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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第20部分阅读

便行~事,两人找了这个地方亲热么?

    晚晴拔腿待走,但又耐不住上前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哎呀,真是好奇心杀死猫哟!

    就看一眼,晚晴对自己如此说。

    双鞋拎在手,晚晴赤着小脚板,接近前方灌木丛隔绝开的草坪。

    越走越近,尚未接近灌木丛,对话声越发清晰,却不是许湘竹与许佑康的声音,再分辨谈话的内容,惊得晚晴瞬间像被针扎了似的,根根汗毛直竖。

    小手迅速腻了一层汗,比刚才面对章晋浦的感觉更甚……

    是四太太何素波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说话,只是不晓得他们来了多久,途中遇见过她和章晋浦吗,亦或是遇见又避开了,还是从来没碰见过,是从另外几条岔道儿过来的?

    不过,再怎么遇见,晚晴都很坦然,她没做任何不恰当的事情,问心无愧,该担心的是里面这对野鸳鸯才对。

    收拢裙摆,不让裙子刮到草木,惊动里面的人,晚晴悄然凑近灌木丛,透过灌木丛的间隙,窥视里面草坪的状况。

    两人在做什么,一目了然。

    四太太何素波被一个牛仔裤黑t恤男人摁在树身上,男人肌肉贲张的手臂吊挂着一条雪白美~腿,男人背对晚晴的视线,她看不见男人的长相,只能看见男人高大强壮的身躯,骁勇地做着戳刺的运动。

    冷艳不可方物的四太太尽管和男人做着这样的事情,面泛潮~红,发丝微乱,但神情依旧是冷若冰霜的凛然,她不像身前男人那么投入,她的双臂并不拥抱男人,而是向两侧展开,抓~住旁边的树木枝干,仿若耶稣刑罚受难一般。

    男人显然很不满意四太太的姿势,他边做边讥讽,“怎么,我才出门两三个月,就不习惯我碰了?”

    风过,撩动发丝,四太太随男人的动作摆动,像盛放在男人怀中的一朵风荷,盈盈不乱,她不答话,紧紧抿唇,头看向别处,偏不与男人对视,是无声的对抗。

    大概四太太沉默的对抗令男人异常恼恨,他动作渐变,蜂腰微微摆动数下,狠刺一下,四太太立刻被他整治得连连闷~哼,可是,她依然维持了某种程度的高傲,竟然有些威武不能屈的意思。

    男人双手紧扼四太太的手腕,又爱又恨地谩骂,“看来是和老头子在一起久了,连什么是男人都不知道了!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凭他也配!我呸!”

    闻言,始终冷着脸的四太太勃然变色,如洗明眸似电似剑,射~到男人脸上,她冷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你连致正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他是不是男人,我比你清楚!”

    继而,四太太冷笑,“你是不是男人,我也清楚,致正能让我生儿子,你呢,你什么都不能生!没种!”

    “艹,贱女人!”男人低声怒吼,动作忽而狂暴,那狠劲仿佛要折了四太太活剐,把她往死里弄,“老~子不能生,是谁害的?是你!都是你这个贱女人!”

    越说越恨,男人从四太太体内退了出去,毫不怜惜地将她甩在草地上,四太太挣扎地想要逃,男人动作极快,似乎是个练家子,他捉了四太太的腰,捂了她的嘴,挺腰一送,巨大凶器从后体破竹般捅入。

    那一瞬,四太太想必极痛,男人的指缝间不断流泻她呜呜的惨声。

    由于两人皆是背对晚晴,所以,躲在灌木后面的晚晴窥视到的仅仅是四肢着地的媾合场面,无法看见那两人的正面,也无法看到四太太此时此刻的表情,可是同为女性的缘故,晚晴心有灵犀,她完全能感受到四太太内心当中对背上那个男人的痛恨和厌恶。

    晚晴看得浑身发抖,被这种活生生的性暴力再度激发出最阴暗的记忆,她恶心得直想吐,再也看不下去,也窃~听不下去二人对话里流露的信息,她踮起脚,朝反向的东边跑去。

    晚晴来了又走,草地内这对互相怨怒的男女没有察觉,男人继续压在四太太身上发泄怒气,“母狗,害了老~子,还流掉老~子的种!妮妮八个月,八个月了啊,都t成|人了,你也居然忍心杀她,你的心怎么长的?我就问你,你的心怎么长的?你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她……为什么要养到八个月那么大才杀……”

    炙热的泪一颗接着一颗滴在四太太背上,男人压抑地饮泣,身下动作渐缓,好像突然失了气力似的,强壮的身躯注满悲痛,他一点一滴,朝着身下的女人,沉沉地压了下去。

    男人的唇贴在四太太耳边说道:“既然背着我杀了她,为什么还要交给我?妮妮那么小,抱在手里软乎乎的,多漂亮多可爱,可是她却那么凉啊,冰凉冰凉的,没有一点人气儿,我永远忘不掉那个感觉,夜里做梦都梦见她哭着叫爸爸救我,是不是见我心痛,你才高兴了?”

    “叫吧,你扯开嗓子叫吧,把所有的人全叫来,看看俞家高高在上的四姨奶奶怎么像条母狗~爬着让老~子干。糟老头再疼你,他面子上抹不开,看他还能不能要你,到时候,除了我,你还能跟着谁,有谁会要你这么个败坏门风的下~贱女人。”男人怂恿四太太叫人,不再捂着她的嘴,他开始轻缓地在她体内顶~弄。

    因为紧紧揪着地面的草,草色染污了纤指,大手撤离那刻,晶莹的泪珠终于势不可遏地淌下,滴在草丛中,滚入地里,后背的男人却是看不见,他积怨已深,一心一意发泄怒气。

    “叫啊,怎么不叫,你不是贱得不怕人的吗?”说着,男人的动作再度变得粗~鲁,“十四岁就会爬床,上赶着去做糟老头的四姨奶奶,明明有人会娶你做正房,疼你爱你一辈子,偏偏不要,贱了b的去当他娘的四姨奶奶,你以为和糟老头扯了证,生了孩子,就他~妈算是明媒正娶了?我告诉你,咱们俞家没人瞧得起你,你永远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姨’,是个下~贱~货!”

    “活该……”,突然,四太太幽幽冷冷的声音钻入男人耳朵。

    “什么?”男人霍然停顿,“你再说一遍。”

    四太太扭头,望着男人冷笑,一字一句说道:“你活该,活该没种!”

    本应狂怒,但看清那冰玉般的脸蛋挂着泪痕水渍,他再多滔天的怒意,也消弭于无形。

    他怒不起来,双目发痴,呆呆看了片刻,忽而反应过来,他跪坐着,顺势将四太太搂入怀中,柔情温存,“哭了,怎么哭了呢?我以前骂你再难听,你都没哭过,今天怎么就哭了呢?素素别哭,别哭,你骂吧,你使劲骂,我就是没种,别哭了,好么?”

    男人的服软,四太太并不领情,她神色冰冷,挣扎的肢体全是抗拒,话语不掩嫌恶,“别自作多情,你弄疼了我,我才哭的,从我身体里滚出去,没种的男人!”

    “滚出去?办不到!”

    男人技巧甚强,四太太无论如何都挣脱不掉,她被重重按在草地上,任由男人强势进出。

    四太太没有放弃抵抗,她反身扭打推搡男人,妄想挣脱那不断破开她下~身的凶器利刃。

    肢体纠缠之间,突然,灌木外面飘来两个少女轻快的说话声,扭扯中的两人倏地僵了……

    “晚晴,还真的有菜耶,哈哈,太好了,今晚可以做火锅烫菜,我来这里好多次了,居然从来没发现过。”

    “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东边菜园的菜长得真好,我从来没买过这么好的菜。”

    “那是,玉泉山的水土好嘛,种出来的菜也和别的地方不一样。”

    “善珠,咱们摘的菜是不是有点点多呀?”

    “不多不多,一点不多,放心吧,有我在,我会负责把青菜吃光光滴。”

    “你最近不是要减肥么?”

    “呃……这个……吃完这顿再说吧……”

    ……

    两个少女嬉笑玩闹的声音越来越近,男人下意识扣住四太太,待要换个地方行凶,却抓了个空,四太太奋力推开他,窜身向出路奔去,惹得一阵树摇叶动的窸窣乱响。

    “谁呀?!出来!”灌木丛外的岔道小路传来少女惊疑不定的叫声。

    男人暗咒一声,将没有消褪的坚韧欲~望匆匆塞入裤内,拔腿,循着四太太遁逃的路线,迅速往外窜,周围枝桠横生,少不得又是一番动静。

    俞善珠抬腿,欲上前拨开灌木丛查开,刚走一步便被晚晴扯住。

    晚晴轻唤,“善珠,别追……”

    “怎么了?”俞善珠疑惑地望着晚晴。

    “我突然想到,可能是湘竹和许佑康。”晚晴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声若蚊呐,“咱们打扰到他们了。”

    经晚晴提醒,俞善珠恍然大悟,她猛拍一记脑袋,“是诶,我怎么没想到!”

    “完了,坏人好事,会被人记恨的……”,她特绝望特扼腕地瞅着晚晴,“早知道,我就不出声了,悄磨叽地走进去,看他们俩在做什么,现在都搞砸了,惊散一对野鸳鸯,想看没得看了。”

    此野鸳鸯非彼野鸳鸯……

    晚晴在心中默默如是想,口头宽慰俞善珠,“不要紧,只要湘竹还住在家里,你有的是机会。”

    俞善珠拍掌笑嘿嘿,两只眼笑成小弯月,“好吧,我也只有劝湘竹多住几天了。”

    遇见这么执着于偷~窥的人,湘竹,你自求多福吧……

    晚晴扶额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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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毒辣

    【一条湿冷黏~腻的蛇在躯体上缓缓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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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晴挎着装满各色小菜的菜篮,跟在俞善珠身后~进入灵堂大厅的时候,瞧见里面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俞皓,另一个则是草地里逞凶行恶的那个牛仔裤黑t恤男人,他衣衫齐整,背对她们坐在沙发里,和俞皓说着话。

    俞皓一见两个少女进门,便扬了头问:“出去那么久,干嘛去了?”

    “你有口福啦,咱们在东边发现了一个菜园子,今晚可以烫火锅……”,俞善珠示意性地提起手边菜篮朝俞皓晃了晃,正巧那个男人闻声转了脸过来,俞善珠一见他,高兴得“哇啦”大叫,随即,扑了上去,“小叔,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俞善珠欢天喜地的同时,晚晴看清了男人的面目,那是一张极其普通的路人脸,如果不是特别想要记住的话,平常人根本不会对他留有任何印象,这在以俊美儒雅见长的俞家人当中着实罕见和突兀。

    不需要介绍,晚晴已经从俞善珠的称呼中猜到那男人是谁。

    她新来俞家的那天,他出门办案未归,是惟一一个她没有见过照片的俞家人,俞家最神秘的人物——俞明琛。

    晚晴曾经翻阅的俞家资料,其中俞明琛的资料最简单,除了没有照片之外,资料只有短短的三行字注明性别、年龄、和他的两次离异婚史,其他的具体工作、学习经历等资料,一概备注为保密级别。

    当时,晚晴猜测他从事的工作大概涉及机密,不方便、也没有必要写入,有些事与己无关,好奇心不要太重,所以,她自动忽略跳过,也没有特意去问俞殷尚,反正到了俞家,见到真人不也一样嘛。

    没想到这个保密级别的俞明琛,竟然对四太太做出那等强迫的暴力事情……

    晚晴亲眼见识过性暴力怎样摧残两个女人的精神,因此,在她看来,以性作为暴力手段胁从或者强迫女人,是最令人不耻的男人。

    还未正式互相介绍,晚晴先存了鄙夷之心。

    相较热情洋溢的俞善珠,俞明琛沉稳得像座大山,与草地里那个疯狂的男人,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假如晚晴不是亲眼所见,恐怕也要被他的“普通”蒙骗过去。

    “刚下飞机,就直奔这儿来了,还没有回家。”俞明琛拍拍沙发,示意俞善珠,“把你那位小朋友一起叫过来。”

    “小叔,这可不是什么小朋友啦,她是小叔公的义女兼女弟子,您堂~妹、我小姑姑姜晚晴。”俞善珠吧唧吧唧说一通,也不管别人是否听得进去,复述一遍晚晴当日完胜章珺和自个的“丰功伟绩”,说得是眉飞色舞,引以为傲。

    “哦,有这么厉害?”俞明琛不当回事地笑笑。

    “当然啊!”俞皓插嘴,“我当时也在场,可以作证,晚晴记忆力和计算力超强的。”

    俞善珠猛点头,“小叔,你就算不信我,你也要信小皓叔啦,真的不骗你哦。”

    “哦……”,俞明琛这才感兴趣地转了目光,看向晚晴。

    俞明琛看似普通内敛,但是,他仔细琢磨人的目光便大不相同,一股子拂不去的阴冷,仿佛一条湿冷黏~腻的蛇在躯体上缓缓爬行。

    晚晴不禁联想到眼神阴戾的段乔,同样是“阴”,两人的“阴”大不相同,段乔的“阴”是“阴狠”,是耍狠斗凶的“阴狠”;俞明琛的“阴”是“毒辣”,把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一层层剥开研究的“毒辣”。

    这么阴冷的目光落在身上,敏感如晚晴,她的不适感相当强烈,当即控制不住,津津地打了几个寒噤。

    “小叔,你吓到小姑姑啦,是自家人啦,可不是恐怖分子!”俞善珠风风火火地跑到晚晴旁边,挽住她的细瘦小胳膊,间或朝俞明琛做一鬼脸。

    俞皓一旁打哈哈,“晚晴别怕,眀琛哥就是这样,他认真看人的时候,我也扛不住,哈哈,气场问题,彪悍得让人流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揶揄,俞明琛全不当回事,他微微一笑,略移开了目光,晚晴这才好受些,无法呼吸的感觉随即淡去。

    俞明琛自来熟地招呼晚晴,“小妹过来坐。”

    不等晚晴作答,俞善珠半拖着她来到俞明琛面前,笑嘻嘻地说:“小姑姑,你还没见过小叔呢,我给你们俩介绍……”

    俞明琛说道:“不用了,坐下随意聊一聊就好。”

    既然要聊,那就聊聊呗,晚晴放下菜篮,大大方方坐下,丝毫未见扭捏。

    初初聊了几句,晚晴便觉着俞明琛不是个普通人,两人聊的话题没什么特别的,无非是聊些姓名啊、年纪啊、学习啊之类的问题,但他能让人心情愉悦地和他聊下去,不得不说他是个很会聊天、引导气氛的人。

    晚晴真切认为他与她接触过的所有俞家人都不同,莫约是涉密职业的关系才如此的么?

    唔,他身上还有股子味儿,她跟着段乔厮混的时日,没少接触带有这种味儿的人——

    警~察!

    不,不能完全说他是警~察……

    而是,像警~察,又不像警~察的味儿,似是而非……

    一个貌似普通的特殊人物,晚晴暗自思忖。

    一面聊基本情况,俞明琛一面摸出几个硬币,左右手来回抛在手心里玩,仿佛是习惯性的动作。

    聊得接近尾声,俞明琛手里的动作毫无预警地停顿,双手做出抓握的姿势,伸到晚晴面前,他笑道:“猜来玩玩,左手几个,右手几个?”

    这一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俞皓和俞善珠均没注意,被俞明琛攻了个正着。

    立马,俞善珠大眼瞪得圆溜溜地,她哇啦哇啦嚷嚷,“哇,不行,小叔太鸡贼了!重新来过,人家都没看注意诶!”

    俞皓深有同感,“悄悄的干活,打枪滴不要,的确是很鸡贼!眀琛哥,你想验证咱们晚晴,也用不着这样吧,正大光明地来嘛。”

    俞明琛笑笑,仿若未闻,只动了动双拳,望着晚晴,“猜吗?”

    “让我想想。”出于鄙夷的原因,晚晴不愿在这男人面前轻易认输,即便她没有什么把握猜对,也要试一试再说。

    “三分钟为限。”俞明琛看表说道。

    无人说话,大厅灵堂内倏地静下来,晚晴微阖双目,坠入大脑记忆的影像回放当中,一帧一帧定格方才的场面,逐帧检查每一个细节。

    他先是左手伸入兜里,掏出了五枚硬币……

    接着,他问她中考的成绩,开始玩硬币,右手三枚硬币,右手两枚,像耍杂技似地……

    反反复复,复复反反……

    最后……

    定格。

    蓦地,妙~目微睁,内里似有华光流转,为堪堪清秀的小~脸增了十分不凡风采,小手指着俞明琛左手,晚晴说道,“两个硬币。”

    俞明琛应声展开左手,果然,手心里躺着两枚硬币。

    小手再指他的右手,晚晴甘脆说道:“两个硬币。”

    他右手摊开,晚晴所言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