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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开始之夜第22部分阅读

完全摘除了这种事……

    “只不过没有对她说明而已,那个小姑娘就愚蠢的认为自己身上烧焦的魔术回路的痛苦是被刻印虫发动在被吞噬所引起的伤痛,真是让人无法理解”神父冷淡的哼了一声。

    士郎想说些什么,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对方可是消耗了所有的财富救了人的英雄啊,嘴巴毒一点也由他吧。

    想至此,士郎决定去看看樱的情况,若是没事,就把她接走吧,老在这里呆着也不是事啊。

    但是刚一张口,士郎就看到神父面色古怪的盯着他,于是改口道:“那个,怎么了?”

    “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神父问。

    “说的,说什么?呃,对了,我能不能把樱接走”士郎问。

    神父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看着士郎,仿佛在提醒一个健忘症般的说道:“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到这里来的。”

    “因为樱要治疗,但是医生什么的没有办法,所以才来找你啊”士郎眨了眨眼,心想难道他是要索取报酬,医疗费?

    低级趣味的家伙,士郎腹诽。

    “那你们是怎么发现她需要治疗的?”神父又问。

    “那是因为……啊”士郎说到一半突然猛省过来。

    神父叹了口气。

    “你们之前说过,那个女孩被发现的时候,被人重伤,胸口处有了已经愈合的贯穿伤,而且间桐脏砚也不知去向不是吗”神父说道。

    士郎点了点头,脸色也沉了下来。

    确实,当时的情况确实如此,脏砚不知去向,樱在地下室里昏迷着,胸口流着血,而且是在心脏处有一处贯穿伤,但是让人吃惊的是她竟然还活着,而且伤口还自动复原了,就好像……就好像……

    士郎想至此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襟。

    没错,就好像自己因为sber的魔力所以能够自动恢复伤口。

    那种情况在来的路上士郎就想过,是因为rider也有类似的能力,所以才会如此吧。

    “你的推测是什么?”神父问

    士郎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

    是谁要杀了她呢,虽然能做到侵入相当于魔术师工房的魔术师之家当中的,肯定是别的servnt和ster。但是当时令咒什么的并不在她身上,就连经常在学校里碰面的远坂在不知情的情况也不知道她是ster,别的ster就更不用说了,一定也是认为她是个普通的小女孩,是谁这么恶毒,会连一个小女孩也不放过呢。

    士郎知道所有的servnt的资料,虽然宝具并不是完全清楚,但是人的性格还是知道的差不多的,召唤出英灵的ster的性格也和servnt差不离。按此推断,自己和远坂也不算,rider也不会也没有时间做那种事,而且像lncer,berserker,ssss都可以除外了,那个不知名的金甲王就不用说了,如果碰到的是他,樱现在就不能好好的呆在这里了,他可是一出手就刺穿一片的存在啊。

    就会那么剩下的,就只有cster了。

    那个被成为魔女的公主,一直都在做着吸收城市人类魔力的事情,这种事她是能做出来的。

    但是这种事情没必要和他说,于是士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大概是别的ster或是servnt吧。”

    这是个比较合理的解释,但是言峰绮礼似乎并不满意。

    “不尽然”神父摇了摇头:“那个不知名的袭击者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知道了她是ster的话,那么一定会将头砍下来,用以确认死亡,然后在将拥有令咒的肢体带走,以绝后患。而不是做出这样不确定的,愚者的行为。若只是一般的ster为了自己servnt的魔力补充,也不可能会冲进魔术师工房的,在别人的领地战斗,即使有servnt,也很艰难,而且会被别人渔翁得利的。”

    士郎点了点头,确实,这是个难以解释的问题。

    “算了,这个问题就带过吧,本来这就不是我应该考虑的问题”神父突然笑了一下,然后将问题一笔带过。

    但是末了,他又添了一句:“给那个女孩下刻印虫的人,可能已经死了。”

    士郎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他说的是谁,睁着眼睛想了两秒钟之后,士郎反应过来,他猛的张大了嘴巴。

    “你是说脏砚?”他惊叫。

    “不要这么吃惊”神父说着做了个忏悔的动作,仿佛刚刚大声叫喊,亵渎着庄严地方的是他一样。

    士郎见状连忙压低了声音,但是依旧震惊的问:“他死了?怎么会,而且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摘除刻印虫的同时,我就感觉到奇怪,那些刻印虫的主人应该在我进行手术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自己精心布下的虫子被人扫除了,但是却没有操控它反噬间桐樱的身体,也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举动,只是那些虫子当时处在一个奇怪的状态,嗯,要是形容的话,就像是没有头领的兽群吧,他们陷入了一种茫然的状态,甚至有自相攻击的现象。而我也是因为一时大意,没有在意这些,将它们剥离之后没有杀死而放在了一边,结果那些虫子竟然处于本能的自卫而聚集在了一起攻击了我,这才造成了我腿上的伤。本来,要是想要攻击破除它存在的人,一定会在我刚下手的时候就出手了,但是没想到虫子竟然延迟了那么久,而且攻击也不过是像被狗咬了一样。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说不定脏砚已经被别的ster给杀掉了了,所以那些刻印虫才会陷入那种状态,被我如此顺利的拆除”神父说到这里,有些讥讽的一笑:“本来都做好了为除去刻印虫而遍体鳞伤的心理准备,但是没有想到,不过是一条腿被虫子弄伤而已。”(超级大骗子)

    所以他才说樱已经没事了,即使体内拥有没有摘除的刻印虫也没什么了。

    士郎闻言呆了一呆,然后追问道:“那么,是谁要杀死他呢?那个人不是ster……呃,应该不是ster吧。”

    “间桐一族身为魔术世家,同时又是圣杯战争发起的三家之一,对于对来的圣杯战争参加者而言,他们说不定拥有一些对此有用的东西,或是说先辈参加圣杯战争的记录或是资料,即使没有,间桐家身为古老的魔术家系,就拥有无法计算的财富,那些魔术的藏书可是会让魔术师用脑子想想就会眼红的巨富啊”没有在意士郎用词的奇怪,神父继续不动声色的忽悠着:“所以,也有可能是别的魔术师知道了这次圣杯战争的事情,因此偷偷潜进来浑水摸鱼,时候把罪责推脱到参赛者身上就行了。”

    士郎心里想了想,确实有可能是这样,这是最为合理的一种解释了。

    但是,竟然连一个女孩都不放过,这也太毒辣了吧。

    士郎看着神父,这番话没有说出口,魔术师是冷血无情的这个道理他已经不想再听了。

    仿佛明白了士郎心中想法,神父一笑,问道:“怎么了,想把那个杀人犯找出来吗?”

    士郎没说话,低着头没去看他。

    两天前的那个夜晚再一次出现在士郎的眼前,神父的微笑也和那时候一样。

    切!

    顿了一下,士郎为了岔开话题开口道:“为什么刚刚你不跟远坂说明?”

    “嗯?”

    “间桐脏砚已经死了这种事情,如果刚刚你跟远坂说了的话,她也就不必生气的在外面四处找了”士郎有些不满道,对言峰的这种行为感到有些气愤。

    “说了的话,她的愤怒无处发泄,我的教堂就遭殃了”神父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然后脸色变得阴险起来:“而且,对于不尊师重道的弟子,多教训一下才能让她学乖一点。”

    “……”

    啊,现在这个月份,这种时候不再被窝里睡觉,而是整夜在外面寻找着什么,确实也挺折磨人的……

    这个神父,比远坂的servnt还黑,不对,比伊利亚的berserker还黑,士郎已经决定了,以后一定要尽可能的离他远一点。

    “对了,关于那个女孩的伤口,你又想到什么吗?”神父不厌其烦的问着士郎他不知道的问题,似乎希望士郎反问回来,然后他好告诉他结果:“因为看起来,你和凛似乎都没有注意到什么。”

    士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是不是以为rider拥有自动愈合的能力,所以和她签订契约的樱也拥有了这种能力呢。”

    “……”神父似乎很惊讶的看着士郎。

    “你的观点很特殊呢?”神父笑了起来:“竟然能把servnt与ster的协力关系颠倒过来解释一遍,啊,也许你在某些方面应该也是个天才吧。”

    士郎看着神父嘲笑的样子,有些生气,虽然远坂也对此表示过鄙夷,但是这是事实啊,于是他指着自己说道:“不是观点,我就是这样的。”

    神父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他微微露出惊异的表情回头看了看从刚刚开始就一直默不作声的sber。

    “是的”sber点了点头。

    “哦,ster因为servnt而变得能够自我治疗,这可真是个值得记录的大事情。怪不得刚刚凛没有问我,原来是因为已经有了一个翻转她观念的存在了啊,嗯,这在前四次圣杯战争中都是没有过的吧”言峰绮礼突然露出了圣杯战争监督者一面,面露感激的看着士郎:“感谢你的情报,卫宫士郎,啊,放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只是当做记录记载下来,这也是我这个监督者的义务。”

    “……”士郎完全不明白神父在激动个什么劲,他头疼的叹了口气:“随你便吧。”

    停了一下,言峰继续着刚刚的话题:“刚刚说到间桐樱的伤势,虽然有这个特殊的观点和证明,但是我想说的是,那个小女孩并不是因为和servnt缔结了契约所以才拥有了自我治疗的能力。事实上,那并非她自己所做的。”

    “不是她自己所……你是说是要杀她的人帮她进行治疗的”士郎再一次因为惊讶吼了起来。

    “嗯,应该是的”神父心中不停在笑,但是表面还是一副带着疑虑的表情:“而且,恐怕和协会有着很大关系。”

    “协会?跟魔术协会有什么关系啊?”士郎疑惑的问。

    “那个给间桐樱治疗的人拥有和我相同……至少也是相似的魔术性向。因为我的能力是开启伤口,因此虽然学习过很多魔术,但是我的魔术性向决定了我只能是个合格的灵媒医生”绮礼解释说,同时不忘赞叹了一句:“所以我才注意到,那个女孩的伤口也是被那种能力治疗过的,而且,还是比我更加高超的技术。”

    “即使是我,到了现在,也没办法在人的心脏上开个洞之后在给他修补完好”他说。

    士郎心想确实,这个事情实在是无法……不对。

    士郎突然想起,自己曾经被人刺穿了心脏,但是还是活了下来,而且一点伤痕也看不到。

    他摸了摸胸口。这个……这个难道也是那个伤害樱的人做的。

    “怎么,这个也是你经历过的事情?”神父看着士郎的动作问道。

    “嗯”士郎很老实的点头。

    “……”

    言峰绮礼没有想过自己随口一句话竟然能得到肯定的回答。

    士郎没有看神父,而是指着自己的胸口:“曾经这里被servnt刺穿了,后来又被人救了起来,那个时候我还不是ster,因此没有办法倚靠sber进行自我治疗,所以应该也是你说的那个人做的吧。”

    言峰闻言露出思索的神情,但是心中有些惊疑不定,这随口编出来的瞎话难道还正能对上正理不成?几率虽然很小,但是难道还真有这种人不成?

    “言峰……神父”士郎突然开口:“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言峰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从刚刚开始不就一直再问问题吗。”

    “呃”士郎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似的,面色古怪:“那个,你为什么,要帮樱取出那些……东西啊,其实我们并没有拜托你这些啊,只是让你帮忙看看樱的情况,之后的我本来打算自己解决的。”

    “自己解决?”神父顿时被士郎的话逗乐了:“你能做出什么来呢?”

    “……”

    “好吧,卫宫士郎”神父说出了自己的理由:“我是这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为了能够让圣杯战争是公平竞争而存在的,但是还有一些要注意的地方,那就是魔术的神秘性和不为人知,简单来说就是不让它有暴露的危险。”

    他说:“那个小姑娘的情况很特殊,如果就这样放着不管的话,即使脏砚已经死了,早晚还是会因为刻印虫的发作而陷入暴走,到时候就会攻击别的人来吸收魔力。这种手段很容易引起恐慌和被发现,而且也会造成很多牺牲者。身为监督员,我需要制止这样的事情发生。现在,既然有个会发生这样情况小姑娘在我面前,我总不能方之不管。”

    “哦,哦”士郎有些愣愣地点头。

    这个神父,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似乎真的很高尚啊!!

    而且今天他的话,异常的多……

    刚想到这里,神父突然冷冷一笑。

    “或许,我这么做并不讨你喜欢,因为如果那个家伙真的因为暴走而无差别攻击别人了,那么,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被其他的ster借此联手讨伐,消灭一个对手”神父满面冷笑:“但是,我现在这么做,却让你失去了这个机会,对吗?”

    “你在说什么!!”士郎顿时怒了:“我怎么可能会……”

    “咔啦!”

    就在士郎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教会的里面传来了一声脆响。

    几人都是一惊,立刻明白那是玻璃破碎的声音。而声音刚落,教会的门被猛地撞开了,一个漆黑的长发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冲了进来,越过了正在大厅里的几人,直接冲进了传出声音的圣堂深处。

    “那里面是……糟了”士郎叫上了sber,拿起一个烛台冲了进去。

    sber没有说话,紧随其后。

    言峰绮礼没有跟上去,此刻他脸上,刚刚因为异响产生的惊讶消失了,他转身走向了身后的座位,然后慢慢坐了下来。

    “竟然这么快就按耐不住,哼,无聊的家伙,白白给了他一次机会”神父很是生气的嘟囔着。

    “竟然期待蝼蚁能够做出什么让人满意的事情,你也变笨了呢”突然,一个嘲笑的声音响起,一个面容俊朗的青年不知何时站在了教堂的大门口,此刻他一步步走向了神父:“看起来这次你做的剧本有些失败呢,带着野狗在外面跑了半天,到最后竟然会是这么个结果,真是让人恶心。”

    “是啊”言峰绮礼有些懊悔的叹息着:“本来我是那么想的,但是现在看来只不过能多添点小乐子了,但是没想到那个小男孩竟然如此愚蠢。”

    说着,他回过头来,看着俊朗青年:“虽然现在拥有肉体的你不会被任何人察觉,但是我本来还以为,你刚刚一见到sber就会冲过来呢,没想到即使我上前去说话,撩拨她,你也能忍受得住呢。”

    “无聊,我可不会在这个时候就现身,即使不能在那家伙的手距离我的酒杯只有一根手指的时候再出现挡在她面前,起码也要在最后的关头再出现,那样才比较有趣”俊朗青年摇了摇头,红色眼睛里满是兴奋:“不管怎么说,都已经等了十年了,再多等一会儿也无所谓。”

    “那恐怕有些危险了,sber的ster并不理想,恐怕撑不到你所说的时候”神父毫不留情的泼冷水。

    “那到底谁的错,你不是说一定会是你的徒弟将她召唤出来吗”青年白了他一眼。

    “这还真是抱歉啊,呵呵,没有教导好弟子确实是我的错”言峰绮礼顿时苦笑起来。

    “算了吧,真到了那种时候,我出手帮忙也无所谓”青年露出一副没办法的神情,撇了撇嘴:“反正都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不是吗。”

    神父没有答话,摇头无声而笑。

    “那我先走了,看看刚刚的那个杂种抓那种小姑娘做什么”青年说着,就向外走去。

    “那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哦,而是除了艾因兹贝伦家的另一个圣杯哦”神父嘲笑着青年的无知:“你曾经见过一次,难道没有察觉到吗?”

    “嗯,我知道,但是……”青年闻言呆了一呆,马上却像看到了美酒一般高兴:“哦,难道你想做出另一种吗?”

    “到时候看吧,即兴发挥,而且那个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