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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第39部分阅读

    不为我考虑一下的吗?我要是同意了,她得多少天不理我……”

    “我爱她!”一声低吼吼断了老爷子叫喳喳的叨叨,顿时,老爷子像哑了弦的胡琴,又好像看外星怪兽,目瞪口呆望着儿子。

    这个答案不仅出乎老爷子的预料,也出乎阿尚自己的预料,他怎么会失了沉稳,吼出这么幼稚的话呢?这种打死都说不出口的幼稚话……

    不过,吼出声以后,感觉舒坦多了。

    是,他就是爱她,所以在他能力范围之内,他要给她最好的。

    阿尚不自在地撇过脸,脸上浮着一层暗红,无法面对老父,但他语气当中的执着不改,“缓兵之计对我没用,我也不会接纳别的女人,我更不会让她不清不楚地跟着我,不管妈妈同不同意,我都要给她一个站在我身边的正当理由,不能被任何人揣测看低的理由。”

    从来不知道硬~梆~梆、不开窍的儿子,会说出他这个情场老手都说不出口的话……

    霎时雷电交加,雷得老爷子是一阵一阵的,电得那一把老骨头麻酥~酥的……

    情种啊!

    想不到他们俞家竟然出情种!

    儿大不由爹了嘛……

    但……得罪娇妻,他也是不干滴……

    执起一旁手杖,老爷子赶鸡赶鸭似地用手杖捅捅阿尚的小~腿,“去,自个跟你~妈说去,我是不管了,你们娘俩爱咋的咋的。”

    阿尚赖着不走,“帮我敲边鼓吗?”

    “回来住吗?”老爷子殷殷期盼。

    “订婚,我就回来住。”

    “成交!”——

    作者有话要说:倒地吐白沫,这俩天本来要更的,居然遇见卡文这种事,抱歉,让大家久等了呀~~~~~~~明天《白鹿原》上映,小今要去电影院,后天周五继续更新~亲亲各位姐妹?(?3?)?

    第九十九章 金主

    【两人绞股糖似地扭做一块,不分彼此】

    俞家众所周知四太太易怒、爱使性子,老爷子宠四太太,由着她的性子,特意在花园附近辟一处独院给她,至于作用,那是不言自明,四太太专门用来对付老爷子,和他冷战。

    今早,四太太闹了一场,心中自是不畅快,阿尚作为四太太的儿子,哪里会不晓得她的习惯,故而从老爷子住的大院正屋中~出来,他直接往独院去。

    立雪中,阿尚拍门数下,内里方才传出四太太冷冷的应声,“谁呀?”

    “妈,是我。”阿尚说道:“我回来了,您开开门吧。”

    踏雪的足音渐近,四太太并未开门,充满怒气的冷声自门背后传来,“开什么门?亲爹亲妈不要,拿个小娼妇当未婚妻,当你爹妈死了啊?你要是对我们还有点孝心,就赶紧找个知根知底的好姑娘结婚,那种不三~不四的小贱~人,哪儿来的滚哪去!”

    四太太说话难听,毫无贵妇风范,粗鄙程度与市井泼~妇无二,阿尚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听得怒从心头起,不过四太太终究是母亲,阿尚再怒,孝道是不能忘的。

    身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仰头呼出长长一串白气,阿尚淡声说道:“妈,爸爸叫我陪他喝茶……”

    四太太脾气忒大,截断他的话,“滚吧!”

    儿子性情淡是淡了点,却是个最讲孝道的,平常四太太发怒,丈夫儿子哪一次不是顺着她,偏偏……

    自小娼妇出现以后,四太太便不顺心了……

    四太太原以为儿子会低头认错,谁知,等了半晌,外面居然没了动静,四太太忍不住一把拉开门,顿时,风吹雪花往里送,哪里还见半个人影。

    四太太正待大怒,突然一只手打斜里伸来,圈住她的水蛇腰,另一只手则顺势钻入衣内游弋,粗犷的气息撩动她的耳畔,低沉的笑声暗含戏谑的挑衅,赫然是俞明琛,“这就生气了?生气的女人老得快,啧,鱼尾纹都气出来了,老爷子喜欢吃鲜鱼,小心他嫌弃你,还不赶紧笑一笑?”

    四太太不怕俞明琛的挑衅,却是怕被人看了去,“乓”的一声,她猛地关门落栓,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关好门再收拾俞明琛,四太太不言不语,提起一肘便往身后捅,劲道狠厉,半点不留情。

    俞明琛全不当

    回事,笑呵呵,顺势拿住四太太的胳膊,反手一捋,轻而易举控制住四太太半边身子。

    吃准四太太不敢在外高声叫嚷,俞明琛愈发得势,擒了她的胳膊,揽了她的腰,顺顺利利,重新带她回屋里。

    进屋,锁好房门,四太太一反弱势,她转过身,冲着俞明琛就是一顿好打。

    俞明琛笑嘻嘻地,由得她打去,他且避且退,最后退至室内,被四太太欺身而上,压倒在床头,骑在腰上,像骑一匹雄壮的公马。

    四太太穿的是复古琵琶扣斜襟红棉袄,腰身收得极好,水蛇一般,眉宇间一抹逼人的厉色,更衬得她冷艳无双,平添三分风流,恰似雪地里最艳的妖红,这哪儿是四十多岁的人妇呢,一颦一嗔犹胜当年呀,只看得俞明琛是目眩神迷,痴痴~呆呆。

    四太太骄矜冷哼,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光响不疼,她睥睨冷喝,“看什么看?再看,抠烂你狗眼珠子!”

    出其不意的一巴掌打掉了俞明琛的痴意,他不怒反笑,捉了她的手腕就往身上扯,“呵呵,长着脸,不就是让人看的?”

    四太太呸他一脸,“呸,你是人吗?”

    “我怎么不是人?不是人,怎么压着你?”说话间,俞明琛一个撩腿,形势立马颠倒,如他所说,四太太被他压在身下。

    “滚!”

    四太太是匹烈性胭脂马,哪儿容得他猖狂,当即两人绞股糖似地扭做一块,不分彼此。

    俞明琛是男人,只要不是脸上挂彩,就没有什么大碍,四太太一个女子,却比不得他,两下的功夫,形貌变得极度不雅,发乱了,琵琶扣子也散了,露出好大一截洇血胭脂似的胸颈,那个诱人劲儿哟,激得人只想压上去好好蹂躏一番。

    俞明琛霎时热血,赤焰直逼双目,灼得两眼通红,他一旦认真强势,四太太怎么会是他对手,抵不过两下,立时被他扒了裤子,露出蜜源,任由欺凌。

    俞明琛强势攻入……

    “滚——啊——”

    四太太初时只来得及吐出一个“滚”字,往下便剩下娇~喘不断,被迫竖起一只美~腿,由他抱在怀中,上上下下起伏,潮来~潮往。

    老爷子再如何善战,毕竟是年逾古稀的老人,他能给四太太的,是性心理上的满足,生理方面的满足,他绝对无法给她,况且,出于养生考虑,老年人

    夹紧些……”,俞明琛劲腰耸动,粗喘~叫道。

    俞明琛无意中叫声,暗合老爷子的某些言行,四太太被这几句催得身心荡漾,偏偏她硬生生刹住车,稳在他腰间不动,这一下,可要他老命了哟!

    “素素,怎么了?”

    俞明琛嘶哑叫道,他嗓子冒烟,几欲失火。

    欲~火旺~盛啊,造孽!——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哼~~~~~~~~~~~~

    第一百章

    【从来这女~上~位最是控制男人,女人不动,男人再急,也是不得要领】

    四太太是个熟罐子,惯于在这人面前掌控男女情~欲,因而骑坐他腰胯间,秘~处有劲地吮着那黑物,除此以外,却能做到稳身不动。

    她艳容冷凝,凤眸微垂,俯视身下的男人,似乎是拥有致命吸引力的绝色~女罗刹端详着怎么吃了身下的男人。

    世上最严酷的刑讯逼供不过如此,被这女人骑上一骑,命都要去了,任他再机密的事情,俞明琛毫不怀疑自己会通通招供。

    俞明琛城门失火,嗓子冒烟,他嘶哑叫道:“素素,怎么了?”

    四太太红唇微撩,缓缓吐出几个字,“我不高兴。”

    “谁敢惹你不高兴?哪个不是让着你、捧着你?谁敢,你说。”

    俞明琛虎背熊腰,腰~臀甚是有劲,说话间,连连向上挺动数下,可惜,从来这女~上~位最是控制男人,女人不动,男人再急,也是不得要领,且费劲,俞明琛急突突地上刺数下,仅仅是略略解渴罢了,治标不治本。

    “你明知故问。”玉手按住男人精壮的腰~腹,四太太微微使力前倾,钳制他的动作,不让他有所作为。

    粗掌扯开琵琶扣,分开低垂的衣襟,探手入内,揉~弄那羊脂玉似的丰~满蜜~桃,捏着果子尖尖把~玩,俞明琛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笑,“我说今个怎么那么主动找了我来呢,合着是又发坏水了,说吧,要我做什么。”

    这话说得认命、又心甘情愿,谁让他这辈子就是个被她使唤的劳碌命呢,如果不是被她使唤,他还捞不着她的第一次呢。

    拔得头筹的第一次,他高兴劲还没过去,一转眼,那不~要~脸的死丫头倒贴,主动爬了老爷子的床,夜夜软在老爷子身下,受其拿捏操持,可恨他脏了手,到头来为他人做嫁衣裳。

    撇开她做的污烂事不谈,俞明琛每每忆起两人短兵相接的第一次,都回味不已。

    那会毕竟是年轻小雏儿,十四岁的人儿又嫩又娇又媚,像块含在嘴里的嫩豆腐,轻轻一碰就化了,他却不是情场老手,哪儿品得出其中妙处,只知道解裤头,狼扑虎跃地办了她,那里肿得老高,两腿合不拢,事后她哭得厉害,将他一顿好打。

    很久很久以后,他才晓得办女人不可“操”之过急,掌握好火

    候,拿捏其中尺度,她才会半推半就地挨操……

    “我要你想办法把那小娼妇弄走,让她别再缠着阿尚。”冷艳的脸蛋儿流转着一抹煞气,危险而迷人。

    四太太口口声声称晚晴为“小娼妇”,俞明琛深觉好笑。

    除了体力不行,晚晴是他教过的最好的学生,没有之一,人一清清白白的小姑娘,怎么就“小娼妇”了呢?

    要说“娼妇”,她当得第二,无人当得第一。

    这婆娘吃起媳妇的醋来,实在是恐怖,又无道理可言。

    可……

    他偏偏爱她这股子劲儿,偏偏愿意宠着她……

    再说,学生摆了老师一道,这笔账可怎么算呢……

    胸间意念一转,立刻有了计划,俞明琛却不急着表态,有心逗一逗四太太。

    粗手肆意捏~弄丰~满熟桃,随心所欲作弄成各种形状,四太太立时湿得像发了洪水。

    不耐俞明琛拖延逗弄,四太太又是一巴掌拍中他的脸,娇喝,“快说,你帮不帮我?”

    俞明琛笑呵呵地拿住四太太的玉手,放在颊边摩挲,“这次我帮你,有什么好处?”

    “这不是已经给了你吗?”四太太柳眉倒竖,夹紧黑物,臀扭~腰摆,来了一个吞吐,真是多亏老爷子调~教得当。

    “嘶——”,俞明琛倒抽口气,粗手霎时捏紧熟桃儿,他笑声又低又粗,“不够!阿尚娶媳妇,这是多大的事儿,做一次,就想打发我?要饭的,都没那么贱。”

    说着,俞明琛掀了四太太,作势下床。

    四太太心慌,从身后扑过去,玉~臂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腹,“你想多少次?”

    腰~腹隐隐作疼,俞明琛低头,但见涂满丹蔻的红指甲陷入他肉中,仿佛女罗刹吸命挖心的长指甲,以往她不曾如此急迫,想必老爷子的确年事已高,难以满足她了。

    哧,他当初就说过嘛,找个能当爷爷能当爹的老鬼做老公,迟早是红杏出墙的命,看看,现世报来了吧!

    俞明琛窃喜,但他半点不表露,这女人要面子得很,不把她的面子周全了,她宁可玉碎,也不会让他得逞。

    “我要做多少次,由得你说?!”俞明琛猛转身,掀翻四太太,绷了脸,重重压到四太太身上,气势迫人,

    “我想做多少次就多少次?否则,你找别人办这事,别找我。”

    男人像座山似地压在身上,散发出强势而危险的气息,被他这样逼视,翻转了主控情势,不知怎么的,四太太没有以往硬气,她喉干舌燥,说话声音不自觉虚软,“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别被小娼妇装可怜给蒙蔽了,你要敢可怜她,得了好处不办事,看我杀不你!”

    最后一句威胁甚是无力,反倒增添奇趣,厚茧粗手一把扣住那挨操的地戳刺,俞明琛眉眼冷酷,“蒙蔽?除了你,我还能被谁蒙蔽?最该杀的是你!”

    “哼!”

    哼声听上去冷,却是确确实实的娇意,俞明琛听得明白,立时拍那白梨熟屁~股一记,命令道:“趴着,把屁~股翘~起来!”

    四太太又是一记冷哼,可人却按着俞明琛的命令,翻身跪着半趴,高高翘~起屁~股。

    刚刚手指戳弄过,俞明琛知道四太太够湿,当即二话不说,往里冲顶,直接顶得熟屁~股开花,在四太太的悠长呻~吟中,俞明琛起劲杀伐,毫无顾忌。

    顶~弄翻飞,恁大两瓣白熟梨,晃得荡漾,晃花了俞明琛的眼。

    终于可以任意上这娼妇了!

    娼妇,看爷怎么操~死你!

    俞明琛在心中长啸,嘶吼谩骂,胸臆间的舒爽畅快,却无法宣之于口,只敢在心里阿q似叫唤,那些话要是说出口,她非翻脸不可。

    即便如此,他已是满足,不敢再要求更多。

    是的,不能再要求更多……

    她能这样对他……

    他已满足……

    ===

    与老父商量好对策,阿尚连饭也不吃了,急着赶回去和晚晴分享,车子刚刚发动,就见一人在拐角后出现,往车库里边走,阿尚凝神一看,原来是俞明琛,与此同时,俞明琛也看到了他,招手,朝他打招呼,并且走到车旁敲车窗。

    阿尚摇下车窗,透过深茶色墨镜,不咸不淡地望着他,没有主动打招呼的意思。

    阿尚的冷淡,俞明琛不以为意,未语先笑,面带三分红光,精神气爽,“大过年的,不留下吃晚饭,这是赶哪去啊?”

    明知故问,装啥大尾巴狼!

    阿尚直言不讳

    ,“陪晚晴吃饭。”

    他无所谓俞明琛怎么看待他和晚晴的事情,瞒一时,不能瞒一世,他迟早与晚晴有结果,那么爱搞监视,换个人监视他好了,又不是不可替代,反正他不会做对不起国家的脏事,什么都不怕。

    “呵呵,师徒两个过年在外吃有什么意思,不如回家吃,热闹。”

    “你耳朵不是最灵的吗?”阿尚懒得和他周旋,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再装可不像了,你想做什么,你尽管做去,谁都碍不着你,我无所谓,但有一点,你别打她主意,她已经跟我了。”

    说罢,阿尚径自升起车窗,开动奥迪,平缓驶出车库。

    阿尚的硬气未曾触怒俞明琛,碰见这俩母子他只有摇头叹笑的份。

    当奥迪车尾隐入转角之后,俞明琛才收回了注视,直往自己的车走去,他摇头失笑,自言自语,“真是母子俩,连生气都那么像。”

    进入车中,俞明琛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拨通手机,“喂,晚晴,是我……”

    俞六公子订婚的事儿,短短时间内,以火箭般的速度,传得人尽皆知,当晚,俞家夜宴,宾客满堂,觥筹交错间,宾客们少不了拿俞六公子的婚事打趣,扼腕的是主角不在现场,否则大家该轮番恭喜敬酒了。

    打趣之余,好奇的宾客们不免顺道打听是哪家的千金被俞六公子看中。

    真正做主的关键人物老爷子和四太太缺席晚宴,想也知道俩人是暂避风头,只苦了宴饮的其余俞家众人,左支右绌地费心打太极,老爷子没发话,谁敢吱半声。

    这么简单的问题,宾客们问半天问不出个所以然,再看俞老爷子与何太太没出席,心中便隐隐约约有了底,恐怕事出突然,存在分歧,俞家人还未统一口径呢,再追问下去,未免无趣,于是,众人相视一笑,就此揭过不提。

    宴席某角落,章玥盯着碗里的菜,半天不动筷子,她气不平地小声咕哝,“看吧,我说得没错吧,贱~人就是贱,耍手段,一步步缠上小舅公,先是当什么女弟子,现在又变成了未婚妻,我才不会叫她舅婆呢,哼,贱~人!”

    章玥中午和朋友出门逛街,错过阿尚震惊众人的宣告,没想到回来就听见这么惊悚的消息,真是让她气到胸闷。

    章珺坐在章玥左手边,离她最近

    ,听到她这么说,他迅速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