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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鸡汤第112部分阅读

    过一张名片:“我叫谢特林,怎么说呢?说来话长……”海因兹对他顿生好感,于是她微笑着请他进屋,喝一杯咖啡。

    两个人坐下,谢特林详细讲了他来这里的经过。他是一个电影摄影师,工作使他一直漂泊不定,因此现在虽年过40,仍然孤身一人。“前不久,我给报纸上的‘寂寞的心’写信,后来收到一个女人的回信,她寄给我照片和一个地址,我就按这个地址找到您这。谁料到,原来这是一个玩笑。唉,不知是什么人在戏弄我这个不幸的人。”

    两个孤独的中年男女由于浪漫的误会相遇,感到格外亲切,他们畅快地谈了起来。两个人发现,自己很久没有这种倾诉心怀的渴望了,都感到好像彼此早就非常熟悉,好像自己长期以来期待的就是对方。接下来,他们一起看电影、听音乐、吃饭,一起在温馨的夜风中漫步于莱茵河畔。谢特林对海因兹关怀备至,体贴入微。很快,两个人宣布结婚,成就百年之好。

    这时,谢特林开始要求海因兹把外交部的机密文件拿回家里:被迟来的爱情弄得痴迷如醉的海因兹想尽办法满足丈夫的要求。她特地做了一个特殊的手提包,里面有一个夹层,每天上班时带上它,把文件偷偷放在里边,中午带回家,下午上班时再把文件放回去。这样整整6年,共为谢特林带回了3千多份秘密文件,其中包括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法拉克斯”和“法拉克斯66”两次军事演习的详细情况,而这两次演习是为了检验西德武装力量的战斗准备情况和北约防御准备情况的。文件中还有1963年在加拿大举行的一次北约重要会议的备忘录,有西德为对付苏联情报活动而部署的每一个反间谍计划的材料。

    爱情常常使我们迷失自我,如何在爱情的海洋中认清自己的方向,保持自我的存在,就需要我们改变对待爱情的态度和方式。

    上帝没有光环

    一个人无论往哪里走,无论从事什么事业,他终将回到本指给的路上。

    ——歌德

    1961年4月12日,当加加林在太空飞完了108分钟,按下“25”那个神秘密码以后,东方1号飞船降至七百米高空,随之,加加林跳伞平安地落回了地球。这个25岁的矮个儿上尉,代表人类圆满地完成了探索太空的第一次飞行!

    几分钟后,消息在全球炸开。世界各大电台、报纸竞相报道这位一夜升空的超级明星。接着,他与火箭之父科罗廖夫并肩坐在了一起,与苏共中央总赫鲁晓夫握手、交谈,与政要、名人拥抱举杯,大小勋章挂满胸前,军衔从上尉升至少校。接着,他成了茹科夫斯基军事学院学子,然后又进了高等军事学院研究生院学习;连他的微笑也有了传奇色彩,向后梳的头发也成了迷人的时尚。他走到哪里,都有人硬要与他交朋友;无论到哪里,都有盛宴款待。

    以前,他认为赫鲁晓夫简直是神;到这时候,他发现是神的还有他,尤里加加林!

    于是,他常常无视法规,驾着国家赠送给他的伏尔加小轿车在街道上飞奔,甚至因为喜欢上了一位护士,而不顾影响地从大楼窗口飞身跳下。

    有一天,他又闯红灯了,这一回他的伏尔加撞翻了另一辆汽车,两辆车毁得不成样子,幸好他和另一位司机都只受了点轻伤。赶到出事地点的警察自然一眼就认出了加加林,连忙举手行礼,冲着他笑,并当即保证“追究肇事者的责任”。在一旁,那位受害的退休长者虽然受了伤,但见面前立着的是加加林,也赔起了笑脸。随后,警察拦下一辆过路汽车,嘱咐司机将加加林安全送到目的地,下一步,准备将全部责任记在老人身上。

    加加林坐上了车子,但老人的苦笑和伤势在他的脑海中已驱赶不去,让他无法不想的是:原来,英雄也有致命的缺陷,也会让执法者颠倒黑白,深爱也可能让一位退休长者违心顶罪。这一刻,加加林的淳朴本复苏了,他让司机迅速开回出事地点,在警察和老人面前诚恳地认错,帮助老人修好了汽车,并承担了全部费用。

    光环本来连上帝也没有,都是周围人加上去的。光环加足了,再平凡的人也可能成为上帝;但只要去了光环,上帝也会发现他与凡人没有两样。所以,不要轻易挥霍别人加在你头上的光环,否则,你会发现,当光环完全消失的时候,你的人生意义与价值也就不复存在了。

    心中的枷锁

    人与人的信任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的,彼此间可以不保留任何秘密。

    ——克罗克

    星期日的那一天,大卫的儿子与同学去玩,大卫一个人来到儿子的房间,发现儿子的书桌上很乱,就走过去想整理一下。此时,大卫突然灵机一动,就打开儿子的抽屉,发现了一个蓝色的日记本。

    儿子的日记本第一页上写道:“自打我上初中以后,我的心里十分的空虚与孤独,父母除了关心我在学校的表现外,就是把我关在屋里学习,每天当我伏在桌前,永不停地写那永远做不完的该死的作业时,我特别地痛苦,我多么想能像其他同学那样能有时间到外面去打打篮球,去轻松地活动一下啊……”

    读完儿子的日记,大卫内心感到了一种强烈的震撼。他原以为自己的心灵与儿子贴得很近,可万万没有料到儿子并没有把大卫当作朋友。

    傍晚,儿子回到家里,又关上房门独处,用晚餐的时候,儿子突然问:“爸,你俩谁动我的东西了?”

    大卫假装糊涂地说:“没有啊。”见大卫的态度如此坚定,儿子什么也没说,就满脸不悦地走开了。

    过了两天以后,乘着儿子不在家,大卫又偷偷溜进他的房间,企图从日记里洞察他内心的秘密,令大卫惊讶的是,抽屉上不知何时安了一把锁,顿时,大卫的大脑一片空白,大卫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低级错误。

    晚上,儿子回到家后,大卫鼓足勇气对儿子说:“儿子,爸爸犯了一个错误,你能原谅我吗?”

    儿子沉思片刻说:“不就是偷看日记的事嘛,我不想再谈这件事。”

    “如果你原谅爸爸,就请你打开锁,别把爸爸当贼似的。”

    儿子气呼呼地对大卫说:“这是钥匙,交给你,这回你满意了吧?”

    若干天以后,当大卫无意中再一次来到儿子的房间时,一心想走进儿子内心世界的大卫,又鬼使神差般地欲看儿子的日记,大卫惊讶地发现,儿子的抽屉虽然没有上锁,可那日记本不知何时已无影无踪了。

    有一天儿子突然对大卫说:“老爸,你是不是很失落?”

    “这话怎讲?”

    “因为我把日记扔了,并发誓,不会再写日记了。”

    大卫惊愕地醒悟到:儿子心里有了一把锁。

    虽然父亲与儿子之间的关系十分亲密,但是他们之间的地位应该是平等的,谁也不应该侵入另一方的秘密生活,任何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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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可以用心,但不必多心(4) ----网文字更新最快……】!!

    生活可以用心,但不必多心(5)

    勇敢的水手

    只有经过地狱般的磨练,才能炼出创造天堂的力量,只有流过血的手指,才能弹奏出世间的绝唱。

    ——泰戈尔

    杰克住在英格兰的一个小镇上。他从未看见过海,但非常想看一看海。有一天,他得到一个机会,当他来到海边,那儿正笼罩着雾,天气又冷。“啊,”他想,“我不喜欢海。庆幸我不是水手,当一个水手太危险了。”

    在海岸上,他遇见一个水手。他们交谈起来。

    “你怎么会爱海呢?”杰克问,“那儿弥漫着雾,又冷。”

    “海不是经常都冷和有雾的。有时,海是明亮而美丽的。但在任何天气,我都爱海。”水手说。

    “当一个水手不是很危险吗?”杰克问。

    “当一个人热爱他的工作时,他不会想到什么危险。我们家庭的每一个人都爱海。”水手说。

    “你的父亲现在何处呢?”杰克问。

    “他死在海里。”水手回答。

    “你的祖父呢?”

    “死在大西洋里。”

    “你的哥哥——?”

    “他在印度一条河里游泳时,被一条鳄鱼吞食了。”

    “既然如此,”杰克说,“如果我是你,我就永远也不到海里去。”

    “你愿意告诉我你父亲死在哪儿吗?”

    “啊,他在床上断的气。”杰克说。

    “你的祖父呢?”

    “也是死在床上。”

    “这样说来,如果我是你,”水手说,“我就永远也不到床上去。”

    在懦夫的眼里,干什么事情都是危险的,而热爱生活的人,却总是蔑视困难,勇往直前。

    智慧的痛苦

    当智慧骄傲到不肯哭泣,庄严到不肯欢乐,自满到不肯看人的时候,就不成为智慧了。

    ——纪伯伦

    安德莱耶维奇手拿报纸,坐在沙发上打盹儿。突然,有人急促地敲窗,这位安德莱耶维奇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住在八楼,而且他这套房间是没有阳台的。起初,他只当是自己的幻觉。但是,敲窗声再次传来。陡然,窗户自动打开,窗台上显现出一个男子的身影,这人穿着长长的白衬衫。

    安德莱耶维奇惊恐地暗想:“是个梦游病患者吧,他要把我怎么样?”只见那男子从窗台跳到地板上,背后有两个翅膀摆动了一下。接着,他走到沙发跟前,很随意地挨着安德莱耶维奇坐下,说:“深夜来访,请您原谅。不过,这是我的工作。有人说,我们天使逍遥自在,终日吃喝玩乐,其实那是胡言乱语。实际上,他对我任意欺压,刻薄着呢。”

    安德莱耶维奇一下子没弄懂,问:“这个‘他’是谁呀?”天使压低声音回答:“我告诉你吧,是上帝!”

    “哦,明白了,明白了。那么,上帝或者您,找我有事儿吗?”天使说:“您要知道,我是奉他的命令来找您的。我负责分配上帝所赐的东西,也就是智慧。每个人都应该分配到智慧,或多或少罢了。可是昨天我查明,我一时疏忽,您遭到了不公正的对待,也就是说,我忘了分配智慧给您。”

    安德莱耶维奇怒气冲冲,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什么,什么?您怎么能够如此粗心大意!快把我应有的一份交给我!别人的我管不着,可我的一份,劳驾,快交给我吧。哼,难道我低人一等?”

    天使安慰他:“我正是为此而来。我完全承认自己的过错。我尽力弥补,为您效劳。我给您送来的,不仅是智慧,而且是大智大慧!”

    天使从怀里取出一只小塑料袋,里面五颜六色,流光溢彩。安德莱耶维奇接过小塑料袋,藏进床头柜的抽屉里,转身说:“谢谢您想起了我!要不然,我就会这么一点智慧也没有、傻头傻脑地混一辈子啦!”

    “如今全安排好啦!我真为您高兴!现在,您将享受到苦苦怀疑的幸福!”“什么,什么?怎样的怀疑?”

    “苦苦的怀疑。”

    “这是为什么?非苦不可吗?”

    “那当然。此外,您还将猛猛地摔跤,飞速地升迁!”安德莱耶维奇没听清楚:“飞速地升迁?那好哇,还有什么?”

    “猛猛地摔跤!”安德莱耶维奇警觉起来:“唔,那么,还会怎么样?”

    “您还会由于暂时不被理解的孤立而感到一种崇高的自豪。”

    “暂时不被理解?您不骗人?的确是暂时的吗?”

    “当然,暂时的!不过,这段时间可能比您的一生还长得多,但是您将经常具有一种创造的冲动!”安德莱耶维奇皱眉蹙额地说:“创造的冲动?还有什么?您全爽爽快快说出来吧,别折磨人了。”

    “哦,还多着呢。也许,甚至要为所抱的信念而牺牲生命,死而无憾!”

    “一定得……得死吗?”

    “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这是获得人们敬仰的、万世流芳的伟大幸福。”

    安德莱耶维奇沉默片刻,使劲地握握天使的手,说:“喔,好吧,谢谢您,感谢之至!”等天使飞出窗户,安德莱耶维奇就从抽屉里取出小塑料袋,准备丢进垃圾通道。

    转念一想,又下了楼,走进院子,找了个阴暗角落,把一塑料袋大智大慧深深地埋入土中。

    智慧本身并不让人痛苦,带来痛苦的是自己产生了本身无法理解或无法承受的智慧,但这样的智慧仍然是神圣的,虽然同时也是痛苦的。

    难忘的一课

    如果能追随理想而生活,本着正直自由的精神,勇往直前的毅力,诚实不自欺的思想而行,则定能臻于至美至善的境地。

    ——居里夫人

    布雷迪在医学院学到的东西有一半已经忘掉了,但他第一次跟导师到医院病房去时所得到的教训,却仍像灯塔般指导着他。

    在医院的头两年,他们挨过了解剖学、生物化学以及所有其他看来无关的科学课程。终于,不用再浪费时间在那些临床前期学科上,可以去看看真正的病人了。布雷迪以及其他的五个学生紧张地站在内科病房里。

    他们站在第一个病人的床尾,个个穿着挺括的白袍,口袋里ch满了各类手册和医疗器具,但就是没有听诊器。导师要他们把听诊器留在护士室里。

    他们的导师是内科的专科住院医生,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们一番。“这位是沃特金斯先生,”他说,“我们已预先向他说清楚你们今天会来,他并不介意你们扰他。你们可以试试听他的心脏,不用焦急,慢慢听好了。他患的是二尖瓣狭窄症。这是个很典型的病例,你们以后未必有机会再见得到同样的病例。”

    布雷迪明白,只要是学过二尖狭窄病理论的人,都知道患者其中一个心瓣的口会变得狭窄。尽管学生们从来没有真正听过心脏的声音,但都能说出即将听到的声音会是怎样的:先是响亮的心搏声,即瓣膜打开时的扑通一声,然后是这种病特有的两声杂音。

    导师把自己的听诊器递给他们。“不要急”,他对学生们说,“用心听。沃特金斯先生瓣膜打开时那‘扑通’一声是特别响的。”

    学生们轮流用听诊器认真地听。他们神情专注,不时点头。“噢,有了,听到了。”个个都这样说。人人一听到那些心跳时,就面lou喜色,内心感谢导师对他们解释得那么清楚。

    上完这堂课,他们回到护士室,坐了下来。“大家都明白了吗?”导师问。所有人都点头,导师二话没说,就把听诊器的螺丝慢慢旋出来。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钳子,把他事先塞在听诊器管子里的大团棉花拉了出来。原来听诊器是失效的,根本不可能听到声音。谁也不可能听到心跳声,更不用说瓣膜打开时的扑通声。

    “以后千万别再这样,”他说:“如果你们没听到,就说没听到。如果你们没听懂人家的话,就老实告诉他们。假装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可以欺骗你们的同事,但是对你自己,或你们的病人,是完全没有好处的。”

    不要因为别人的暗示而人云亦云,睁着眼睛说假话。倘若因为常识的启发忽视对实际情况作出正确的分析判断,那么生活也会以同样的方式来对待你。

    咖啡馆里的教训

    什么都不拒绝的人很快会变得没有什么可以拒绝了。

    ——马休尔

    赛西莉上大学一年级时,每月只有5英镑做生活费,这本该够用了,可是她却时常感到拮据。有时同学邀请她参加聚会,她只好说“行”,即使那意味着第二天她的午饭没有着落,也很难说“不”。

    这天上午,她的姨妈邀请她陪她去“某处吃午饭”。实际上,此时的赛西莉只有20先令了,还得维持到月底呢,可是她觉得自己“无法拒绝”!

    赛西莉知道一家合适的小咖啡馆,在那儿可以一人花3先令吃顿午饭。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剩下14先令用到月底了。

    “哎,”姨妈说,“我们上哪儿去呢?午饭我从来都吃得不多,一份就够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