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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通天第120部分阅读

    换身衣服吧。”

    “管他呢,咱就这样,男儿本色。”王朗拉了一把秦宇,大步向校门跑去,门卫老头忽然走出来,拦在面前:“还没到下课,干什么?”

    “我肚子疼,去医院。”王朗一脸痛苦地捂着小腹。

    “你怎么老是肚子痛。”门卫老头嘟囔了一句。

    “慢性肠炎。”王朗撇了撇嘴。

    “快去。”门卫老头挥一下手。王朗和秦宇立即冲出校门,像出笼的小鸟,转了一个弯,趴在一家旅社的墙角大声笑起来。

    刚下过雨,石板铺成的小巷一片泥泞,一家理发店在小巷进去不远处,虽然偏僻,但生意还不错,靠近学校,主要接待的是一些学校的学生和附近的老顾客。

    理发店很小,没有什么闪亮的招牌,那个时代好像都一样,在门楣上用红的或蓝的绿的,写下理发店几个字。门也是敞开着,一眼就可以看到一张椅子,靠墙一张简易的长桌子上摆着理发的工具,墙上一面大镜子缺了一角。镜子旁贴着一些发型的照片,当然也没有人照着发型摆弄,在那个时代烫个头,染个发在小县城都会被指指点点,倒是做发型宣传的美女让来去的人多看上几眼。

    秦宇每次来都喜欢指着美女向着王朗比划一番,大叹美女如诗如画,还不时吟上几句自己最近的得意之作。他是校园小有名气的诗人,大作还在县里得过奖,对于他一个乡下寄读在县城的孩子是一种莫大的荣幸。提起诗歌他总是会高傲地扬了扬头,可惜王朗不解那种风情,只会从鼻子里哼一声,还不忘贬低一句:“你那什么玩意,也只能混混小女孩,也只有花花这样无知的人才会为你倾倒。”

    花花是这家理发店的老板狼,也是员工和打杂的,因为整个店只有她一个人,几天前刚过完十八岁生日。她是当地人,按照王朗的划分就是城里人,因为他和秦宇来自乡下,到城里要坐一个小时的公交车,那种车很破旧,路也是简单的砂石路,坑坑洼洼。

    王朗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提起煤球炉上的水壶,倒点热水洗把脸,他喜欢那种温热的感觉,学校平时是没有热水的,除了冬天晚上几个人打上一水瓶润润脚。洗头也只是冷水去去汗味而已。所以,他们除了理发还会跑过来稍微整理一下个人卫生,十七八岁,爱美的季节,有条件谁不想争取一下。

    当然,理发店也不是随便洗头洗脸剃头的,需要钱,他们能够随便只有一个原因,花花是个喜欢百~万\小!说的人,被秦宇的狗屁诗文吸引,就是秦宇不来她还会让别人带话,校园里都说秦宇和花花暧昧,那不是个太开放的时候和地方,秦宇每次出门只好把王朗带着作陪衬。

    镜子里现出一张浓眉大眼不失秀气的脸,王朗摸了摸下巴微微的胡须,还算比较满意,又用梳子梳理一下不太亮的头发,微微点了点头。

    “臭美什么。”花花从里间走出来,带着微笑,圆润的脸上两个小酒窝逗人喜爱,短发齐眉,眼睛不大但很迷人,白上衣,牛仔裤,显得简洁明快。

    “再美你也看不上我。”王朗遗憾地撇了撇嘴,眼角在花花的胸口瞄了瞄,鼓鼓的,怪不得有的男同学理发的时候喜欢在上面蹭一下,手感一定不错。

    “你也不是正经人。”花花俏脸红了红,笑骂了一句,不过她也习惯了别人吃豆腐,并不气恼。

    “谁不正经啦?”秦宇从美人图片上转过脸,伸手扶着花花的香肩。

    “你不正经。”花花抬手拍了一下秦宇放在她身上的手,拿起一条毛巾走向里间。秦宇的手不仅没有拿开,反而顺势搂着花花的肩膀一起跟过去。

    “别这样,王朗看着呢。”花花声音有点低,带着一些娇羞。

    “没事,自家兄弟。我可想你了,几天不见,给我看看你瘦了没有、、、、。”秦宇一边低声笑着一边把一只手伸向花花的胸前,从后面看好像抓了一把,花花立即加快了脚步。王朗总觉得秦宇人虽然秀气,但和女人说话有点假,可偏偏有女人喜欢,许多年以后他才明白,女人喜欢自我陶醉,太多时候并不在意男人话的真假。

    理发店的里面王朗看过,一间洗头的地方,有水池和一些杂物,再向里面就是花花的闺房了,门口挂着大红花门帘,王朗很君子地没有进去过。

    一阵水声,是花花在淘洗毛巾,接下来是一阵沉默和悉悉索索的声音,一定在做什么小动作,王朗了解秦宇,人还挺不错,一个上进的好学生,就是心花了点,刚才当着自己的面还动手动脚,岂能放过和花花单独相处的机会。

    过了一两分钟,门外远远走来几位学生,看情形是要理发。王朗急忙走向里间,来到门前刚要叫喊,听到花花轻轻哼了一声,略感好奇,探头看一眼,立即目瞪口呆,一股热流腾地一下就从小腹部冒起,瞬间流遍全身,脸颊一阵燥热。。。

    此事不关风和月

    第三章风流有罪(3)初吻

    街灯昏暗,把路边行人的影子拽得忽长忽短,小翠拉着王朗的手,沿着路边一排风景树的树荫行走,眼角不时四处瞄一下,担心熟人看到。

    小翠的手细长圆润,有一种肉肉的感觉,滑腻富有弹性,握起来说不出的温馨,一种柔柔地酥痒在心中荡漾,王朗有点飘飘欲仙,轻轻向小翠身边贴了贴,感受着她娇躯的温热,一切如同在梦中。少年的心汹涌滂湃,一个千娇百媚的城里姑娘竟然和自己相依相偎,他有一种癞蛤蟆吃到天鹅的舒畅。

    初恋永远是每个人心中抹不掉的记忆,无论伤痛还是欢愉,漫长人生岁月中没有东西能够取代,如果让王朗选择,许多年以后他还是盼望停留在着一刹那,秋风索索,街灯迷蒙,脚步敲打着路面,缓慢清晰,虽然默默无语,他愿意永远走下去,直到天老地荒、、、、、

    “今天是王朗的生日,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秦宇不识时务地靠近两个人,打破那份难得的默契。

    “王朗的生日是下个月。”小翠声音很轻,如同微微秋风,她和王朗认识已经几年,在城市还没有疯狂的岁月里,最浪漫的事就是记住对方的生日。

    “那是阴历,我说的是阳历。”秦宇笑着解释,不得不说他随机应变的能力很强,或者说脸皮相当厚。

    “到哪庆祝。”小翠理解秦宇的意思,寄读的学生生活都艰苦,吃一顿是很奢侈的享受,而且她家庭在县城算得上上流,不仅有零花钱,在技校实习还有工资,秦宇目的无非是她口袋里的一点钞票。

    “当然到花花的理发店。”秦宇目光扫一下街边热气腾腾的小饭馆,咽了一下口水,但是他没有忘记他的花花。

    “随你,买点冷菜。”小翠掏出几张钞票交给秦宇。秦宇嘻嘻笑了笑:“不打搅你们二位,我到理发店等你们。”

    每一个城市都会有一条河流,五柳河穿城而过,据说这条河得名于五株巨大地柳树,比县城还要古老,所以县城就叫五柳县,至于具体问题那是老学究们考证的事。不轨河边的柳树倒是不少,枝条下垂如少女的秀发,煞是好看,在夜色下显得恬静优雅。

    王朗和小翠在河边柳树下一条石凳上落座,有点凉,小翠不由自主地向王朗身边靠了靠,王朗伸手搂住她的香肩,他们经常这样静静坐着,享受着心中的温馨,两个人都很少谈到未来,因为未来太敏感,

    可是,秦宇的话引起了王朗心中的波动,他微微叹息一声:“小翠,你说将来会是什么样子?”

    “现在不是好好的,谈什么将来。”小翠身体怔了一下,秀发靠在王朗的肩头。她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我会赚好多钱,回来娶你。”王朗说着千百年来少年人对自己心爱的姑娘说过上万遍的话,这个梦想在每一个少年心中都有过。

    “我等着。”小翠声音娇羞,这就是海誓山盟吗?她不知道,只觉得心在呯呯跳。

    闻着小翠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王朗低下头,动情地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小翠像蚊子般哼了一声,整个脑袋埋进王朗的怀里。王朗忽然想起理发店里秦宇和花花活色生香的一幕,手掌忍不住向下滑动,轻轻触摸小翠胸前隆起的衣衫。

    “你好坏。”小翠抓住王朗的手,轻声娇笑:“我看你和秦宇在一起,越来越学坏了。”

    “我就是坏。”王朗低声轻语,他一向保持君子般的分寸,今天却很冲动,似乎受了刺激,有点粗鲁地搂着小翠的秀发,低头,嘴唇毫不犹豫地印上小翠的脸颊,稍稍移动,感受到一种温润,立即贪婪地允``吸着。小翠猝不及防,略显慌乱,下意识张嘴叫喊,可是嘴已经被堵得严严实实,一刹那脑中一片空白。

    和风拂动着翠柳,夜显得暧昧多情,两个人紧紧贴着,一会儿,渐渐适应那种热烈,嘴唇开始轻轻蠕动,柔柔的感觉就像一只小手撩动心灵,痒酥酥,欲罢不能,小翠的呼吸急促起来,一股淡淡馨香冲进王朗的身体,濡舌润滑,交缠在一起,搅动得心慌意乱,王朗觉得全身燥热起来,需要一种发泄,胳膊用力,似乎要把小翠融进身体,

    初吻,来得猝不及防,许多年以后回忆起来王朗居然记不得什么滋味,只记得那一晚河边的垂柳和微微的秋风,还有一种酥入骨髓的酣畅。

    少年男女的激|情在荡漾,小翠一下子陷入极端的虚幻中,纤手胡乱挥动几下,忽然,触摸到王朗身上的一个部位,隔着衣衫依旧感受到那种坚硬强大,她微微一震,立即像触电般推开王朗。

    王朗手捂着胯下鼓起的帐篷,也是非常尴尬,虽然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还好夜色下看不清脸,不然一定羞得无地自容。两个人一时无语。

    “你没事吧?”许久,传来小翠怯生生的话语。

    “没事。”王朗轻松地笑了笑,有风吹过,那股热情渐渐退却了几分。

    “是不是很难受?”小翠的声音像蚊子一般细小,听得出羞涩和一点淡淡的好奇。

    那是个男女对性的了解停留在生理卫生书本的年代,但是比起现在裸的表白来倒是朦胧美丽得多。王朗当然知道小翠指的是什么,心中一荡,低声说道:“刚才有点难受,现在好多了。”

    “真的吗?”小翠有点不理解,紧接着问了一句。

    “当然,不相信你再摸摸看。”王朗一时滛`心大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竟然站起身向小翠靠近了一些。

    “去你的。”小翠娇嗔地叫了一声,下意识一挥手,夜黑,又是树荫下,一下子恰好打在王朗的裆部。下手虽然不重,可那地方也不是轻易可以捶打的,这一下王朗真的难受了。哎呀一声,捂着裆部坐回到石凳上。

    “怎么啦?”小翠听到王朗痛苦的叫声,立即靠过来,焦急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伤着哪了,我帮你揉揉。”

    受点伤,小情人揉揉当然是最好的良药,可是王朗知道不能揉,越揉越乱,慌忙摆了摆手:“不用,不用,还不至于断子绝孙。”

    第四章风流有罪(4)

    没有多少夜生活的小县城和后来王朗见到的繁华喧嚣截然不同,安宁祥和,一种尘土的气息让人感受到天地的亲切,脚下泥泞的小水坑在后来的回忆中都分外亲切。

    理发店晚上没有生意,十几块板组合的木门上起来一大半,只留下供一人出入的狭窄空间,白炽灯的灯光带着一点昏黄,从门内流泻``出来,映照着小巷布满水渍的路面。

    王朗和小翠进入店中,一张简易的小方桌上已经摆满酒菜,秦宇和花花正在窃窃私语,见到两人,秦宇先笑了起来:“王朗,我还以为你小子不来了,你看等得黄花都凉了。”

    “我看你小子一点没有着急的样。”王朗大马金刀地在一个小凳子上坐下,闻着肉香,还真有点饥饿,伸手拿过一块鸡腿肉,放进嘴里咀嚼着。

    “你小子能不能文雅点。”秦宇伸手打了凌威一下:“有女孩在场就这样,不嫌丢份哪。”

    “我没你那么假斯文。”王朗继续大口啃着鸡腿,毫不理会秦宇,转脸看了看小翠,含糊不清地说道:“坐啊,站着干什么。”

    “你吃,不用客气。”小翠笑得很矜持,不大的眼睛有点妩媚,嘴角微翘。轻轻拉过一个凳子,侧身缓缓坐下,

    “来,小翠姐。”秦宇也不管小翠比他大还是小,甜甜地叫着,把一个一两多的酒杯放到小翠面前,笑着说道:“为了王朗的生日,我们先干一杯。”

    “不,不,我不能喝酒,我妈回去会问的。”小翠连忙摆手。

    “今天也算是王朗生日,小翠姐不给我面子总得给王朗一点面子吧。”秦宇一脸较真的样子:“王朗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你都要喝一杯。”

    “秦宇,你小子怎么说话呢。”王朗放下手中的鸡腿,不lwen2地瞪了秦宇一眼:“小翠说不喝就不喝,要你多事啊。”

    “秦宇说得对。”小翠倒是随和,端起酒杯:“王朗,认识几年了,还真没有真正感谢过你,今天我就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你看,我们两还客气干什么。”王朗慌忙在一条毛巾上擦了擦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对小翠说道:“你少喝点,少喝点。”

    “这杯酒我一定要喝光。”小翠微微抿嘴笑了笑,仰脸也把酒喝光,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清秀的脸颊灿如桃花。

    王朗和小翠的相识纯属偶然,许多年以后王朗总结起来两个人的坎坎坷坷,只用两个字,有点沧桑,有点无奈,缘分。

    刚到县城寄读的第二学期,正月十五,小县城保留着最传统的风俗,元宵灯会,中国人有节日的情节,每到这一天万人空巷,都聚集在稍微宽一点的几条大街上,街道两边挂满灯笼,比较文雅的单位还挂出了灯谜,引起许多人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王朗和同学溜出校园,夹杂在人群中,人靠着人,随着人流涌动,那是一种壮观的景象,只有身在其中被别人挤压着才体会到其中的乐趣,不时有姑娘惊叫一声,那是被那位吃了豆腐,贴在一起,谁的手摸到哪儿都分不清。

    一个礼花在路边被点燃,不知为什么忽然偏了方向,一下子落入人群,人群中一片慌乱,有人倒地,被踩得发出惨叫,人群更加乱起来,靠近王朗身边的一个女孩被撞倒在地,其他人立即踏过来,王朗急忙伸手去拉。自己也被后面的人撞了一下,刚好趴在那位姑娘身上,紧接着就是一阵踩踏,他用双臂支撑着,还好,他出身农村,经常参加劳动加上经常锻炼,体格强壮。那一晚被踩伤一百二十七人,是小县城历史上最大的元宵惨案。王朗和那位女孩奇迹般的完好无损,王朗被作为英雄救美式的人物传诵一时。

    当然,传诵很快就被更加刺激的新闻代替,留下的只有王朗和那位女孩的一段感情越久越农。女孩就是小翠。

    、、、、、、、、

    酒很烈,几杯下肚大家的脸上都露出潮红,情绪越发亢奋,墙角一台破小的黑白电视却一点不给面子地停了台,荧光屏上散发着恼人的雪花,秦宇干脆伸手关了电视,嘟囔着:“这破玩意,还不如自己唱歌。”

    提到唱歌花花立即变得活跃,她有一副好嗓子,毫不客气地唱了起来,都是当时流行的校园歌曲,《校园的早餐》,《童年》。《外婆的澎湖湾》。

    所有的酒宴,无论是在高雅的餐厅还是在乡野小店炕头地面,无论达官贵人还是好友,随着气氛的高涨饭菜变得一点不重要,只有不知说什么的吵嘈声和酒杯的碰撞声,酒也在这时候毫不停留的进入腹中,然后酒精升腾成满脸红霞和豪言壮语,

    小翠似乎忘记了不喝酒的约定,忘记了回家妈妈会责问,欢快地依着王朗,干杯,再干杯,脸上一片嫣红,娇艳欲滴。

    夜越来越深,一轮弯月斜斜挂在天边,淡而清冷的光辉笼罩着渐渐沉睡进入安宁的小县城。一阵不规则的歌声从小理发店的门缝流泻``出来,有男有女还有筷子敲击酒瓶和碗碟伴奏声,热情洋溢:

    晚风轻抚澎湖湾

    白浪逐沙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