”

    我扫视了一下正厅的来宾,张温、荀爽都已到席就座,都领了子侄一同前来,其他九卿也全数到位,还算给面子。

    “超兄,没有小弟的坐席么?”身后忽然钻出一人,却是刘协。

    老蔡大讶,急忙邀请:“陛下说笑了,请上座。”

    刘协摇头:“蔡大人,宾客岂能夺主,朕便依着荀公吧。”他紧挨着荀爽坐下。

    荀爽那一席上的小辈忙不迭起身作揖。

    蔡邕满面红光:陛下虽然年幼,但毕竟是九五之尊,能够亲临自己女儿的婚礼,已经让他感激涕零倍感荣耀了,前几天的着凉感冒在瞬间毫无痕迹,与宾客的寒暄也愈发高声,连腰板也比以前挺得直了。

    “司徒王公来贺!”门外有人高声唱道。

    席上的喧嚣之声稍稍一静,蔡邕已快步走到厅堂门外,我急忙追上。

    “王公大驾,邕不圣荣幸。”老蔡依足了礼迎接王允,我照猫画虎。

    王允此行似是有些匆忙,连诏示身份的双印也不曾佩戴,他低声问道:“陛下是否也来了?”

    蔡邕一怔:“正是。”

    王允脸sè有些古怪,他拱了拱手,往宴席大厅中走去。

    我与蔡邕对视了一眼,均已明白:王允这老头明显是得到了刘协到来的消息才慌忙赶来的。

    当我们入席之后,王允已在张温下手坐下,脸sè也恢复了平常。

    至此、三公九卿全数到席,规模已经堪比小型朝会。

    董卓的大厅果然非比寻常,这百来号人也堪堪全部装下。

    喜宴正式宣告开始。

    宾客觥筹交错,主办方蔡邕更是文兴大发,当场高声做赋一篇,赢得满堂喝彩。

    三公九卿无一不是善饮之人,美酒流水般从屋外搬入。

    我一直想问一句:这个……布置宴会的钱,是从谁的工资本里扣除的?

    这才是六月初一,我刚领到四月份的一万块钱和七十五斛谷米,估计还不够买几十匹红绸的。

    难道连上次刘协赏赐给我的金子也动用了么?那可是战略储备资金啊!

    一想到这里,我顿时坐不住了,急忙招过赵承,低声问:“老赵啊,这花了咱多少钱啊?”

    老赵算是深知我脾气的老人了,他笑嘻嘻道:“少爷你白担心了,这些都由你老丈人掏了!”

    “老蔡真够意思!”我两眼放光,长舒了一口气,而后亲自开启一坛老酒,开始敬谢百官。

    当然,座中百官,理应先敬皇帝。

    “陛下亲来臣下婚场,超深感贵荣,敢请陛下稍饮此杯。”我恭敬地敬酒。

    刘协含笑接过,一饮而尽,之后掩面咳嗽。

    高寿连忙为他抚背,满堂官吏都停下了喧扰注视着这边。

    “无妨无妨,是朕小瞧了马卿的美酒。”刘协不以为意,擦拭了眼角的泪花。

    我谢过陛下的宽宏,而后依照年纪辈分依次向司空荀爽、司徒王允、太尉张温、仆shè士孙瑞、光禄勋杨彪、太常马ri磾、太仆韩融、宗正刘艾、大司农张义、廷尉宣播、少府田芬、大鸿胪周奂、尚书令卢植、河南尹赵戬等朝廷要员敬酒。

    其实我挺佩服他们的,每个人称赞我的词汇无一相同,让我一路听过来飘飘yu仙混不把当今天子当一回事儿了。

    敬完三公八卿尚书及要员,我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公卿的属官都是眼力极佳之辈,对我也只是象征xg地对饮,而后皆大欢喜。

    “公子,不要饮酒过多。”一轮完毕我回归本位,身后双儿低声提醒。

    我扭头:“你姐姐呢?没过来么?”

    双儿低声道:“姐姐说身子不适,不能出来服侍公子了。”

    “身子不适?”我酒jg上头,脑子有些转不过来,“昨晚她很好啊……”

    “哼!”双儿狠狠在我腰间掐了一把,所幸没人看到。

    “你又撒泼!”这下我稍稍清醒,伸手攥住她的小手,不让她继续虐待我酸痛的腰部。

    她一副你明知故问的表情:“还不是你昨天晚上,弄得姐姐一直怪叫……”

    我摸了摸下巴,叹息道:“我明明很温柔的,不信你去问你姐姐。”这是事实啊,我确实经过了长时间的准备,前戏也做得相当充足,润滑效果已经相当完善了。

    “哼,鬼才信你。”小丫头微红着小脸,转过头去,懒得理我。

    我摇头笑了笑:这小姑娘蛮可爱的,两三年后便可以品尝了吧?不知道和她的姐姐比起来,哪一个更甜美一点呢?我可是十分期待的哟。

    张温身后有人朝我走来。

    此人三十六七,面sè白净,颌下短须扎拉,两道剑眉飞耸入鬓,一双虎目闪烁生辉,我纵然识人无数,也忍不住赞叹一声:端的名将模样!

    只看他不紧不慢迈步而来,右手杯盏中满盛的酒水丝毫不见洒出,显然不是常人。

    我长身而起。

    他微一低头,恭声道:“下官孙坚,祝大人新婚。”

    第三十八章 孙坚乱入

    “孙坚孙文台?!”我惊道。

    对方点头:“正是下官。”

    他虽然竭力使声音平稳,但我总隐隐感觉到他的情绪仍是有些不忿。

    “孙大人是来洛阳叙职的么?”我与他碰杯,而后举袖掩面一饮而尽。

    他将杯面朝我一晃,示意一滴不剩:“是,左迁河南令。”

    我干脆请他暂时坐在席上,孙坚毫不避讳,一屁股坐下。

    “孙大人似有不快之意?”我淡淡地问。

    他耸了耸眉:“……是否十分明显?”

    “……若稍加留意,皆可明晓。”我很直接,你确实没有掩饰心事的能力。

    他重重叹气,摇头不语。

    “孙大人若不嫌在下无知,可否相告?”我准备拉拢他。

    豪气而又直率的人,我最喜欢用了,如高顺、徐晃,皆是直率沉稳之辈,至于甘宁,又增添了贼匪之豪烈,这三人,用来做事,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孙坚很容易便开了口:“坚十七岁入伍,至今近二十年矣。历任郡县,亦曾封侯,以为可堪大业,如今年近四十,却又回小县,故而胸中不快。”

    封侯了?我并不了解孙老虎的详细履历,只知道他一两年后就会被黄祖shè死,然后孙策、孙权几个孤儿重新白手起家,转战江东。

    “将军以为,何为大业?”我改称他为将军,因为我自己更习惯这个武官的称谓。

    他没有在意这个改变,脱口答道:“征伐贼寇,平定逆乱,为将之大业。”

    我点头而笑:你果然是天生的将领。

    孙坚看我只是笑,遂问:“大人,莫非不认同孙某之见?”

    “不,”我摇头,“听闻将军是孙武子孙?”

    “正是。”

    我赞道:“超虽然年少,亦知孙武英名,将军不负先祖武名,当为一世名将。”

    他两道剑眉倏地分开,脸上喜sè一闪而逝,却又重新陷入低落:“然而,孙某只能再为一县令,手中兵不过数十,何时才能重振孙氏威名?”

    “县令……”我皱眉,“县令俸禄是千石么?”

    他虽然有些惊讶我的无知,但还是礼貌地点头。

    “如此便可惜了。”我颇有些不舍,“卫尉下南宫苍龙司马正值空缺,不过只是比千石的俸禄……”县令已经够低级了,看门人又低了一级。

    孙坚一怔:“大人肯用孙某?”

    “为何不用?”我反问道。

    他有些难堪地低下头:“孙坚区区江东鄙人,朝野士人多不屑,事前孙某依附袁术,常为所辱,想弃之而去,又恐袁氏势大,天下再无容身之处。”

    “袁术?”我冷哼,“袁氏四世三公,皆为冢中枯骨,只留下两个不成器的兄弟,若不洁身自好,很快就会覆灭。”我捏了捏拳头,这才察觉到刚才过于y暗,急忙转换心情。

    孙坚惊讶地抬头:“大人刚才说什么?……袁氏将覆灭么?”他特意压低了声音,“朝中有动静?”

    我哑然而笑,这厮倒是挺聪明,知道趁机询问zhong yāng的风吹草动:“不,还没有。”

    他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我又安慰道:“孙将军安心,以袁术兄弟的嚣张跋扈,必然不会有好结果,上次竟然劫了朝贡之物,下次恐怕……哼哼。”我当然知道那是刘表部下所设计的嫁祸之极,但是对外我仍要与主流声音保持一致。

    “孙某当时力劝袁术,但他根本不会听从我的意见。”孙坚苦笑。

    反而让我一怔:“袁术真地抢了朝贡?!”

    孙坚也奇道:“这不是明摆的事实么?!”

    我尴尬的摸了摸下巴,决定不再思考此事,明ri再告诉贾诩,让他去琢磨。

    酒宴已经进行到高cháo时分,宾主都熏熏然有些醉意。

    蔡邕虽是海量,但他身为主人,岂能少喝?而诸位客人如王允、张温、卢植,都是朝中有名的酒豪,故而醉得最快。

    他踉跄着来到我身边,张口便插话:“贤婿,你可要好好对待昭姬啊,老子我只有这么一个闺女。”看来他的确喝多了,连粗话都用上了。

    我连连点头:“岳父大人宽心,小婿一定、一定把令千金当做老娘一样供养起来。”

    “哈哈!”老蔡不知所谓地傻笑起来,满口都是酒气,“你小子,能和自己老娘……那啥吗?”

    我急忙将这个醉鬼推开,歉意地看了看孙坚一眼:“岳父大人有些酒醉,孙将军勿怪。”

    孙坚摇了摇头,自己默默地斟了一杯,仰头饮下。

    如此连喝了三杯,才停下来吐了口气:“大人,孙某可否任职南宫苍龙司马?”

    我一惊:“将军……真的可以屈就?!”

    孙坚点头表示确认:“只愿大人不弃。”

    我深吸了口气:“超倒履以迎。”

    孙坚当即改变姿势,郑而重之地向我伏拜,这是下属之礼。

    忽然得到了这么一员赫赫有名的战将,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偷眼向四周看去:刘协稍稍喝了几杯便有些醉意,已经被高寿等人扶回宫去,王允正与荀爽议论着什么,只有张温似是无意地向这边看了几眼。

    “将军大礼,晚辈不敢当。”扶起孙坚,“既然如此,将军须向太尉张大人通禀一声。”

    “正是张大人令下官前来拜见大人。”孙坚如实道。

    “哦?”我似有所悟:张温此人,确实挺照顾我的啊。

    蔡邕再一次打断了我与孙坚的谈话:“贤婿,你怎么还在这里聊天啊?!”

    我把他倾斜的身子扶正,伸手招来蔡家的仆人:“岳父大人,小婿该去何处?”

    “废话!”他一口酒沫喷在我脸上,“入、入、入洞房!”

    蔡家的仆人刚刚扶住他,蔡邕已跌倒在毯上。

    我伸袖擦拭去了脸上的酒水,站起身来。

    孙坚也拱手起身:“大人大婚,属下便不打扰了。”他迅速转换了称谓。

    我点点头,令赵承与蔡家的管家继续招待诸位宾客,自己进入了新房。

    新房红艳艳的一团喜庆之气,我的双眼都有些模糊:“琰妹妹,为夫进来了。”

    蔡琰仍端庄地坐在床头,双手交叠摆在两腿之间,她低声应道:“夫君。”

    我站在她面前一尺之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一身赤红的宽大喜服,将身材遮盖得严严实实。

    我忽然感到有些头晕,便坐在床头开始运气。

    “夫君请为琰揭盖幕。”她等了片刻,见我没有动作,轻声催促。

    真气借助酒劲在四肢百骸间奔涌流转,我感到一股说不出的畅快。

    周转完毕时,酒意散去大半,又觉口干舌燥,小腹鼓鼓yu胀。

    蔡琰又催促道:“夫君?”

    “呃,”我离开床头,向外走去,“我先解个手……琰妹稍等片刻。”

    身后蔡琰“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第三十九章 老婆不让我上床

    “这些都是嘛东西?”我拎着裤子晃晃悠悠地回房。

    方才案几之上还明明没有这些东西。

    “葫芦?”我凑上来,两瓣葫芦片,里面是亮晶晶的液体。

    蔡琰的声音有些笑意:“合卺(音激n,三声)之礼啦。”

    哦……你说交杯酒什么的不就完了么……

    “这个不是应该在入洞房之前进行么?”我有些吃不消这一套无趣的流程,低声嘟囔。

    蔡琰的耳力并不能听到,她催促道:“夫君快为琰揭盖幕。”

    “好好好。”我拎起那根棍状物体,将盖头缓缓揭开。

    我承认我确实有那么一瞬间呆了一下,心中小小地被惊艳了片刻。

    好吧,那些费钱又花哨的各种装饰品,我也不认识,就不介绍了。

    蔡琰原本白净的脸颊由于擦了胭脂,显得格外粉嫩。

    在喜庆的服装映衬下,更是尤为红艳。

    “夫君。”她仍是落落大方地捧起一片“葫芦”,递给我。

    我毛手毛脚地接过,她拿起另一片,与我一碰。

    只有浅浅的一口酒而已。

    口味淡得出奇。

    我砸吧砸吧嘴,将葫芦片扔在一边:“接下来有什么节目?”

    “妾弹琴,君做赋。”蔡琰淡淡地笑。

    我仿似被狗咬了尾巴一般惶然道:“你说什么?做赋?!”

    蔡琰确定地点头:“夫君深藏不露,当不是什么难事。”

    开什么玩笑!我胸中能称得上赋的,只有赤壁赋一篇,或许还有滕王阁赋?但仓促之间我岂能背诵得出来?!

    “我做不出呢?”我很坦白。

    她笑着摇头。

    逼我?大不了我不碰你。

    “……好吧。”我深深地注视了她两眼,而后叹气,撩起下亦瘌在床边。

    蹬开靴子,盘腿而坐,阖目收心,呼吸吐纳。

    我尝试着去捕捉经脉中四散而行的气流与暖意,但总是没有头甚至在胸腹中形成滞留,略微有些难受。

    这是传说中的走火入魔么?

    我下意识地放缓气劲流转的速度:自学成才者总是极具危险的。

    心室渐趋通明,身体对四周动静的感知显得极为敏锐。

    蔡琰似是开始更衣,发出“嗦嗦”之声。

    鼻中明显可以闻到一股沁香,她已攀上了床榻。

    我心头忽然一颤,真气的流动愈发放缓。

    我再次睁开眼,天sè已经半亮。

    蔡琰尚躺在身后。

    从缝隙中可以看到净白的亵衣。

    我叹了口气:没想到新婚之夜就这么过了。

    抖动袍摆,我长身而起。

    双腿隐隐有些酸麻,这尚是我首次整夜打坐,没有出岔子就好。

    我默默运起内劲,有些讶然:原本难以完全把握的暖流,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