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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第39部分阅读

遍席面,确定其他人都在高高兴兴地互相敬酒,没人注意到她的咕哝,因而悄悄瞪她一眼,低声训她,“说话注意点,生怕外人听不见还是怎么的?你要出丑,自个出去,别连累咱们。”

    俞家素来团结,家庭内部不论再怎么事儿多,外人面前,绝不会撕破脸,让人看笑话。

    再说了,晚晴在章珺心里,那就是铁了心要搞到手的小妖精,妹妹一口一个贱~人的,他能听得下去才怪。

    “哼,小舅公当众说出口的话,他都不怕,你怕什么?先吃萝卜淡操心!”章玥窝火地反顶一句嘴,说完不够,再顶一句,“死要面子活受罪!”

    “是,咱们都是死要面子的,就你胆儿肥,得,你站起来嚷一嗓子吧。”

    “你……”

    俞明瑾坐女儿的右手边,正听坐对面位置的某司长夫人说别人家的笑话呢,冷不丁耳边飘来俩冤家小鬼的吵架声,她反应迅速地低喝,“吵吵什么?有事去外面吵,你们俩要是敢丢家里面子,看我不扒你们俩的皮,今年什么零花钱都别问我要,要了也不给。”

    俞明瑾一碗水端平,各打五十大板,俩兄妹被训得屁都不敢放一个,悻悻地低了头,闷声吃自个碗里的菜。

    这厢母子仨不太平,那厢章晋浦思绪游离……

    想不到晴晴竟然被俞殷尚看中了,怎么事前她一点都没说呢,她是知道呢,有意瞒着他,还是不知道呢,懵懵懂懂?

    那副平淡的长相,眼高于顶的六公子竟然看上了……

    不过,这男女的事情很难说,是说不准的……

    好比他看中褚玉兰那傻女人,明明长得平平无奇,他怎么就看中她了呢……

    玉兰,你在哪里躲着,还不出来吗?

    心里默念那个人的名儿,念得心口微微发热……

    “好好的宴席,晋浦兄居然发呆去了,罚酒一杯哦。”

    旁边一人打断了思绪,章晋浦定眼一瞧,某大企的董事长正朝他举杯示意呢,看样子是想和他对饮一杯。

    不合时宜的情思消散一空,章晋浦脸上立刻堆笑,执杯相碰,爽快利落地说:“哈哈,是我不好,认罚,干!”

    小小酒杯在半空中相碰,章晋浦仰了脖子,一口闷掉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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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厅堂里欢笑宴饮,正屋大院也没闲着,小酒小菜摆了满满一桌,老爷子与四太太夫妻俩同饮,别无外人。

    老爷子有意灌四太太喝酒,不知四太太是郁闷,还是怎么的,总之,老爷子的酒她来者不拒,被老爷子灌得醺醺,半倒在他怀中。

    老爷子抱着个海棠横斜醉美人,爱不释手……——

    作者有话要说:耶~~~~~~~~~~撒花,第一百章~~~~~~~~~~~(≧▽≦)/~啦啦啦~~~~~~~

    第一百零一章

    【凤眸半睁半闭,很是享受,丰润的红唇吐出嘤嘤声:狠点,再狠点,用力折磨素素】

    避开喧嚣,老爷子与四太太躲在正屋大院里对饮。

    说是对饮,只有四太太一人喝酒,老爷子劝酒不断,四太太来者不拒,被他灌得醺醺,半倒在他怀中。

    灯下醉美人,又兼海棠一支横斜在怀,老爷子爱不释手,上上下下摩挲美人的曲线,心中无限满足,这美人总是让他感觉自己充满了青春活力,抱着那凹凸有致的身子,怎么都爱不够呀。

    枯手钻入四太太半敞的衣内抚~弄,抚得四太太嘻嘻发笑,倾了小半边酒杯,醉眼斜睨,丹唇娇嗔,“什么呀,喝个酒也叫人不清净。”

    “谁让我的素素招人爱呢,师父爱不够你。”老爷子温柔软语,贴着四太太耳边说话,逗得她又是一阵嬉笑。

    枯手覆住玉手,引了那杯子过来,老爷子就着她喝过的地方,将杯中物一口饮尽。

    老爷子逐一抚过四太太鬓边,轻语低喃,“美人酒,美人香……”

    “师父……”,四太太被老爷子叫得人醉心醉,歪歪斜斜攀了过去,蛇一般缠着老爷子吸~吻,半敞的熟桃磨蹭干枯的老枝,颤巍巍,绽出两点妖红。

    高龄之际,房~事不宜过多,一周一次足矣,老爷子讲究养生,即便美人在怀,也不能真刀真枪地上,自有别种手段与娇妻厮~缠。

    老枝枯桠探入秘源抚~弄,搅动潺~潺水声,四太太凤眸半睁半闭,很是享受,丰润的红唇吐出嘤嘤声,“师父……狠点……再狠点……用力折磨素素……”

    老枝应声发力,抠得四太太彷如浪花儿荡漾,老爷子凑近,细细密语附耳说:“好素素,气可消了?”

    闻言,四太太凤眸半掀,斜斜一瞥老爷子,“原来是给阿尚当说客呢?”

    “哼!”醉意霎时去了,四太太冷了脸,扭身待走。

    老爷子情场老手,有的是手腕制伏四太太。

    撵兔子似地跟着撵上去,老爷子从背后搂住四太太,枯枝自玉~腿下方绕入秘源,捻住四太太要紧的一点肉儿扯弄,“素素不要师父疼了?”

    四太太立刻败下阵来,玉~指绞紧一旁的木质扶手,恼声呻~吟,“嗯……师父……”

    枯枝不停侵犯,老爷子笑呵呵地细密亲吻四太太香~腮、脖梗等处,令那美人如同氲了红雾一般,“素素,你何必跟孩子们计较呢?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再说了,这结了婚,还能再离婚呢,何况是订婚。现在的小年轻贪新鲜,今天结婚,明天离婚,没个准儿,你越是阻拦,反而越是起反效果,不如随他们去吧,长不长久的,谁知道呢。”

    四太太不接话茬,却是轻哼,软了身子。

    老爷子含~住半点朱~唇吮裹,话音带笑,“素素这是同意了?”

    “嗯……”,四太太拱腰挺胸,方便老爷子咂摸,心中暗暗盘算如何为俞明琛争取时间,心思转了数转,四太太说道:“那丫头还小,太早订婚让人笑话,不知道背地里怎么想呢,订婚的事等到下半年她考上大学,咱们把订婚和庆祝考大学一起办吧。”

    “行啊,素素说什么就是什么。”解决了一件头痛的事,老爷子顺心舒畅,拿了四太太方才说的话来逗趣,温热的气息拂过四太太的耳畔,激起她一阵轻~颤,“晚晴丫头还小呀?比起当年某个丫头来说,不小了,那丫头像晚晴丫头那么大的时候,就为师父生了阿尚。十六七的小姑娘生娃娃,羞不羞,知不知羞?”

    一边问,一边把那熟罐子操持……

    “啊——师父呀——”,四太太娇~媚声声,高~潮铺天盖地朝她袭来,除了叫唤师父,别的再也说不出,极致的眩晕已将她完全淹没。

    =

    当老爷子亲自打电话告诉阿尚事情解决的时候,晚晴还有点不太相信,犹如置身梦中,直到她战战兢兢回去吃了一次饭,才彻底放心下来,四太太对她不说和颜悦色,最起码做到了平淡相处,不再有过激举动。

    老爷子当着家人宣布阿尚和晚晴即将订婚,确定晚晴在俞家的新地位,除少部分人各怀鬼胎,大部分人都挺高兴,由此可见晚晴做人的成功。

    阿尚按照与老爷子的约定回家住,晚晴和姐姐姜暮雨住外面,而双方的工作、学习时间重合,两人得空相处的时间有限,于是更加抓紧空隙时间亲热,如此一来,倒是比当初同住时还要黏蜜。

    常常晚晴中午到公司,与他一同吃饭,免不了被他吃了又吃,否则,某人欲壑不填,可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中午休息时间渐渐演变成两个人的“亲密交流时间”。

    二月下旬,果然如姜暮雨先前打听到的那样,国外知名大学组团到北京重点中学招生,晚晴就读学校也是其中之一。

    晚晴就读的重点中学,生源质量好,绝大部分学生从高二开始准备申请国外名校,不参加国内的高考升学,因此,招生团一来,晚晴所在的班级,95的同学申请就读国外名校,晚晴则是班上所剩无几的几个高考生之一,看着就怪凄凉。

    阿尚明里无动于衷,暗中看紧晚晴,他特意和老爷子说清楚,搬出来住几天,生怕她眼热,心里不平衡,闹着去国外读书。

    心理医生对姜暮雨的治疗颇有成效,使得她心理上不再那么依赖妹妹晚晴,有了新的人生计划。虽然她到京以后,没在学校上过一天课,但是她的学籍挂靠在晚晴就读的那个班,所以,她在晚晴的帮助下,很顺利地向六所名校发出入学申请。

    学校高三~不设晚自习,下午放学可以按时回家,不过这天轮到晚晴做值日,她便没有那么早出校。

    冬天白日短,并且,和晚晴一起做值日的同学家中有事,急赶着回去,因而,她独自一人做值日。

    等她打扫完教室时,天已擦黑。

    第一百零二章

    【咱们各奔各的前程,但你记住,你终究是我的】

    名校招生团走后,阿尚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在老爷子的要求下,他再度搬回香山大宅,不过,人是搬回去了,心却在晚晴这儿,要求晚晴每天下午放学打电话给他。

    单独做值日用的时间会比较久,晚晴晓得阿尚是个等不得的性子,最好按照约定时间打电话,否则,换他主动打过来,她会被他逼着没完没了地道歉,所以,她先打完电话,说明晚点回家,才开始打扫教室。

    等晚晴做完值日,环首四顾,才发现天已擦黑。

    如果是锦城的这个时段,晚晴该急着回家了,要不然路上耽搁一点时间,到家再晚点,危险系数将大大增加,走夜路非常容易出事。

    现在,不论她住的地方,还是读书的学校,都位于京城的黄金地段,家到学校的距离,只需步行十到十五分钟,治安问题不必担心。

    因此晚晴打扫完毕,倒也不急着赶回去,她打算去附近超市买点菜回家。

    学校尽管位于京城黄金地段,但不是建在购物大街,离最近的大超市尚有一段距离,学生们通常抄捷径,穿过一条逼仄小暗巷去买东西,晚晴也经常性地走这条道儿购物。

    早春寒风料峭,入夜以后,风穿巷子更是带着一股子呼啸的冻气,晚晴踏入小巷的时候,不觉紧了紧包头的毛围巾,低着头迎风前行。

    晚晴刚进小巷数米,便觉有些不对劲,一股被人尾随的感觉总是挥之不去,她耳朵灵,忽快忽慢地走几步,能听见风里送来的隐隐脚步声。

    看来是有人在后面,就不知道是不是冲着她来的,如果不是,那最好不过;如果是的话,尽快走出这条路才是要紧的,她绝对拼不过别人的拳脚。

    小暗巷不长,如果她加快速度的话,应该能在那人追上来之前,冲到光亮的街上去。

    晚晴不敢回头后望,生怕刺~激那人变速追赶,她先是快速估算距离,然后……

    突然发力狂奔……

    跑啊跑……

    心脏几乎跳出喉咙的当口,几乎要奔出巷子见光亮的当口……

    千钧一发之际,背后被人猛地带了一下,立刻,晚晴就像被猛兽扑杀的小瞪羚,一条腿突然崴跪,整个人便刹不住去势,结结实实磕到地上。

    晚晴反应奇快,她顾不得疼痛,抱头缩在地上,不去看那人的长相,急声说:“叔叔,我是学生,给你钱和手机,不要伤害我。”

    “嘁——”,晚晴耳旁传来微讽笑声,紧接着,她被人轻而易举地拎起,“我说过多少次了,没俩手艺,就别走黑道,再近的黑道也不要贪方便,看吧,吓死了吧。”

    这个声音……

    “乔……乔乔……是你……真的是你……”,晚晴闻声放下胳膊,猛看过去,果然是大半年没见的段乔。

    黑巷子的暗影中,记忆中的少年,张扬的混血容颜一如往昔,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调调,阴冷中带点漠然的神情,仿佛曾经可怖的毁容刀伤不过是一场噩梦。

    那天,他为了保护她,被人打,被人杀,被人断手指,被人破了相……

    曾经发生的一切,还像昨天一样鲜明,她一直没有忘记被他保护,被他护在怀中的温暖,和他浅灰色眼睛里笼罩的那层死气沉沉的灰白,以及被迫分开的不得已的感伤,而他的突然出现是那么不真实,霎时,热泪冲破感情的堤坝,肆意奔流而下。

    大脑不能思考任何问题,晚晴完全被情感占据,她哭叫一声,投入段乔怀中,一连迭声地叫道:“乔乔,乔乔,乔乔……”

    “晚晴。”被动搂了个满怀,段乔冰冷的眸光顿时被一团火烤化,慢慢濡~湿,渐渐透出潮~湿温润的光,好像是黑暗中湿冷的飞虫,被突如其来的阳光烘干了羽翅,振翅欲飞。

    “好了吗?都好了吗?”晚晴一边哭,一边无措地抚摸~他的脸颊、捉他的右手掌,当她摸~到其中细微的凹凸不平时,当她无论怎么捉都捉不到右小指时,眼睛哭得仿佛瞎了一般的感觉,“这个小手指呢,为什么没有接上去?你不是去整容了吗,为什么还会这样?”

    “脸划过太多刀,伤口完全贯穿,能补到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手指……”,段乔顿了顿,说:“去晚了,已经接不上了。”

    不是接不上,而是他有意留着,作为他发的一个誓,段乔在心中暗道。

    “乔乔……”,晚晴心疼哭道:“走,咱们去光亮点的地方,让我好好看看你。”

    晚晴抹泪,将段乔拉到巷子路口,就着路灯灯光察看他脸上的伤势。

    灯光甫照,晚晴不觉愣怔,段乔的标志性浅灰色头发和眼眸,竟然全部变成了黑色,神秘的黑色,这使他少了几分异域风情,多了几分致命吸引力,看上去彷如携着地狱之火来到人间的黑暗使者。

    脸颊看似与常人无二,只有摸的时候,才会感觉到异样,晚晴小心翼翼地摸那脸颊,“还痛不痛?”

    眸光忽暗,段乔嗤笑声再起,“说傻话,你数数咱们多少天没见了?去年七月份,到今年三月份,过去了九个月,有什么伤都该好了。”

    情感宣泄过后,理智再度回归,在不知段乔来意之前,晚晴装作不知武元宏被捕一事,她问:“你来北京是为武元宏他们办事吗?”

    “不是。”段乔摇头。

    “那是要做什么?”晚晴心中暗暗提防,虽说她对他尚有情意在,但他俩之间终究横着姐姐姜暮雨一事,她不敢忘,也不会忘,在她心中,她和他已经不可能做情侣。

    “晚晴,你还记得我们俩分开时,我说过什么话吗?”段乔不答反问。

    记得,她怎么不记得……

    他说完那句话,就把她狠狠推开了……

    晚晴轻轻说道:“咱们各奔各的前程。”

    后面那句“但你记住,你终究是我的”,她断在嘴里,有意隐而不说。

    还有三个月,过完高考,只等高考录取通知书一到,她和阿尚未婚夫妻的名分就算是定了,她怎么可能是段乔的呢,不会的。

    晚晴没说的后半句,段乔接了过去,说:“但你记住,你终究是我的。”继而,那精致的美丽面容因想起什么,而闪过一抹阴戾的讥诮,“咱们各奔各的前程,倒是说准了,的确是各奔前程……”

    “乔乔,你这是怎么了?”晚晴柔弱不安地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泪痕未干,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十分担心地望着他,仿佛受到惊吓的小兔子,急需人去抚一抚她的绒毛,安慰她。

    这九个月来,经历的诸多事情,使段乔的眼界发生了许多变化,有些事情更是豁然开朗,以往迷惑的事情也有了答案,故而,晚晴的这副柔弱表情,他心里是有数的。

    明知晚晴不似表面那么柔弱,她的内里甚至可以说是刚强彪悍,可是段乔依旧会去咬她的钩,这大概就是源于爱吧,牵心扯肺的爱。

    食指微弯,横过去,轻轻刮了她的泪珠,放在嘴边舔~了舔,然后,段乔将她揽在怀中,“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找个暖和的地方,边吃饭边聊吧。”

    “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面馆,去吃面怎么样?”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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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晴将段乔带去面馆,等面碗上桌的同时,晚晴给姐姐打了个电话,说是看了一家新馆子开张,进去尝鲜,所以不回家吃晚饭,让姐姐不用等她。

    姜暮雨不疑有他,叫晚晴顺便给她也带一份尝尝,晚晴一口应下。

    晚晴把手机塞回书包,再次问段乔发生了什么事情。

    段乔皱眉回忆,“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还在韩国整容,所以,具体细节,我也不太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