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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开始之夜第22部分阅读

    来,他深吸了口气,看着远坂,变得冷静下来。

    “不管怎么样,你都会把樱视为敌人吗?”士郎问。

    “只要她还是ster”远坂说。

    也就是说,只要樱放弃令咒……

    就在此时,清脆的脚步声从圣堂的黑暗处响了起来。

    士郎和远坂转过头来,看到了一副渗人的景象。

    神父的一颗头颅从黑暗中漂浮出来,面无表情……不对,是因为一袭黑衣的神父从教堂的深处走了出来,因为一身黑衣,让他的身影融入了黑暗之中,所以看起来像是只有一颗头颅从黑暗中走出来。

    士郎看着景象,不由的吞了吞口水――视觉冲击力太大了。

    “言峰,樱她……”

    “绮礼,樱她……”

    士郎顿时停住了口,表情古怪起来,他看向了远坂,结果发现仿佛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似的,被远坂瞪着。

    “哎呀哎呀,真是气息相通呢”神父一副好笑的表情看着两人:“感情看起来不错呢,我一直担心自己的弟子会成为除了魔术什么也没有的那种人,嗯,现在看来,还是有一两个知心朋友的,啊,这我就放心了。”

    唔……

    士郎觉得,之前自己可能想错了,远坂不喜欢那个神父也许并不是因为他阴沉,而是因为……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使劲摇了摇脑袋,士郎赶紧问神父:“那个,樱的情况怎么样了?”

    “边走边说吧”神父说着转过身来,朝里面走去:“那个小姑娘想要见你们。”

    “啊,小樱醒了”士郎有些惊喜道。

    “嗯。”

    远坂赶紧跟了上去。

    士郎看了看sber,本想让她跟着一起去,顺便让神父也帮忙看一下sber的情况,但是sber说道:“我就在此待机好了。”

    士郎觉得sber对这个教会似乎很抵触,连坐在这里都有些不自在的样子,于是也没有叫她继续往里去。

    “她现在怎么样?”士郎追到神父的身后,问道。

    “没有大碍了,虽然烧焦的魔术回路我无法修复,但是尽我所能,我把她体内的刻印虫几乎都摘除了出来之后”神父头也不回的说:“抱歉的是,仍有少数的刻印虫在她体内,之后只能靠她自己进行排除了。虽然可能会很漫长也很痛苦,但是靠她自己可以排出的。”

    “那么你怎么不把那东西全部弄出来?”远坂问。

    士郎回过头来,结果在黑暗的走道里看不清远坂的表情。

    “这边”神父带着士郎走下了螺旋的楼梯:“有两种原因,一是她体内的刻印虫布满全身,有些侵蚀太深的刻印虫几乎变成了好像神经一样的东西,若是完全拆除,她作为人类的机能就会出问题,而另一个就是我的能力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神父依旧没有回头,只是举起了手臂。衣袖微微滑落了一点,让士郎和远坂看到了他的手臂。

    士郎看了看,没看出来什么特别――不就是手吗,没多一根手指,也没什么伤痕。可是马上他听见了远坂在身后惊讶的吸气声。

    士郎不解的回头,结果看到远坂面色惊愕地说:“绮礼,你的刻印呢?”

    “如你所见,全部用在间桐樱的治疗上了”神父将手收了起来,说道。

    “用在……喂,那可是魔术刻印啊,那是代代累积的东西,那……你怎么才还没三个小时就用光了”远坂的声音提高了起来,她把士郎挤到一边,走到神父的身后。

    神父依旧没有回头:“没有办法。我从父亲那里接受的刻印,并不是像你那种恒久物一样。是只要使用就会消失的消费型,因为我们家本来也不是魔术师的家系,所以用一次少一次,要比喻的话,就像你们ster令咒一样。”

    “但是那也太快了吧,那种巨大的能量,你怎么可能用的……”

    远坂突然不说话了。

    绮礼刚刚不是说了吗,他把樱体内的所有刻印虫几乎全部取了出来,用的就是这个。在远坂看来,取出刻印虫这种行为虽然不可思议,但是一定是教会的什么特殊能力,所以言峰才做到的。但是现在她才明白,神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能力,而是用自己所有的财富换取了樱的安全。

    士郎此时看神父的眼神也不一样了――魔术刻印这种东西,虽然他没有,但是也知道一些基础知识,那种东西对于魔术师而言就相当于传家宝一样,不,还要更贵重。魔术刻印对于魔术师来说不只是财富,那里饱含着祖辈的努力和结果,以及他们的意志。

    而现在,一个魔术师为了救一个女孩儿把自己祖辈传下来的东西全部用光了,即使士郎对言峰绮礼再怎么不待见,此刻也不禁产生些敬佩。

    这个家伙也就是看着让人不舒服,心眼也挺好的,嗯,跟远坂一个样子。

    士郎想至此,不禁看了看现在走在自己前面的远坂。

    此时这姑娘正有些结巴的道着谢――毕竟眼前的这个家伙做了件如此高尚的事情。

    “绮礼,那个……”

    看着远坂艰难的样子,士郎不禁翻了个白眼。

    这个该死……这个女狐狸,刚刚差点被她骗了。

    嘴上说的挺好,什么非我无情,必要的时候我会舍弃那情感,什么啊,只是嘴巴厉害而已,现在言峰一出现,她就原形毕露了,那脸上的表情士郎都能用最简单的次来形容:紧张加关心。

    最坏的情况,到时候真的要她跟樱为敌,她说不定会“嗯,果然跟那个间桐的小姑娘相比,还是卫宫那里的sber比较危险呢”,然后立刻撕破盟书,命令rcher先对付自己,然后找别的躲开和小樱对立的方法……嗯,这个家伙,她一定会这么做的。

    士郎心中腹诽着,而那边远坂的道谢也没成功,神父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打断了。

    “客套话就免了,作为监督者的我不过是回应你们的请求罢了”神父回头一副看笑话的表情说。

    “呃,不管怎么说,那个,谢谢你”远坂小声说,士郎在后面虽然看不见,但是可以肯定,这个家伙的脸一定红了。

    因为感激神父的这番作为,仿佛就像是对喜欢的人献殷勤似的,远坂突然关心起神父来,她看着神父的背影,有些关切地说:“绮礼,你的腿怎么了?”

    士郎一阵恶寒,神父的身影似乎也是一抖。

    她的感情真简单!!!士郎心想。

    之前对待言峰可以说是恶语相向,现在对方帮了忙就立刻……

    不过,因为远坂的缘故,士郎也确实注意到,神父的腿似乎不便,走路微微一拐一拐的。

    “没什么,刚刚因为摘除刻印虫的时候没有注意,被其中设下的禁制微微反噬了一下,没有大碍”神父冷静的说着谎话,同时心中叹息,自己的修为看起来确实有些退步了。虽然拳法和能力仍旧在提高,但是对于身体机能的伪装能力比起十年前,下降了太多了,竟然连这个两个孩子都能看出来。

    “反噬?你怎么样,身体……”远坂依旧笨拙的想表示自己感激,但是神父仿佛受不了想逃似的,突然打开了一扇门。

    “她就在里面”神父淡淡道,示意两人进去。

    “呃,谢谢”这下果然将远坂的注意力引到了一边,飞快的道了声谢,远坂走了进去。

    “谢谢你,言峰神父”士郎也跟着说道。

    神父低声笑了一下,对门内的士郎说:“那么,我会在礼拜堂,你们的疑问之后再讨论吧。”

    不等士郎回答,神父就将门关上了。

    (感觉第二十二章里把远坂写的有些容易激动了,其实她是那种死能装死能装的演技派,基本上随时都可以控制自己冷静下来,情感单纯但是从不轻易外露的那种,这一章修正一下吧)

    第二十五章 我去杀个人

    士郎也没理会神父,此时他的注意力被床上坐着的女孩吸引了。

    这是个没有装饰的石室,应该不是言峰绮礼的房间。屋内仅有的只是一张床,一个床头柜。接着床头柜上的烛台,士郎得以看清女孩的脸。

    垂着的双眼还带着明显的痕迹,刚刚一定哭过。脸上带着羞愧的表情,樱仿佛做错了事情一样,不敢转过脸来看着两人。

    不过看起来,似乎真的没事了。士郎此时真真正正的松了口气。

    房间不小,抵得上士郎自己的房间的两个了,此刻远坂站在离床前好几步的位置,本来是她先进来的,但是走到一半之后,突然停了下来,踌躇不前。

    士郎见状苦笑了一下,走上前,按住远坂的肩膀将她向前推去。

    “喂,你干什么?”远坂被肩上突然传来的力量吓了一跳,不由的吼叫起来。

    “没什么,只是觉得灯有些暗,还是走近些好,长时间这么看的话,眼睛会近视的”士郎一边?嗦着废话,一边将想挣扎又没挣扎的远坂推到了床边。

    会借坡下驴的家伙,士郎心想。

    身旁的闹剧让床上的女孩终于转过脸来。

    樱看着士郎和远坂,一脸羞愧的低下头:“前辈,学姐,对不起,我不是想骗你们……”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到了最后突然哽咽起来,仿佛要哭出来似的。

    “樱,没什么了”士郎赶紧安慰道,自己的声音也有些嘶哑起来。

    毕竟,樱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十几年来的劣行的承受者。

    士郎一直都不擅长哄女孩子,而樱一直都乖乖地从没哭过,此时看着她泪水淋漓,士郎也是慌忙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身旁的人影提醒了他,他赶紧揪了揪远坂的衣角:“喂,远坂,你也说些什么啊。”

    远坂一愣,随即一副突然醒悟的样子:“啊,哦,对啊,那个……”

    但是没等她开口,樱突然激动地抓着士郎的手,对着士郎和她哀求道:“求求你们,救救哥哥。”

    ……………………

    间桐慎二,十六岁,穗群原学园高中部二年级学生。

    这只是其中一个身份,另一个身份是:创始御三家之一的间桐家的继承人,圣杯战争的发起的三家之一。

    慎二之前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一身份,在很年幼的时候被父亲送到了外国去游学,直到几年前才回到冬木市。

    那时候他对于自己的家里收养了一个女儿而感到惊讶不已,但是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觉得没什么,多出来一个养子而已。

    嗯,随便吧,妹妹就妹妹吧,--八戒文学--了,现在正在附近的网吧,用优盘拷贝上传的)

    第二十六章 被掳

    神父慢慢走进了礼拜堂,一扫眼,就看到了一旁端坐的sber,她闭着眼睛,就像正在祷告的虔诚信徒。

    脸上古怪的笑容以上而过,神父开口问道:“哦,你是sber的servnt吧。”

    sber睁开了眼,看向了神父,微微叩首,算是行了一礼,然后不带一丝感情的说:“是的。”

    “呵呵”神父笑了一下,然后感叹道“没想到我在有生之年还能再一次见到圣杯战争的servnt呢。”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出去”sber说着就站起身来,转身向外走去。

    “不,不”神父拦住了sber,然后笑呵呵的道歉:“抱歉,我并没有赶你走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起了些以前的事情而已,你可以继续在这里等着,毕竟你的ster还在这里,做你该做的事情吧,骑士。”

    sber停住了,然后她转过身来,没有看神父,重新坐了下来。

    神父微笑了一下,然后走向了圣台,拿起了圣经,翻看起来。

    “虽然有些唐突,但是作为监督者的我最近得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神父背对着sber问道:“你是前次圣杯战争中就出现的英灵吗?”

    “是的,有什么事吗?”sber看向了神父,目光灼灼。

    “不,没什么,只是因为个人的好奇心而问一下,不要在意”神父回过头来,微微耸了耸肩。

    sber没有继续接话,接下来的时间里便是一直沉默。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吧,士郎和远坂从内堂里走了出来,远坂似乎满心的怒气,一个劲的往外冲,而且更是放出了“我去杀个人”的豪语,然后就走了。

    面对这一切,神父只是淡淡的微笑,丝毫不予理会。

    在远坂走后,士郎按耐着心中的焦虑,走到了神父的身边,将刚刚樱的情况说了一下,然后询问着自己心中的疑问。

    “哦,那个小女孩这么说吗?”神父仿佛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般笑了。

    士郎看着那张看起来带着讥讽的笑脸,强忍着一拳打上去的冲动继续问道:“喂,你不是说她基本上没事了,剩下的刻印虫虽然会带来一些痛苦什么的,但是不会致命,但是樱怎么说她在过不久就会……”

    “愚蠢的小姑娘”神父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对卫宫士郎说:“把你的双手交握。”

    士郎一愣,不明白神父的意思。

    “若是你的双手相碰触,那么,你会碰到的是自己的左手,还是自己的右手”神父问。

    “?”

    这是什么意思?士郎不明白神父现在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东西干什么。

    “你的双手都有碰到的感觉,但是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到底那个是左手的触感,还是右手的触感,因为两只手都合在一起了”神父解释道,然后说:“比如说,你现在感觉是左手有触感,但是实际上那却是右手的感觉。“

    “但是这跟樱有什么关系?”士郎有些生气了,这是干什么,到现在还说些不明白的话,他问的可不是这些。

    “原理相同,那个小姑娘误解了”神父摊了摊手道。

    “误解?”

    “对,你们自己不是也知道吗,那个小姑娘的一部分魔术回路被破坏了,那是我也无法治疗的重伤,因为魔术回路是有如神经一般的东西,因此那个小姑娘身上感受到的痛楚,是那个被破坏的魔术回路的感觉,并不是她所想象的因为破坏了某个条件而产生的反噬”神父??嗦嗦的说。

    “什么意思?”士郎不解,刚刚神父说的他几乎完全听不懂,唯一明白的就是樱似乎没事,搞错了什么,所以说出了那样的话。

    “原本间桐樱身上的刻印虫并不只是为了代替魔术回路而形成的东西,她本身还带着一个禁制,而当间桐樱因为做出了某件事或是达到了某个条件的时候,就会破坏那个禁制,到时候,原本只是带来一定痛苦的刻印虫就会产生暴走,对她进行……就是一刻不停的吃掉她身上作为魔力的生命力。到时候就只有两种结果,一是那个小姑娘受不了那强烈的痛楚,发生暴乱,无差别的攻击别人,另一个就是自我毁灭”神父看着士郎,声音低沉。

    如同还掉的齿轮在转动的声音,士郎听到了自己的咬牙声,然后,他喘着粗气,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问道:“那么,要达到何种条件才会产生那种结果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种东西又不会写成文字刻在她身上,我怎么可能知道”神父摇了摇头,可是随即又说道:“但是按照你们之前所说的推测,那个女孩转赠了令咒,而且刚刚对于凛所提出的用令咒交换间桐慎二的事情也不抗拒,那么,她应该是不想参加圣杯战争这种事情,即使弃权什么的应该才是她想要的。但是一直以来她都没有放弃令咒,到这里来寻求庇佑,也就是说,那个禁制应该差不多是如果她放弃战斗或是放弃圣杯战争这样的事,一旦她那么做了,刻印虫就会发动。”

    士郎目瞪口呆。

    刚刚樱还说过,只要远坂把那个脏砚给砍了,她就放弃令咒,把rider的控制权交给远坂,这,这不就是自杀吗。

    “那你之前说什么她已经没事了?”士郎朝神父大吼。

    仿佛看着疯狗狂吠一样无趣,神父无奈的说:“刚刚我的你没有仔细听吗?”

    “什么意思?”

    “我说的是,原本在她体内的刻印虫会发动那种结果,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体内的刻印虫已经被我近乎完全摘除了,所以现在她就算立刻放弃令咒,也不会立刻因为刻印虫的反噬而死亡”神父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有足够的时间打倒间桐脏砚,解开那个东西。当然,如果你们想这么做的话。”

    士郎哽住了。

    呃,确实,神父好像,似乎,也许,是那么说过,刻印虫差不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