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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鸡汤第83部分阅读

    。皮西厄斯说:“我只有一个请求,让我回家乡一趟,向我热爱的人告别,然后我一定回来伏法。”

    暴君听完,笑了起来。

    “我怎么能知道你会遵守诺言呢?”他说,“你只是想骗我,想逃命。”

    这时,一个名叫达芒的年轻人说:“噢,国王!把我关进监狱,代替我的朋友皮西厄斯,让他回家乡看看,料理一下事情,向朋友们告别。我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因为他是一个从不失信的人。假如他在您规定的那天没有回来,我情愿替他死。”

    暴君很惊讶,竟然有人这样自告奋勇。最后他同意让皮西厄斯回家,并下令把达芒关进监牢。

    光阴流逝。不久,处死皮西厄斯的日期临近了,他却还没有回来。暴君命令狱吏严密看守达芒,别让他逃掉了。但是达芒并没有打算逃跑。他始终相信他的朋友是诚实而守信用的。他说:“如果皮西厄斯不准时回来,那也不是他的错。那一定是因为他身不由己,受了阻碍不能回来。”

    这一天终于到了,达芒做好了死的准备。他对朋友的信赖依然坚定不移。他说,为自己深爱的人去死,他不悲伤。

    狱吏前来带他去刑场。就在这时,皮西厄斯出现在门口。暴风雨和船只遇难使他耽搁。他一直担心自己来得太晚。他亲热地向达芒致意,达芒很高兴,因为他终于准时回来了。

    暴君还不算太坏,还能看到别人的美德。他认为,像达芒和皮西厄斯这样互相热爱、互相信赖的人不应该受不公正的惩罚。于是,就把他俩释放了。

    “我愿意用我的全部财产,换取这样一位朋友。”暴君说。

    人的尊严与光荣不在精明而在诚实。诚实不欺的格,在无论哪个阶层里,即使心术最坏的人也会对之肃然起敬。

    基辛格外交妙语

    任何问题都有解决的办法,无法可想的事是没有的。

    ——爱迪生

    曾担任过美国国务卿的基辛格能言善辩,而且十分风趣。

    1972年5月20日,基辛格随同尼克松总统去莫斯科举行美苏首脑会谈,途经维也纳时举行了一次记者招待会。

    《纽约时报》记者马克斯弗兰克尔向基辛格提出了一个所谓“程序”问题:“到时,你是打算点点滴滴地宣布呢?还是来个倾盆大雨,成批地发表协定呢?”

    基辛格笑道:“我明白了,你看马克斯和他的《纽约时报》一样多么公正啊,他要我们在倾盆大雨和点点滴滴之间任选一个,所以无论我们怎么办,总是糟透了。”他沉思了片刻,接着一字一板地说:“这样吧,我们打算点点滴滴地发表成批的声明。”记者们都笑了起来。

    一个星期后,美苏关于战略武器的4个协定刚签署,基辛格就在莫斯科向记者们介绍这方面的情况。

    当基辛格谈到苏联生产导弹的速度每年大约250枚时,有个美国记者想探问这方面的秘密,他问基辛格:“我们美国有多少潜射导弹在配置分导式多弹头?有多少民兵导弹在配署分导式多弹头?”

    “我并不知道正在配置分导式多弹头的‘民兵’导弹具体有多少。”基辛格耸耸肩,一摊手说,“至于潜射导弹,我的苦处是数目我是知道的,但我不知道是不是保密的?”

    记者说:“不是保密的。”

    “不是保密的吗?”基辛格反问,“那你说是多少呢?”

    那个记者知道无法问下去了,只好尴尬地笑笑。

    在越南战争期间,基辛格与越南外交部长在法国巴黎进行艰难的秘密谈判,越南代表义正词严地指出,美国从越南撤军是谈判成功的先决条件。

    基辛格深知与越南的谈判是极其艰难和复杂的,但仍抱有希望,他风趣地说:“我们有一条长长的隧道要穿过,但在遥远的尽头,我们可以看到一些亮光。”

    越南外交部长也以妙喻回赠:“如果美国从越南撤军,那么谈判的进程也会像光穿过这条隧道那样快。”

    面对对手,幽默而精巧的语言技巧总会让强者在双方的交锋中占据上风。而拙言寡语的人,获得的机会和亮点就会比别人少很多。

    斯塔腾岛的摆渡船

    轻信所有人和不相信一切人同样是缺点。

    ——培根

    有一位来自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美丽姑娘,到纽约后,无法谋生,想在曼哈顿跳海自杀。

    一个过路的水手拦住了她:“你怎么想到干这种可怕的事?”

    她用蹩脚的英语呜咽着说:“我在纽约好几个月了,没有工作也没有钱。我想回家,我妈妈、爸爸在布宜诺斯艾利斯。”

    水手听后,想了一会儿,对她说:“听着,姑娘。我那艘船今晚启航开往威尔明顿,然后去迈阿密、巴拿马,6个星期后我们就能到达布宜诺斯艾利斯了。我可以把你藏在船上的救生艇里。”

    这真是福从天降。当天晚上,水手把她偷偷带上了船,安置在一只救生艇里,上面盖着防水帆布。几小时后,船启航了。

    每天,这船从一个港口缓慢地开往另一个港口。晚上,水手给姑娘送去食物和饮料。姑娘对恩人充满感激之情,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一天天地微妙起来。第9天夜晚,水手吻了她。第10天夜晚,他得到了更多。

    真是一场救生艇上的罗曼史,但事情并没有完。

    一天清晨,船长发现一只救生艇的防水帆布松了,就动手要扎紧,这下发现了瑟瑟发抖的偷渡者。

    “你是什么人?”姑娘吓坏了,只得把自己的冒险经历告诉了船长。

    船长皱起了眉头:“老天爷!那无赖叫什么名字?”

    “他不是无赖!他仁慈,他好,他——”

    “你呀!”船长怒气冲冲地喊道:“这是纽约斯塔腾岛的摆渡船!”

    虽然我们一直认为世上还是好人多,但是也不能陷入另一个极端——轻信任何一个人。毕竟社会复杂,人心叵测,没理由无条件去完全相信一个你自认为的“好人”。

    把报纸放下

    历史给我们的最好的东西就是它所激起的热情。

    ——歌德

    威甘德登上了南行的“151”号公共汽车,凭窗而望,芝加哥的冬日景色实在一无是处:树木光秃,融雪滩滩,汽车溅泼着污水泥浆前进。

    公共汽车在风景区林肯公园里行驶了几公里,可是谁都没有朝窗外看。乘客们穿着厚墩墩的衣服在车上挤成一堆,全都给单调的引擎声和车厢里闷热的空气弄得昏昏欲睡。

    谁都没作声,这是在芝加哥搭车上班的不成文规矩之一。虽然威甘德每天碰到的大都是这些人,但大家都宁愿躲在自己的报纸后面。此举所象征的意义非常明显:彼此在利用几面薄薄的报纸来保持距离。

    公共汽车驶到密歇根大道一排闪闪发光的摩天大厦前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注意!注意!”报纸嘎嘎作响,人人伸长了脖颈。

    “我是你们的司机。”

    车厢内鸦雀无声,人人都瞧着那司机的后脑勺,他的声音很有威严。

    “你们全都把报纸放下。”

    报纸慢慢地放了下来。司机在等着乘客们把报纸折好,放在大腿上。

    “现在,转过头去面对坐在你旁边的那个人。转啊!”

    使人惊奇的是,乘客们全都这样做了。但是,仍然没有一个人lou出笑容,他们只是盲目地服从。

    威甘德面对着一个年龄较大的妇人。她的头被红围巾包得紧紧的,他几乎每天都看见她。他们四目相投,目不转睛地等候司机的下一个命令。

    “现在跟着我说……”那是一道用军队教官的语气喊出的命令,“早安,朋友!”

    他们的声音很轻,很不自然。对其中许多人来说,这是今天第一次开口说话。可是,他们像小学生那样,齐声对身旁的陌生人说了这四个字。

    威甘德情不自禁地微微一笑,完全不由自主。他们松了一口气,知道不是被绑架或抢劫。而且他们还隐约地意识到,以往他们怕难为情,连普通礼貌也不讲,现在这腼腆之情一扫而空。他们把要说的话说了,彼此间的界限消除了。“早安,朋友!”说起来一点也不困难。有些人跟着又说了一遍,也有些人握手为礼,许多人都大笑起来。

    司机没有再说什么,他已无需多说,没有一个人再拿起报纸。车厢里一片谈话声,你一言,我一语,热闹得很。大家开始都对这位古怪司机摇摇头,话说开了,就互相讲述别的搭车上班人的趣事。大家都听到了欢笑声,一种以前在“151”号公共汽车上从未听到过的温情洋溢的声音。

    把报纸放下,把真心拿出。生活不需要太多的刻意,自然的就是最舒服的。主动地大大方方地说句:“早安,朋友!”即使没有得到回应,也让自己收获了一份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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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给心灵上锁(4)

    轮流付账

    智者聪明过度,就会被人当成傻瓜。

    ——爱默生

    “我真是被耍惨了,”弗利克斯咬牙切齿地说,“我真是被耍惨了。”

    太阳西沉,他们坐在一个小咖啡馆里。希顿要了两杯咖啡,听弗利克斯讲述那段经历。

    “我是两周前遇上那个女人的。”弗利克斯回忆道,“她说她叫莉比,似乎还挺喜欢我的,我们就开始约会。她佩服我的聪明机智;我呢,挺欣赏她的那美丽的双腿。两人处得还算可以,直到昨天晚上我们决定进城去玩……”

    弗利克斯长吁了一口气,接着说:“我提议,先上那家新开的酒吧去喝点什么,然后看场电影,看完电影就去吃一顿丰盛的晚饭,在城里呆上一个晚上。‘很好,弗利克斯,’莉比说,‘但我不想要你付账,我可是个新派的女!’我解释说,假如每次都要仔细算计,然后再对半付钱的话,那可太让我丢面子了。于是她说:‘那好吧,弗利克斯,让我们轮流做东好了。’”

    “就这么着,我们在城里见了面。然后,叫上一辆出租车,直奔那家咖啡馆。车钱只有一个半美元。下车付钱时,莉比说:‘按规矩,女士优先。’她先掏了腰包付了车费。在咖啡馆里,她又是喝香槟,又是吃大虾吐司。结果花去我八个美元,因为轮到我付钱了。”

    “从咖啡馆里出来,我们又叫了一辆出租车去电影院。”弗利克斯的眉头皱紧了。“下车时,又是莉比坚持付了钱——1美元20美分,本来就没有几步远嘛。她付完钱还大谈什么轮流付账真的是很好,这就是她的为人原则之类的漂亮话。当然喽,买电影票的时候就轮到我了——10美元。入场前,她又付钱买了一桶爆米花,花了半个美元。”

    “那天的电影倒是不坏。可我的心思已经不在电影院里了。我盘算着,如果待会儿轮到我付车钱,那可就该她出这顿饭钱了。”

    想到这儿,弗利克斯叫来服务员,要了一杯水,一气喝干。

    “电影放到中间,有一会休息。莉比建议出去活动活动腿脚。我们便一起来到走廊,她就朝小卖部的柜台走去,要了一杯橘子水。‘该你付账,弗利克斯。’她边喝边说。”

    “这时候,入场铃声又响起来。可现在是轮到莉比付车钱而让我管饭了!真要命!我不动声色地等别人差不多都入场了,突然向她转过身来:‘我也要一杯。’尽管我当时并不渴,可是……‘现在该你付钱,亲爱的。’我对她说。她二话没说,马上摸出钱包付了钱。”

    “正常电影散场以后,又该轮到我付车钱了。你猜怎么着?电影放了一会儿竟然断片了。灯亮了以后,莉比转过头来说,她不想干等着,想再吃点儿什么。我在座位上磨蹭着不肯出去。谁知,一个卖冰淇淋的浑小子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在座位中间乱窜。没办法,我只好给她买了一个冰淇淋蛋卷。整个下半场,我就不知道电影都演了些啥,满脑子尽想该怎么办了。”

    “电影散场,我们从影院里出来,钻进一辆出租车。坐在车里,我心里直发颤。突然,幸运女神在那天晚上降临到我头上:汽车走到半路,车胎爆了。莉比不情愿地跟我下了车,付了车钱。”

    “当我在路边又拦住一辆出租车继续向饭店开去的时候,我简直都觉得飘飘然了。在餐桌旁坐定之后,我就放开了点菜。要了法式洋葱汤,又要芦笋配牛排,龙虾沙拉,馅饼,还要了去皮苹果——就因为菜单上写着它是水果里面最贵的。莉比坐在那里,目瞪口呆地望着我狼吞虎咽,她自己盘子里的菜几乎就没有碰。吃完饭,我觉得还不够味,又要了一根雪茄。”

    “尽管我不抽烟——然后才叫服务员拿账单来。”

    “我要这根雪茄可是个致命的错误。你看,我不抽烟,身上不装火柴,服务员又去柜台算账去了。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一个卖杂货的家伙偏偏就蹭了进来。”

    弗利克斯停了一会儿,又要了一杯水灌下肚。

    “这家伙钻进饭店,开始兜售他篮子里那些零七八碎的玩意儿,当然,里面也有火柴。‘快拿账单来!’我朝远处的服务员拼命地喊。那混蛋明明听见了,可还是慢慢腾腾地往这边走。我恨不能一把把他的脖子给扭下来,朝他做了一大堆“的,见鬼”的手势。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了……”

    弗利克斯长叹了一声。

    “莉比抢先买了一包火柴交给我,花了她5分钱。可我呢,为这顿饭付了160美元,还外加给那个混蛋的小费。随后,我们坐车回家,又轮到她付钱。这可真算公平。”弗利克斯苦笑着说。“这还不算完。下车以后,我准备向她吻别,她竟把我给推开了,还斩钉截铁地说:‘弗利克斯,不!我没有让你一个人付账,原因就是这个。’你听听,”弗利克斯心酸了,“她居然没有让我一个人付账!”

    当别人运用小聪明战胜自己时,他也许并不聪明,因为聪明的人知道把自己看成傻瓜。而对待这样的人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真正的智慧让他认为自己是自以为聪明的傻瓜。

    给老师一个“甲”

    和同伴格格不入的人,或许只是因为他听到的拍子不一样。

    ——亨利大卫梭罗

    初中三年级的时候,卡里娜史诺选修了“世界史”这门课,教这门课的老师姓毕。坐在卡里娜旁边的同学叫i西。毕老师先帮她们分组,然后要她们做一个新功课。每一组同学针对她们课堂上所学的知识,合力编写一份班报。

    老师要她们拿出一张纸,自己找自己喜欢的3个朋友,把他们的名字写下来,然后交给老师。她说她会考虑每位同学所给的名单,第二天公布每一组的成员。卡里娜知道老师会让她加入她想去的那组,因为在班级里有礼貌、有教养的人寥寥无几,i西是其中一个,而且卡里娜知道i西也一定选了卡里娜。

    第二天,卡里娜有些迫不及待地要上世界史那堂课。铃声响了以后,i西和卡里娜闭上嘴,不再讲话。老师要她们注意听,开始宣布每一组的组员名单。老师叫到第三组的时候,卡里娜听到i西的名字,卡里娜心想:原来我是第三组。老师又宣布了第二个组员、第三个、第四个,结果竟然没有卡里娜。一定是老师弄错了!

    后来,卡里娜听到自己的名字了。老师把她分配到最后一组:“马罗,茱莉亚特,瑞裘,卡里娜。”卡里娜发现自己的泪水不自觉地涌出来,卡里娜要怎么面对那3个同组的人呢?一个是连英语都说不太好的男生,一个是裙子长到脚踝的女生,另一个是穿着奇怪的女孩子。哦!卡里娜好想和自己的朋友分在同一组。

    卡里娜强忍住泪水,向老师走过去。老师看着卡里娜,知道卡里娜为什么去找她。卡里娜决定要说服老师,让她加入“好学生”那组。

    “为什么?”卡里娜开始问老师。

    她轻轻地把手放在卡里娜的肩膀上。“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卡里娜。”她说,“但是他们那组需要你,我要你去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