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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第9部分阅读

    “你胡说什么!”晚晴“唰”地脸红,热气腾腾地往脸上冒。

    俞殷尚仿佛上课讲学,他老神在在地说,“难道不是吗?!‘首尾’这个词形象生动,我亲你是‘首’,至于‘尾’嘛,雄雌交&配即为‘尾’,我的性&器和你的性&器像刚才那样相交,就是所谓的‘交尾’。‘首尾’有很多种意思,其中两个意思是指勾结关系和男女私情。你想想,你和我有合约,这是外人看到的‘面’,勾结成关系,现在,又变成男女私情,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私’。所以,这怎么是胡说呢?猫猫,你说我,解释得精不精妙?”

    为了证明所言不虚,他挺挺摆摆,时不时戳她一记。

    他怎么能一边作古正经地解释,一边做着滛&邪无耻的动作,害得那个东西又起变化了!

    她怎么遇见这么不&要&脸的坏人!

    晚晴热得肌肤粉红,她不能力敌,抬起手腕关节处推他的胸膛,“精妙,很精妙,你不要再来了,我还生着病呢!”

    她竖毛般的惧怕,俞殷尚不禁莞尔,“不来,我陪你一起睡。”

    说着,他退出晚晴的身体,正要睡一旁去,突然发现不妥。

    下面的被单睡不得人了,湿了一床啊。

    这个惊悚的事实,令俞殷尚开始不淡定,清冷面颊浮起两团可疑的暗红,出口便是抱怨,“你看你把床单弄的!”

    晚晴一直在下面,她比俞殷尚更了解床单濡&湿的程度,她先前一直忍耐着,一是因为羞涩,二是因为想快点把他打发走,谁知,弄到最后,变成她的不对,他也不看看,这事是谁先挑起的,谁缠着她来了一次又一次的。

    他还有脸说她“把床单弄的”,难道他射得少吗,害她里面的混着外面的,这会还一个劲地往外流。

    这臭不&要&脸的东西!

    晚晴虽气,但她晓得自己不是俞殷尚的对手,他总有本事,三言两语打败她,因而,她小&脸一撇,双目一闭,假装睡了去,竟是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

    “猫猫生气了?”小情人不搭不理,俞殷尚照样有本事招惹,他啃一嘴她粉嘟嘟的唇&瓣,痛醒她以后,他说:“就知道你邋遢,要不是我,你肯定脏兮兮赖床上了。”

    在晚晴气鼓鼓的瞪视中,俞殷尚抽&出几张纸巾,随便擦了擦下处,重新穿上衣裤,晚晴见他有走人的意思,欢欣那个鼓舞啊。

    她正高兴着呢,穿好衣服的俞殷尚陡然倾身,将她卷被子里,然后,晚晴发现自己腾空而起,被他抱着往外走。

    “你要做什么?!”晚晴慌乱地问。

    “你怕什么?这么紧张,嗯?”俞殷尚低头,有趣地望着她,“怕我抱着你出门下楼,怕人看见我和你的男女关系,嗯?!”

    他的话没有任何看低的意思,仅仅是指出事实,但是,晚晴感觉受到了某种侮辱和伤害,她愤怒地直视他,牙根咬得紧紧的。

    小猫猫炸毛了……

    “说两句就生气了,嗯?!小心眼!”

    这个人就是有本事激起她的火气,“我才不是小心眼!”

    “还说不是小心眼,我没有任何意思地说你俩句,你就咬牙切齿地看仇人样地看我,以后跟在我身边办事,闲言碎语更少不了,你要每听一句,就和人去拼命吗?”

    俞殷尚淡淡地注视晚晴,直看得她心发慌,气势不由低了,“没有,我才没有。”

    “还敢说没有!要是真的没有,那就笑给我看。”他目光狡黠如狐。

    晚晴愤愤,只觉自己中了j人的计,可是不笑又不行。

    无法,晚晴生硬地挤出一个笑容。

    俞殷尚欣然,啃一口她的腮帮子,说道:“我是带你去我的卧室,我们睡那边去,那边干净,还有大浴缸,我帮你清理干净,谁让你那么懒。”

    虽说他和她对门,但是,去他的卧室,势必要开门关门,经过走廊。

    没有被人看见还好,要是被人看见,她也没有脸继续在这个屋子里待下去了。

    鉴于j人巧舌如簧,晚晴决定保持沉默,随便他折腾去,她只管装死。

    晚晴紧闭双目,小&脸往里埋,假装自己是一只鸵鸟埋在沙子里。

    她目不能见的上方,锐眼盈满笑意,但很快又变得满目正经,他说:“别老是等现成的,搭把手,把门开了。”

    闻言,晚晴埋头不动,郁闷地伸出一只胳膊,乱&摸一气,待摸&到门把,突然感觉不对劲,她扭头一看,摸了半天的门,居然是衣帽间。

    她的不解,只换来他的命令,“开灯,开门。”

    莫非这门背后,除了衣帽间,还有……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晚晴快速按俞殷尚的吩咐办,先开灯,再开门。

    俞殷尚抱着晚晴往里面去,在门对面的墙壁前停下,“这是一扇日式拉门,从右往左推开。”

    晚晴依言行&事,果然如她所想,衣帽间通向书房。

    出了书房,晚晴来不及感叹其中的藏书,就被俞殷尚抱到书房另一端的拉门前,拉开小门,进入他的衣帽间,继而进入他的卧室。

    连通两个卧室的整条路线,等于是绕了半个圈。

    此时,晚晴已经困得没有办法去惊叹俞殷尚的卧室如何如何,她现在只想一件事,怎么样才能快点睡觉,她真的是困死了,病死了,这个坏人就知道折腾病人。

    俞殷尚等浴缸的水注满,就把晚晴的被子扯了,抱着她,两个人赤&条条进了大浴缸。

    破戒的和尚,食髓知味,洗洗刷刷中,没少吃晚晴的豆腐。

    泡澡的水温恰到好处,他也很会打理她,晚晴双手搁浴缸边,享受着顶级贴身服务,眼看着要入睡,又被他一口啃醒。

    晚晴哀怨了,是真的哀怨,已经一个晚上,加大半个早上,他怎么还可以这样精神奕奕,“你不累的呀?”

    “我想到了一件事,所以你不能睡觉。”他神情严肃。

    晚晴强打精神,“什么事?”

    “你,不许吃避&孕药!”

    晚晴惊得瞌睡虫全跑,“什么?!”

    她和他没名没分的,她凭什么不能吃避&孕药?

    他和她之间有爱吗?

    欲大于情!

    又认识了多久?

    他有什么权力不让她吃避&孕药!

    她可不是母亲,她不会没名没分地生下孩子,不会没名没分地死去,不会尸体冻在火葬场,直到现在还未入土为安。

    一见她炸毛的小模样,就晓得她存着什么心,顿时,俞殷尚咬死她的心都有了,只有她能让他硬&起来,他的孩子也要靠她生,她竟然想吃避&孕药,灭了他的种!

    锐眼深深,俞殷尚不动声色编织半真半假的鬼话,“昨天带你去医院看医生,我见你身体这么弱,就请了医院里资格最老的老教授中医。他说你身体天生不足,宫寒,要靠后天养身,否则生不出自己的孩子。因为,你还在发育期,情况比较特别,他又叮嘱我和俞皓,调理你身体的同时,没有病,千万不要吃影响子&宫发育的药物,否则乱了经&期,再想调,就调不过来了。难道,你以后不想当妈妈了?嗯,对了,老教授还说你宫寒,不仅生孩子困难,怀孩子更困难,基本上,你需要依靠专家特别开的药物,或者是人工受&孕,才能怀上自己的孩子。”

    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知道,她的确是宫寒,月&经不准时,曾经偷偷看过中医,也的确是说过她生育困难的话。

    既然老教授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没错的了,她不必乱吃药,吃坏自己身体。

    晚晴情绪缓和了,浅浅点了点头。

    俞殷尚大悦,得了便宜还卖乖,教训中不失亲昵,“笨蛋,我是为你好,知道了吗?”

    “知道了。”晚晴乖顺地回答。

    俞殷尚大为满意,啃她的小&嘴,趁她痛呼,他就势钻入其中来个蛟龙入海,吻得晚晴气喘吁吁。

    吻够了,俞殷尚才离开小情人的嘴儿,他掂起饱满的雪团,捏在手中清洗,弄得她哼哼唧唧声不断。

    他边洗,边说:“猫猫乖,要在俞家立足,必须服众,你现在谈服众,为之尚早,这事情急不来。先想办法站在我身边,其他的,慢慢来。要站在我身边,你必须有一个让目前所有人都能接受的正大光明的理由和身份。猫猫,明白吗?”

    “嗯,知道了,我会努力站在你身边的。”

    她如此回答,却不甚在意他话里内容的真伪,更不会探究背后的深意,只因她的头脑太清醒,他的世界,他的未来,全部没有她。这并不是她的自卑,而是她清晰地看见二人之间不可逾越的根源差距——家庭出身。

    他是名门望族的贵介公子,她是风月地出身的鄙贱女人,就算真的修成正果又怎样,结婚不是万事大吉,以后还要继续在上流社会圈子里混的,何况还有父女、师徒名分,当真是成为别人背后议论的谈资笑柄。

    她不想,她不敢想。

    “好猫猫……”,他却是相信了,锐眼渐柔,其间有飞花走浪,嘴角刚弯了一丝弧度,便俯头而下,一口叼&住她的唇&瓣,灼热厮&磨。

    没有反抗的余地,惟有接受。

    她柔顺启开唇&瓣,放蛟舌入内,便闭了眼,放任意识飘散,沉浸在诸多幻象之中,慢慢跌入黑甜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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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小段咬手帕,泪目盈眶:晚晴的胸和屁屁,都是我滋润的功劳,没有老&子,她长不成那个模样,老俞,你不能这样窃取革命胜利果实,难道你麻麻没有教你什么是先来后到吗?

    俞殷尚老神在在,抚摸怀中的晚晴猫猫:我麻麻教我要尊老爱&幼,我是老,晚晴是幼,你尊我,我爱护晚晴,这有什么不对吗?

    “噗——”,小段一口血箭喷向天际。

    晚晴猫猫无视小段喷血,她偎在主人俞殷尚怀中,笑露八颗森亮白牙:麻麻更教导我们要送花花给小今,栽培她,爱护她,麻麻才会煮肉给我们吃。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明天休息~~~~~~~~~~~~~~~~~~~~~~~~后天周六见~~~~~~~~~~~~

    第二十四章:净莲

    【未来的贤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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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烈日穿过枝叶半空层叠交缠的行道树,在林荫大道投下错落有致的光斑,与地面铺的鹅卵石图案相映成趣,一辆宝蓝色奔驰行驶其上,正向俞家别墅方向驶去。

    “章玥,今天的下午茶,你还邀请了哪些人呢?”杨净莲问这话的时候,化妆镜正映着她的脖颈和后座如山的各色购物袋,修得漂亮的银红色美甲拨&弄颈项上新买的碎钻项链,摆正它的位置,让那耀眼的泪珠型钻坠落两个锁骨中间,衬托她的丽色。

    章玥开车,注意路况的间隙,分神瞄了瞄照镜摆&弄项链的杨净莲,打趣说道:“是真的想知道有多少人呢,还是想知道我小舅公在不在呢?”

    拨&弄项链的手蓦然停了,杨净莲娇嗔地望着章玥,“哎呀,章玥……”

    章玥哈哈笑了几声,忽而停住,似想到什么恶心的东西,脸上出现厌恶的神情,“放心吧,他这会肯定在的。”

    “章玥,你怎么了?”章玥表情不对劲,杨净莲关心地问。

    “没有。”章玥快速否认,“没什么!”

    杨净莲不是第一天认识章玥,她的性格,她相当了解,章玥喜欢购物,高兴和生气的时候,尤其喜欢狂购,这会车后座堆满各大百货公司和专卖店的购物袋,就是铁证,更何况,她是大清早怒气冲冲拉她出门的呢。

    杨净莲在名流圈里受欢迎,自有她受欢迎的道理,她很有分寸,从不主动打探别人的隐私,但往往她知道的隐私是最多的,她有本事让别人主动说出来。

    章玥不说原委,却一个劲地购物,明显是不想透露,又咽不下一口气,能让张扬跋扈的章玥如此避忌的事情,除了和俞六公子有关,还能有谁,毕竟,她章家看似豪富,可仰仗俞六公子提携的地方多着呢。

    俞殷尚,京城人称俞六公子,年纪轻轻,却排辈甚高,难得的是以家学修身养性,为人沉稳端方,进退有度,掌管庞大家业,未见一丝一毫急躁冒进,是世家名门圈中难得一见的人物。

    撇开俞家名门显赫不谈,只说俞六公子那样的人物,她要是能嫁给他,杨俞两家结秦&晋之好,不知羡煞多少名媛淑女,豪门贵妇。

    和俞六公子有关的事情,她都有兴趣知道。

    杨净莲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说:“既然这样,真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放心了……”

    “嘎吱——”一声,猛地刹车,杨净莲幸亏系了安全带,否则脑袋肯定撞挡风玻璃上起一大包。

    “章玥,怎么了?”杨净莲捂着胸口,惊魂不定地叫道。

    章玥很想忍,可是,深呼吸数次,终究没忍住。

    她恨恨瞪着前方路面,咬牙切齿地骂一句,“贱&人!”

    “呃……”

    “不是骂你,我是骂家里来了个贱&人。”既然骂都骂出口了,章玥也没什么好顾忌,她再不说,都快被憋死了。

    于是,她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晚晴为什么来俞家别墅住,怎么砸她的好琴,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末了,章玥愤怒地说:“净莲,你说那个贱&人是不是很可恶?明明是她的错,乱砸我的好琴,小舅公还要罚我。”

    闻言,杨净莲眼皮一抽,下意识问:“她长得很漂亮?”

    “漂亮个鬼!中等都谈不上,整一个路人甲乙丙丁……”,说到这里,章玥忽而一顿,古怪地盯着杨净莲。

    “怎么了?”

    章玥盯着盯着便笑了,似玫瑰怒放,“净莲,你太狡猾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你别乱说,我可是关心你。”杨净莲不承认。

    “是——”,章玥拉长调门,“关心我,更关心我小舅公。”

    “章玥……”

    “哈哈,好,我不说了。”章玥发动&车子,“你放心吧,就她那副丑样,小舅公不会看上她的,他标准高着呢,要不怎么到现在还单身。”

    车子向前行驶,章玥笑有深意地看杨净莲,“照我看呐,也就你配得上他了,你可要加把劲哟,我等着叫你小舅婆婆。”

    “别这么说……”,饶是杨净莲名门淑媛气度,落落大方,被章玥调侃,此时,白净秀美的面容也不由得浮现两抹嫣红。

    章玥暗暗吐舌,俞六公子名扬京城,乃是名流圈拔尖的人物,他的名头是假的么,她周围的姐妹们个个虎视眈眈,喜欢得不得了,她惟一能做的是祝她好运,杀出重围喽。

    “章玥,你也别往心里去了。”杨净莲好心劝章玥,“那姑娘都被送去医院了,应该是病得不轻,而且她姐姐发生那么惨的事情,挺可怜的。殷尚长期做慈善事业,他心肠好,可怜她,你是自家人,他帮她说话,还不是因为她是客,你是主嘛。”

    章玥吃不得半点亏,哪里那么容易放下,不让晚晴狠狠吃苦头,难消她心头之气,不过,杨净莲的话都说到这份上,她要是不应和地表示表示,倒显得小肚鸡肠。

    “哼,就你们好心……”,章玥无意在这话题上打转,她换了话题,似笑非笑地瞟杨净莲一眼,调侃地说:“还没做小舅婆婆呢,这会就帮着小舅公说话了,未来的贤内助啊。”

    “你这张嘴呀,我该打电话给佑康,让他从伦敦飞回来,好好教训一下你这张利嘴。”杨净莲反将章玥一军。

    她说的佑康,全名叫做许佑康,与章玥有婚约,亦是名门之后,祖上许公曾是前朝太后的干儿子,官拜一品,家族名人甚多,许家在珠江一带很有影响力。

    若不是章玥